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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青为了王申上学在科春小区买了一套学区房。自己的公司夏華科技还处于起步阶段,昂贵的房价让她踌躇再三才作出决定,卖了原来住的那套才买下如今这套。一个叫tonychang的美籍华人设计师为她做了精美的室内设计。
张青青和他拉扯再三才付清了设计费给他。全因他接了张青青的设计任务之后才告知她自己分文不取。
这位tonychang是一个同性恋,因此想要追求张青青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前同事,也是张青青在普林斯顿的一位男同学。他听说张青青新买了住房便委托好朋友tony辗转找到张青青为她进行设计,而张青青最终知道了缘由怎肯承这种人情?毅然决然地付清了全部设计费。
一开始柳香君不理解为什么设计还要单独花钱,装修不是可以全部委托给施工队的吗?但开始施工一段时间后她真的看到了设计师的重要性。不单单墙、顶、地面的材质搭和家具的搭配有人把关,连灯具、洁具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五金的安装高度位置tony都会逐一把控。对所有材料的拼接细节都有更科学的指导,优美精致的同时还防止常年使用会出现的种种问题。果然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啊!
装修工程竣工后,tony直言相告说由于做了很多油漆面的家具,因此会有很浓的甲醛释放,建议张青青先放置一段时间再搬进去。
张青青和柳香君都是第一次听说甲醛这个名词,回去查了查资料才知道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有毒物质,长期呼吸甲醛会对健康带来极大损害。虽然张青青和柳香君这两具仙体并不在意,但还是要考虑6岁的小王申的健康。所以租房住了半年多,今天才算正式搬了进来。
王申听师父和柳师叔一直说甲醛什么的他倒是浑没在意,在他鼻中,师父身上是蜜桃的甜香味,柳师叔身上是茉莉花的清香味,都好闻得很,哪有什么甲醛的味道?
不过女人的东西真是多呀,张青青自己的东西居然就装了4.2米的厢式货车整整两车,柳香君和王申的东西加日用杂物又是一车。
周日搬进新家,一通天翻地覆的拆箱、整理、收纳之后已经是周二的上午了。
张青青冲着正在帮忙收拾自己东西的王申道:“我和香师叔忙着收拾东西了,没顾上你,今天丹霞诀练了嘛?”
王申道:“练了呀!早晨就练完了。”
张青青狐疑道:“把手伸过来。”
王申胸有成竹地走到张青青近前伸出右手。
张青青跪坐在地板上伸出自己的右手掐了掐王申的手指,一股炙热的阳流缓缓传到她掌心,她暗自与昨天的状态做了下对比,溢出现象的确明显又少了许多。证明这小滑头确实是练过的。
张青青放开手,看见王申正歪着头冲她得意的傻笑,这分明就是在说:“没骗你吧!居然这么信不过我?”
张青青瞪了他一眼道:“练完丹霞诀也不许偷懒,学前班作业写完了吗?东西不用你收拾!”
王申顿时收敛了笑容道:“没写是没写,可是我都看过,那些我都会呀!”看见师父的一双淡银色大眼在瞪着自己,又继续道:“十以内的加减法,还有nice?to?meet?you!and?you?这些我全都会了的......”还待继续眉飞色舞地辩解,发现张青青还瞪着那双美丽的大眼在瞧着自己,表情却越来越愤怒。王申立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转身找书包写作业去了。
王申走进自己的房间,张青青给他的房间是原户型的次卧b,比柳香君住的次卧a略小是最小的一间卧室,但目前看来住他这么个小人儿也是足够的。他摆开书本文具正要自往自己的小本子上写写画画,他房间的窗户突然被拉开了,一个相貌极美的大姐姐轻盈地坐在了窗台上,笑吟吟地瞧着他。
王申见这个大姐姐和柳师叔的身材差不多,但略比柳师叔丰满,看上去也比柳师叔更加让人有亲近的冲动。这时的他还不懂性感二字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姐姐瞧着怪舒服的,忍不住就想多看上两眼。
“你在写什么呀?”那姐姐道。
“幼儿园的作业。”王申道。
“你今年几岁啦?”那姐姐道。
“6岁。”王申道。
“你长得可真漂亮啊!想不想和我一起玩呀?”那姐姐道。
“我想,但是我不能跟你一起玩。”王申道。
“为什么呀?”那姐姐嘟起嘴,显得很委屈道。
“我师父不许我跟陌生修士来往,尤其是女修士”王申道。
“你师父好坏呀!这么帅的小帅哥她偏要藏起来不给别人看!”那姐姐道。
王申皱眉道:“你不要说我师父的坏话!”
