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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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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阮老太一听这话,整个人愣住,随即目光呆愣愣地转头看向她腹部。
    温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已经三个月了!”
    阮老太的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如此反复许久,最后叹息一声:“是那次的?”
    当时她见到守宫砂不见时,就知道坏事,却没承想过,居然给怀上了!
    “嗯!”
    温玉想了想,反正阮老太总会知道楚玺墨的身份,还有那次的事情,就顺道给做了个交代,将之前为何失身的事一一说了。
    阮老太想到温玉居然经历了这么多事,忍不住痛哭出声。
    是她没用,不然也不会让玉儿未婚先孕。
    这要是传出去,即便玉儿是神医,也不用做人了!
    就在她哭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她在乔迁之日,还赶去外面的事,突生后怕,忙收住泪,怪道:“你这丫头,自己是个大夫有孩子也不知道。之前乔迁时那样出去,幸好没事。要是孩子因此有个什么,我看你咋整。”
    温玉闻言,浑身一僵,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落寞。
    “奶奶,其实是双胎,没了一个!”
    阮老太颤抖着双手,整个人彻底反应不过来。
    “你……”
    温玉忙将她扶坐下来,这才开口道:“虽然心疼,但不后悔。当时玺墨情况严重,若我晚一天,兴许他就……”
    阮老太虽然知道温玉要成亲了,但还不知道具体是何人,只知道是个叫六爷的人。
    眼下听温玉这么一说,顺也知道这人就是要成亲的对象:“你这孩子……”
    “奶奶,玺墨说,我娘也快到了!”
    阮老太闻言,双眸大睁,颤抖着嗓音道:“小姐?小姐也要来?”
    素云不是说,小姐已经不行了吗?
    难道是小姐的骨灰?
    “嗯,我……”
    温玉这才将之前她求霍依依,拜托江贵妃带骆娇恙出镇国候府的事,给说了出来。
    说完了这个,又说起骆娇恙是怎么出骆府的事来。
    阮老太气得浑身发抖,狂抹泪道:“镇国侯府里住的就是一群畜生,一群没人性的畜生!他们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我可怜的小姐,呜呜呜……”
    阮老太只要一想到骆娇恙要被烧死,就痛彻心扉,恨不得冲到镇国侯府去掐死苏子宁和丁北瑜。
    突然她将视线落在温玉的腹部,目光灼灼地望着。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
    温玉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她伸手附在腹部上,道:“奶奶,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说怀的是双胎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之前镇国候府的世子和二公子!”
    温玉闻言眉心一皱,她之前听阮老太提过最初镇国侯府的情况,也知道原先那世子和二公子其实是双胎子。
    不过一个是病死了,一个却是战死的。
    现在阮老太突然说这话,是何意?
    “他们也是双生子,兴许这血脉是府上流传的!”
    阮老太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玉,看了半晌,似乎要从中看出个什么来。
    最后摇摇头道:“没有,镇国侯府上还没有这样的。不过听闻,最初的侯夫人娘家,倒是时有生双胎的。”
    温玉眸光一缩,忙道:“奶奶,不管你怎么想,话不能乱说!”
    按照阮老太话里的意思,她是遗传了那边的基因。
    可这前提得是她不是现在镇国候的女儿,而她是她娘偷人生的。
    这个人,偏偏还是原先镇国候府上的嫡出不知道哪位公子的。
    阮老太也自知自己想太多了,便摇摇头:“那时候小姐心心念念的都是丁北瑜,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来?她可一直都是我伺候的,就算真有什么,我肯定知道的!哎,老了,容易多想,玉儿别往心里去!”
    阮老太说完这话,起身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
    今天知道的事太多了,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玉儿怎么会怀双胎呢,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是六爷那边的血脉延承?
    不管阮老太怎么想,她那话,却是让温玉往心里去了。
    她觉得有必要好好查一查才是,毕竟那丁北瑜也太过狠毒。
    当然,若是她不是他的孩子的话,那兴许还说得过去。
    只是诚如阮老太所言,她娘那时候疯狂迷恋丁北瑜,又怎么会在成亲不久后怀上别的男子的孩子?
