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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咱们皇上是真好。”
朝堂上的事情,他们不懂,但在对待娘子这件事情上,却对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银子认为,连之一都没有。
如果以后,她也能遇上这样一个好男人,只怕是连睡觉都要一并笑醒了。
真好。
这样的男人,大约是每个女人心中所十分向往的。
“是啊,是啊。跟你说,我长这大,觉得我爹对我娘已经很好了。当时想着就找个那样的夫君。”
但现在?
“直到进了宫之后,我才发现,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山更比一山高呢。”
说道这里,小丫头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挠了挠头,小声道:“我也是听人说得,不知道这样用词准不准确呢。”
银子笑:“珍珠,你这本是太可爱了。”
哎!
能在生活中,遇上这样一个好朋友,就算连生活中也随着多了许多乐趣呢。
真好。
就在两个小丫头,正叽叽喳喳讨论的时候,赫连曜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他看了这一眼这周围,没说话。
那两个侍卫则是赶紧开门,并详细说了些情况。
赫连曜静静听着,他就站在那里,便自然的生成了一种气势。
那是一种王者之气加上自身而来的贵气,是任何人都绝对无法忽略的存在。
让人便自然的生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忍不住的想要向之行礼、甚至是叩拜匍匐。
那是一种天然的存在。
让人无法忽略。
而随着赫连曜做皇帝的时间越长,这种情况就越发的明显。
其实,在这点上,凤小晚也感觉到了。
她的心里就越发的为自己的夫君而感到自豪,顺带着,为自己的绝好眼光而点赞。
话说,当那扇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在吃饭。
是的,就是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
陇希公主一开始,还有很骨气的绝对不吃。
但随着时间越久,她自己就首先投降了。
这实在是让人根本就撑不住好吧!
那种饿肚子的滋味,她还是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便明显的发现到,原来居然是如此的痛苦。
一开始,她还能勉强忍受。
而越到后来,这种情况就越发的糟糕。
这是一种看不见的极致酷刑,让人分分钟想死想那啥。
真是太痛苦了。
没办法,陇希公主只好开始狂喝水。
这种办法,一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久了,就让人发现,这压根儿就是治标不治本的啊!
再到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
陇希公主选择妥协。
她专门挑选这个时间,就是想着没人看到。
谁能想到,却还是被抓了个正着。
关键这个人还是赫连曜。
更是陇希公主所最不想被看到的人。
这种感觉:“……”
此刻的陇希公主连一头撞死的冲动都有了。
她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并飞快的擦拭嘴巴,仿佛这样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她清楚,这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罢了。
“请问你是来看我的吗?”陇希公主问。
虽然,她自己都明白,这种几率是很小很小的。
事实证明,人总是喜欢自取其辱的动物。
赫连曜哼了一声,只淡淡道:“我来要解药。”
陇希公主那最后的希望,也在瞬间被灭掉了。
这就好似一只大大的气球,只需要一根针,就能轻而易举的全部卓戳破。
“我没有。”她淡淡道,“这是我最后一遍说。”
是真没有。
就算你们杀了我,结果也是一样的。
赫连曜却忽然笑了起来:“哦,是么?看来是不怕死了。不过你似乎忘了,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生不如死。”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叫天不应,叫地无门,这才是真正极致的酸爽。
不是么?
原本还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的无所谓模样,在听到这话后,陇希公主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她的情绪终于有些崩了,像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瓦解着。
呼啦啦的那种。
“你,你是疯子啊!”
陇希公主虽说嚣张,且胆大心细,但说白了终究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尤其,在被关了这么久,遭受到从未有过的灾难过后,压根儿就无法淡定。
在听到赫连曜说这话后,终于,再也绷不住了。
而这正是赫连曜所想要的效果呢。
“没错,我就是疯子。谁要是敢动朕的女人,朕就让她生不如死!明白么?”
陇希公主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你,你真是个疯子!为了那样一个女人,真的值得吗?”
