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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忘了开窗,没有通风的情况下,室内变得有些闷热潮湿。
虞澜热得大脑发晕,他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薄汗,而前方落地窗冰凉无比,他膝盖分开伏趴在冰冷的玻璃窗上,滚烫的小脸贴在上头,因舒适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叫。
一滴汗水从薄静时的额前滑落,淌过下颌线聚集在下巴,最终坠落下来,恰好砸进虞澜的腰窝。
可惜腰窝也盛不了多少,很快,汗水又顺着中央缝隙往下,慢慢消失不见。
薄静时突然剧烈呼吸,片刻过后,他再度复燃,比之前还要变本加厉。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现在是几点?已经过去了多久?他的手臂都酸了……
下巴被捏住转过,薄静时熟练地吻着虞澜,将虞澜口中的氧气一点点攫取,之后又勾缠着舌头,不住地将他的舌头往虞澜口中喂。
等虞澜稍微喘不过气时,才暂时放过虞澜,但也就只是让虞澜稍微缓口气,等虞澜呼吸平顺,舌头又不知满足地喂了进去,搅得虞澜口水乱流。
虞澜嘴巴酸麻,涨得难受,眉尖痛苦地拧紧,伸手努力往后去推,可什么都碰不着,最终只能无力地搭在玻璃窗上。
手掌心的热气将玻璃窗蒸出一团白雾,随着手掌落下,水雾被模糊形成一团团水底,在地面快速飞溅,打湿了地毯。
窗外雨势滂沱,雨声愈发密集响亮,拍打的声音愈发猛烈,虞澜听着窗外的声音,莫名感到有些恐慌,他的唇珠哆嗦,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虞澜根本站不住脚,像要晕倒了似的,脑袋抵着玻璃窗,身上向下仰,腰肢下塌形成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幸好薄静时伸出手将虞澜扶住,他才没有摔倒。
细窄腰身被大掌扣住,拇指恰好摁在下凹小巧的腰窝之中。漂亮无瑕的后背如今布满薄汗,从皮肤底层漾起一种诱人通透的粉意,蝴蝶骨轮廓精致,肩头圆润粉嫩。
唯独腰侧有斑驳不一的指印,明显是被用力扣住时形成的印记。在光洁到没有一点瑕疵的腰肢上,仿佛被恶意破坏一般,打上属于薄静时的标记。
虞澜被钉在薄静时怀里,小幅度地哼哼挣扎,薄静时就看着虞澜扭,反正也逃脱不掉。
可谁知道正是虞澜这毫无章法的行为,竟意外让薄静时很有感觉。他缓了两口气,将虞澜翻过来抱在怀里。
虞澜在薄静时的怀里旋转了一圈,他整个人都懵了,双目睁得很大,仿佛坏了那般,喉间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呃哈……”
薄静时吻着虞澜唇角的口水,故意逗弄道:“乱动什么,还想尿尿吗?”
虞澜这才迟钝地回神,慢动作地抬起脸。
半晌,他摇摇头:“我,我怎么会尿尿呢?”
薄静时忍着笑意,继续逗他:“是啊,这么大的宝宝怎么还会尿尿呢?以后得穿纸尿裤了。”
虞澜方才已经去确认过,他根本没有尿出来,薄静时是骗他的,现在薄静时仗着他脑子反
应不过来,
又拿这件事逗他。
他翘起湿漉漉的长睫,
小脸绯红道:“我根本没有尿出来,哥哥你骗我!”