    又怎么会去生下这个孩子?
    根本就没道理的事!
    想到这些,温玉摇摇头,将之抛之脑后。
    “姑娘,姑娘!”
    突然碧云急切的声音,从远而近飘来。
    不多时就见她一脸惶恐的跑进来,拉着温玉的手往外跑道:“姑娘,快,快!”
    温玉单手捂着肚子,忙甩开她的手,怒道:“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
    坑爹玩意儿,她的孩子才三个月,怎么经得起被她这样拉着跑。
    碧云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姑娘,是属下的错。不过姑娘,冯烈公子的母子蛊发了,快,再不快点就……”
    “我不能跑,带我过去!”
    碧云还不知道温玉怀有身孕的事,听到这话,虽然疑惑,但也没想太多,便直接将温玉公主抱起跑。
    小娃回来后,第一时间去看了洋芋的发育之时,这才出来,就看到自家姑娘被碧云抱着跑,忙跟在后:“十九,怎么回事,还不快把姑娘放下来!”
    碧云头也没回,道:“不行,在晚一点,冯烈公子可能就会死!”
    小娃想起昨天温玉让自己去查的事情,加上冯烈的特殊身份,忙跟在身后。
    此时冯烈的房间内,阮安生急得团团转,冯俊则是抿着一张嘴,在给冯烈施针。
    “都让开,姑娘来了!”
    碧云刚到,将人放下后,对床榻前的两人吼道。
    此时床榻上冯烈双眼凸出,张着嘴吧,呼吸微弱,犹如一只上岸缺水即将要死的鱼一般。
    温玉扫视了一眼冯俊施针走的穴位,快速将其一一拔下来。
    “你这不是在救他,是在让他快点死!”
    冯俊看到温玉来了,松了一口气。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双手隐隐颤抖。
    他好怕,好怕一不留神,公子就没了。
    刚刚就差一点点,差那么一点点。
    “姑娘,帕子,银针!”
    小娃一进来,就先用自己的手帕浸湿了给温玉擦手,这才将她的银针递上。
    温玉接过,简单擦拭后,这才对碧云等人道:“站边点看,别挡光!”
    冯俊、碧云和阮安生忙分开两侧站定,小娃则是悄悄退了出去。
    昨天在吉峰镇,姑娘让她追查那人的时候,她过去跟了没多久,就找不到人。
    那人功夫极高不说,而且警惕性很强,就不知道他和冯俊主仆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这两三个月,怎么那么多洪武国的人跑他们大楚来。
    冯烈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身边的人看起来都不简单。
    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姑娘这里来的?
    此时小娃脑海中有诸多的疑惑,等待解答。
    退出房门外的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悄悄地潜入冯俊的房间。
    那冯烈身子不好,一年都躺在那要死不活的,事情都是冯俊在处理,想来他那边应该能找到点有用的线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小娃在侧耳倾听隔壁方便的动静时,还不忘将冯俊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翻一遍。
    可她发现,似乎除了些衣物和简单的药草外,什么都没有,就连最起码的生活银钱也无,真是太奇怪了。
    要知道之前姑娘答应给她治病时,可是收了不少钱物。
    难道说,其实她找错了方向,应该都放在冯烈房中?
    吉峰镇江府书房内
    “你说,淮州边境驻使得是他们洪武国的国舅爷?”
    洪武国的国舅,当年可是打败镇国候二公子丁北睿,号称洪武国战神的冯伯毅。
    江云野一听江鸿轩这探听的消息,心下暗道不妙。
    “是!据消息,冯伯毅此番前来,带了五万精兵。”
    江鸿轩说这话时,是一脸的凝重。
    五万精兵,在这当下是什么概念,他们都一清二楚。
    大楚物资匮乏,加上再有几天要过年了,就算边关早有防备,可那五万精兵若是攻打过来,大楚也只有被动的份。
    江云野一脸沉重,双手背后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过了半晌,又道:“他们现在有何举动?”