但凡君临天下者,哪个不应该是心狠手辣,无所畏惧的。
别说是一个女人,据说有的人,在某种情况下,就算是自己的亲娘、亲儿女,也是说扔就扔的。
陇希公主成长在皇家,自小也是见过无数事情的。
她自认为,算是对人性了解比较深了。
待到了这里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还是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还真是无与伦比的讽刺呢、
那么,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纯真的爱情吗?
有这种能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生命的吗?
陇希公主是有些迷茫的,她一直觉得,那种事情大约只会出现在话本或者戏曲中。
而现实中,倘若有人真这样了,她觉得一定是傻子。
可是现在,她居然有些被感动了。
“但愿吧。”她还是不太相信,冷冷一笑,“反正没有解药,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是国事给的。”
那是个很小很小的药丸,放入杯子里,入水即化,无色无味。
哪怕是再精通医理的人,也察觉不到的。
这就是凤小晚中招的主要原因。
想到这里,陇希公主又是一阵的得意。
是相当的高兴呢,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就仿佛,原本一直淤积着的仇恨,才终于得以小小的报复。
哪怕,这种方式是如此的卑劣。
她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这大约是唯一能扳回一城的事情了。
想想,不免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感啊。
人生,也总是如此吧。
还真是……
赫连曜又问询了一些,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冷声一声,对身边人道:“那你们就好好的伺候公主。”
他有意将那个音给咬得很重,带着浓浓的咬牙切齿,也有意味深长在里面。
不知怎的,陇希公主的心头涌上了那种更为不好的预感。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勒住了脖子,仿佛根本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她觉得很惶恐,整个人也是无尽的难受,痛苦到极致的那种。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好歹也是西岐国的公主,你这样做,就真的一点不怕遭到报应吗?
翻来覆去还是这句话,似乎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了。
这让已经走到门口的赫连曜,停下了脚步。
他嘴角的讽刺就更浓了,转身看着那女人,冷冷一笑:“人,有时候还是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重了,那样的话,会得不偿失的。”
往往估算的太好,而当情况真正来临时,会发现,原来这要糟糕太多。
就是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陇希公主犹如被人给毫不留情的扇了个巴掌似的,脸上阵阵火辣辣的疼。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
赫连曜的耐心基本上已经消耗殆尽了。
他几乎是耐着性子说出来的:“这话,我觉得应该送给你!”
说完,赫连曜大步离开,连多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
跟这种人,是完全没必要浪费时间的。
身后传来了陇希公主的嘶吼声,阵阵传来,带着种说不出的凄厉。
赫连曜就像是根本没听到似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声音还在继续着,让两个看守,觉得人生好艰难。
这种感觉就像是守着鬼屋似的。
关键人家是空的也就算了,却偏偏这里还住着一个“活女鬼”呢。
他们的耳朵基本上天天遭受荼毒,这种感觉,真是太要命了。
只能说,人生总是如此艰难啊!
哎!
*’
赫连曜在离开之后,就用最快的速度,派人去西岐。
无论怎样,都一定要把那国师给找到,将解药要回来。
哪怕是,付出怎样的代价来!
凤小晚也听说赫连曜的无功而返了。
她的眸子沉了沉,低声道:“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是啊,原本呀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或者说,情况可以避免的。
却偏偏她不中用,上了人家的道,才将情况变得如此糟糕的。
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在为她着急,四处奔波。
凤小晚想到这里,心中就会升起无尽的愧疚来。
赫连曜却非常严肃的摇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没有人能够做到一辈子永远谨慎,就算是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
更何况,是你我这等凡人。
赫连曜也一样,这一路走来,不知道犯过多少错误。
而凤小晚也从来没有嫌弃过。
那么如今,赫连曜就是那种人吗?
凤小晚听他说完这一席话,就好似喝了一杯热水般,那股暖流是从头流淌进了心里,说不出的熨帖来。
“谢谢你。”
她将身体埋进他的怀里,感受着那熟悉的松香味儿,这是比任何东西都要管用的安神散。
“放心,一定会没事的。刚才师兄派人传信来了,说是已经有师父的消息了,他老人家很快就会回来的。”
如今的子仲大师,对于所有人而言,就像是最后的救命稻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