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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 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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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武松一行人是晌午时分抵达东京的,近日东京城内各方人士云集,要寻一处落脚的地方颇为艰难。所幸慕容家在东京经营有客邸,预先为他们预留了房间,只是费用分毫未减。
    待将带来的人马安置好后,武松才按照信中所说的地址找来。
    此刻,他细细打量起这间完全陌生却又处处留有竺生活印记的屋子,竟莫名有一丝拘谨。
    郁竺正忙着烧水沏茶,这是标准的待客之举,武松看来,心中却隐隐泛酸。
    水烧完了,茶也沏好,握着滚烫的茶盏,武松只觉嗓子有些发干,轻咳了一声:“妹子近来可好?”
    这是句平平无奇的问候,但是都想起当初进京前武松的担心,知道他意有所指,细细说道:“挺好的,莫名其妙兼了好几项差事......这东京的大官,倒也不是想象中那般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虽然确实存在想把我当枪使的情况,但是好像也不
    准备用完就扔掉哈哈.......倒是我自己想办的事情有些阻力,正在努力克服中......”
    熟悉的语气,夹杂着些叫人半懂不懂的新词儿,武松知道郁竺只有面对自己时才会这般,在旁人面前,她言辞向来端庄持重。如此想来,心头的酸涩稍稍淡去几分。
    对方说得轻巧自在,武松却能想象她独自一人在这漩涡中周旋的不易,自己空有一身功夫,可在此刻,能做的事情却寥寥无几。
    待郁竺说完,茶也凉了些许,武松轻抿了一口,将芽茶的涩意咽下去:“妹子托付我办的事情,我已照办了。兄长多问一句,妹子可是有意要让梁山的人知晓棘盆之事?”
    郁竺微微点头。
    因不知信件会辗转经过几人之手,所以她写得含糊其辞,不过以武松的敏锐洞察力,到那附近走上一遭便能猜到一二,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光是让梁山的人知晓,还要引他们进京。他们向来标榜义气,上次官军杀了晁盖,那些贼人得知这个机会哪里能放过,必定前来报仇,届时东京有好一番“热闹‘了。“
    “引他们过来报仇?”竺说得云淡风轻,武松却听得心惊肉跳,“妹子这是......以自己为诱饵?“
    郁竺神色坦然,点了点头。
    武松蹙眉:“为了什么?”
    “因为一个人。”郁竺缓缓起身,走到窗前,静立片刻后,转身回眸,“我欲除之而后快。”
    这是对刘?没有和盘托出的目的。
    “是谁?”
    “殿帅高俅。”
    “高俅......”武松久居青州,但高俅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奸佞,出身市井无赖,一朝得道,无恶不作。
    他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番,似有所悟:“妹子莫不是打算在棘盆当日,引梁山贼人挑起些事端,乘禁军应对失措之机,让皇帝对高俅心生不满,进而将其扳倒?”
    “大致如此。”见武松猜到,郁竺也不隐瞒,反倒是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笑意,“兄长真是慧心之人!”
    自那日与刘?、李纲夜谈之后,她便有此念头了??要达成自己的目的,拥有一支能听从号令,战力强劲的军队至关重要,而只要高俅掌管禁军,这目标便难以实现。
    高俅能在朝堂之上长久屹立,安然不倒,究其缘由,无非是擅长迎合赵信的喜好,极尽谄媚之能事。而在党同伐异,与其他政治势力相互勾结串联方面,他相较蔡京、童贯等人则略显逊色,所以在历史上连“六贼”之名都未能跻身。
    这样一个人,想要动他遇到的阻力,相对其他人而言会小一点。所以,郁竺才敢于冒险,先去挑这个相对“软”的柿子捏一捏。
    赵佶固然昏庸无道,对宠信之人纵容包庇,对他们种种行径佯装不见,但那不过是因为这些恶果尚未波及自身。郁坐不信,一旦自身安危受到威胁,赵信仍会对高俅的诸般劣迹宽宏大量,无动于衷。
    “所以,这次要让梁山贼人将这乱子闹得恰到好处,闹得巧妙绝伦,直教官家惊出一身冷汗方可。”
    郁竺说着这般大逆不道的话,神色悠然,眉眼间笑意未散,像在讨论晚上该吃些什么,武松听来,却暗自惊心??妹子何时行事变得如此大胆,这般言语作为,倒似全然不将那至高无上的皇帝放在眼中。
    他出身草莽,于市井底层摸爬滚打,对这世间百态,人心险恶自是看得透彻分明。然而,对于那权力巅峰的最高统治者,内心深处终究还是留存着几分敬畏尊崇之感。郁竺这般明摆着将皇帝当枪使的行为,让他心下震动不已。
    且高俅积威已久,他不禁有些担心:“这般做法当真能行得通?我听闻高俅那厮早在皇帝还是王爷之时,便已追随左右,多年相伴,即便是养条狗,也有几分情分,仅凭棘盆一事,能彻底扳倒他吗?”