“不是尿,那是什么?”薄静时看到虞澜这副表情,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虞澜的唇。
虞澜被嘬了一口,皱起眉头:“反正不是尿。”
玻璃窗上确实有虞澜留下来的东西,但根本不是薄静时说的那样子,不过他也很惊讶,为什么他这么容易就出来,明明薄静时要很久。
薄静时告诉虞澜,这是因为他碰到了,网上都说这里是要点,他特地记了一下,并且方才一直在找。确定之后,就专攻要点了。
薄静时也没想到,虞澜会生得这么浅,又加上虞澜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需求也少,上来就给他了一场高强度体验,他当然抵抗不住。
所以才会那么快。
薄静时仗着虞澜当时还在混沌之中不省人事,故意顺着虞澜的话往下说,将这说成是尿。
没想到虞澜真的信了,还一直哭着说他不要尿床,他不想尿床……太可爱了。
薄静时捧着虞澜的面庞:“怎么这么好骗啊宝宝。”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虞澜控诉道,“但是你,你老是骗我嗯呀……”
薄静时含着虞澜的唇,慢慢地磨蹭进去,舔着虞澜的小虎牙:“嗯?继续说。”
虞澜哪里说得出话,薄静时的舌头一直在他嘴里乱搅,同时又在横冲直撞,唇瓣相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意识逐渐涣散,含糊不清道:“骗几……唔。”
虞澜被扣住后颈被迫抬起脖子,承受这个密集的深吻。他们胸口贴着胸口,过于紧密的拥抱让他们仿佛融为一体,心跳声剧烈响动,节奏猛烈,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虞澜的口腔刚刚分泌出一点唾液,又被迅速吃掉,薄静时不断地往他的唇内喂着舌尖,唾液交融在一起,另一边却慢了下来。
“唔……”
虞澜很恐慌。
又感到不知名的空。
方才薄静时有些凶且密集,可现在截然不同,落差感十分明显。
虞澜感觉空落落的,他眼皮红肿,瞳孔缓缓失去焦距,于是主动朝薄静时那边送,抬起嘴巴,让薄静时亲得更里面一些。
舌尖缓缓钻得更深,薄静时耐心又细致地舔着虞澜口腔内的唇,将里面的软肉细细碾磨,虞澜的唇逐渐变得潮湿粘腻,散发熟透的甜腻香气。
好香。
这股香气围绕着薄静时的周身,霸占薄静时的感官,他本来是想要保持理智,可现在,呼吸不由自主变得急促,伸出手臂一把将虞澜托抱了起来。
虞澜突然被悬空抱起,脚不见底,他吓得发出一声惊叫,这个高度让他极度恐慌,害怕摔下来的他提心吊胆,紧紧扒拉着薄静时的脖子不放。
薄静时像是要故意捉弄虞澜似的,每次将虞澜抱得很高,又故意把手松开一点,待虞澜重新被钉抱在怀里,及时接住他。
“啊啊……()”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薄静时:“怕?”
他追含着虞澜的唇,一下下将舌尖往里面刺,好几下几乎要舔到嗓子眼。他哑着声说,“怕什么啊宝宝。”
可能是吻得太深,虞澜竟真有一种被吃穿了的感觉,他嘴唇和声音都是哆嗦的:“哥哥,别、别这么深……”
“不是喜欢我亲得里面一点吗?怎么又说太深了?”薄静时似乎很无奈,他轻轻用牙齿碾了碾虞澜的唇珠,“娇气宝宝。”
虞澜抖了抖肩膀,湿漉漉的睫毛下是一双失神的眼,他迷茫地看着薄静时:“哥哥你……”
到现在,虞澜似乎才发现。
薄静时碰了碰虞澜的唇:“宝宝,我们好像忘记戴了。”
“啊?”虞澜的嘴巴无意识微张,还在源源不断流着口水。他呆滞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反正窗户和地毯都已经要洗了,我们就不用了,好不好?”薄静时压低嗓子,一边吻着虞澜的眼尾泪珠,一边哄着,“让我N$,好不好?”
可是薄静时分明已经这么做了。
混乱中,虞澜哪里分辨得出来这些,他只知道哥哥似乎又恢复成原样了,今天他吃了好多东西,肚子好涨。
他无意识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肚皮,哽咽地点头:“好……呀!”
