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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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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届时就说这些货留在府上,是为了应急万一哪个月做得少时顶上应急用。
    “成,小哥你自己看着办,我这边只管生产,具体的都由你去倒腾。”
    反正上头那位现在顶着呢,小哥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就帮她管管这些。
    本身他就是做生意的料,他们两人来这里,也算是共同生存的。
    加上她现在要忙的事太多,小哥能帮忙多分担一些是一些。
    幸好他那济世堂有老掌柜在那看守着,她除了偶尔去坐诊外,又抽空做些药丸,倒也不用费多少心思。
    “嗯!”
    大楚京城
    楚玺墨自打回到京城后,在看到他父皇的神色之时,心下有所怀疑。
    他父皇的身子看起来差了不少,皇兄这边也只是比以前稍稍强那么一丁点,按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也没听说他父皇生病之类的事,为何看起来气色如此之差?
    问了父皇,他总是摆摆手,说是劳累所致。
    在看母妃这边,神色总是淡淡的,偶尔和她请安之时,她还会走神。
    这分明就是有事瞒他,可到底是什么事?
    “初一,你去查一下,我母妃到底是怎么了,这段时日以来,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还有我父皇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六爷!”
    初一虽然心惊主子居然要查自己的父母,且还是涉及到宫内的事物,但他也是瞧见了江贵妃和永昌帝的神色,总觉得不对劲。
    既然主子要求,那他照做就是。
    楚玺墨在墨王府中琢磨了半晌,得不到答案,又见他皇兄在他回来后的这些天,只是围绕着他皇嫂转,就算有见他,开口也只是提起舒宁馨的事。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一定是皇嫂明理按理的和皇兄吹枕头风的结果。
    想到这些,又看看母妃和父皇的神态,他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皇兄都看不出来吗?
    皇兄明明有治国的才能,为何只围绕在皇嫂身边。
    当然,也不能说这样是不对的,但成天只甘愿围绕着皇嫂转,这就不一样了。
    皇嫂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人看起来不错,但与他家小丫头相比,就显得小家子气多了。
    虽说皇嫂是名门闺秀,一举一动都是规规矩矩,尽显大家风范,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即便是日后登上后位,也是母仪天下的代表,但是他总觉得还不够。
    他觉得他们大楚需要的不是皇嫂这样的人,而应该是像他家小丫头一样,心怀天下百姓这样的人。
    如果皇兄还一直这样下去,那日后这皇位,他还适合坐吗?
    还有皇嫂要是有个什么不合理的要求,那他皇兄是不是也会去满足?
    如此的话,那算不算红颜祸国?
    不得不说楚玺墨想得比较深远,但还不至于到想处理了他皇嫂的地步。
    他想,回头找个时间将他皇兄约出来,好好谈一谈这些事。
    他是一国太子,再这样下去是不成的。
    眼下看来,父皇和母妃的情况,没指望能从他这边得到消息了,看来他得去江府一趟,问问外祖这边知不知道。
    楚玺墨这边的外祖,是指江府,也就是收养江贵妃的江老爷子所在的府邸,江云野的父亲。
    楚玺墨得行动很快,在找不到释疑之人,又不想和他皇兄商谈,便直接来到江府。
    “墨哥儿来了?快快过来,叫外祖父瞧瞧!”