那姐姐咯咯娇笑了一阵,然后跳下窗台走到王申近前道:“好好好,我不说你师父的坏话了。但是,我想请你去我家做客。”
王申闻到一股奇特的体香,眼前便见到那姐姐已经来到自己面前。自己想说“我不去我还要写作业。”可嘴巴却张不开了,向抬手摸摸嘴巴,发现手也动弹不得了。他年纪虽小但经过张青青6年时间的教导也算有些见识,这凭借真气定住别人身子的法门张青青曾在他身上试演过,那天师父的玉指向他隔空轻轻一点他就一动也不能动了。这一招他自己也会使,曾经用大兴安岭的獐子野兔练过。可这突然被一个生人给制住他的小脑瓜中虽然暗叫不妙却也束手无策。
那姐姐浅笑道:“女孩子请你去家里做客,你要是拒绝的话人家可是要伤心很久的呦!”说罢轻轻将他提起向窗外一跳。之后王申便感觉突然全身仿佛失去了重量,周身事物全都隐匿不见,而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要呕出来一般。
这滋味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是死是活,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脚能动了,也能开口说话,便“师父!师父!”地大喊起来。
没喊几声,“啪”地一个耳光扇在他左侧的小脸上,而打他的正是那位漂亮的大姐姐。
王申捂住脸对她怒目而视道:“你干什么打我!”她虽然没用半分真力,但这掌劲却也十分沉重,若打到普通孩子脸上恐怕这一巴掌就会要了那孩子的性命。
那女子森然道:“我才是你师父!你瞎叫什么!”
王申怒道:“你胡说!我不认识你!张青青才是我师父!”
“啪!”又是一个耳光,这一次打在了他右脸上,比上一巴掌还要痛上几分,王申的右眼顿时被扇得留下眼泪。
那女子娇喝道:“我说我是你师父,我就是你师父!你再敢顶嘴我就打死你!”
王申却丝毫不肯让步大声叫道:“你这么凶!我才不要你当我师父!”
那女子大怒,左右开弓又给了王申四个嘴巴,叱道:“臭小鬼!我还治不了你了?你再嘴硬一次试试!”
王申的小脸已经被打得肿起老高,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丝毫不肯服软道:“我师父从来不会……这么打我。等我师父来了,看她……看她不宰了你!”
那女子简直被气炸了肺,一个耳光扇去,只听得“咔啦”一响。她心道不妙,这小孩的颈骨被自己给打断了,不赶紧施救的话就算还活着那也是个全身瘫痪的废人。
王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脸不痛了。但马上看见那个逼着自己认她做师父的恶姐姐正圆睁着大眼关切地瞧着自己。他一咕噜身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防备地看着她。而此刻他发觉自己脚下软软的,仔细看去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组沙发上面,此刻王申才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自己在一间极其宽大的大理石客厅中,客厅两面有窗,窗外鸟语花香翠意盎然,像在是某处深山之中,而厅内铺着地板,他脚下的沙发下面还垫着一块超大的地毯,毛茸茸的看上去显得十分舒适温馨。
那恶姐姐原本跪坐在地毯上,看见王申醒了便站起来坐到他旁边柔声道:“对不起嘛!惹女孩子生气本就是你不好,而你却不但不道歉反而还一直对我口出恶言!”
王申见她这时又对自己温言软语,一时间不知所措,看她好像不会再打自己便稍微卸下一些防备,不过没有说话。
那女子又道:“我本领大得很!比你师父强多了。你拜我为师,我把我的本领都教给你难道不好吗?”
王申道:“我师父是大乘期,你比她本事还大?我不信!”
那女子道:“大乘期有什么了不起?我比你师父渡劫可早多了!你没见到我在她眼皮底下带了你来,她却一点都没发觉吗?”