    “目前还没看出什么来,只是频频有人悄悄潜入我淮州,经过追查,似乎有往这边来的踪迹!”
    江云野听到这,脚步一顿,有些反应不过来。
    榕城处在大楚的中部,就算吉峰镇处在榕城的南部,那也是距离淮州有些距离,且又是个小镇,那些人来这边做什么?
    江云野想不通的,也正是江鸿轩想不清之处。
    吉峰镇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镇,有什么东西会让洪武国的人频频往这边跑?
    “最近时日,镇上可是有何异动?”
    江鸿轩摇摇头!
    这段时日,吉峰镇都是他在守着,要是有什么异象,他不可能会不知道。
    每次他一察觉到那些人的踪迹时,没追多久,就找不到人了,实在是奇怪!
    江云野闻言,继续在书房内踱步,过了会儿,停下,道:“这几日,你令人下去寻摸一番,一发现有可疑迹象,即刻回报!”
    镇上没有什么,可镇下面的那些村落呢?
    “是!”
    江鸿轩闻言,拱了拱手,这才下去。
    江云野怎么想,都觉得似乎哪里被他给漏了。
    冯伯毅这次这么大张旗鼓的前来,又没直接开打,也没下战书,却频频令人潜入大楚境内,必然是有什么是他要找的。
    之前怎么就没得到消息呢,难道墨哥儿那边得知了,却未告知他?
    不过也对,这事若不是发生在吉峰镇境内,也没告知他这个必要,毕竟如今他只是地方官员,不在朝廷内。
    江云野因心怀这事,即便是府中即将有喜事要办,嘴角也扬不起一丝笑容,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
    是夜,房间里,身穿单衣的江云野躺在床榻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在猜测冯伯毅的此番动机,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被他这般动作惹得睡不着的霍依依直接起身,掀开床帘,望向他。
    “老爷,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不妨说出来听听。与其一个人发愁,不如说出来,也好叫妾身帮你参考参考!”
    江云野起身靠在拔步床头边上,回头看了一眼娇妻,本不想说的话,不知为何去突然觉得,女人心细,自己说出来,兴许她能帮忙分析一番呢?
    这般想后,他便开口将边关那边的事,以及有人潜入大楚境内,却往吉峰镇这边来的事给说了出来。
    末了,还叹息一声,道:“这事,本不想叫你忧心,可为夫着实有些想不透,这是为何。”
    霍依依皱着眉头想了想,半晌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江云野不忍她也跟着愁,伸手将她搂了过来,轻轻拍了下:“好了,别多想,睡吧,这事我已经交代鸿轩去处理了!眼下一时没有头绪,就叫他去下头的几个村落查查看,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霍依依,听到这话,就下意识的想起温玉所在的阮家坑,霍然起身道:“老爷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依妾身看来,诗情许是知道一些。不过之前春玉母子和素雅接触的多点,不妨问问她们,许是知道!”
    江云野突然眼眸一亮,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道:“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夫人,劳烦你请人去将她们叫过来,我们去一趟书房!”
    江素雅坐了好久的马车,回来后又和她娘逛了一下午街的江素雅,本是正睡的香,突然被芍药从被窝中挖出来,还有些气闷。
    待得知是她爹找她后,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到了书房。
    江云野看着还打哈欠,眼带朦胧的女儿,略感心疼。
    可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对她道:“素雅,芍药,春玉,你们与诗情那丫头接触的多,也知道阮家坑那边有许多人去求医,可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江云野想来想去,那洪武国人的人没在镇上有什么特殊的踪迹,那便是在乡下之地。
    可附近的十里八村,若说热闹点的,可能就是因为温玉的神医馆所在的阮家坑了。
    眼下温玉不在这,他也不好问,只好问问这些有往阮家坑去的人,兴许从她们这里,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霍嬷嬷闻言,摇摇头:“没有!”
