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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忠犬的占有
沈临是凌霄亲自提拔的近身侍卫,却远非寻常的守卫之职。他从不多言,总是静静地立於一旁,低眉垂眼,彷佛是一尊静默的铜像。但那双深邃无波的眼里,藏着锋利得足以剖开心脏的执念与占有。
自那次刺杀之後,沈临寸步不离。他不说话,却用身体与气息将凌霄牢牢围困。凌霄无需吩咐,他已能察觉对方所有细微变化。即便是凌霄夜半从梦中惊醒,床帐轻动之际,沈临亦会悄无声息地现身於帐外,手握佩刀,眼神警惕如狼。
那日午後阳光稀疏,凌霄闲步至御花园避暑。细风掠过玉竹,绿影婆娑。他本以为能偷得半日清闲,却未曾料到,靖尘会在此等他。
「陛下。」靖尘笑得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加掩饰的亲昵,「臣近日得一种西域香料,对身子极有好处,不知陛下可愿……」
他的话尚未说完,一道黑影已闪至凌霄身前。
沈临身着玄色侍卫衣,背脊笔直如矛,冷冷地挡住靖尘的视线。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王爷,陛下需休息,不宜久谈。」
靖尘眯起眼,嘴角扬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沈侍卫莫非以为,连我与陛下说话,也需你这狗腿子来点头?」
沈临未动,但他右手已悄然按上佩刀,指节绷紧如石。凌霄见状,心中微震。他自然看得出这股杀意不单为保护,更多的是──防卫。防卫他不被「他人」沾染。
这份情绪像是一根幽微的针,悄悄扎进心口,疼得又麻又暖。
「靖尘,你先退下吧。」凌霄终於开口,声音如春风和缓,「朕想与沈侍卫说些话。」
靖尘闻言,挑眉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沈临一眼,才转身离去。沈临始终未移开半步,直到靖尘走得没了影,才缓缓放松手指,转身面对凌霄。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有一道无声的弦,被拉得紧紧的。
「你今日……太过了。」凌霄轻声说,语气虽轻,却不无责备,「你知道他是王爷。」
沈临微垂下头,单膝跪地:「微臣知罪。但若再遇同样之事,微臣仍会如此。」
凌霄看着他,心头五味杂陈。沈临从不争宠丶不多言,却总能在关键时刻让人无法忽视。他那过度的保护丶近乎固执的忠诚,让人既无奈又安心。
「起来吧。」凌霄伸手将他扶起,眼底波光如水,「沈临,你是否……太在意朕了些?」
沈临被他触碰的地方仿若灼热,他的瞳孔微微一缩,似乎想说什麽,却终究咽下,只低声道:「微臣不敢。」
凌霄凝视着他的脸许久,忽而一笑,笑意中透着一丝莫名的玩味:「你不敢,还是……不愿说?」
沈临怔住,垂首,耳後隐隐泛红。他的沉默,在凌霄眼中反倒像是一种拙劣的掩饰。
这夜,月色柔白。御帐之中灯影斜斜,映出一对身影相对的剪影。凌霄未唤太监服侍,只独自更衣沐浴後,坐於床边,看着外殿沈临的背影。
「沈临,进来。」他轻唤,声线温和却藏着命令。
沈临踏入内殿,步履沉稳。他仍着侍卫衣,一身冷峻黑色,与殿中柔和氛围格格不入。凌霄看着他走近,眼底微闪。
「你坐。」他拍了拍身侧,语气淡淡。
沈临迟疑片刻,才缓缓坐於他身边,身子挺直如槁木死灰。他浑身绷紧,彷佛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触犯什麽天条。
凌霄侧过身,忽然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你怕我?」
沈临的喉结滚动,却仍强自镇定:「微臣不敢。」
凌霄轻笑一声,语气忽转低沉:「那你怕自己会对朕……做出什麽?」
沈临猛地一震,那双藏着风暴的眼瞳终於对上了他。凌霄的眼神平静,却又极具穿透力。他像是刻意撕破那层薄膜,将沈临压抑许久的情感逼出水面。
「你是朕的侍卫。」凌霄语气轻柔,手指却轻挑起他的下巴,「你可以为朕杀人丶挡剑丶献命……那可曾想过──献身?」
沈临怔然,一瞬间,心头猛然炸开万千雷火。他的气息急促,眼神乱了分寸,像是被剥光护甲的野兽,脆弱而又危险。
凌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缓缓贴近,用几乎唇碰唇的距离呢喃:「朕允你──占有。」
这句话,犹如一滴火焰落入油海。
沈临终於动了。他猛然将凌霄搂入怀中,像是等待了太久太久,终於得到君许。他的吻带着压抑许久的狂热与虔诚,落在凌霄的额丶眉丶鼻尖,一点一点地描摹,宛如膜拜神祇。
凌霄没有拒绝,只是低声喃语:「你是朕的狗,沈临。」
沈临双眼发红,低声回应:「只愿为陛下舔骨含髓,永不他顾。」
