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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陈诉一分,夏美薇就得威胁我一次。
她这个人啊,如果是让她抓住你的把柄,那有可能会往死里去整你,都是没有悬念的。
此时,她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揉着手指头又一次威胁道:“我要你拜我为师,以后叫我夏姑姑,而且还得发誓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不许爱别人。”
目前所在的地方,是集市区里的一条街内。
她的话刚说完,就有路人诧异的眼神投放向我而来。
逛了一下午的街,就买了一双袜子。
哎呦,我是暗自后悔之前为什么要答应她来逛街啊!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遭遇。
眼看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我当下也顾不上面子的问题,厚着脸皮着急回道:“那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除了言初平,赵永天还有张二狗三人之外,其余的七人分别是谁?”
闻听此言,夏美薇的脸上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她结结巴巴的惊道:“喂!你别答应的这么早啊!我是让你拜我为师,却要叫我夏姑姑呢!”
“我…我懂!杨过跟小龙女呗……”我彻底服了这丫头,无奈回道。
“哈哈哈……”
路人经过,部分女孩忍不住嘲笑几声,羞得夏美薇就往我的怀里钻。
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小姐的性子可不能乱使,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一路往家中走去,而当我们回到饭店内的二楼时她这才坐在地上,滔滔不绝的诉说起昨晚在夏廖那套来的一切旧事。
1999年,那是个莺歌燕舞,落叶归根的秋季。
数台挖掘机从长江上游开赴分流中心而去,爷爷扛着一根锄头要去山里挖掘黄土,准备盖新房子呢。
隔壁的张二狗匆忙紧随身后,可就在这时山里来了一名着装整洁的生意人。
那生意人去了天溪村内,在村里大呼小叫,鼓动村民们一起参与水库挖掘,说是一天能挣三百块钱。
父亲当时就有点动心了,只不过母亲怀孕期间他那是不敢离开一步,生怕母亲需要帮忙时,他不在身边。
于是呢,刚用黄土捶起的一层土房子都还没有盖上瓦片呢!
爷爷就跟张二狗叔叔连同村里的一些老汉,随同那生意人去了山里……
由于夏美薇听到的是整个故事的全部内容,我倒是略显有些惊讶为什么当时的玄警录笔录,需要让当事人诉说的这么详细嘛?
言归正传,带着种种疑惑,夏美薇又一次的把我引入往事当中。
深秋的夜里,山中凉风瑟瑟,空气湿润异常。
爷爷裹着一件棉被躺在帐篷里,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心中略显发毛。
因为这几天里,挖掘水库一事出了很多的怪事情,已经有不少人无端生病晕倒,甚至是连夜被抬下山的人,都是存在的。
张二狗睡得很死,言初平侧着身子在油灯下面看着一本书籍。
帐篷里总共有四个人,除此三人之外,还有一人,那人名叫何邱!
此时,何邱从棉被里坐起身形,发出独特的嘶哑声,跟爷爷说道:“老赵啊,这都连续倒了六个人了,这钱也涨到一天五百多,我打算明天继续留下来,你看你的意思呢?”
“你疯了吧?今天中午挖出的那是个啥?那东西还会动,你没看到吗?”爷爷扭头生气道,语气略显有些大声。
而这时,言初平却是从兜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五行罗盘。
他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又是瞅了几眼手里的书本,随后狐疑的自言自语道:“不在五行之中?”
“诶!我说那个谁,言初平是吧?你白天从那东西的棺材里,掏出的书跟那罗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何邱有些不高兴的岔开话题,转脸一变,问起言初平。
“呵!凡夫俗子,焉能懂得此为何物?”言初平冷着脸讽刺道。
这话是把何邱讽刺的,都彻底恼怒了!
他穿上衣服,边往帐篷外面走去,边骂道:“都是怪人!一个半夜不睡觉,一个半夜装神弄鬼,老子不跟你们住了!”
“砰!”
见其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走去,言初平那是一拍书本,喝道:“你走出去,就别想回来了!”
“呵呵,我就没想着要回来…你这个见小利,财迷心窍的贼!”何邱咬着牙说完这话后,便撩起帐篷往外走去,直到他整个人完全消失在了黑夜里。
爷爷淡淡一笑,他看向言初平,说了一句:“恭喜你,终于把他给气走了!”
“嗯!同喜同喜,你也有功劳嘛!”言初平仍旧一副呆滞的表情,看着手中的罗盘,呆愣道。
可就在这时,爷爷猛然抽起一块棺材板就往言初平的脑袋砸去!
“你是谁!”
“……”
听到这里时,我是捏了一把冷汗啊!爷爷是要干嘛呀?该不会是他杀了言警官的父亲吧?
可随之夏美薇的继续诉说,我方才长嘘了一口气!
