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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草药都是跟天气气候,还有地界有关的,不是说种就可以种。
但是,她总归是要种的。
既然决定了继承医书,草药是她必不可缺的东西。
总不能每次都去书中的草药,岂不很快就用完了?万一遇到急用的时候……
下意识,宋柠栀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小书吊坠。
方爹自然是同意的,甚至不要任何的报酬。
他不提,泠素衣要提的。
“方爹,酒楼正式开业后,您跟方哥哥留在酒楼操持生意,他在柜台跟佟掌柜学一些本事,您在后厨抓着,肯定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开业后,我就不守在那里,还回涟漪村学医术,当然这酒楼的收益咱们对半分可行?”
“不行不行!”方爹瞪大了眼珠子,不停地摆手。
“这哪行,酒楼是你自己开的,你还有儿子要养,哪里那么容易,我们哪能占这便宜,到时给我们工钱就行。”
泠素衣对方爹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去酒楼,酒楼就成了您与方哥哥打理,这岂能是给工钱就可以的。”
“那也不能对半分。”方爹瞪了她一眼。
泠素衣笑了,“那您说是要怎么分?”
方爹垂眼,想了想,举起一根手指头,说:“一成。”
他的动作,还有言语,换来泠素衣的皱眉。
她这一皱眉,方爹还以为她是想错了意思,赶紧解释道:“你分九成,我跟儿子一成。”
泠素衣甜美的面容上,眉目皱的更深了几分,她语气难得有几分强势,“不行!”
“四六是我的底线,您跟方哥哥四,我拿六成。”
“不行!”方爹的声音有些高,拒绝的非常坚定。
两人一个比一个高的声音,都听在坐在外面,驾马车的方葛耳中。
在暗沉的小路中,他面容没有丝毫变化,好似事不关己一样。
“泠丫头,你这根本就是,白送银子给我跟葛子。当初我不知道你怎么弄到那么多钱的,但肯定那笔钱肯定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把这份钱都拿了出来,让我怎好意思拿这份钱啊。”
泠素衣笑着,对方爹说:“我可当你是自家人,全送也没问题。”
这话让方爹很是暖心,但是他依然不肯接受,甚至提议道:“二八,就这么定了。”
这次,泠素衣难得的没有立即出声。
天色渐黑,坐在马车中,她只能大概看到方爹的面容具体轮廓。
想了想,她这次语气温和了一些,“这样吧,咱们就选择一味药材分,三七,我拿七,您跟方哥哥三,再接下去纠缠,就无趣了。”
方爹知道三七是一味药材,也非常清楚对面的少女,是有心帮他与方葛一把。
这心他接了。
但是,银子收了,也不一定会花。
若泠素衣跟他儿子到老,他就把这份钱留给她养老,若她改嫁,他就送她一份大大的嫁妆。
在天色彻底黑暗,马车终于停到了泠家门口。
在门口,方爹下了车,跟方葛一起赶着牛车往村长家走去。
泠素衣回到室内的时候,煤炭还有些温度。
她添了几块新的煤炭,走到一旁的角落,从保温罐内倒出热水,洗脸简单的洗漱后,就爬上床榻。
这一天说累不累,但是此时此刻,天色晚了,她这具身体到了,要休息的时候。
一时间涟漪村的村民,比较过多关注方爹父子,以及泠素衣。
有心的几家人,发现了方爹与方葛一直往镇上跑,连带着冯珠。
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在忙什么。
即使经常去镇上做短工的汉子们,知道迎福楼即将开业。
他们也绝对猜不到,这是泠素衣买下的酒楼,日后是归陈家父子打理。
待他们知道的时候,酒楼的生意早已红透了半边天。
时间流逝,一晃过去了七八天。
迎福楼中,张石头酿的酒就要有结果。
这几天难得的清净,她在配置一些简单的药。
想起这么多年,她都没陪她的小包子。
于是来到楚商身边。
蛊虫一看他主人的娘亲来了,口中又泛着丝丝银丝,“主人娘亲,来看我了啊。”
泠素衣白了他一眼,转头看着低头看书的小包子。
“商儿……”话还没说出口。
就看到楚商的桌子上放着一排小药瓶。
至于是什么药,装着药粉或者是药丸的小瓶子上,都贴上小纸条。
纸条上写的字,正是小药瓶里面的药名。
化尸水,见血封喉,相思毒,醉生梦死,痒痒粉,狂笑散……等等。
这都是他几天内,炼制出来的毒药。
泠素衣都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他在毒这方面,竟然如此得心应手。
短短几天的时间,就炼制出来近十种毒药。
要说这毒的制作过程,远比治病救人的药,要复杂的多。
可她不知不觉就将这些毒,轻而易举的炼制出来。
“这都是你制的?这么毒的毒,你都做好了?我的宝儿就是厉害,你的毒,娘亲收下了,娘亲,给他们研究解药去。”
泠素衣将药瓶上都贴上了名字,把装着各种毒的小药瓶,都送到了自己的书中空间里。
毒这方面,可能是他天赋异禀,只是以往不曾发现。
医这方面,她天赋异禀。
在现代的文明社会,她要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怕是不会被海水淹死,而是成为危险人物,被永久关闭。
殊不知以后他们母子俩时常斗法,医术也更加神奇,真正做到了生死人肉白骨。
收拾好一切,泠素衣将桌上医术的页面翻页。
她需要继续研究其他的治病救人医术,这一次要研究的是病毒性质的。
天花,时疫。
医术上注解了大量的化解方式,以及药方。
蛊虫耷拉着脑袋,也不飞了,趴在桌子上委屈巴巴地道,“说好的疼儿子呢,怎么就研究解毒去了,它不要跟这俩书痴呆一起了,他要离家出走。”
“……”
虽然蛊虫也就米粒大小,但就是让人感觉可以看得出它一举一动的无奈神情。
泠素衣一个眼神都没给它,坐在桌前,拖着下巴,非常有耐心的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