薄静时在虞澜没反应过来时,又把虞澜抱了起来。
虞澜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窗,温热的皮肤遇冷,虞澜没有防备,下意识迅速收紧肌肉,浑身都绷得很紧。
狂风骤雨般的吻凶狠地落下,薄静时吻得很重,每一下都让虞澜的后脑仿佛磕撞到玻璃窗上,尽管薄静时在他脑后垫着手,可他依旧会感到恐惧。
后背出了一层汗水,在汗水的作用下,后背磨过玻璃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响。
口腔内的舌头在横冲直撞,虞澜好害怕玻璃会碎掉,可他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能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
小巧纤韧的身躯被笼罩在高大霸道的阴影中,虞澜的声音不成调子,一开始还能呜呜哼哼地求饶,到了后来,他像完全被亲傻了,只会张着嘴巴喘气,连目光都变得无神了。
现在的虞澜太可怜了。
嘴巴被吃得红肿,唇珠被反复嘬了又吃,居然还有一小块破皮,双颊与眼角绯红湿润,巴掌大的小脸被亲了又舔,满是潮红,根本没有一块完好的区域。
身上也同样一片狼藉,汗水到处都是,这儿L一块那儿L一块,有的稠在原地,形成干涸的结块。也有的反复堆积,垒成一座小山丘。
平坦的肚皮是积攒最
()多的地方,每次刚结束部分,马上又有新鲜的冒出。
随着次数的增多,后者也不像前者那样色彩浓重,而是清水一样的稀薄,分量随着时间推移减少再减少,之后可能会直接没有。
虞澜身上的色素沉淀少,浑身都很白净,所以有一点颜色变化都会十分明显。最为显著的,还是锁骨下方。
淡淡的浅粉色原本小巧粉润,仿佛还没有盛开的桃花那般青涩,可现如今竟变得秾丽非常、充血红肿,像被碾碎的红玫瑰花瓣,只剩下香甜可口的汁液。
锁骨周围的晶莹水光落在尖端,薄静时注视片刻,低头将上头的水珠舔掉。舌尖将果冻似的尖芽抵得有些歪斜,但因弹性很好,马上重归原样。
虞澜的皮肤太过光滑,薄静时刚想亲吻,就马上弹出去了。薄静时像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重复品尝,虞澜双目迷茫,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他伸手紧紧揪住薄静时的头发,很费劲地哼哼叫。
头皮吃痛,薄静时就变本加厉,高挺鼻梁在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他亲吮着虞澜,不断发出黏糊糊的嘬吻声。
虞澜是真的有些忍受不了,他今天喝了很多饮品,回来之后还没有上厕所,如果说之前是薄静时故意逗他开心,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感到膀胱酸胀,特别有上厕所的冲动。
虞澜很努力地揪起薄静时的头,断断续续道:“哈……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上厕所?”
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牙尖轻轻叼着果冻似的芽尖磨了磨。他似乎很困惑,“为什么想上厕所?”
虞澜懵了懵,他老实说:“我今天、呃……喝,喝了好多,好多水。”
“是?是吗?”薄静时哑声说,“确实很多。”
虞澜一直在闹腾着说要上厕所,哭着喊着,声音都沙哑了。他哭得太可怜,薄静时只能哄着他抱着他去卫生间,一路又亲亲虞澜的小脸,帮虞澜舔掉眼泪,柔声细语地哄。
“不哭哦宝宝,老公带你去上厕所,”薄静时说,“那宝宝现在要做什么?”
虞澜乖巧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在薄静时面颊处亲了亲,软乎乎地说:“谢谢老公。”
虞澜被薄静时抱着带去卫生间,肩头粉润,漂亮的脸蛋布满潮红,听话又依赖的样子,让薄静时没忍住,偷偷朝虞澜的方向送了送。
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地板上,虞澜迷茫地低头,看着他们走过的一条道路上,瓷砖布满湿濡的痕迹。
卫生间很大,洗手池空间可观,躺下一个人都绰绰有余。
虞澜被到到马桶前,看着马桶后方墙壁上的镜子,迷茫了一瞬。
他在镜子中和薄静时对视,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虞澜一直知道薄静时生得不是很美观,但现在的画面实在让人心惊。
卫生间灯光明亮,但这样的灯光没有一点修饰作用,反而让原本就可怕的画面,更加狰狞。
他几乎是亲眼看着色彩浓重到紫黑的,一点点没进
如今已是熟红的区域,最后消失不见。()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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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静时摸了摸虞澜的肚子,似乎很困惑:“宝宝,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
虞澜很努力地去思考这个问题,低头看了半天,试探性小声道:“是……哥哥?”
