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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家里那个醋缸子,一半给你。”
妇人红着眼,靠在他怀中似是啜泣了一阵,又道:“你看看朝儿就走吧,别回去得太晚,省得她不高兴。”
傅临渊刮刮她的鼻子,又亲了一口,感叹道:“如此贤惠的女子,竟能与我相伴,我又如何爱得过来!”
话虽如此,他也并未多做停留,只是去望了一眼熟睡的儿子,便起身穿上外袍离开了。
桑落和风静从屋顶上下来。
有外室,孩子都生了,这倒一点不稀奇。看着傅临渊离开的背影,桑落有些不得其解。听李氏说,就是这几个月出现的夜间瘙痒,而从白日到此时,傅临渊都没有出现任何症状,怎会一到家就出现红疹呢?
莫非,还没到发作的时候?
她对风静道:“跟上去。”
二人跟着傅临渊走,只绕过三两条街,傅临渊又停下了脚步,站在另一扇小门前,依旧是看看左右,再推门而入。
桑落只给风静使了一个眼色,风静立刻带着她飞檐走壁,再次上了屋顶。
这次竟又是个小染坊。院中挂着不少上浆的靛蓝布匹。看样子这屋子里也住着一个外室。
桑落揭开一片瓦,俯身看进去。
只见屋内一个身着茜红绸衫的妙龄女子,娇滴滴地挂在傅临渊身上:“大人怎么这会子才来,奴家等了一天,好不难熬啊......”
傅临渊担心外袍上沾了脂粉气,立刻将她推开,几下脱掉外袍和裤子,挂在外间,这才将那女子搂回来。
这妙龄女子显然不如豆腐作坊里的妇人那般懂事,嗔着推开他,娇哼了一声:“这么怕那四十年的醋缸子,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傅临渊也不生气,反倒更有耐心地哄起来:“这也是为了你着想。若真被她知道了,你这细皮嫩肉可经不起磋磨。”
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地钻进了那茜红的绸衫之中。
女子隔着衣裳拍开他的手,正要发作。傅临渊从中衣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来,晃了晃:“你看,俸禄就这么多,我又无处使银子,她一半,你一半。总不能亏待了你这一身细嫩的皮肉。”
女子不情不愿地将那银票收下,一转身就大胆地跨坐在傅临渊腿上,水蛇似的手臂就直往他衣襟里钻:“奴家在这里一等就是一日,大人还不安慰安慰奴家。”
傅临渊根本经不起撩拨,端着女子的脸,啧啧亲了几口,将那茜红的绸衫揉得皱巴巴的,说出了豪言壮语:“不过才一日光景,你前世是饿死鬼投的胎吗?今日定叫你吃撑!”
茜红的绸衫儿被抛在地上,傅临渊也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剥得精光。两人也顾不得去榻上,急齁齁地就着一把椅子,胡乱作为起来。
风静默默地看向桑落。当暗卫这么多年,遇到风月之事也不少,可没见过谁像桑大夫这样,不但看得入迷,还凑得更近了,生怕看丢了什么。死面疙瘩似的臭男人和藕尖一般嫩的姑娘,也不知有什么可看的。
偏偏那女子似是沾不得人一般,一碰就不管不顾地吱哇乱喊。风静几次想要将自己袍子里的棉絮扯出来塞耳朵,却见桑落一脸淡然,依旧看得仔细。
最后,还很客观地评价道:“装得不太像,不过男人不会知道的,他们蠢,而且就吃这一套。”
风静一向自持冷静的表情,在此刻出现了裂痕。
屋内的动静不久便消停了。
傅临渊毕竟上了年纪,这一通折腾,腰也是受不住的,光着身子斜斜躺在榻上闭眼休憩,榻上的青布、被褥罩子,都是这女子亲手染的。颜色甚是艳丽。
女子只着一件艳红的肚兜儿,乖巧地绞了热帕子替他擦洗,嘴里还说着暧昧不清的奉承话。傅临渊很是受用地抬起手刮过她的小脸:“你说说,你这样的妙人,若不跟了我,会有多少人欺负你。”
二人温存了一阵,傅临渊再次起身到外间穿上衣裤,离开院子。
桑落跟风静从屋顶上下来,跟着傅临渊走了一路。依旧没看到他有抓挠的动作。
这傅临渊吃饱睡足了,又拐到一家裱书的铺子里。早该打样的铺子,留了一块门板没有上,一个清秀的小徒坐在里面练字。见到傅临渊来了,立刻起身。傅临渊先是指点那小徒几句,最后逗趣道:“你这相貌,做小学徒着实可惜了。”
小徒红着脸转过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罐熏书用的辟蠹香递给傅临渊。
傅临渊随手多掏了些银子:“多的,你留着买件好看的衣裳。改日穿给我看。”
说罢,他又从小徒桌上的砚台里蘸了点墨汁在手指上,这才慢悠悠地回到傅宅。
一进宅门,李氏就迎了上来问他可吃了,他答在翰林院随便吃了两口,说着就抬着满是墨汁的手,晃了晃。
李氏伺候他洗手,顺道凑近了嗅嗅他身上有没有脂粉,自然是什么都嗅不到。
傅临渊洗过手,取出银票来放到李氏手中:“今日发俸禄,我都换做银票了,你收起来,到年底了,需要使银子的地方多,你别省。等过了年,我再去替人著书挣些贴补就是。”
李氏捏着银票嗫嚅着:“哪里就那么缺钱了。你身子要紧。不如早些回房歇息吧。”
说到最后,脸也有些热。
傅临渊哪里还有体力跟李氏折腾?他也不敢推诿,只怕李氏起疑,只得跟着李氏回屋。
刚捧着书准备看,屁股就开始刺痒了。
他开始抓、挠,又在椅子上蹭来蹭去,难受得紧,站起来说要去书房凑合一晚,免得影响李氏休息。
李氏怨念极深,又不好发作,立刻着家中仆妇去取雪水。
傅临渊趴在床榻上,李氏揭开他的亵裤,仔细看那皮疹,被傅临渊抓得一道道发红发紫,叹了一声,才将浸了雪水的帕子覆盖上去。
这一冷敷,傅临渊顿时就觉得解脱了,扭过头抓着李氏的手问道:“夫人有这样的好法子,怎不早些用?”
李氏被
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熏得有些失神,就说道:“前些日子我去太医局领八宝袋,顺道问了那桑大夫。她说可以用这法子缓解。今日我才想着试一试。”
说完就后悔了。
傅临渊道:“桑大夫?是那个女大夫?”见李氏脸色不怎么好,立刻冷哼道:“我昨日已见过,长得跟一根豆芽似的,听说还是刀儿匠的女儿,太医局向来看重师门,也不知怎么招这么个货色来。”
屋顶上的风静看看桑落:他骂你像豆芽。
桑落对这骂名倒不甚在意,盯着傅临渊的屁股瞧了好一阵,直起身来比划了一个“回家”的手势。
风静一言不发地赶着马车。
马车走了好一阵,桑落坐在车里突然觉得人生很是无趣。
傅临渊这样的人,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