    江老爷子见到他,心下很是欢喜。在老爷子看来,楚玺墨可要比楚玺玄有出息的多。
    他觉得楚玺玄以前也是不错的,可自打成亲后,他的脑袋都快栓到太子妃的裤腰带上了。
    老人家最是看不得这样的人,特别是楚玺玄还是堂堂大楚的太子。
    他的这般行径在女子看来是深情,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然而在老爷子这些人看来,那叫蠢。
    被一个女人迷得团团转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要是那个女的是福星,那个心怀天下的女子还成,如此也能有一番作为,能为天下百姓着想。
    可那太子妃她能做啥?成日里娇滴滴的,见到人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的。
    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同意让成亲,太子又是怎么看得上她的。
    “外祖父,我今天前来是有事相问。”
    楚玺墨在江老爷子这边也没摆王爷的谱,在老人家这边,他就是外孙。
    江老爷子见他一脸凝重,心下好似有所察觉,便看了一眼老妻,让她挥推身边的人后,又让大儿子,如今江府的家主江云义亲自守在门口。
    “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外人,墨哥儿想问什么便问吧。”
    楚玺墨将他这般慎重,心下却越发得觉得情况不对劲。
    “外祖父,这次我回来,瞧见父皇的气色越来越差,而母妃经常出神,好似神情有些恍惚,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老爷子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你都能瞧得出来,偏生日日都看得见的人却不知晓。不,或者说是漠不关心,又或是觉得没什么。”
    楚玺墨一听老爷子这负气的话,也知道他这是在说谁。
    “外祖父,莫要说旁人,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何。难道父皇他的身子,真的……”
    楚玺墨有些说不下去,以前他也有看见父皇疲累的时候,但那模样和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样。
    难道父皇真的得了绝症不成?
    一旁的江老夫人闻言却是一脸沉痛道:“你父皇做了些事,叫人不高兴,所以现在这样。”
    不要说江老夫人为何知道,她与江贵妃不是亲生母女,但更甚是。
    江贵妃这事藏在心中多年,实在憋得慌。加上江府是她一双儿子的最大靠山。
    她觉得这样的事,该叫她父亲母亲知道。
    这不,在楚玺墨未回国之前,江贵妃在江老夫人进宫探望她时,便抽抽噎噎地将这事全盘而出。
    她不能告诉太子,怕说了太子也不会信。不能告诉楚玺墨,就怕他冲动之下做什么来。
    她憋了这么多年,实在忍无可忍,也只能逮着娘家这边一顿诉苦。
    父皇做了让人不高兴的事?
    这江山是他大楚的江山,他父皇是这江山的主人,什么时候做事还得让什么人高兴了?
    “外祖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做父皇做了些让人不高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又让谁不高兴了?”
    难道那什么人有本事叫父皇变成这样?
    楚玺墨越想越是心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难不成说父皇叫人给控制了?
    可是谁能控制得了父皇?
    江老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息一声,眼眶泛着泪光,道:“墨哥儿,你那个福星可还在洪武国?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的医术当真出神入化,什么都能治吗?”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皇上许是有救了。
    太子现在那样,皇上又被控制。要是这大楚的主人一换,他们江家可怎么办啊?
    楚玺墨越听越是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外祖母,你先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和情情的医术有什么关系,难道父皇被人下了毒,已经无药可救,所以才会这样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皇兄为什么无动于衷?
    “你别问这么多,你只需要回答外祖母的话就好。还有洪武国回来的话需要多久,要是太久的话,那能不能找到福星的师父来?”
    江老夫人心心念念的都是她江府不能遭难,而江老爷子则是看重大楚的江山。
    他们江府是百年世家,世代为大楚的忠臣,要是江山易主,他们也要跟着亡。
    楚玺墨已经完全肯定真的是他父皇出事了,具体是什么事,外祖父不想告诉他,所以才会叫外祖母说。
    只是外祖母好像也有顾忌,一直左顾而言他。
    “外祖父外祖母不说没关系,我会令人去查。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至于外祖母要找情情的师父,怕是找不到了。”
    虽说他先前一直在找那小丫头的师父吴仪洛,但后来的接触中,他也感觉得出来,小丫头似乎并不愿意人提起。
    当然,他观察过,许是那小丫头根本就没有什么师父,这吴仪洛的一切都是她杜撰的。
    至于为什么要编造,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一个小小的丫头,一直在乡下被蹉跎这么多年,一夕之间什么都会这事,他觉得许是老天开了眼,将福星送到他的身旁。
    不然慈心师太的话,为何偏生那个时候出现?
