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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对他而言又算是什么呢？
两人虽说是结了婚，没有爱意，没有交流，她只是被他那天生就比别人强许多的，该死的占有欲强制圈在身边的一个蝼蚁，想起来了就逗逗趣，但更多的是想不起来的时候。
顾昱离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的情况还少吗？
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折磨她，只当她是泄欲的工具......
况且，就算没有她，他还有唐韵，没有唐韵，他也会有别的女人...
这样一想，乔楚然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脑海中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语
“情妇”
好像，自己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虽然有张结婚证，身份受法律保护。
但实际上还不如其他人，因为她的婚姻是建立在协议的基础之上的，这就注定她永远上不了台面，更没有资格去融入他的生活。
而且，在自己出现在顾昱离的身边之前，已经有一个女人，陪伴了他许久－－唐韵......
想到这里，瞬间的酸楚袭上心头，乔楚然倏然沉默下去，然后翻身躺下。
“随你。”冷冷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顾昱离见状，还以为是她困了。
于是也不再说话，从背后伸手环住她，然后俯身靠过去，把头埋在乔楚然的颈窝处亲吻，深嗅她的发香。
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安心。
“乔楚然，你是不是......动心了？”顾昱离说着话，在她的锁骨上蹭来蹭去。
从背后紧紧抱着她，鼻孔里已满是她的芳香。
“......”
“不准装睡！”
顾昱离有些时候是真的很自恋的，就像今日，乔楚然第一次朝他示好，他就已经忍不住猜测，这个女人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
任凭他怎么蹭，怎么咬，乔楚然紧闭双目，都没有一丁点反应。
均匀有节奏的呼吸声慢慢传出，她紧闭着眼睛就是不说话。
顾昱离虽然只是随口一问，但其实还是蛮想知道答案的，毕竟，她难得主动一次。
就算是因为自己早上提了离婚而害怕，他也认了。
如果离婚这个话题可以威胁到她的话，他不介意多用两次。
不可否认，她的滋味还是挺不错的，他早就知道了。
见乔楚然始终不应声，顾昱离不甘心，又在她后脑勺上蹭了几下，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乔楚然依旧一动不动的，好像真的是睡熟了过去。
“猪头!”看着她沉沉昏睡的模样，顾昱离终于嘴角挂上了深深的微笑，少年般清澈的眉眼舒展开来，无比的俊朗。
他紧紧靠着她躺下，心满意足的睡了。
不得不说，这个当初口口声声说着，为了钱和权嫁给他的女孩子，现在正在一点点的改变他。
顾昱离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细微的变化。
...
感受到顾昱离平稳的鼻息打到她的后脑勺，乔楚然才敢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向窗边，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折射进来，打在她的眼角，晶莹剔透的瞳孔仿佛在暗夜中发光。
动心了吗？这是一道送命题，她实在是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