而这才只是开始。
──
沈临的吻不同於靖尘的强势,也不像澈风那般温柔细腻。他的吻是压抑後的释放,是忠诚包裹下的疯狂。他不敢太急,却又无法完全忍耐。他的双唇落在凌霄眉心,如虔敬的祷告,再一路滑过睫毛丶鼻梁,最後停在那对帝王的红唇前。
凌霄并未阻止,只是仰头望着他,眼眸湿润,轻轻启唇。
这个动作,像是一道圣旨,瞬间瓦解沈临最後的理智。他低头吻住那唇,小心翼翼地丶又饥渴地。舌头探入时,他几乎颤抖得无法控制,像是生怕弄痛对方,又生怕被拒绝。
凌霄被他吻得几近喘不过气,却没有推开。反而伸出手,轻轻勾住沈临的颈项,让两人的距离更近。那是一种默许,更是一种引诱。
「沈临……」凌霄低声呢喃,语气轻缓,却如抚弄犬耳般带着调戏意味,「你这样看着朕,好像……要把朕吞了。」
沈临怔了一瞬,耳根一红,但眼神却更深。他没有回话,只是用行动作答。他的手,终於颤抖着落在凌霄的腰侧,轻轻用力,将对方整个拥入怀中。
凌霄的身体极轻,靠进来时宛如云絮,却又让他心神震颤。
「你抱得这麽紧,像是朕会逃。」凌霄唇角上扬,声音低哑。
沈临低头靠近他的耳边,终於开口,声音沙哑如低吼:「朕若想逃,微臣也会追,追到天涯海角……再将陛下带回来,锁在怀中。」
这话一出,凌霄心头微颤。
沈临的情感太深丶太纯,纯粹得近乎残酷。他不会像靖尘那样以权夺身,也不似歌华那样以情织网,他只会将整个人奉上,用忠诚与欲望构筑成一座囚笼,把凌霄关进来,护起来,再也不放走。
「你想占有朕吗?」凌霄抬眼问,声音轻得几乎只有两人听见。
沈临缓缓点头,眼中那抹压抑太久的情欲与狂热终於浮现。
「你以为自己是狗?」凌霄低笑,却突然将对方压倒在塌上,「可你现在──像狼。」
他伏在沈临胸前,气息灼热,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对方的腰带。沈临身体紧绷,像是一把拉满的弓,随时会断。他不是第一次靠近凌霄,却是第一次,这麽接近──近得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肌肤的湿气,还有……那份帝王特有的丶骄傲而脆弱的香气。
凌霄的手已探入衣袍之下,抚过他结实的腰线,肌肉因紧张而颤动。沈临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双手仍贴在大腿上,像是强逼自己不要乱动,连反应都小心翼翼。
「你很忍得住,嗯?」凌霄低头,唇贴在他颈侧,含住那一点皮肤轻咬,「那麽今晚──朕就来看看,你能忍多久。」
话音落下,他的手忽然用力一扯,沈临的外袍被粗暴地褪去,露出他那具长年操练出的身体。肌肤如铁雕般锐利,却被凌霄那带着凉意的指腹一寸寸点燃。
沈临喘息一声,终於伸出手,回抱住凌霄的腰。他的动作还是那麽小心,却多了几分克制不住的紧迫。
「可以吗……陛下?」他低声问,声音暗哑,喉音沉沉,像是求许,又像是祈祷。
凌霄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寝袍也褪至腰间,半裸的身躯贴上他。那双性之体的特徵如同禁忌的献礼,湿润的花瓣已悄然绽开,散发出淡淡的丶甜腻的气息。
「你也是那个看见朕这副模样後,没有欲望丶没有野心,只是想拥朕入怀的人。」
沈临双眼泛红,他伸手触碰那湿润之地,指腹轻颤。
「不怕吗?」
「微臣……只怕陛下不要我。」
这句话,像是燃起了凌霄体内所有的火。他主动跨坐在沈临身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那根已胀得发痛的阳具,缓缓地丶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坐下。
「你……你进来的感觉……跟他们都不一样……沈临……你怎麽……这麽热……」」
沈临颤抖着咬牙,他本想克制,却在那一刻全然崩溃。他一手扶住凌霄的腰,一手抚摸那尚未完全进入的柔软,喉间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
「太紧了……陛下……你太紧了……」
凌霄整个人颤抖着伏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肩。沈临不敢动,只能任由凌霄一寸寸坐到底。
当那根粗硬完全没入,那具双性身体终於饱满地吞下了沈临的所有。
「你……进来了……全部……」凌霄呢喃,声音颤抖。
「我不会退出。」沈临的声音也颤了,但语气却从未如此坚定。
他抓紧凌霄的腰,终於开始缓慢地挺动。每一下都像是小心翼翼的进攻,却又暗藏兽性。一开始他还克制,後来便再也无法抑制。他的速度渐快,撞击声在宫帐中回荡。
凌霄喘息声急促,身体被撞得前後摇晃。他的秘处紧致而湿滑,每一次沈临的挺入都带出淫液,沿着交合处滴落在榻上,湿润而淫靡。
「啊……你……你疯了……沈临……慢……慢点……朕要……」