    还有既然什么都会,也都懂的话,为何要苦苦忍那么多年?
    江老爷子夫妻俩见状,整个人一下子好像被泄了精神气一样。
    墨哥儿这话的意思,那福星的师父,已经没了?
    楚玺墨不管怎么问,都没从江府这边问出一句话来。
    他琢磨了半晌,便只身来到太子府。
    楚玺玄正在处理公务,见他过来,眼底闪过讶异:“你怎么还在京中,那逃逸的事已经查好了?”
    “臣弟已经令人去查了,皇兄,臣弟有一事不明,想问皇兄。臣弟回来这些天,见父皇的神色越来越差,不知是怎么回事?父皇说是劳累所致,那太医也是这般说的,但臣弟怎么看都不像。”
    楚玺玄左右看了看,见到楚玺墨眸光幽深地盯着他,叹息一声,这才道:“阿墨,你我是兄弟,不必这么生疏。虽说皇家无情,但你我是亲兄弟。我知道你在责怪为兄,但……”
    他说着同时,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监视后,这才道:“皇兄也是不得已。父皇的事,皇兄心中知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不得不当做不知。”
    “皇兄,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尽快叫诗情回来,这事唯有她有办法,还有为兄这边也是。你切莫只看表象,现在很危急。”
    楚玺玄并不笨,当初从吉峰镇回来后,他母妃做的一切,他都清楚,也更清楚身边的人出了问题。
    可他就是不由自主想要接近她,要是违反了意愿,就心痛难当。
    他的理智告诉他,以前的一切都是被控制的,但人为不由自主的要去接近,亲昵她,还会下意识的告诉他,其实他很喜欢很爱她。
    楚玺墨听到切莫只看表象,又见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太子妃那边的方向,心下一惊。
    难道皇兄已经知道,只是也情非得已?
    可皇兄不是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皇嫂,还很喜欢她。她是他厚着脸皮,追求而来的吗?
    原先他也只道皇嫂与皇兄是鹣鲽情深,可在知道皇兄身上之所以会这样,皆是皇嫂这边下的手之后,他就知道他错了。
    皇嫂嫁给皇兄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生育,想来也是不想生子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皇兄放心,请尽量拖一拖。不过关于父皇的事,还请皇兄这边告知。”
    楚玺墨没说话,只是伸手拉过,在他手心写下一个蛊字。
    这也是他从那使者来了后才知道的。
    父皇当面反驳了那些人的话,那些人面色很不好,之后当天夜里,父皇与他说这事时,突然心痛难忍,当场吐了血。
    后来一次又一次,只要父皇稍稍表现出不愿时,当天一定会这样,他便知道了父皇为人所控制。
    至于什么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并不懂。
    还有父皇能撑多久,这又是什么蛊,他也不清楚。
    至于为什么知道是蛊,那还是无意中见过了祁烈后,他才知道的。
    加上他自己这边,他对太子妃这边的种种身心与意志相违背时,也才知晓。
    楚玺墨浑身一震,在看向眼前不知何时起,瘦的和杆一样的皇兄,突然觉得是不是皇兄也是这样?
    以前一直知道皇兄身体不好,也没往旁的想去。
    还有之前情情替皇兄诊过脉,不是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来吗?难道皇兄也是后来被下的?
    “去吧,务必要快!”
    兄弟俩说话都是用口型,就怕出声被暗中盯视的人知晓。
    楚玺墨知道形式不等人,甚至这一刻起,他觉得宫中的御医什么的,都不可信了。
    父皇这样看起来不是短时间的事,那些御医看不出来吗?
    即便没接触过这一块,但也总能察觉出来不对劲吧?
    现在看来,那些御医只怕早都是有异心,而他父皇,只怕是个傀儡。
    只要不按照那些人的意愿就得受罪,那无异于这大楚的江山背后的主人,早就换了。
    可他父皇才是一国之主,吃喝穿戴一切都有专人伺候,那到底是谁给他父皇下得蛊?
