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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房子里出来,袁野夫妇把我们送到大门外。
当看到胡海山那辆车,跟他的一模一样时,袁野苦笑着摇摇头。
知道胡海山在跟他怄气。
我们到镇江城,不过几个月时间,如今身价并不在他们之下,他也是暗自佩服不已。
特别是亲眼见到,我们的能力,似乎还在镇龙派和天玉派堂主之上。袁思凝跟着我们,他多少放心了一些。
胡海山发动汽车。
我们先去了袁野的收藏室,到了放着方台的房间外面。
袁思凝问我,“方台会不会再流血?”
我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了。如今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不会再有任何异象了。”
听到我的解释,袁思凝明显轻松了些,可仍旧把铜铃拿到手里。
她这才知道,爷爷留给她那只铜铃,并不是摆设。
关键时候,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们轻轻把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方台仍旧摆放在原处,果然,上面再也没有一丝异样。
我和胡海山把它放进汽车后背箱里。
青龙山龙穴不下几百个,而其中只有一个真正的龙穴。
虽然别的龙穴里,龙气也很浓重,可跟真正的龙穴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我们的目的,就是想根据它,把龙穴的事情查清楚。
按照袁野给我们的地址,汽车沿着公路,一直向着前面开去。
柳条湖离镇江城,大约两百多里远,等我们到村子里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晚霞把村子的围墙,映成了血红色。
村子并不大,约百八十户的模样。
袁野的亲戚姓张,名叫张守信。
只是因为有二十几年没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我们把车停在村子中央一处院落外,然后把大门推开进了院子。
听到声音,有人从房子里出来,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他满脸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我跟他说,“我们是从镇江城袁家来的,想找张守信先生。”
“你们找我父亲做什么?”
年轻人打量我们一番,最后目光落在袁思凝脸上,鼻涕都流了出来。
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胡海山轻轻咳嗽一声。
年轻人才擦了一下鼻涕看着我。
还没等他说话,一道身影便从房子里走出来。
那人大约五十多岁的模样,古铜色脸膛,看着非常健康。
他跟年轻人说道,“斌儿,来了贵客,快请他们进来。”
然后笑着跟我们打招呼,“请问哪位姓洛?”
他的话令我们微微一愣。
我回应道,“我姓洛!”
“嗯,那就没错了!”那人直接说道,“各位,请跟我来!”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似乎知道我们会来,并且还知道我的姓氏。
难道他也是个卦师?
见我满脸疑惑的神色,那人边往里走,边自我介绍着。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张守信!他是我儿子,名叫张斌。”
虽然张守信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可张斌却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
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袁思凝,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袁思凝很大方,懒得搭理他。
我们跟着张守信进了屋,并在椅子上坐下。
“各位,寒舍简陋,让你们见笑了。”
我摇摇头,“张先生,您客气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洛?”
张守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肯定是为了方台而来的吧?”
袁思凝忽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又扭头看了看我。
似乎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张先生,难道您也是个卦师,擅长算卦?”
张守信笑了笑。
“我哪里懂得算卦?当初有人让我把方台送到袁家去。并告诉我,二十年后,会有人因为它找上门来,其中有个人姓洛。”
他的话,更令我们感到非常意外,我忽的想起一件事来。
问道,“难道这些,都是一个何姓卦师让你做的?”
“哈哈,”张守信笑着说道,“洛先生果然很有见识。不错,那个人姓何,是个算卦的。因为我欠他一个人情,才帮他办这件事。”
一听说,这件事跟何姓卦师有关系,袁思凝和胡海山表情都有些紧张。
何姓卦师神出鬼没,简直像个幽灵似的。
他似乎无处不在,可我们又没人见过他。
张守信说道,“何先生对我们村里人有恩,这点小事,不过是报答他万分之一而已。”
说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
听他所说,事情似乎并不像我们想象那么简单。
大伙都满脸疑惑的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大约三十年前,那个时候,我才二十来岁,和斌儿年纪差不多少。当时村里总是出事,大伙找了很多风水先生,结果都不管用。一天傍晚,一位算命先生到了村子里。”
听到他的话,大伙互相看了一眼。
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肯定是何姓卦师来了。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跟方台有什么关系。
不过何姓卦师出现的地方,肯定非比寻常,并且跟我们息息相关。
袁思凝看了看我,满脸疑惑的神色。
我们所遇到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他精心安排好的。
袁思凝问道,“张先生,当时村里出了什么事?”
张守信脸色有些发白。
“这件事现在想起来,都令人毛骨悚然的。那段时间,村里经常有人横死。”
“横死?”意外死亡才叫做横死。
张守信说道,“当时村里人心惶惶的。因为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有妇女自杀而死。”
“初一,十五?”这两天正是一个月里,阴气最盛的时候。
张守信苦笑着说道,“因为这件事实在太诡异,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那些人去世时,身上都穿着白色外套,并吊死在祖坟旁边的老槐树上。”
我微微皱着眉头,一般来说,只有被阴灵上身,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张守信说道,“最让人害怕的是,每次有人死掉,在尸体脚下,都能挖出一条蛇蜕来。蛇蜕足有手臂粗,村里人说,死者被柳仙上了身!”
“柳仙?”
难道这件事跟柳仙堂有关系?因为他们就是拜柳仙的。
袁思凝问道,“后来怎样了?”
张守信接着说道,“就在大伙无计可施时,那位姓何的卦师来了,他说能解决这个问题。当时大伙半信半疑的,因为连附近最有名的刘半仙都束手无策,一个算卦的能有多大本事?不过是个混饭吃的而已!”
“何先生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就走了,大伙以为他不会再回来。谁知道,三天后他又来了,并带来一只方台。他跟大伙说,把它放进村子祠堂里,并把香炉摆在上面,就不会出事了!”
“大伙能看得出来,方台是价格不菲之物。虽然不知道这招好不好使,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按照他说的办法去做。等到月中时,村里人都战战兢兢的,夜里关门闭户,甚至有人一宿没敢睡觉。”
“换做以前,就算如此仍旧避免不了出事。这种情况,已经延续三个月。有六名妇女丢掉了性命。”
“令大伙欣喜若狂的是,那天夜里居然没出事!第二天,我们都去找何先生。何先生说,他可以保证村里三十年不出事,不过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