那块棺材板,血红血红的。
就在棺材板将要砸中言初平的脑袋时,言初平突然站起身形想要躲开,但棺材板仍旧拍在了他的背上!
“噗……”
一股青烟从言初平的头顶冒出,他的胸口位置处突然窜出一只贼头贼脑的黄鼠狼,而那黄鼠狼的嘴角,居然还带着血迹!
“快…帮我…杀了它……”言初平虚弱的喊道!
不用言初平的提醒,爷爷已是咬着牙再次用棺材板朝那奄奄一息的黄鼠狼,挥去一击!
而当棺材板砸中那只黄鼠狼发出“咚”的一声木板响,却是没有见到任何的血迹喷发出来?
那黄鼠狼就跟气球一样,身子一虚,逐渐透明消失不见。
爷爷长嘘了一口气,他捶了捶腰背之后便坐在棺材板上面,冷笑道:“叫你不要开棺,你非得开!你俩都没了十年阳寿,真是活该自找麻烦。”
当夜,言初平瞬间就老了十岁!
原本略显乌黑的头发,一片花白,皮肤皱起布满了老年斑。
整个人如同即将死去的九旬老头一般,连走路都是一踹一拐的呀!
他们三人最后是没敢继续待在施工地里,而是天亮之前就往山下走去。
途中,唯有张二狗记不清来时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但早已绝望的言初平却是在半路上转道,说是要回山里查个究竟。
爷爷没有阻拦情绪激动的他,与张二狗叔叔回到村里时,父亲也早就已经把房子顶梁搭建好了。
这一回到村里,许多的父老乡亲陆陆续续的来到张家跟赵家的两家房门前,说是要求见爷爷跟张二狗两人,过问家属遇难的具体情况。
当然,那时候的村长还在,他的儿子何邱就是十人当中的一人。
“都说了不能拆啊!那庙的地下肯定埋了什么,现在好了!十个人去,一个死在了医院里,两个人眼睛瞎的瞎耳朵都是聋了,还有,那半夜没了气的王家兄弟,尸体都不见了!真是活造孽啊!”
有一个老者村民站在外院门口,闲言议论道。
随后,村长总算是来到爷爷的家门口,逼的爷爷只好是出门相见,跟众人说起了这几天发生的怪事。
“什么?你说挖出了红棺材?还挖出了血浆喷泉?”村长脸色一变,有些站不稳身子,连连摇晃道。
爷爷是个倔脾气,他要说出事情的原委,就一定不会撒谎。
“造孽啊!我那娃儿还在山里替人挖吗?”村长再次问道。
这回,爷爷那是眉头一蹙,为难道:“没有啊?何邱兄弟不是回家了嘛!”
听到这里时,我实在是忍不住发了牢骚啊!
问道:“美薇,你确定我爷爷当时是那样说的?这笔录根本就是无头论,什么挖掘出红棺又是死了人,何邱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被我打断了言语,夏美薇自是有些不高兴。
她凝眉沉思了一小会,方才回道:“的确,我昨晚问起爷爷这事情的时候,他根本就毫无顾忌的,就把这故事说给了我听,而且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赵永天明明知道何邱夜出消失不见,却要口口声声隐瞒真相,我觉得很别扭,真的很别扭。”
“不仅如此,我先前问询的十个人里,在那几天的挖掘工作中就死残了六个,这六个人就没有什么异样嘛?还有办案的时间呢?美薇,求你别再忽悠我了!”
我头绪杂乱,手足无措道。
夏美薇一愣,她似乎觉得很是对不起我,又是陈诉了一句:“死残的六人并无异样,何邱在第二天的中午就死了,死在了工地里,面部脸皮被人取走,而且四肢消失不见就跟…就跟人棍一样,尸体是被挖掘机从泥土中挖掘出来的!”
“惨死在地里?那言初平怎么样?他是怎么……”我沉思问道,因为早就知晓言警官的父亲在那场挖掘工作中也是遇难了,所以此话问得倒是略显有些尴尬,不敢太过心直口快。
“发现言初平的尸体,是在我爷爷夏廖赶到现场后的第四天,是在那口从地里挖出的红棺材内的!言初平就躺在那口棺材的里面!发现时他的尸体也是…也是跟何邱一样的!至于后面的事情,我爷爷就没有说什么了,灵异案子结的很快!而这些笔录…全是你爷爷赵永天一个人写的!”
夏美薇最后还是简略的说完整个过程,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都死了?真的都死了嘛?脸皮被人取下,斩断四肢!岂不是要用来做脸蛊之用嘛?
难道!难道发现的两具尸体,都是替身嘛?
我越想头越大,感觉深陷一个天大的局里,摸不到尽头,看不见局外的一丝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