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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9)[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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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第九章:歌华的阴谋浮现
    夜半,紫禁城沉於重重寂静。锦屏深锁,烛影摇曳,唯有司礼监内,灯火不熄。
    歌华立於案前,手持一卷名册。他的手指细长丶指节分明,翻阅纸张的声音几不可闻,却宛如夜风穿堂,无声地改写着命运。
    卷上记录着各部小臣丶御前近侍丶後宫内务之人……有些名字,被他用红笔圈出,有些则被狠狠划去。
    「这些人……可以用了。」他语气轻淡,却带着断然决绝。他不是询问,而是宣判。
    跪在他身後的内侍连忙叩首:「是,公公已吩咐下去。明日早朝前,边防奏章就会如您所示递交上去。」
    歌华点头,目光落在一封信函上。那是刑部侍郎张弘清的密信,字字句句求他开恩,只求保住儿子的官职与命脉。信纸上还压着一块白玉坠饰,雕工上乘,价值不菲。
    歌华轻笑,将玉坠抛入铜炉,任那香火烧出裂痕。
    「张侍郎的儿子?呵……他背後可是锦公子的表兄。既然要咬,就咬乾净些。」
    他知道,权力的最深处,不是谁坐在高位,而是谁能操控高位之人。
    而此时的凌霄,正是最易撼动的帝王——内忧外患丶情欲挣扎,身边全是心怀鬼胎的「情人」。
    而他,歌华,偏偏要做最危险丶却最让他无法割舍的那一个。
    ——
    当日朝堂,歌华照例随陛下左右,站於阶下最前。
    御史大夫启奏时言辞激烈,弹劾北疆调拨不均丶粮草遭挪,言下之意,直指靖尘与军中黑幕。凌霄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歌华上前,低声在他耳侧道:「陛下,奴才有一言可进。」
    凌霄侧目看他,眼神中并无惊讶,彷佛早知他会这样做。
    「朕准。」
    歌华步前两步,语气柔和:「启禀陛下,内务府近来核帐有误,奴才昨日查阅发现,锦公子在寝殿使用财物过度,其中数项支出与宫外商贾来往频繁。奴才愚见,或许……可先自後宫查起,方免朝野之误判。」
    此言一出,满朝震动。
    歌华没有直接说出「勾结」丶「贪污」,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两个字的影子。
    而他那双眼,始终温顺垂下,恭敬如常,却将一位皇宠往死里推去——这正是他擅长的手段。
    凌霄脸色一瞬凝重。他沉默良久,终道:「命内务府查实锦公子帐册,另,刑部配合调查。」
    那一刻,歌华退後一步,微垂眼睫,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丝笑意。
    他的局,已经启动。
    ——
    锦公子被打入天牢,不过三日,便全盘交代。
    他本想为自己辩解,但在那阴冷牢中,只听审问的掌事公公冷笑道:
    「你还敢抵赖?你用的那批香膏,可是歌华亲自从御药房取出的,他若不信你,会留你活口?」
    锦公子在那一瞬间终於明白——他从头到尾,只是被设计的弃子。
    ——
    数日後,凌霄坐於养心殿内,桌前是一份卷宗。当中夹着几封密报与供词,其中不乏牵扯至朝中小臣者。
    他翻阅着,面无表情,眼底却浮现一抹无奈与倦意。
    「都处理了?」他轻声问。
    角落中,歌华走出,捧着一杯热茶,低声应道:「都已定罪,陛下大可安心。」
    他将茶盏置於案边,却没有离开,而是轻轻跪坐在凌霄身侧,双手搭上对方太阳穴,缓缓替他按摩。
    这是他一贯的伺候方式——不动声色,却步步进逼。
