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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听到这里,噎住了。
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处事方式。
穆林英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山下的人,没事就喜欢讲一些之乎者也。”
“遇到一些对自己特别不好的父母和婆婆公公,担心外头的人胡说八道,还要忍着他们。”
“笑死,我可不忍。”
“谁要是对我不好,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拳脚。”
“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可不是为了嫁到婆家受气的。”
“不瞒你说,我听说有一个派门的小师妹,平日不好好学武功,出嫁了之后还被夫君......
**与此同时,京城之外,一座隐秘山寺中。**
玄衣男子跪在佛前,双手合十,神情虔诚。
“你终于动手了。”他低声呢喃,“但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
他缓缓起身,转身望向窗外:“顾南栀,你以为你赢了吗?不,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风起云涌,天地苍茫。
而在这片宁静之下,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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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紫宸殿内,晨光熹微。**
顾南栀披着素色薄纱披风,端坐案前,手中翻阅着一卷卷奏折,神色沉静如水。
沈昭轻步走入,手中捧着一封密函,低声道:“娘娘,京郊大营那边传来的消息,玄府旧部藏匿之处已尽数清除,无一人生还。”
顾南栀点头,语气淡然:“很好。传令下去,封锁京畿所有要道,凡与玄家有往来者,一律拘押,不得走漏一人。”
沈昭拱手应声:“是。”
顿了顿,他又迟疑道:“娘娘,属下有一事不解。玄家已覆灭,幕后之人亦已现身,为何还要如此大动干戈?”
顾南栀抬眸看他,目光如寒星般锐利:“你错了。玄家只是棋子,真正的对手,尚未浮出水面。若此刻松懈,便是前功尽弃。”
沈昭心头一凛,拱手道:“属下明白了。”
顾南栀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宫墙之上的飞雪,轻声道:“这场棋局,从霍远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她眸光微冷,声音低沉:“我不会让任何人,再动我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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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城东郊,一处偏僻的茶楼内。**
一名身着青衫的男子独坐窗边,手中握着一只茶盏,目光却始终落在街道尽头。
“来了。”他低声呢喃。
不多时,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缓步走入,落座于他对面。
青衫男子抬眸,声音低沉:“玄家已灭,你来迟了。”
斗笠男子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神情冷峻的脸。
“我来,不是为了玄家。”他淡淡开口,“而是为了她。”
青衫男子眯起眼:“顾南栀?”
斗笠男子点头:“不错。她比我们想象的更难对付。玄府的覆灭,不过是她反击的开始。”
青衫男子冷笑:“你怕了?”
斗笠男子神色不变:“我只是不想重蹈玄家的覆辙。”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顾南栀身边,已布满‘暗影’,我们的人,几乎无一幸免。若想动她,必须另辟蹊径。”
青衫男子沉默片刻,忽而轻笑:“既然如此,不如……从她的儿子下手。”
斗笠男子眉头微皱:“李承睿?”
青衫男子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不错。顾南栀最在意的,不是权力,而是她的儿子。只要李承睿出事,她必乱。”
斗笠男子思索片刻,缓缓点头:“好,我来安排。”
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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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御书房。**
李承睿正伏案批阅奏折,忽觉一阵头晕目眩,扶住桌案才勉强站稳。
“殿下,您怎么了?”身旁太监急忙上前搀扶。
李承睿摇头,勉强一笑:“无妨,可能是昨夜休息得不好。”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不好了!”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冲入殿中,“宫门外发现一具尸体,身份不明,但身上携带的密信……是写给娘娘的!”
李承睿脸色一沉:“带上来。”
不多时,侍卫呈上一封染血的密信。
李承睿展开信纸,越看脸色越白。
信中内容令人震惊??
**“娘娘,属下已查明,玄家覆灭实为幕后之人所设局,意在引您出手。属下潜伏多日,终得一关键线索:幕后之人,乃昔日废太子余党。其首脑,乃昔日东宫旧臣??裴仲。”**
李承睿猛地攥紧信纸,心中震惊不已。
废太子……裴仲?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母后当年曾提及,先帝在位时,曾有一位东宫旧臣,因牵连废太子之案被贬出京城,后下落不明。
难道……他一直潜伏至今?
李承睿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惊涛骇浪,吩咐道:“将此事立刻禀报母后。”
侍卫领命而去。
而他,则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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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内,夜色沉沉。**
顾南栀接过密信,细细看完,神色未变,只是指尖微微收紧。
“裴仲……”她低声呢喃,“原来是你。”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一轮冷月,眼中浮现出一丝冷意。
“你果然还活着。”
沈昭站在她身后,低声问道:“娘娘,此事该如何处置?”
顾南栀淡淡道:“不必打草惊蛇。裴仲既然敢现身,便说明他已准备妥当。我们若贸然行动,反而会落入他的圈套。”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这一局,我不会输。”
沈昭拱手应道:“属下明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一名宫女跌跌撞撞地冲入殿中,“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晕倒在御书房,太医正在诊治,但情况不容乐观!”