    他母妃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父皇的事,还是说母妃其实也是中了蛊?
    还有皇兄这边,他说身不由己,也是被皇嫂给控制?
    楚玺墨越想面色越沉,为何这些与他所想的都不一样。
    父皇那样的人会被下蛊不说,就连皇兄也是,未免也太荒唐了一些。
    这蛊虫之事他们大楚甚少出现,只有洪武国那边才会有个地方有专人养这些。
    这和洪武国那边有什么关系?
    是他父皇他们身边的人太蠢了,还是背后之人着实手腕了得?
    还有这事是否与当初陷害小丫头的人有关?
    先前他查到京城这边,便断了头绪,总有一股势力在阻挡。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怕是那人的医术不仅养蛊的手腕了得,就连医术都极为高明,不然当初小丫头也不会中招。
    现在情况紧急,就算他让人去请小丫头回来,这一前一后,即便速度再快,日夜兼程,也得四五个月,毕竟还有个孩子在那。
    总不能叫小丫头自己回来,将念安留在那。
    父皇现在这样,皇兄也是,他们能撑得了这么长时间?
    要是骆姨也在洪武国的话,还好一些,至少能替小丫头照顾一下念安,让她先行回来。
    骆姨,骆姨,对啊,他怎么想到,骆姨身边不是还有碧云吗?
    碧云也懂医术原先皇兄这边的病情,她也是跟着看了的。
    后来在那阮家坑时,祁烈的病小丫头可是有教过她来着。
    阮家坑那边想来有一个阮安生就够了,碧云可以先接过来替他父皇看看。
    即便不能治愈,至少能拖着等到小丫头回来也成。
    想到这,楚玺墨双眸一亮,语气中略带着兴奋,压低嗓音,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皇兄,且等等。小丫头在这边留了人,我这就去叫人暗中过来,你莫要声张。我先替父皇这边看看,皇兄这边就先委屈点。”
    楚玺玄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即便知道不是温玉,心下却也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暂缓了父皇这边的情况,一些都好说。
    今时今日他们父子所受的罪,他日一定要加倍偿还。
    楚玺墨从太子府刚出来,就碰上了舒宁馨。
    以往他见到人还会看在皇兄皇嫂的面上客气一番,可这会儿完全没了耐心。
    正当舒宁馨红着一张脸,要给他行礼之时,他冷着一张脸,一蹬上马,留给她的,只是一个骑马绝尘而去的背影。
    舒宁馨面色忽红忽白,手中的绣帕先是拧成菜干,最后索性撕成碎片。
    “总有一日,我会叫你心甘情愿!”
    望着早已看不见楚玺墨人影的道路,舒宁馨恨恨地说道。
    “小姐,那咱们还进去吗?”
    舒宁馨的丫头香儿只当听不见自家小姐的话,见她这模样,便出声询问。
    “进,怎么不进。今日还多亏了表姐让人给我递消息,不然怕是都见不上人。”
    他回来这么多天,她叫祖父递帖子,他不上门。
    她让大哥递拜帖,他也是拒而不见。
    不管在哪,她都逮不到人。
    他如此明显的举动,分明是不想见到她,也不想与她有任何接触,她怎能看不出来?
    好,当真好的很。她舒宁馨这辈子要的东西,还从未得到过。
    他,楚玺墨,是头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小姐,墨王爷怎么这次回京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成日不在京城,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香儿见自家小姐气性大,怕回头她拿自己出气,故而将话锋留在楚玺墨的身上。
    只有小姐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墨王这边,才不会找她们晦气。
    “可不是,奴婢怎么觉得墨王许是有了心上人,不然依找以往,怎么都得和小姐打一声招呼再走的。现在他那模样,好似怕被人误会一般。能让墨王这样的,想来也只有让他放在心头上的人了。”
    蜜儿也是有眼力劲的,忙顺着香儿的话接下去。
    横竖不管有没有,编造一个总是对的。小姐有了出气口,就不会因为这事觉得落了脸,回头找她们麻烦。
    舒宁馨闻言,双眸眯了眯,深呼吸一口气,面上露出一抹笑颜:“别再这贫嘴了,那可是堂堂墨王,岂能是你们议论的?”