这一句话着实戳中要害。尽管王申只有6岁阅历实在有限得很,但他也知道修真之人除“视、听、嗅、味、触”五感以外另有对真力气场的感知力,修为高者若想隐匿气场那修为低者便察觉不到,反之修为低者在修为高者面前却无所遁形。这一节张青青对他早就做过训练,张青青用围巾蒙住他的眼睛,自己和柳香君都敛去真力,王申便跟个无头苍蝇般满世界乱摸,但她们一旦不加掩饰释放少许真力,王申立即明辨哪一个是张青青哪一个是柳香君,简直和亲眼所见一般。
王申回忆不久前的经历,只记得她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的阳台上,而张青青带他刚搬进的新家可是在十五楼啊。当时王申只以为她是师父的朋友,自然能御空而来所以也没放在心上,然后自己就被这女人给抓到了这不知是哪里的地方。而她说她在师父的眼皮底下带走自己,而师父却一点都没发觉。这事情好像是真的,这么说,她的修为真的比师父高,本领真的比师父大了?
那女子见王申的眼神飘忽闪烁,一看便知他已被自己说动便又笑道:“那你看我是不是也特别好看呀?难道你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吗?”
王申只觉得心神一荡,顿时只觉得她确实很美,自己也确实很想天天和她在一起。之所以有这种效果是因为那女子说这话的时候使上了一丝真力将话传出,夹杂着魅惑效用的声音可以搅乱听者的心智,如果对面是一个成年男子,恐怕马上意乱情迷倾倒在她脚下甘心做她的一生之奴。
而王申只是个小孩,对男女情爱这回事毫无了解,他心神荡漾了片刻之后仔细琢磨她的话便向她的脸瞧去。只见她肌肤雪白双眼明亮,两片红红的嘴唇里是两排白玉一样整齐的牙齿,此刻正微笑不语等着他的反应,便道:“你的确挺好看的,比我们幼儿园里最好看的老师还好看。可你要是和我师父比的话,那可就差得远了。”
这一句话可说是童言无忌,但对那女子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她的一双大眼中闪了闪蓝光,一张俏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杀意。
王申的心中顿时一寒,赶紧向沙发的尽头跑去,谁知他刚刚迈步,就被人拽住右腿凌空提起然后被顺势一甩撞到大理石墙面上,只听得“嘭”一声,大理石被撞得碎裂凹陷,王申就此晕死过去。
那女子走到王申近前左掌轻挥,一丝真气灌入王申体内,王申猛地醒来。她掐住王申的脖子,把他拎起来道:“你认不认我做师父?我的话你到底听还是不听?”
王申又恐惧又愤怒,他紧咬牙关道:“我不认!我不听!”
只听那女子喝道:“让你嘴硬!”“啪啪啪啪!”四记耳光,王申的两侧嘴角均流下鲜血。
王申也喝道:“我就嘴硬!你接着打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八记耳光,直打得王申眼中出现重影,还没太长齐的几颗小牙也全部松动,不知是口水还是鲜血的液体顺着嘴角汩汩地往下流着。但他就横下一颗心准备嘴硬到底,口齿不清道:“我就这么嘴硬,你有本事继续打……”
那女子怒喝道:“好!我今天就真的打死你!”她声音中缠绕真力,震得整个房子都在颤抖,王申离她如此近的距离耳膜被瞬间震破,左右耳朵中也流出了鲜血。而那女子手下毫不留情,又是八个耳光。
王申此刻已经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却抬起眼睛瞧着她冷笑道:“你就算打死我一百次,我的师父也是张青青。”
那女子心中一凛,这个眼神,这个语气,是一个五岁小孩能有的?她在这一瞬间心中的念头转了千次万次,最终心念一定:“这小孩小小年纪竟然就有如此硬骨,他终究不肯屈服于我,不如尽早杀了。”她的纤手掐着王申的小脖子,只要劲力微微一吐,十个王申也会瞬间灰飞烟灭。
谁知她只这片刻的犹豫间,一道凌厉无匹的真力向她所在的位置疾射而来。
“是灵剑!”她感应到这股威压时这把剑还在数万米开外,而转眼间竟然已经射到了自己所在的屋顶。
那女子来不及多想只得放开王申向后跃开,然而就在她跃开之后的毫秒之间,“铮”的一声,一把闪耀着橙红色光芒的灵剑便插在她刚刚所在的地面上,几十公里的距离竟眨眼间射到,这劲力本应把这座山都铲平才对,可这把橙色灵剑仅剑尖没入地板一寸,它出现的前后根本不像从天外飞来,而看上去就像电影的两帧镜头。
那女子躲开这致命的一剑,随即惊讶地感受到有四股大乘期修士的气场正在逼近。
“竟然找来的这么快!对了,一定是自己刚才吼的那一声暴露了位置。”她暗暗埋怨自己,自己虽有同伴下属,但是张青青恐怕广邀了全中国的修士前来对付自己,毕竟己方还是人单力薄,只好走为上策。想到此处她没有犹豫,化作蓝光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王申小小的身子软倒在地,他朦胧间只见到有四个身影落进厅中,其中一个人走到他面前喂他服了一颗丹药。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浑浑噩噩间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闻到了熟悉的蜜桃和茉莉花的香味,还有一股甜香也很熟悉闻起来像奶油。那是张青青和柳香君的哭声和她们的体香,而那闻起来像奶油的体香则是张蕊蕊的。
张青青把王申撵回自己房间写作业,然后和柳香君继续收拾东西。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两个女人想喊他的时候却突然一起激灵了一下,她们同时发觉王申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们奔向王申的房间,开门一看房间空无一人但窗户却开着,柳香君瞬间急的哭了出来,她跑到窗台边向下看去,见小区里的人们都缓步走着,王申显然不是坠楼了,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人抓了去!
