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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钱旭换好衣服出来,巧云和艳凤已经把他带回来的东西分类整理好了。药材、野味、山货,摆了一地。
“云菇不少啊。”巧云指着晒干的云菇说道,“这次收获不错。”
钱旭拿起小秤称了称:“十二斤干货,按现在的行情,能卖七百多块钱。”他又翻看了下其他草药,“加上这些,怕是能卖到九百了。可惜没找到人参”
“哪有那么容易。”巧云笑着摇头,将药材小心收好,“我去给你下碗面,你肯定饿了。”
钱旭点点头,目光落在婴儿床上的两个儿子身上。两个小家伙正咿咿呀呀地冲他笑,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
“叫爸爸。”他逗弄着两个小家伙,“来,跟爸爸说话。”
两个小家伙只会傻笑,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钱旭连忙给他们擦了擦,心里满是温暖。
“爸爸,我给小乌龟喂了虫子。”晓霞在一旁邀功似的说道,“它都吃完了!”
“真棒。”钱旭摸摸她的头,“走,爸爸带你去安置新抓的小乌龟和老鳖。”
父女俩忙活了一会儿,才把新来的“住客”安顿好。等忙完这些,钱旭才有空坐下来歇息。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疲惫,但看着温馨的家,这些辛苦都值得。
巧云端来一碗葱花鸡蛋面,热气腾腾的。钱旭大口吃着,这股熟悉的香气勾起了他的胃口。一碗面下肚,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爸爸,我也想探索你提到的那处洞穴。”晓霞趴在他腿上撒娇,“我想看小兔子。”
“等你长大些再说。”钱旭轻声哄道,“那山路太远了,而且很危险。”
正说着话,他注意到艳凤欲言又止的样子,眉头微皱:“怎么了?”
艳凤看了眼巧云,这才说起前两天发生的事。原来是因为喂羊的事情,钱母和巧云起了些争执。老人觉得巧云太娇气,连羊都不会喂,巧云则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钱旭听完,握住巧云的手:“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我不在家的这些天,辛苦你了。”
巧云摇摇头:“没事,妈也是习惯了过日子的那套。我理解她。”
“习惯不好就得改。”钱旭说道,语气坚定,“明天我去和她说说。你是我媳妇,不是佣人。”
巧云还想说什么,钱峰和钱父已经过来帮忙处理狍子了。院子里很快忙碌起来,三个男人围着狍子,刀光闪烁。
处理猎物是个技术活,要把皮完整地剥下来,还要把内脏处理干净。三个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狍子处理完。钱旭给大哥分了十斤肉,又给父亲割了些。
等送走他们,已经是深夜。
“二哥回来了,我今晚睡沙发。”艳凤笑着说,“不能和嫂子睡了。”
“那是自然。”钱旭笑道,“辛苦你这些天照顾他们。”
回到卧室,钱旭本想给晓霞讲故事,可小丫头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他给女儿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他躺在床上,将巧云搂进怀里:“想我没?”
“你说呢?”巧云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钱旭低头吻住她的唇,用行动表达着思念之情。山里的寒气终于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暖。
夜深了,窗外传来几声犬吠,随后归于平静。钱旭搂着妻子,听着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钱旭再睁开眼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洒进屋内,。身旁的巧云正轻轻起身,动作轻柔得像一只猫。
他下意识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
“宝宝需要清理一下了。”巧云柔声说道,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钱旭松开手,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我也起来吧,正好去看看后院的果树。”
清晨的院子里充满了生机,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蝉鸣声此起彼伏,偶尔有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
晓霞正手舞足蹈地教艳凤打太极拳,她那蹩脚的姿势让钱旭忍不住笑出声。小姑娘一会儿手脚不协调,一会儿又重心不稳,却依然认真地模仿着。
“姑姑你看,这样,这样。”晓霞一本正经地示范着,小脸因为专注而微微发红。
艳凤笑着跟着学,时不时偷瞄巧云优美的动作。巧云的每个动作都如行云流水,带着独特的韵味。
“艳凤,你得放松些。”巧云走过去,轻轻扶正艳凤的手臂,“太极讲究以柔克刚。”
洗漱完毕,巧云换上了一条印着黄色小花的碎花裙,上身是简单的白色短袖。她高高扎起的马尾随着走动轻轻摆动,整个人显得青春动人。
钱旭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巧云走到他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发什么呆呢?该去挤牛奶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今天多挤些,我想做奶糖。”
后山的果园里,梨子已经熟透,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金黄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不少蜜蜂在周围盘旋。
钱旭弯腰捡起掉落的梨子,手中的竹篮很快就装了大半。每个梨子都圆润饱满,散发着清甜的香气。
“多摘些,我做秋梨膏。”巧云一边熟练地挤着牛奶,一边说道,“晓霞最近总是咳嗽。”
钱旭点头,又摇了摇树,成熟的梨子纷纷落下,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小心翼翼地将梨子放进竹篮。
“明天去摘秋露果吧,做果酱。”巧云提议道,手上的动作没停,“现在有冰柜,可以放得更久。”
“好啊,今年秋露果长得不错,个头都不小。”钱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回到家,巧云开始准备卤肉,厨房里很快飘出浓郁的香气。钱旭则带着晓霞去了青松岭,准备看看父母。
刚到山上,就看到父母在割草。钱母的动作有些急躁,时不时停下来擦汗。钱父则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割好的草。
钱旭放下牛奶,抱着晓霞去看了看圈养的牛羊。羊圈里,几只小羊正在吃草,看到人来也不惊慌。
“妈,这些母羊得多喂些玉米糊糊。”钱旭开口道,语气平和但坚定。
钱母立刻瞪起眼睛,手里的镰刀重重地插在地上:“怎么,你是来替你媳妇兴师问罪的?”
“妈,我是来说这事的。”钱旭保持着平静,“您那套省钱的想法现在不合适了,羊要营养跟得上。”
“你现在有了媳妇就忘了娘是吧?”钱母气呼呼地往屋里走,脚步声格外响亮。
钱旭叹了口气,看着母亲远去的背影:“妈,这不是忘不忘的问题,是对错的问题。”
“你妈这两天可能更年期,脾气不太好。”钱父放下手中的农具,小声解释道。
“我明白,但该说的还是要说。”钱旭摇摇头,“爸,今天下午的烧烤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