    香儿和蜜儿见状,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小姐果真转移了注意力,只不过是不许她们在外人跟前说这些罢了。
    小姐心仪墨王这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因墨王这些年并未娶亲,加上小姐年岁大了没嫁人,百姓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只是说小姐深情等等。
    这要猛然传出墨王有心仪的女子,而那人又不是小姐的话,那她们家小姐就是一个笑话。
    到时候指不定多少人在背后说小姐傻什么的。
    “是,小姐。奴婢知错了,不该犯口舌,求小姐责罚!”
    舒宁馨见她们这般,这又是在外头,便满意了,微微点头道:“念在你们是初次,就罢了,如有下次定然不轻饶!”
    “多谢小姐!”
    香儿蜜儿这次是真的松了一口气,舒宁馨则一脚踏进了太子府。
    楚玺墨并未回墨王府,而是直接让翟回去收拾东西,之后直接去榕城。
    现在这京城危机重重,父皇那边他暂且当做不知,也不去查探背后是何人所为。
    皇兄那,只要父皇不出事,他暂时也出不了什么。
    而榕城,好歹有小姨父在,吉峰镇也有皇兄的人在,别看是地方,他多少能借助小姨父这边来伸手去打探。
    当初小丫头在这边出事的,又查到是鸿胪寺卿府的李清怜所为,之后她那背后之人怎么都查探不到。
    这次,他一定要将这背后之人连根掀起,这次的事和上次不一样,已经上升到威胁大楚的存亡问题。
    不管这次是何人在背后阻挠,他定然要查个水落石出。
    等到碧云这边收到初一的消息,已是十日之后。
    当她从飞鸽手中拿到信之时,便第一时间将字条递给骆娇恙:“夫人,您看!”
    骆娇恙正在教香桃识字,见到碧云一脸沉重的过来,便伸手接过字条,看了一眼香桃。
    “夫人,奴婢暖棚中还有些事,先行告退!”
    香桃是个有眼力劲的,见状忙提出自己有事,还不等骆娇恙回答,便忙往外走去。
    等到香桃走后,骆娇恙这才摊开手中的字条,突然间就见她双眸大睁,整个人倒吸一口气。
    “怎么会?”
    “夫人?”
    “素心,你即刻收拾东西,随碧云一道去京城。记得,莫要让自己的容貌被人所认出来。我需要你好好护着碧云,务必保她的安全。”
    骆娇恙知道失态严重,她不管这涉及到的是不是大楚的国运,她只知道,这是她家诗情的未来公婆的事。
    这要是出了大事,那她家诗情以后怎么办?
    若是说男未婚你未嫁什么的,倒也没什么。可这两人定亲了,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加上诗情还为阿墨生了儿子。
    阿墨的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家诗情日后带着孩子又该如何?
    皇室的动荡,是否会波及到改朝换代?她们母女俩最大的靠山没了,那镇国侯府要是到时候查出她们母女来,要对她们下手的话,岂不是也是易如反掌?
    骆娇恙越想越是心惊,恨不得碧云现在就在皇宫中提皇上看看。
    她是相信碧云的,当初她得身子虚弱成那样,恨不得一命呜呼,还是碧云替她调养回来的。
    有碧云在,至少能拖到诗情回来。
    只要诗情一回来,什么都不是问题。
    对,就是这样!
    前提,碧云一定得护住自己,可别给人暗算了。
    素心听到这话,眉心一皱:“夫人,奴婢这要是走的话,夫人这边……”
    “我这边你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青木在吗?这里是乡下,村民们都很好,加上宋文的管辖境内,多少还是安全的。你只管护着碧云,可懂?”