张青青也急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发现来人是先布置了结界才神不知鬼不觉把王申从她眼皮底下擒走的,不过就算如此,能在她面前悄无声息布置了隐匿结界的恐怕也一定是大乘期以上的修为。对方没有留下任何气息,显然是有备而来。
张青青盘膝而坐,千里传音给每一个她熟识的大乘期大修道:“峨眉张青青顿首。爱徒遭擒不知去向,望道友看在千年交情份上帮忙寻找,一旦找到,任何吩咐张青青敢不从命!”
这千里传音极耗真元,她这一传就是几十位,其中不乏有龙虎山长老赵国平、青城山掌门晏铭庄、天山派掌门双恨陌、大巫师杜大山杜艾丽夫妇等千年修为的大修。张青青自己的话无论到了如何走投无路的地步也不会这样广邀天下高手来相助,可为了爱徒她确是宁可舍去任何脸面不要。传音完毕她也不等真力恢复便御起彩翼出门寻找。
运气却也真好,晏铭庄掌门闻讯后在云贵一带搜寻,突然他发觉墨江哈尼族自治县方向的气息剧震,晏铭庄仔细一品的确发现一个大乘期的气息和一个孩子的微弱气息,他掌中仙剑脱手直奔那大乘期疾刺而去。自己和三个师弟也御动身法奔向那股气息。
等到了这山间别墅,敌人早已远遁,只留下一个躺在墙边的奄奄一息的男孩。
晏铭庄身材高大飘逸出尘,他的三位师弟也都是人品出众俊秀非凡。其中一个长相最为英俊的道:“这孩子想必这就是青青仙姑新收的徒弟了。”说话的是晏铭庄的六师弟梁景庄。
晏铭庄道:“肯定不会错了,赶紧给他服一颗育骨丹!”他自己则千里传音给张青青道:“青青师妹,令徒已经找到,受了点伤但性命无恙!”
御动彩翼的张青青片刻即到,她都来不及对青城派四人道谢便跪在地上抱起王申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放声大哭。
张蕊蕊随后赶到关切地摸了摸王申的小脸恨道:“这人要是让我遇到,我非活剥了他!”说罢抬起一张艳丽的脸看了看梁景庄道:“谢了啊!”
梁景庄听她向自己致谢心中一喜,但神色间却并不流露撇过头淡然道:“应该的。”
张蕊蕊神色复杂地瞧了瞧他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王申的身上。
柳香君则慢上许多,她落进厅中的时候王申由于丹药的功效其实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见张青青抱着王申跪在地上兀自落泪也抢过去查看,看到墙上的石材凹陷和一滩滩的血迹,王申受过什么折磨她心中已经猜到大半,顿时心疼得几乎晕去,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哭了一阵,张青青等人站起身,这才向青城派的众人深施一礼。青城派四人拱手还礼又互相客气了几句便飞身离去了。
这等大恩自然不是靠嘴上说说就能报得了的,张青青等虽是女流但也都修为高深的洒脱之人,爱徒的救命之恩日后图报却也定有机会。
张青青将王申抱在怀中,把这栋大别墅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可除了一些高档家具和配饰装置以外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正要和张瑞瑞和柳香君起身离去,怀中的小王申轻呼了一声醒了过来。张青青见他醒转便把他放在地上俯身轻抚他的头发问道:“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人?”