他又摇摇头,自己否定了答案,声音叫得有些微哑,但听起来更加软糯甜腻,“是,是老公。”
薄静时是在这时候吻下来的,他像具有原始本能的野兽,不具备人类的一点自控能力。他在虞澜的唇内索取,小巧柔嫩的口腔被他捣磨,腮帮子都被吻挤得有些变形。
薄静时吻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同样越来越深。过于霸道的吻让虞澜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脚尖与小腿绷得很直,他听着黏糊不断的接吻水声,乱得像有无头苍蝇乱撞。
“哥哥,我……哈呀,我要上厕所!”虞澜双手根本抓不住什么,在半空中摆动,带着泣音哭。
人还被钉在怀里,薄静时帮虞澜对准:“尿吧。”
可薄静时根本没有安静下来。
虞澜瘪了瘪嘴巴,看着前方镜子中的画面,泪水又控制不断地涌出。
“不是要上厕所吗?现在尿吧宝贝。”薄静时低声说,“别这么紧张。”
虞澜怎么可能不紧张!
谁家厕所会装这么多镜子的?虞澜看着前方镜子,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更别提后面还有薄静时在捣乱。
他比方才更加紧张,刚放松下来,肌肉又委屈巴巴地紧缩着,他被抱了起来,唯一的支撑点都在薄静时身上,这个高度和前方的镜子都让他感到极其害怕。
泪水源源不断地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很快就蓄起了一大片的白沫与水洼。
耳边的薄静时还在哄他,让他上厕所,甚至还拍了拍他。
虞澜怎么可能上得出来,挂在手臂上的小腿晃晃悠悠,他很努力地酝酿,可怎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
殷红柔软的唇缝微微张开,溢出柔软甜腻的轻哼,除此之外说不出任何多余的话。
到了最后,虞澜还是没能成功上完厕所。
薄静时怕之后虞澜还会闹着上厕所,干脆就留在卫生间内,他把虞澜放在洗手池上,洗手池的空间很大,足够容纳体型小巧的虞澜。
虞澜坐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放在身侧,身子后仰,小口小口地呼吸。他以一种很放松的坐姿坐在上头,双腿曲起膝盖分开,几乎是仰躺在上头。
他还没缓过神,就听见薄静时说:“好漂亮。”
虞澜迷蒙地抬眼:“嗯?”
他完全没注意,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虞澜正面对着薄静时,所有脆弱柔软都被毫不设防地暴露在光线之下,并往外吐着水珠。
浅浅的淡粉像果冻一样的通透质感,因过度使用,变得
()熟红糜艳,却更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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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这样乱糟糟,虞澜的神色仍旧很单纯,甚至迷茫,一副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薄静时只是将手轻轻搭在虞澜的膝盖上,虞澜就控制不住发抖,抬起的面庞呆滞又懵懂,透着干净纯粹的气质。
“好可怜啊宝宝。”薄静时怜惜地说,低头捧起虞澜的面庞。
“老公……咿呀……”虞澜突然被抱住,他下意识往后退了腿,后背贴在冰冷的镜面,太凉了,他本能往前靠,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
虞澜只能扭过身背对薄静时,慢慢朝镜面的方向爬,可他被从后抱住,被进一步压下镜面。果冻一般、像春日刚刚发芽的芽尖冒出来一点的尖尖,也被完全压向镜面,形成扩散的一圈。
熟红软糯的红珠,仿佛草莓软糖那般富有弹性,让人想要品尝。
虞澜脑袋已经完全乱了,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薄静时,不明白薄静时为什么还有这个心思,他觉得已经过去很久很久,最起码二个小时了!
他们吃了晚饭回来,肚子是鼓的,现在二个小时过去,虞澜感到饥饿,可是肚子仍旧高高鼓起,甚至比吃饱时的幅度还要大。
虞澜的面颊侧帖在镜面上,小幅度挣扎,缓慢地蹭蹭,体温和汗水将冰冷的镜面蒸出一团水雾,连画面都模糊了。
看不见之后,虞澜感觉心里负担少了很多,他本就脸皮薄,让他看着镜子,实在过不去心里那关。
可能是因为看不见,又可能是薄静时有些过火,虞澜刚刚消退下去的上厕所的想法,又开始复燃。
但是让虞澜在这个卫生间、看着镜子、被那样抱起来上厕所,他宁愿忍一忍。小脸痛苦又难受地皱起,眉尖抖了好几抖,他想,憋一会儿L尿,应该没关系的吧……
以前高中上课想上厕所却不能马上上,他也可以等到下课。
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吧?