    “兄长所虑极是。”郁竺微微点头,笑得有些狡黠,“所以,棘盆盛会那日,不过是最后一击罢了,在此之前还得从其他方面着手发力。”
    信任,是在漫长岁月里点滴累积而成的,可不信任,往往只在刹那之间。在这距离坤成节一个多月的日子里,她还有很多事要做,等量变引起质变,才能在最后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武松见郁竺这般言语,知道她心中自有一番筹谋,也知道不可能轻易改变她的想法,遂不再纠结此事。
    他本也是心思缜密之人,当初斗杀西门庆,为武大报仇,便是步步谋划,环环相扣。如今自知在皇帝面前设法败坏高俅印象一事,着实出不上什么大力气,便将思绪细细收拢,转而思索起引诱梁山众人进京的环节来,看看其中是否有疏漏之
    处。
    “那梁山众人若要进京,最不引人瞩目的途径,便是乔装改扮成杂剧班子。可倘若他们未等到棘盆盛会那日,提前便寻仇滋事,而皇帝深居宫禁之中,全然不知晓外界情形,如此一来该如何是好?”
    “兄长一语中的。”郁竺闻言眼前一亮,细细解释来,“如若梁山众人,全都一心复仇,此计倒是难成了,只不过人心隔肚皮,内外两不知,梁山人数众多心思各异,所求不同,难以一概而论,想来那些追随宋江落草上山、或者本就在晁盖之前上
    山落草之人,该是不会对复仇之事过于热衷。”
    郁竺说到此处,留意了下武松的神色,见他面色未变,继续道:“况且宋江此人,素日里标榜自身忠义,在他心中,中央朝廷与地方官府全然是两回事。攻打地方官府,尚可以解释成为民除害,可若是冒犯中央朝廷,那便是谋逆造反。故而,宋
    江断不敢在东京肆意闹事,只是以他的性情,又不会直白地拒绝为晁盖复仇,所以,东京之行,他们必定还是要来。”
    自青州一事识得宋江真面目,武松对于他的那份情义早已淡去,如今听郁竺这般剖析自己曾经的结义兄长,内心未起丝毫异样,只是冷静地顺着郁竺的话思考下去。
    “既然如此,还来此作甚?”
    “为了招安之事,他要面圣陈情。”郁竺笃定道。
    宋江究竟有多“忠”实难定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得个官身、封妻荫子这种传统意义上的荣耀,对他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如今因自己的介入,宋江早早落草梁山,又除去了与他路线相悖的晁盖,即便此刻梁山的势力尚未如原著那般强大,
    想必他也不会放弃招安。
    “有宋江从中压制,梁山众人轻易不会动手,可若一直如此,却也不利于我们的计划,故而,届时需给宋江寻些事端。譬如,先准许他们的杂剧班子入选,让宋江误以为可借此良机近距离面圣。待即将表演之时,再突然寻个借口将他们换掉,宋
    江定会心急如焚,急于谋求其他面圣之法,如此一来,便无暇管束手下众人了。”
    郁竺之所以对宋江的行为如此笃定地揣测,很大程度上是源于原著中元宵闹东京的情节。然而在未开天眼,不明就里的武松看来,她这般选择无疑是险象环生,分明是在以自己的性命作赌注。
    “到底是太危险了......”可这番话在舌尖反复打转,却始终难以脱口而出,就像当初,他没有立场劝她不要来东京赴任,这次在此事上,他也没有立场劝她莫要这般铤而走险。
    也罢??武松在心底喟叹一声,悄然垂下眼睑??唯一能做的,便是到了那日,尽量不离她身侧,抑或提前做好最坏的准备......哪怕拼尽全力,也要杀出一条血路逃生。
    郁竺自是不知道武松心里这番决定,这个计划在她心里酝酿了数日,如今终于找到合适之人倾诉,且对方并未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心中自是松快一些。
    说话的工夫,落日的余晖渐渐散尽,窗户中透来的光已经不足以将屋内照亮,郁竺寻出灯烛点亮。
    烛光摇曳,在她面庞上投射出晃动的阴影,原本平和的神色在这明暗交错间,竟显得有些冷冽。
    武松忆起她的容貌本是柔美鲜妍的,这股冷冽并不常见。
    忽然间,他明白了初见时那股陌生感的由来??妹子的确是变了,并非仅仅是身量上的变化,而是整个人的气质已全然不同往昔。
    比往昔更加果断决绝,勇敢无畏,更加心思深沉、手段凌厉。
    从前她总是待人欺至面前才予以反击,且不会痛下杀手置于死地,武松曾以为她心肠柔软,故而暗中替她料理了一些事情。
    例如,他曾用刀片轻轻刮取了些青苔,涂抹于青州内衙的井口边缘,每日洒上一些水,果然,吴胜滑倒重伤,缠绵病榻许久后才离世;再如,离别前那日,他设计将那于推官诱骗至青州城外诛杀,而后抛尸荒野。
    只是,武松自觉这些不过琐事,因此从未对她言说。
    而如今,她已然成长蜕变了。
    她会主动出击应对阻碍自己之人,能洞察人心、掌控局势,为达目的不惜冒险布局,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引敌上钩。
    武松心中五味杂陈,那种感觉难以言表,有些欣慰,还有些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郁竺眼见对面之人,先是低头不语,目光游移,而后又露出些笑意,不禁好奇道:“怎么了兄长,可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哦,并无不妥。”武松这才意识到自己沉默了太长时间,轻咳一声,“我此次来也领着两个杂剧班子,可让我手下入选,如此一来,我也能时刻紧盯各方动向,确保不出什么茬子。”
    却见郁竺微微一笑:“兄长手下自然是要入选的,只不过若仅为此事,原不必劳烦兄长千里迢迢从青州赶来。”
    “那是为何事?”
    郁竺停下手中拨弄灯芯的动作,身姿微微前倾,语调轻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抗拒:“兄长难道不想就此留于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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