王申道:“是一个女的。”
张青青和张蕊蕊柳香君都是一惊,齐声道:“女的!?”
张青青问道:“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王申道:“中国人,她还说她渡劫比你早得多。”
三女更是惊异莫名,中国修真界渡过雷劫的女性修者连无门无派的散仙都算上也是两人四手都数得过来。张青青头脑中把各家各派的女性掌门人、长老级的人物全数了一遍,几百年来有和自己一见如故亲如姐妹的,也有和自己争风吃醋暗中积怨的,但大多数不过是点头之交,虽相识数百年却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冤仇,自己认识的所有大乘期女修几乎都没有把申儿抓到云南来折磨拷打的理由,可是这女人到底是谁呢?
张蕊蕊突然想到一个人对张青青道:“会不会是唐玲?”
张青青也是心中一动,心道确有可能。
张蕊蕊蹲下身来伸出一根指甲粉红的葱指在王申肉嘟嘟的小嘴上拨了拨柔声道:“小老公!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啊?”
王申道:“她跟柳师叔差不多高,长头发大眼睛,嘴巴耳朵都小小的。”
张青青和张蕊蕊对望了一眼,随即都排除了是唐玲的可能。柳香君宛如一个初中女生身材娇小一米六都不到。而那位唐玲却身材高挑丰满挺拔和张蕊蕊不相上下,而且她性子极其骄傲自负绝不可能易容乔装改变自己的身体形貌。
柳香君也走到王申面前跪坐在地,更咽着问到:“她为什么像那样打你?”一边说一边用玉手指着大理石墙上的凹陷。
王申道:“她要我认她做师父,我不肯。她一开始是扇我嘴巴子,问我‘你到底认不认我做师父,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说‘我不认,我不听’,然后她就继续打我,把我打昏了过去。然后又救醒了我,跟我说她本领比我师父强,又问我她是不是很好看,问我想不想天天和她在一起。”
张青青急道:“你怎么回答的?”
王申道:“我一听她那么说,当时头晕了一下感觉她确实挺好看的,可是我又仔细看了看,我说:你确实好看,比我们幼儿园里最好看的老师还好看。但是比我师父可差远了。”
张青青闻言一张俏脸顿时红了,柳香君抬起头抿嘴笑着白了她一眼,张蕊蕊更是狠狠在她腋下捅了一下。欣慰之余三个女人却都均想:“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等不要脸的女人?别人的徒弟自然不肯认你做师父!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下那般重手打他!殴打不能让他顺服,居然对一个孩子使用魅术!!”
柳香君追问道:“然后呢?”
王申道:“她直接大怒,抓起我的脚就把我摔到那面墙上,然后掐着我的脖子扇我嘴巴子。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你们就来了。”
自己的美貌刚刚被一个小男孩认可的喜悦之情瞬间被冲得无影无踪,张青青一双银色的大眼中泪珠滚落,她上前又把王申搂在怀里更咽道:“你这个缺心少肝的小家伙,你假装认她做师父不就好了!何必硬吃这些苦头?”柳香君和张蕊蕊也都眼眶湿润,难以想象对一个孩子那个女人如何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王申道:“那怎么行?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你是我师父,一辈子都是!我才不要认别的师父!”
张青青松开他瞧了他半晌,最后狠狠揉了揉他的小脑瓜站起身来。她自己平日里对王申的管教约束虽然严厉,但从没碰过他半个指头,听到王申自己说他经受了那般残忍的毒打她心疼得几乎肝肠寸断,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而紧接着又听王申小大人儿般说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辈子只认自己一个师父,真是柔肠百转心绪万千。
几人在这深山别墅之中再也查不到任何线索只能放弃。王申已经困极睡着,柳香君抱着他在别墅上方御空而立,张蕊蕊则在她身旁。
张青青最后一个从别墅中飞出,立在柳香君身前面对别墅。她伸出右手食指,那根嫩如粉藕的手指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她右手轻挥,一瞬之间已经在半空对那别墅斩出数万记指剑。
三人也不等别墅有何反应,便转身御空疾驰而去。
待三人已经飞出近百里,那别墅才轰然倒塌,一座占地千平的大房子被均匀地切成了千万块10公分的砖石碎块,纷纷落进地基的深坑中。如果有人见到恐怕会以为是有人斥巨资在这深山中搭建了什么大型的行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