    「陛下近来多思,奴才夜观脉象,恐有肝火上升之象。」
    「你观的是朕的脉象,还是朕的……情绪?」
    歌华未作声,只是指腹一转,刚好压住耳後一处穴点,凌霄的呼吸顿时微乱。
    「奴才只是想替陛下解忧罢了。」
    他的声音始终柔和,像药香那般淡淡弥漫,又如蛇信轻吐,时而冷,时而热。
    凌霄闭着眼,疲惫地道:「你替朕铲了不少人,连锦公子……也被你处理得乾乾净净。」
    歌华笑了笑,手指顺着凌霄後颈轻轻划下,停在他锁骨与衣襟交界处。
    「奴才胆小,见不得陛下被人欺瞒丶背叛。若不及时除去,恐夜长梦多。再者……」
    他贴近些,唇几乎掠过凌霄耳垂。
    「後宫,奴才希望能只为您一人安宁。」
    凌霄心头微震,睁开眼,看着这位长年藏於阴影中的宦官。他知歌华并非忠犬,也非温柔情人,但偏偏——他那种冷静丶沉稳丶全盘掌控的姿态,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被支配的安心。
    「你知道得太多了。」
    歌华低笑:「奴才不说,便是秘密。」
    他伸手,替凌霄解开外袍上的束结。
    凌霄没有阻止。
    衣袍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颈与一处暗红的旧痕。歌华目光一闪,手掌顺势覆上,温热掌心像是毒与药交织的引子,一步步挑拨着凌霄的感官。
    「你知道这是禁忌。」凌霄低声道。
    「可陛下从未真正拒绝我。」
    歌华的手,已沿着脊骨下行,停在腰窝凹陷处。他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揉按那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这里……一直是您最敏感的地方。」
    凌霄喉咙一紧,睫毛轻颤。
    他知道,他又一次,走进了歌华编织的圈套。
    而他没有退路,也不愿退——
    因为在那双温顺眼眸之後,他看见的,不是服从,而是比靖尘更可怕的支配欲。
    ——
    夜已深,御书房内灯火未熄。
    歌华立於灯影之侧,衣袍静谧如墨。窗外蝉声微弱,似被这宦官身上无声的阴冷吞没。凌霄半躺在榻上,身披薄衫,双目微闭,像一头精疲力竭的猛兽,终於愿意在某种驯服中喘息。
    歌华端着一盏温酒,缓缓走近。
    「陛下今夜乏了,奴才特取了几味补气醒神的药酒,还望陛下不嫌奴才多事。」
    语音细柔,听不出一丝野心,可那声音落在凌霄耳中,却如丝线般缠上心头。
    「你倒是越发会体贴朕了。」凌霄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眼神带笑,却也藏不住几分疲意,「比起你那几位对手,你的手段最是悄无声息。」
    歌华闻言轻轻一笑,低头应道:「奴才不敢与靖王爷丶澈风医官这等人相提并论,他们对陛下的心意光风霁月,奴才只是……会察言观色罢了。」
    凌霄望着他,眼底微闪,「你察的是朕的言,还是朕的心?」
    歌华跪坐榻下,抬头望向他,双手缓缓扶上凌霄的脚踝。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并非一般宦官的柔弱无骨,那是多年在阴影中操控人心所练出的敏锐触觉——不动声色,却步步为营。
    「奴才察的是……陛下每一个细微的喘息,每一次眉头轻蹙……陛下之心,如风中烛火,若不小心护着,便会熄了。」
    语气如针,直刺人心。凌霄顿了片刻,竟无话可回。他这几日,确实感到极度疲惫,朝政烦忧,与靖尘丶澈风间的关系又牵扯不清,唯独这歌华,每次出现,总能让他卸下帝王威仪,不需说话,对方便能理解。
    歌华此时手掌已沿着小腿缓缓上移,揉按至膝弯,力道适中,极有节奏感。他的指节偶尔贴近敏感处,又不失分寸,恰到好处地让凌霄放松丶又无从抗拒。
    「你的手……比澈风还要厉害。」
    「澈风是医者,奴才是伺候人……天职不同,自然法门也不同。」