    芍药只去过杨家村,也不知道,因此也摇摇头。
    倒是江素雅在那边住了几日,她觉得不对的地方,可能就是温玉研究出来的那个压水井了。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
    想到这,她也跟着摇摇头。
    江云野见状,有些失望,正想叫她们都回去睡觉时,霍依依却道:“你们好好想想,这不对劲的地方可不是只有事件或者东西,也有可能是人啊什么的。”
    霍嬷嬷和芍药依旧摇摇头,倒是江素雅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医馆里的冯俊,还有那双腿很恶心的冯烈。
    江云野和霍依依对视一眼,两人见女儿神情有异,道:“素雅,你呢?”
    江素雅性情单纯,见到她爹娘这么一问,就下意识道:“诗情姐有个病人很奇怪!”
    “哦,怎么个奇怪法?”
    江云野一听,快速的看了眼霍依依,顿时来了精神。
    他想,也许这个奇怪的病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瘫在床上,身边有个也是大夫的府医在照顾。对了,他的双腿恶心的很,密密麻麻的凸起,里面好像全是什么东西,有时候还会动。”
    江素雅说着,自己先恶寒的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
    “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睡觉吧!”
    霍依依整个人呆在那,她想也许她知道素雅说的那个是什么。
    那不是蛊虫吗,那种情况,人还没死,那十之八九就是了。
    只是这东西在大楚是禁止的,又怎么会出现呢?难道是老爷说的,洪武国的人?
    诗情那丫头,和洪武国的人有联系?
    想到这,霍依依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一般,觉得浑身冷的发抖。
    “老爷!”
    江云野忙将她抱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后道:“不要多想,诗情不是你想得那种人,你别忘了,她可是骆娇恙的女儿!”
    霍依依能想到的,江云野自然也能想到。
    不过他想到的比霍依依还要深。
    温玉是铁生铁长的大楚国的人,身体里流的是大楚的血脉,又生在乡野间,绝不会做出叛国之事。
    许是那洪武国的人中了蛊,不知从哪打听到她那出神入化的医术,所以给寻过来的。
    霍依依闻言,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有些自我安慰道:“对,她是骆娇恙的女儿,也是我的干女儿,是墨儿认定的女人,更是福星,我得相信她。她是个大夫,有人上门医治,她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对,就是这样!”
    江云野自怀中将她的头抬起,望着她的眼睛道:“夫人,后日才下聘,你明日带着春玉去下阮家坑,问问有什么她们有什么规矩没有,顺带在说一声二十八成亲可否能够准备的过来?实在不成,那改成年后那个日子。”
    霍依依知道自家老爷的意思,让她带着人明着去商量这事,暗地里让春玉查探一番,看看阮家坑的村民反映。
    若这事温玉不知道自然是好,可要是有意包庇,那就另当别论了。
    至于婚期,延迟也好,依照太子的身子骨,只怕二十八是到不了。
    “好,妾身明日一早就起身去!”
    阮家坑
    温玉还不知道江云野夫妻对她的怀疑,经过两个时辰的针灸加药浴,暂时算是稳定了冯烈的情况。
    因身怀有孕,体力和精神有些跟不上,这一番下来,她整个人有些虚脱的被碧云抱了回去,直睡到辰时中才起身。
    刚在用膳后,就听香桃笑眯眯地进了饭厅。
    “诗情姐,你今天可有时间?咱们后院那暖房里的菜都长出苗来了,估计要不了几天,那小白菜什么都能上桌。”
    温玉闻言,眼睛一亮。
    因地域和气候关系,一进入十月后,除了白菜萝卜,便再也没有新鲜的蔬菜可食。
    当除了从冯俊和楚玺墨等人送的洋芋外。
    不过那东西她也舍不得吃,都全贡献到了大棚种植中去了。
    “好,走,去看看!对了香桃,你都种了些什么?”