虞澜自暴自弃地想着,在薄静时亲他时,他也不闭上嘴,很主动地张开唇缝,让薄静时吃他的舌头。
薄静时吻着虞澜的唇,越吻越深,本就湿软的口腔被捣得熟烂泥泞,泛开密密麻麻的痒意。
虞澜眯了眯眼,口水横流,无意识地哼着。
好喜欢接吻,接吻好舒服……
虞澜双脚和双手都在乱蹬,他其实坐不太稳,肩膀微微摇晃,小腿肚在空中轻轻甩动,饱满圆润的小腿肚上蒙着一层薄汗。右手不小心碰到水龙头开关,把谁打开了。
水流下的水声异常响亮,虞澜努力去关闭,可他被牢牢钉在薄静时身上接吻,过分密集的吻让虞澜唔哼不止,薄静时帮忙关了水龙头,关注吻着虞澜的唇,细密的白沫从熟红的小嘴巴里渗出,又被薄静时送了回去。
虞澜精神恍惚,怎么这么热?卫生间没有窗户吗?他好像熟透了,里里外外,都
()熟透了。
薄静时看着虞澜失神地流着眼泪,
又看着虞澜的口水顺着微张的唇缝流淌到胸口,
他知道虞澜喜欢接吻。
他也很喜欢。
和虞澜拥抱接吻的时候,薄静时像浑身上下被温泉水的热流环绕,这种四面八方的包裹感让薄静时极其满足。
他看着原本娇嫩小巧的小嘴巴变得红肿,追着虞澜的嘴巴吃,发出咕啾咕啾的接吻水声。
虞澜身上很香,随着汗水增多,整个卫生间都是甜腻浓香。
薄静时本来想着适可而止,可是在虞澜面前,他总是无法保持理智。
镜面被热气氤氲出一团白雾,画面变得模糊,薄静时用毛巾擦干净镜面,镜子瞬间变得清晰,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珠。
薄静时从身后抱住虞澜,捏住虞澜的下巴,几乎是逼迫虞澜看向镜子。
“宝宝,睁开眼。”
虞澜迷茫地抖了抖睫毛,很迟钝地看向镜面。
漂亮的脸蛋满是迷蒙无知,双手无意识撑在镜面上,虞澜呆滞地望着镜面中的自己,薄薄的眼皮哭得红肿,吐出来的一小截舌头被吃得红肿湿软。
而薄静时依旧再不断地朝他送。
虞澜瘪了瘪嘴,泪水模糊视线,咿咿呀呀地哭。他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想看镜面。
薄静时钳住虞澜的脸,将虞澜的面庞转过去,强迫虞澜和自己接吻。
薄静时像一头恶犬一样把虞澜牢牢压在镜面前。
细白柔软的手指哆嗦地挠着镜面,光洁镜面的水渍蜿蜒而下,虞澜无声地掉着眼泪,睫毛高频颤动,他眼睁睁地看着薄静时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很色情地勾住他的舌头,在半空中交缠迂回,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
高挺鼻梁不断在面颊戳得下陷,虞澜被吃着嘴巴,都要被吃透了。之后,他哭叫道:“哥哥……好扎,你扎到我了!”
“好痛!”
薄静时怔了怔,急忙哄着虞澜,生怕虞澜继续觉得痛,到了后来,虞澜用力抓了一把,薄静时面色微变,看着湿润掌心内躺着的卷曲黑发。
虞澜委屈巴巴:“哥哥,好扎……你的头发扎到我了。”
看来虞澜真的有点傻了。
薄静时哄着虞澜,将卷曲的发放在一边,亲亲虞澜的脸蛋:“那我之后刮掉,好不好?这样就不会扎到宝宝了。”
虞澜点点头,又摇头:“那哥哥你不是要光着了吗?你要剃光头吗?”
薄静时:“你喜欢的话,怎么样都可以。”
虞澜瘪了瘪嘴,委屈巴巴:“那,那我们不要亲了……”
“这个不行,宝宝。”薄静时沉沉地看向虞澜,说着甜言蜜语,“再等等好不好?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薄静时舔着虞澜的下巴,将虞澜的脑袋蹭得直往后仰。
虞澜唇珠哆嗦,小脸满是潮红,委屈得不像话。
突然,他控制不住尖叫起来:“哥哥,我要上厕所!你
走开,呜呜……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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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找不到马桶?