    歌华语毕,竟将凌霄一只腿微微提起,置於自己膝头,开始更深层的按摩。指腹游走间,他将掌心缓缓贴上凌霄大腿内侧,隔着薄衣揉捏肌肉,呼吸逐渐加重。
    凌霄本能地想抽回腿,却被歌华轻声安抚:「这处最易淤堵,血气不通便会影响龙体……奴才不敢逾矩。」
    但他逾的,从来不是矩——而是界。
    手掌越过大腿根部,缓缓覆上凌霄私处,隔着内衣轻揉。他并未立刻深入,只是以极缓极柔的姿态描摹那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最近这里……也疲了吗?」
    这句话几近亵渎,却说得异常自然,如同太医问诊,没有丝毫情色语气,却让凌霄全身肌肉绷紧,呼吸骤乱。
    他知道,歌华不是靖尘那般霸道,不是澈风那般温柔,他是毒蛇,是蜘蛛,是那张网里最隐蔽的一线——却能勒断一切防线。
    「你究竟想怎麽样……」凌霄语气颤抖,却没有拒绝,只是攀住歌华的手腕,像是在寻找支撑。
    「奴才想让陛下舒服。」歌华低声说完,终於将衣襟撩起,双手熟练地褪下凌霄的亵衣,那根性器半硬不软地露在灯下,色泽嫣红,已被抚弄得微微湿润。
    歌华俯身,用唇瓣轻点。
    「奴才曾在司礼监读过一册西域养身术,上曰:‘欲者,气之所聚。聚则通,通则养。’」
    语毕,他唇舌相接,缓慢地含住那根阳物,吸吮间不发出一丝声响,却将整个榻上的凌霄逼至颤抖。
    他不像澈风那般带着情感,也不像靖尘那般毫无节制,他只是机械丶克制,却又不失精准地引导着凌霄一寸寸地失控。
    凌霄呻吟逸出唇角,手已无力挣脱,只能任由歌华扶着他的腰,将阳根完全吞入,再一寸寸吐出——像是一场仪式。
    在这宦官冰冷又炙热的服侍中,他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那不是爱情,不是温柔,而是一种无可替代的掌控。
    是臣服。
    他像是被活生生拆解成一具乐器,由歌华一指一指调音丶撩拨丶奏响。
    他终於忍不住,在歌华口中泄出白浊,身体瘫软,唇色发白,眼神涣散。
    歌华吞咽之後,用帕巾拭唇,神色平静,宛如方才那场淫靡只是一次例行的医治。他将凌霄轻轻扶回榻中,为他盖上薄毯,低声道:
    「陛下,今日之事,奴才自当忘怀。」
    凌霄虚弱地闭上眼,却知道——这个宦官,才是真正看穿他的人。
    而他,早已无法逃离这场温柔而冰冷的囚笼。
    ——
    养心殿夜深,灯火摇曳,歌华仍未退下。
    凌霄半卧龙榻,气息微喘,指节轻握。肌肤上残留着先前被调教後的红痕,眼角泛着一丝隐隐湿意——不是痛,也不是情,只是被彻底理解与操控後的虚脱与依赖。
    歌华坐在榻侧,指腹轻轻摩挲着凌霄掌心。
    「陛下……可还安好?」语气仍是恭顺,却无一丝惧意。
    凌霄望着他,眼神朦胧,像是在黑夜中寻求依靠的孩子。他早已看出歌华非池中物,却在这宦官设下的丝丝网罗中,一步步沉溺,甚至甘愿被绑缚。歌华不是爱人,不是臣子,更不是男宠——他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他最深的欲望与脆弱。
    「你……什麽都知道,是不是?」
    歌华垂眸,指尖轻按住凌霄胸口心窝处,低声回应:「奴才只知,这颗心……从未真正属於任何人。」
    「连靖尘与澈风也不行吗?」
    「他们太明亮了,像太阳丶像月,能温暖,也能灼伤。可奴才不同,奴才只是一条影子,只会在您脚边,不会刺眼。」
    话落,他低头,唇印上凌霄心口,柔软丶冷静丶却带着一种无声的操控力。那不是激情,而是誓言,或诅咒。
    凌霄颤了一下,微微昂起颈项,像是一头终於低头的兽。
    歌华并不急着再次展开情欲,他只是静静地,为凌霄褪下衣袍。手法温柔得几近虔诚,每一层薄绢滑落,都像是剥开一层心理防线。当最後一层亵衣脱落,凌霄裸裎在宫灯光下,身体微颤,却未有半分阻挡。
    他已经习惯——歌华的接近,总是先剥开心,再占据身。