    香桃见到温玉满意,心中欢喜不已。
    “有韭菜、小白菜、香葱、大蒜、茄子……总之我能找的都差不多种了下去。我看地方有限,让人帮忙还做了木床,分成了上下两层,这样一来,就能多种一些。不过也花了好些银子,除了医馆那边送来的外,冯大夫另外还垫了五十两。”
    温玉一听那么多菜的品种,就忙跟着香桃往后罩房而去。
    等到了后,她看到整一个后罩房,都被拆件成了温室大棚。
    屋顶的瓦块早已被收拾下来,整整齐齐的摆在墙角下。
    大棚的屋顶是用油布搭着。
    等走进去后,一股温热之气迎面扑来,温玉下意识抬头,却见屋顶除了油布外,还有薄薄的一层透明油纸在。
    香桃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见到这些时笑着解释道:“冯俊大哥说,这种菜就需要太阳晒,可在夜里也不能被冻,所以把屋顶给改了。他说用油布,等太阳出来时,掀开就好。可我又怕会被冻住,就商量着买了些薄油纸。这样一来,就算掀开了,有太阳也可以直接照进来,但也不会冻到。冯大哥的五十两,差不多都花在这上头。”
    温玉不太懂这些,不过看着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就点点头道:“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她说着,将每个大棚(屋子)都逛了一遍,等出来后,笑眯眯地看向香桃:“今天二十二了,你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香桃一听这话,心下咯噔一声,难道这是诗情姐对她不满意,所以才想叫她回去?
    “家里也没什么事,我娘和香杏也忙得过来,等三十回去吃个饭就可以了!”
    “好,回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有东西给你带回去!”
    温玉看到香桃眼中的小心翼翼,只当没看见,这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香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雀跃不已,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好!”
    只要诗情姐不是赶她回去就好!
    要是她娘知道,她被赶回去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叨叨她。
    天知道这段时日,因为她在大宅院里替诗情姐做事,羡慕坏了多少杨家村的人。
    之前她拿回家的布匹做成的刚好做了三身衣裳,这下给她娘省了不少银子,乐得她娘都笑开了眼。
    不知道诗情姐这回要送她什么,若是有深颜色,适合男子穿的布就好了。
    这样她拿回去,也好让她娘给爹和爷爷也做一身来,到时全家都能穿上新衣裳了。
    温玉从大棚出来时,已快接近午时,她先是进厨房捣鼓了一番,这才让小娃拎着一个篮子,往医馆而去。
    许是因要过年,医馆里倒是没几个病人,温玉逛了一圈,这才转身进了隔壁的学堂。
    昨天阮安生和她说,今天是最后年前最后一天上课了,而她这个作为夫子的人,自然是要过来的。
    待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见他们不仅长高了,人也看起来懂事不少时,便接过小娃手中的篮子。
    “我听你们安生夫子说,你们的学问都进步了不少,有几个已经把百家姓全都背了下来,且会写一百字大字了是不是?”
    狗娃、栓子等人见到温玉手中的篮子,鼻尖隐隐泛着酸甜的气味,眼睛一亮,大声道:“是!”
    “那好,今日是你们今年最后一天上学,我要考考你们。现在一个个上来背百家姓,能够全都背上来,且会写自己名字,又能写五十个大字的,每个人奖励三粒糖。会背一半,写三十个大字的,奖励两粒糖。只会背,不会写或者写不好的,只有一粒糖。狗娃,你先来!”
    阮家坑的小孩听到温玉说完这话后,伸手从篮子中抓了一把糖放在课桌上,纷纷吸溜了下口水。
    糖啊,这可是只有到过年时,才能吃的上的东西。
    没想到颜夫子会把这个当做奖励,她那糖一个可得有过年吃的三个大呢!
    等到一个个孩子都背完,走时,温玉这才跟着小娃往家走。
    眼看快到家了,没想到一个小人儿站在路边等她。
    “颜夫子!”