    更何况当初除了这些人外,暗地里还有些人护在这边,谁能在这个时候找她麻烦?
    碧云是想只身去的,只是她明白,素心比她年长,知道的东西也多,加上功夫也要比她高一些。
    有素心在的话,多少要好一些。若非隐在这暗处的人皆是男子,她还真不一定要素心跟着去。
    眼下她见素心犹豫,便道:“素心姑姑,按理来说我不该叫你离开夫人身边,奈何我进宫的话,要多少把握不大,有你在这边,我多少能安点心。至于夫人的安全,你放心,这边除了我和青木之外,还有旁的人。只是当时六爷派过来的女子,也只有我和小娃。”
    素心一听还有旁的人,当下放心了不少:“成,那我便随你去。”
    她说完这话看向骆娇恙:“夫人,奴婢这就随碧云一道去京城,你自己在这记得多照顾自己。”
    她还要顺道去找一找骆嬷嬷,当初只有夫人过来,也不知道骆嬷嬷现在在哪,可还好?
    “去吧,越快越好。你俩切记,一定不要引人注目。”
    “是!”
    碧云和素心走了,两人刚出吉峰镇,就接到一封宋文让人送过来的信。
    上头写着,她们俩到京城,会被人接到江府。届时江贵妃身子不适,江老夫人会进宫去看女儿,她们会随行,至于骆娇恙这边,请她们放心。
    素心见状知道京城那边早已安排好,便与碧云两个人快马加鞭直奔京城郊外。
    那里早有江府的人在那候着,她们只需到那边汇合就好。之后如何进宫,又如何留在宫中,想来也是早就安排好了。
    洪武国这边温玉还不知道大楚这边发生的事,此时她很忙,忙什么呢?
    一是橄榄油和橄榄菜的作坊,二是今日她被人状告了。
    而状告她的人,恰恰是昨日刚刚到洪武国的海外使者。
    那些海外使者碧眼红发,还操着一口让绝大部分人听不懂的鸟语,到德宣帝地跟前说一些莫名的话。
    通过海事局这边的人翻译,意思说海外的使者说,温玉这边盗用了他们的秘方,所以需要温玉赔偿之事。
    德宣帝见状,便知晓了是何意思,那东西他也是有份的,现在这些所谓的海外的使者跑他们洪武国来说这事,未免太可笑了些。
    还有这是他们洪武国,那海外的使者跑他的地盘来说他们的人偷盗海外的秘方,会不会手伸太长了?
    他们洪武国什么时候需要这些鸟人来指手画脚?
    另外这些使者又是怎么知道的,这第一天来,就连温玉的姓名什么都知道。
    这要说出没人在背后说七说八,他都不待信的。
    那些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最好不要叫他知道,不然非得扒了皮不可。
    只是现在他语言说不来,加上这些海事局的翻译他也听得有些晕乎,现在不叫温玉来,似乎都不行。
    毕竟人是来状告她的,她不管怎样,也得在场才行。
    温玉没想到她会有机会到这洪武国的朝堂上来,待看到那些那些所谓的海外使者,耳边听着熟悉的法语时,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
    想当初在现代的时候,她的任务特殊,经常游走在各个国家。光是外语,她就会好几门。
    法语,英语,俄语,德语,她全都会。不说精通,至少正常的交流,完全没问题。
    “颜氏,海事局这边说,这些使者的意思,你偷盗了他们的秘方,故而才做出那肥皂之类的,你怎么说?”
    温玉看了一眼朝堂上的这些朝臣,又看了一眼所谓的使者。这是一群大约七八个男女,其中一个看起来是二十出头模样的女子被护在中间。
    还没等温玉开口呢,那边就有人忍不住叫嚣道:“大胆颜氏,见到皇上居然不行礼,你该当何罪?”
    温玉看向说这话的人,却见是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模样。
    她快速的将脑海中的人过一遍,便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不是那夏思雨的亲爹左都御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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