    「让奴才看看……这副躯体,是否还有为奴才效力之处。」歌华嘴角微勾,将凌霄双腿拉开,低头细细检视那处甫被玩弄过的私密。
    他手掌覆上那已微微肿胀的性器与下体,指尖来回抚弄,极缓丶极柔,每一下都像是在给予,而不是夺取。凌霄忍不住喘息,双手攀上歌华肩膀。
    「别……太用力……」他低声呢喃,声音几乎沙哑。
    「陛下这句话……奴才只当您在邀请。」歌华举止仍旧恭敬,却一点点地展露出属於掌控者的阴冷勾魂。
    他从怀中取出一瓶半透明油膏,蘸指轻抹於指间,开始一点点按入凌霄紧窄的後穴。他不是猛力攻破,而是像训兽一般,一寸寸深入,一指丶两指丶再三指……每一下都将凌霄的意志推往深渊。
    「放松,陛下。」他一边动作,一边低语,「您是这天下至尊,自然要学会,如何成为最驯服的器皿。」
    这话如毒,却甜。
    凌霄本能地想合腿,却被歌华用膝顶住,强行打开。他的後穴早被训练得足够敏感,仅仅是三指扩张便已泛出淫靡的汁液,从穴口沿着缝隙滑下,沾湿了榻毯。
    歌华俯下身,舌尖舔上那口。那不是吻,而是标记。
    「陛下,您如今的模样……才真正像个帝王。」
    凌霄泪光闪烁,身体不自觉地抖颤,却未曾言拒。这种被识破丶被攻陷丶被蚕食的过程,对他来说不再是羞耻,而是解放。
    夜已深,养心殿内烛火微晃,药香未散。
    歌华跪伏榻旁,手中托着银盒,那是他亲自调制的药汤与一柄细长玉器。那玉器非淫器,而是用於引药入体之器,造型近人形,表面刻有微小经脉符文,通体温润,经特制药膏涂抹後可通导经络。
    「陛下此番受寒入骨,宫医虽言无恙,然奴才以为……需以内引之法,助药气入五脏。」歌华低声请示,神色如常。
    凌霄疲惫地倚着锦枕,眉间尚有未褪的潮红与馀喘。他瞥了一眼那银盒,眼神复杂。若是平日,他定不允这般方式,但此刻,他实在无力再与人争持。
    「……允。」
    歌华闻言,轻轻应声:「奴才失礼。」
    他先将药汤滴入玉器凹槽,再以布帕细细温热,方才解开凌霄下摆,缓缓探入玉器。那过程极慢,每一下推进都像是试探,又像是仪式。凌霄微颤,眉头皱起。
    「冷?」
    「不是……只是有点……麻。」
    歌华呼吸轻浅,语气依旧恭谨,手法却显出极深的熟稔。他一边缓送,一边微调角度,直到那玉器的斜面恰巧压迫住凌霄体内某处敏感腺点。
    凌霄身体猛地一颤,腿根夹紧,却反被那压迫激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奴才在,请主上放松……一息之後,药力便通。」
    说罢,他轻轻推送几下——玉器在体内前後磨动,极慢,极深,每一次都像是在试探凌霄的底线,又像是有意无意地在模仿肉体交合。
    凌霄额头冒汗,喘息渐重,却无力阻止。他知道歌华仍在分寸之内,并未越礼,但这种近似抽插的「送药动作」,早已挑拨了身体底层的欲望。
    玉器被完全没入,只留尾端垂出的流苏轻拂外腿根。歌华停下,将玉器尾端稳稳固定,双手扶住凌霄腿弯,轻声说:「药需停留半刻,奴才会守着,若有异样,立即取出。」
    凌霄睁开眼,双眸微红,声音极轻:「……你是在藉机试探朕的身体?」
    歌华伏首於榻边,低声回道:
    「不敢。奴才只是……想让您睡得安稳些。」
    那语气温顺无波,却在烛火下,泛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执念。
    凌霄终於合眼不语。
    歌华轻覆上锦被,掌心停在他下腹处,似在察觉药力流动,实则每一下接触都极近情人的抚触。
    他低声呢喃:「奴才不奢望得您身……但若有朝一日,您连心也无处可栖……愿让奴才这微命,替您承一份荒唐与渴望。」
    榻上人未语,只留微微起伏的胸膛与体内那尚未取出的玉器,在夜色中,慢慢散发出药香与湿热的馀温。
    那不是性,却远比性更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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