    温玉一看是栓子,还叫自己夫子,忍不住笑了。
    栓子是小云的弟弟,今年只有十岁,平日有些内向,不怎么爱说话,是个存在感极低的孩子。
    他在娟子搬到阮家坑后,就被送进了学堂。
    别看他年纪小小,脑子倒是挺好使的,这才上了一个多月的学堂,百家姓全会背了,且认了有三十多个大字。
    这在每天只学一个时辰的孩子中,算是极为聪慧的,今天他也被奖励了三颗糖。
    “栓子,找我什么事啊,还有现在不在学堂,叫我诗情姐就好!”
    栓子抬头看了眼诗情,摇摇头,小脸上满是挣扎之色。
    “颜夫子,姐姐的事,我都知道了,谢谢你!”
    他说完这话,转身就跑。
    可没跑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颜夫子,你能帮帮我姐姐吗?她很好的,我不想她以后被人说!”
    温玉看着他人小鬼大的样子,忍不住道:“你想我怎么帮你姐姐?”
    栓子抿了抿嘴,低头沉思了一番,这才抬头道:“能不能让姐姐和香桃姐一样,帮夫子你做些事?我知道你的声誉好,只要姐姐跟着你,就算暂时的声誉不好也没关系,以后总是会好的。夫子你认识的人多,接触的也多,姐姐跟着你,时间久了,也会被人认可。”
    栓子这话是昨天从他奶奶和娘说话时,被他听到的。
    他知道爹娘还有奶奶都不好意思开口,可他也不愿意姐姐一辈子待在家里,以后抬不起头来,所以今天才会在这里等她。
    他想要是夫子能答应最好,要是不行,反正自己是个孩子,说的她也可以当做笑话,没必要放在心上。
    温玉听到栓子这话,低头想了一番,道:“这要是你姐姐自己的想法,回头交她自己来找我就行。你年纪小小,不要操心这个,这不是你该管的。”
    这孩子年纪小小,操的心却不少。平日看他少言少语,还道是个不知事的孩子。
    栓子闻言点点头:“好!”
    等温玉回到院子,素心刚摆好饭菜,就听小娃道:“姑娘,江夫人来了,马车快到村口了!”
    阮老太和素心闻言对视一眼,见温玉要起身,便被制止了:“小小姐你先用膳,奴婢和阮嬷嬷出去迎接!”
    在素心看来,霍依依的出身虽然高,但眼下不过是一介县蔚夫人,不值得她家小小姐出去迎。
    她家小小姐身份高贵不说,要嫁的人身份也是好的,可是未来的皇子妃,哪有皇子妃出去迎人的道理。
    更何况她听小娃说,小小姐还有了身孕,那就更不能这样做了。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谁都扛不起这个责任。
    霍依依的马车刚到,她在三进院大门处看到阮老太和素心,并没看到温玉还有些奇怪。
    “奴婢给江夫人问好!”
    素心一见她,就行了个礼。
    “你家小姐可在屋里?”
    “小姐这会儿肚子饿,正在用膳。不知夫人可食用过,没得话,奴婢这就令人再备一桌!”
    霍依依一早从吉峰镇坐马车过来,刚到这里自然是空腹,听到素心这话,就道:“若有多余的饭菜,就不必另外准备,直接食用就成。”
    她知道温玉必然会告诉阮老太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如此一来家里的饭菜定然会只多不少。
    她也不是事事讲究之人,有什么直接吃点就是。
    再则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可不是来吃饭的。
    “江夫人里头请!”
    饭吃到一半的温玉,看到霍依依进了饭厅,冲她点点头,又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待一口饭咽下去后,这才开口道:“干娘,不是说明天才提亲吗,怎么今天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只是想和问问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忙不过来,那就改成年后的那个日期可行?你娘的身子骨不大好,二十八只怕也是到不了。”
    温玉一听她娘到不了,瞬而又想起楚玺墨说太子楚玺玄的事,想来这两位大人物都到不了,那就改了吧。
    横竖她也觉得这婚期太近了点,她奶奶也想更改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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