顾南栀猛地转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睿儿?!”
她大步流星地朝御书房奔去,心中却已明白??
**裴仲,终于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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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太医正跪在地上,为昏迷的李承睿施针。
顾南栀快步走入,一眼便看到儿子苍白的脸色,心头一紧。
“情况如何?”她沉声问道。
太医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娘娘,太子殿下似是中毒,但毒性不烈,应是……慢毒。”
顾南栀眉心一皱:“慢毒?”
太医点头:“是,属下怀疑,殿下已中毒多日,只是毒性缓慢,未显症状,如今突然发作,恐是有人暗中添了引子。”
顾南栀眼神一冷:“查,彻查。”
她缓步走到李承睿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睿儿,别怕,母后在这里。”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沈昭:“传令下去,封锁东宫,彻查所有近身伺候之人。若有可疑者,格杀勿论。”
沈昭拱手:“是。”
顾南栀缓缓起身,眼中寒光乍现。
“裴仲,你想用我最在意的人,来逼我低头?”
她冷笑一声,声音冷得如同寒霜:“你可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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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外,山寺深处。**
玄衣男子负手立于佛前,静静听着属下汇报。
“娘娘已下令彻查东宫,太子中毒之事,她已察觉是人为。”
男子微微一笑:“很好。她越急,越说明她开始动摇了。”
属下迟疑道:“属下斗胆问一句,娘娘若因此乱了阵脚,是否会影响大局?”
男子淡淡道:“她不会乱。顾南栀,不是那种人。”
他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神色:“她越是冷静,越说明她已开始布局。”
他顿了顿,低声道:“传令下去,准备第二步。”
属下拱手:“是。”
风起云涌,暗流涌动。
而在这片看似平静的皇宫之中,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帷幕……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
顾南栀站在李承睿床前,指尖轻抚过他苍白的脸颊,眼中寒意森然。
“母后……”昏迷中的李承睿忽然呢喃一声,眉头紧皱,似在梦魇中挣扎。
顾南栀心头微颤,随即恢复冷静,低声对太医道:“你确定是慢毒?可有解法?”
太医跪伏在地,小心翼翼地道:“回娘娘,属下已查出毒性来源,乃‘断魂草’所制之毒,需以‘九转还魂丹’方可化解。但此药极为稀有,民间早已失传。”
顾南栀神色未变,缓缓转身,声音冷沉:“去太医院库房,取我当年封存的旧药。”
太医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应声而去。
沈昭适时上前,低声道:“娘娘,此事背后必有蹊跷。太子中毒多日,为何偏偏在此时发作?是否有人故意为之?”
顾南栀冷笑:“自然是有人等不及了。”
她眸光微闪,语气坚定:“裴仲,终于按捺不住了。”
沈昭沉默片刻,低声道:“娘娘打算如何应对?若贸然行动,恐打草惊蛇。”
顾南栀淡淡道:“不必急。他既然想让我乱,那我就偏不如他所愿。”
她缓步走到窗边,望着夜色下的宫墙,声音低沉却透着锋利:
“这一局棋,我布得太久,绝不会让他轻易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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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宫深处,一间密室之中。**
一名身着青衣的侍女正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说吧,是谁指使你下的毒?”
说话之人正是沈昭,身后跟着数名暗影。
青衣女子咬牙不语。
沈昭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支银针,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若不说,我不介意用这根针,让你开口。”
女子脸色骤变,终于颤抖着开口:“是……是裴大人……他说,只要我替太子换掉每日服用的安神汤,便可保我全家性命无忧……”
沈昭眯起眼:“你可知道,你做的是死罪?”
女子泪如雨下:“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求大人饶命!”
沈昭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抬手,银针瞬间刺入女子咽喉。
她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气绝身亡。
沈昭收起银针,淡淡吩咐:“将她处理干净,不得留下任何痕迹。”
属下领命而去。
沈昭转身离开,心中却隐隐不安??
**裴仲,果然已经渗透进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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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紫宸殿内。**
顾南栀端坐案前,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神色平静。
“娘娘。”沈昭步入殿中,“属下已查明,太子中毒一事,确为裴仲所为。幕后操控之人,乃昔日废太子余党。”
顾南栀点头:“我知道。”
沈昭略感惊讶:“娘娘早有预料?”
顾南栀轻笑:“他要的是乱我心神,逼我犯错。我若因此大动干戈,反倒落入他的圈套。”
她放下密信,目光深沉:“不过,现在也该让他明白,我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沈昭拱手:“娘娘英明。”
顾南栀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向远处初升的朝阳,声音低沉却坚定:
“睿儿无恙,便是最好的反击。”
她顿了顿,语气陡然凌厉:“传令下去,封锁京城所有城门,凡与废太子有关之人,一律拘押。我要让裴仲知道??”
她回头,眼神如刀:“谁敢动我儿子,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