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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祖宗。”
“……”
甘望舒后知后觉,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萧津渡:“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还少啊?什么时候不让你穿了?”他把后面的“穿”字,故意咬得极重。
甘望舒:“……”她捶他一下。
萧津渡笑了,被揍就老实了,浑身骨头都顺溜下去,悠悠往外走。
甘望舒抱着那朵梅花追上他的脚步:“等我嘛,你这样在四合院里我好像你跟班或者小厮啊。”
“没有的事儿。”他回头,眼神从她烟粉色的海棠旗袍上流连,“蓝小姐这一身京绣旗袍,多少值几个钱,别那么妄自菲薄。”
“……”
萧津渡目光落她瞳孔,又嬉皮笑脸地去捞她的身子,虚搂着走:“并肩并肩。我开玩笑的,你呀,穿什么金山银山在身上,还是我们家小望舒,小月亮,得照顾。”
“……”
甘望舒虽然表面无语但是脚步还是非常实诚地跟他并肩走着,嘴角也是勾着的,“我们回家吗?”
“家?你跟我?”
“……”
“咱俩哪有家,关系都是缝缝补补的。”
“……”她轻咳下,“你不要总是故意曲解好不好,我说回北郊。”
“这儿就是北郊。”
“……”甘望舒挥拳头。
萧津渡笑着投降了,“回什么家啊,大过年的你妈妈又不在。这个年跟我过哈。”
“……”虽然她也不想回甘家,但是跟他过,他难道也不回去?
“那去哪儿啊?”
“你猜。”
“……”甘望舒斜睨他,“该不会去你家,嗯,去你房子吧?我不去了。”
“不去,咱俩去玩儿。”
“有什么玩的。”
“你跟着就行了你这个大过年还为工作掉眼泪的大傻瓜,老子非给你补回来。”他和她踏出四合院大门,又忽然凑近她,和她近在咫尺地对视,“跟着我,你觉得错过吗?”
“……”
“嗯?”
“……”
甘望舒弱弱摇头。
萧津渡咧嘴笑了:“真乖。”
第33章嫂子。
过了早上十点,北市初一的明媚阳光中穿插着浓郁而躁动的年味。
萧津渡从头到尾没说要去哪儿,开着车穿过人头攒动的胡同往外走。
甘望舒也没再去追问,她靠在车窗看着外面一辆辆擦肩而过的车子,回想起来,她似乎很少在大年初一出门玩。
以往的年,蓝银霜也会回林州,偶尔会回西南,等他们一家子过完年再回北市,年也往往已经过了,她也是那会儿再到北郊跟小妈拜个年,期间的日子她大部分时间窝在自己的小院里不问世事,偶尔会和单叶心出去转一圈。
北市她没什么特别深入的朋友,很忙,名媛圈不混迹,单叶心是她大学的校友,唯一一个至今还在北市的朋友。
想到这,甘望舒忽然问萧津渡:“你昨晚怎么知道我喝醉了?你也在那个酒吧?”
“没有,有人告诉我。”
“我朋友?”
“不是,那个……绻绻,绻绻啊,跟她二哥路过那儿,瞥见你了,小家伙跟我通风报信呢。”
甘望舒吃惊:“绻绻?她才多大。”
“记住你就行了,几岁了还不会说你名字吗?”
甘望舒浅笑。
“说起来,明儿是初二,大年初二是绻绻的生日。”萧津渡瞄了眼她搭在腿上的左手,纤羸腕骨处正套着一只冰晶流水的镯子。
甘望舒不自在地捂住了手,“绻绻生日啊,她几岁啦?”
“六岁,明儿就六岁了。”
“我们绻绻六岁了~”她斜睨他,“那你生日什么时候啊?萧总的三十一岁生日。”
“你现在倒是对我家底都如数家珍。”
“……”
甘望舒冷静反驳:“只是你的年纪而已,不要说得那么夸张好不好?你去年总在我面前提你三十了,今年不就三十一了吗?就像你难道不知道我几岁吗?”
“这能一样吗?我对你怎么样你对我怎么样,妹妹,你心里没数?”
“……”
甘望舒尴尬得要跳车。
萧津渡手搭在车窗上,偏头斜睨她:“你问我生日做什么?还能指望你送我个生日礼物啊?”
“……”甘望舒指他,“你有没有发现你这话似曾相识,我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就这语气,说我问你几岁做什么,我也不可能喊你哥哥。”
“对啊,我记得,所以后来不是得偿所愿了吗?”
“嗯?”
“我现在重温一下,看能不能后面真的赚个礼物,这个叫啥,激将法?我看你就爱这一套。”
“……”甘望舒不甘屈人之下,“你更爱。”
“我不爱。”萧津渡玩味的否认,“我早对你心死了,现在可有可无,对你我什么都淡淡的了,你爱跟我打招呼,我就应一句,你不爱打招呼,还跟我翻个白眼,我也接受。”
“……”
“我发现,人欲望太强就会越发得不到。”
“……”
甘望舒说:“你说得自己心如止水,而我十恶不赦。”
萧津渡笑了,摇头:“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甘望舒小声嘀咕:“我就是十恶不赦的,没事。”
“真没那意思。”
车子在谈话间开到了一个别墅门口广场上,上边丢着几辆车子,有的已经飘了柳树叶在上面,不像今早停的。
别墅四周种满一圈在寒风里婀娜的柳树,显得小楼颇为隐蔽,阳光穿过法式飘窗投入屋里,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
“这什么地方?”甘望舒问。
萧津渡:“楼靳的房子。”
“楼靳?”
“他昨晚从外面回来,我托他给我带个礼物给绻绻的,来拿,顺便坐坐。”
甘望舒怀疑大过年的这里面不止主人在,有点不想进去,但是来都来了说不进去,萧津渡又只能进去又出来了。
她推开门下了车。
刚拐过一道颇为漂亮的玄关就听到很热闹的声音,还有什么东西密集碰撞的哒哒声。
转过弯一瞧,甘望舒才发现,有几个男人在打麻将。
除了楼靳捏着杯咖啡在喝,看似在吃早饭,其他人都在打麻将,也就是说这个屋里除去他们俩,还有五个男人。
听到脚步声,牌桌上正对着他们俩的男人抬头,“哟,喊了一晚上萧总终于来……”话没说完,就惊呼,“哇,那什么,是姓蓝还是什么来着的,蓝小姐也来了。”
另外三个人纷纷抬头。
甘望舒站在萧津渡身后一步的位置,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萧津渡往后把她手腕一摁,就带到厅里了。
“从昨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