虞澜像小时候一样,在梦中想上厕所,却找不到卫生间,最后每次都会尿床。
可这一次虞澜很努力地忍,他一边哭一边找,可还是怎么都找不到。
之后,虞澜慢吞吞爬到一处阴影中,视野突然变暗,他迷茫地呆了呆,慢一拍地仰起面颊,与薄静时黑沉沉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虞澜本能感觉到危险,肩膀微微一瑟缩,薄静时想来抱他,却被一掌拍开。
薄静时哄着虞澜要抱虞澜,虞澜不给抱,伸手胡乱拍打着,指甲竟直接在薄静时脸上挠出一道指痕。
虞澜瞬间懵了,他凑近去看薄静时的脸,没有出血,只是有点点破皮。他乖巧地抬起头,很小声地说:“哥哥,我,我想上厕所……”
虞澜恍惚记得,小时候如果他想上厕所,找哥哥就可以。
哥哥会带他去上厕所。
记忆错乱的虞澜,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哥哥,已经不是小时候的哥哥了。
薄静时看着虞澜懵懂无知的脸,喉结滑动,沙哑着嗓子说:“那哥哥抱你去好不好?地上都是水,很滑,要是宝宝摔倒怎么办?”
虞澜迟钝地点了点头,软乎乎地伸出双臂。
薄静时却没有抱他,而是在虞澜身前坐了下来:“宝宝,哥哥手上没力气,没办法把你直接抱起来。你自己坐过来,然后哥哥把你抱起来,好不好?”
虞澜呆呆地看着薄静时。
大约过了几秒,他才缓缓说:“好。”
虞澜双膝自然分开,想要坐在薄静时的腿上,还没落下去,薄静时就哑声说:“宝宝,不是这样坐。你这样坐,我没办法把你抱起来。”
“再找找好不好?”
虞澜眨了眨眼睛,很乖巧地点头。
原本干燥的地面如今满是水渍,有些地方很滑,所以虞澜的动作格外小心,生怕自己摔倒。
他一只手扶住薄静时的肩膀,另一只手谨慎地观察,生怕落在有水的地面上。
可虞澜找得很费劲,他现在的意识本来就不清楚,好不容易找到薄静时说的地方,但他很费劲,眼眶忍不住发酸发涩。
他又想要掉眼泪了。
虽是跪立在薄静时身上,但虞澜双腿十分笔直,透明水珠在膝盖中央的瓷砖地面不断聚集。
()他委屈巴巴地抬起湿红的面庞:“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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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想上厕所吗?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就是这里。等你坐下来,哥哥就抱你去上厕所。”
“不然把我们小宝贝憋坏了怎么办呀。”
薄静时很温柔地哄着虞澜,虞澜喜欢被这样低声细语地哄,他小脸绯红,腼腆又矜持地点点下巴,双手扶着薄静时的肩膀,乖巧地说:“那,那好吧。”
可是光凭虞澜一个人,还是有些费劲。
才1/3。
其实薄静时也不好受,但他又好喜欢看着虞澜迷迷糊糊又听话乖巧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就这么看着虞澜一头雾水地忙上忙下,时不时揉揉虞澜的后颈,亲亲虞澜的面颊。
到了后来,虞澜实在没有力气,更没了耐心,他不想找了,好累,一点都不像薄静时说得那样容易。
他正要放弃,可膝盖不小心蹭到有水的瓷砖,他一个打滑,失去控制的他直接重重地坐了下去。
这是连薄静时都没有预想到的,他整个人被坐了个正着,虞澜虽然不重,但好歹拥有成年男性该有的重要,被突然这么一坐,他也不好受,喉间登时发出闷声,满脸病态的潮红。
虞澜眼睫高抬,嘴唇也张了张,可他能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单个破碎音节。
胃部和喉咙都有些难受,他好想吐。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
薄静时扶住虞澜的肩膀,诧异地低头,淡淡的黄色落在他的身上,之后自然滑落,在瓷砖上迅速扩散开。
而虞澜,保持同样一个姿势靠在薄静时的肩头,仿佛睡着一般小口小口呼吸,胸口在剧烈起伏。
“宝宝,”薄静时哑声说,“这次是真的。”
真的,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