「我不许别人拥有你……哪怕是看。」沈临声音低沉,像是下咒般在他耳边呢喃,「你是我的。」
他的吻如雨落在凌霄肩颈,每一处都咬出痕迹。不是征服,而是记号。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这具帝王之躯,已被忠犬染上气味。
──
夜,静得像是一场无声的忏悔。
榻上,凌霄被沈临压在身下,双腿被他牢牢地扣在腰间,整个人紧紧地缠着那根火热的阳具,被深深地嵌入最里层。每一下撞击,都是誓言;每一次摩擦,都是占有。
「啊丶啊……沈临……你丶你慢些……朕……朕快不行了……」
凌霄的声音断断续续,汗湿的长发黏着颊边,眼尾泛红,睫毛湿润。他的身体正被忠犬一点一滴拆解──不是被强迫,而是在深爱与绝对的顺从中,沦为沈临唯一的信仰与救赎。
「不行……我还没够。」
沈临低声吼着,那声音藏着压抑的兽性,却不像靖尘那样张狂霸道。他的腰部强而有力地一顶,整根阳具深抵花心,狠狠撞进那湿滑的最深处。
「嗯──啊啊!那里……不可以……不丶啊……!」
凌霄骤然收紧,穴肉抽搐地夹紧来犯之物,整个人几乎被快感逼疯。他知道自己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从双穴涌出的淫液早已打湿了塌褥,每一次进出都溅起黏腻的水声,淫靡得不堪入耳。
「你……真的疯了……」
沈临没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凌霄。他的唇贴上那泛红的耳尖,舌尖轻舔,声音颤得近乎哽咽。
「陛下……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你……彻底占有。」
他语气谦卑,却渴望得像饿犬。每一下的挺入都深而稳,彷佛他要把自己揉进那湿热之中,与凌霄合而为一。凌霄已经数次高潮,蜜缝湿得不可思议,阳根也因被挤压过度而不断渗出前液。
「你……已经射过一次了……为什麽还……还那麽硬……」
凌霄的声音哭腔都出来了,他被摆成侧卧的姿势,腿被沈临高举,穴口彻底暴露在对方面前。沈临一下一下地挺进,阳具被爱液包裹,发出「啵啵」的淫声。
「我怕你被别人看……怕你不再要我……所以,我得让你……连走路都想着我。」
凌霄喘息不止,指甲抓着床边,腰肢一抖再抖。那话语不像调情,更像是一种自残式的信仰告白。
他想抗拒,却又舍不得拒绝。
「你真的要……把朕操到爬不起来吗……忠犬?」
「不是忠犬……是……疯犬……只忠於你一人……」
话语落下,沈临忽然用力一掐凌霄腰间,那动作不重,却带着极强的控制欲。他将对方整个翻转趴下,让凌霄跪伏在榻上,翘臀高高抬起,那双性之体羞耻地暴露於身後。他手指抚过湿淋淋的阴缝,再度轻轻掰开,看到穴口已红肿如花。
「这里……也会记得我……对吗?」
他一边问,一边将阳具重新插入,狠狠一顶,整根没入。
「啊──!」凌霄失控地尖叫,整个人颤抖着贴住榻面,额前都是汗,唇边已被咬破,渗出细细血丝。
「朕要……要去了……沈临……你这个疯子……嗯啊──」
沈临抓紧他的髋骨,加快抽送的速度。他不说话,只用每一下深插将自己印在凌霄体内。密合的穴肉不断吸吮丶抽搐丶渴求,而沈临则一次又一次将那欲望填满。
他想让这具双性之躯,今後只要一坐下,就会想起他;只要一湿,就会想到谁曾在他体内深深种下忠诚的种子。
「还要……再给我……一个高潮……最後一次……」
凌霄泪眼模糊,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他的性器被榻面摩擦,早已发红充血,在连番刺激中再次喷出一股浓精,整个人瘫软在塌上。
而沈临终於在他体内泄出──滚烫的阳精深深注入,浓稠得几乎灼伤肠壁。那热流渗入花心,一波接一波地涌进体内,让凌霄在最後一刻尖叫出声,整个穴肉剧烈收缩,将所有精液牢牢锁住。
沈临颤抖着伏在他背上,双手紧紧抱着他,整个人如溺水重生。
「你是我的,陛下……就算死……我也不会放手。」
凌霄喘着气,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双穴湿漉漉地抽搐着,穴口还在渴求不甘地收缩,而沈临的阳具仍紧紧嵌在体内,像是不肯离开。
「你这条狗……真的疯了……」
「疯了才好……疯了,才没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你。」
他再度挺入,凌霄整个人抖得几乎昏厥。他已无力反抗,只能被这忠犬一遍又一遍地占有。
一夜无声,唯馀榻上喘息与肉体交合的声响,如潮般来回。
而沈临──这条最忠的狗,终於用他的欲望丶体温与占有,将帝王彻底咬入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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