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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凑过去看,小铁捂住了小乐的眼睛,结果被小乐给扒开。
“不对吧,这种手法不像是恐怖组织的。”苏苏看着说道。
“怎么这么说?”崔翰转头问。
苏苏看了看他说道:“恐怖组织一般都是要当众直播杀害,以起到最好的威震作用,但是这样一点点把人晒死,更像是在谈判着什么,尤其是他的衣服上没有任何标志,恐怖组织可是不会浪费这种机会,让他当无名尸。”
崔翰看了看,好像就是。
“那为什么说是恐怖组织?”小铁问。
苏苏看了他一眼,“呵呵,这个世界有很多危险,不只恐怖组织一家,不过最高调的是他们而已,而我们,则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所以对这些的认识才不是那么全面。”
小乐拍了拍手,一脸崇拜的看着苏苏。
苏苏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问道:“以后要有危患意识哦,要是遇到骗子骗你说带你找你妈妈,你怎么办?”
“那当然是上前打一顿,我妈妈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要认识也是认识苏苏姐姐这样可爱的姐姐。”小乐嘴巴甜起来不要命,当即夸赞了一通。
众人听到笑的乐不可支。
小铁气呼呼的敲了敲他的脑门,“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甜言蜜语倒是学的快!”
想他二十多岁,都不太能说到一块,这小子哪学的。
“小铁哥哥你要想要我教你就直说,用不着使暴力手段胁迫我的。”小乐摸着脑门委委屈屈说道。
话音刚落,众人又是笑作一团,只有小铁红着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热闹的气氛似是驱散了凌木心心中的忐忑,她暂时把所有想法忘到一边,到了地下室,开始新一轮的练习。
想要保证最好的状态,不是依靠前世的经验,而是依靠从不停歇的努力,只有不间断的训练,才能保持最好的状态,身体才会给她最真实的回馈。
另一边办公室,老李对着电话吼道:“什么,失去联系?”
“是啊,坐标已经消失。”另一边说道。
“等等,我查查。”老李挂了电话快速的拨出一连串的号码,正是盛翌带的卫星电话。
拨了三声手机被挂掉,很快一个信息回复:我很好,暂时不方便接。
看到信息,老李舒了口气。
“尽快回归,不要冲动。”
放下手机他给那边回了电话,“继续监视,随时准备派出船只接应。
“是,首长!”
交代好,老李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心里复杂一片,三年前痛失爱将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夜幕来临,他不知不觉居然坐了两个小时。
晚上的时候,他提着一瓶陈年的绍兴酒去了郊区的盛海通家。
敲了半天门,里面打开,是龚姨。
“是李首长!”龚姨兴奋的朝里面喊道。
一串脚步声传来,盛海通和盛妈妈凑了出来。
“是老李呀,怎么来都不打声招呼。”盛妈妈赶忙热情的说道。
老李把酒递给了龚姨,笑着进去,边走边说,“我这不是没事,想看看老盛。”
“行,那你们坐。”盛妈妈赶忙把人安顿好。
别说老李现在是盛翌的顶头上司,就是几十年的好友关系,逗不会让她怠慢。
坐到沙发上,老李看了看周围,出声感叹:“老盛啊,你现在的日子过的真是潇洒啊。”
盛海通听见呵呵一笑:“我这才哪到哪,你要是想也可以,应该没几年退休了吧?”
“是啊,但是现在走不了。”老李叹息一声。
一定程度上来说,他属于第一线了,能替代他位置的人很少,盛海通则不同,祖上的光辉,身上的光环,都可以让他荣誉提前退休。
“走不了慢慢走,总有一天能走的了。”盛海通也感叹一声,这么多朋友里面,在事业上最有共同话题的也就老李了,对于他的无奈,他更能感同身受一些。
“盛翌呢?又跑的没影不回来了?”盛海通打开老李带的绍兴酒,给两人倒了一杯。
盛妈妈端上来菜,就走开,把客厅留给了两人。
此时刚好听见盛海通这样问,也站住凝神倾听。
老李呵呵一笑,他知道盛翌自从谈开恋爱,那压根就是不沾家了,盛海通这明显就是吃味了。
“这次你冤枉孩子了,他有任务。”老李说道。
盛海通一听,面色这才好些,盛妈妈瞪了他一眼,这才离开。
儿子有任务,那就没办法了。
两人一直谈到了很晚,说说年轻时候的故事,聊聊年老的打算。
最后老李说道:“这次是不是又要让你回去?”
盛海通放下杯子,点了点头,“是啊,我还想着把位置腾开,退休生活也安静点。”
老李没有说话,上面也有给他交代过。
正因为盛海通的不恋权,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请求回去。
“之前的那么多年,每年都没有时间陪你嫂子,退休这两年,才算彻底闲了下来,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啊。”盛海通感叹道。
“也是,你家盛翌争气,用不着再去铺路。”老李说道。
“我家那臭小子没给你添麻烦吧?”盛海通笑着说道。
老李挑眉看着他,“我说没添你相信吗?”
“哈哈哈哈,当然不信,喝酒喝酒。”
拒绝了盛海通夫妇两人的留宿邀请,老李一个人坐在车上。
来接他的小王转头问道:“首长,直接回家还是回队上。”
老李看着渐渐深沉的夜色,缓缓说道:“回家吧。”
……
盛翌摇了摇头,神志一点点回笼,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睛,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深呼一口气,眼皮上的沉重感才算一点点减轻。
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这是哪里?
他去做任务,然后跟木心分别,一个人追坐标,树林里……
他猛地坐起来,看着手上还在输液的针管,一把拔掉,鲜血顿时从伤口冒了出来。
失重感传来,额头越来越感觉沉重。
他努力的撑住额头,左右看了看,是一间不是很大的房子,墙是纯白色,房子也是纯白色。
他的脑袋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