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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师侄，我有几件事想问你？”
“请二师伯示下。”
“昨晚之前，你还是先天境没错吧？”
“没错。”
“那你开了几个穴道。”
葛洪想知道林凡是不是本身就快要突破了。
这点很重要，因为五百年前，浩气宗那位在仙门大会上夺得头甲的弟子，为了打好基础在金丹境呆了整整五年，最后突破的时候也是直接越过元婴境突破到了化神境。
林凡昨天晚上的情况，跟那人很像。
葛洪这话一说出口，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明白了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所有人把目光放到了林凡身上。
可林凡却不知道二长老问这个问题有什么含义。
看着一道道炙热的目光望着自己，林凡都想在地上刨个缝钻进去了。
这要怎么回答啊？
说自己已经开了三十六个穴道？
不对，这样要突破也只能突破到金丹境，他们要是追问起来，我根本没法解释。
要不干脆说我之前一直在用衍气术遮掩住了真实境界？
更不行，这样不就人人都知道我之前是故意隐瞒真实境界吗？
在他们看来，我是直接从先天境突破到了元婴境，这件事本身就很离奇，那不如…我说的再离奇点，他们要是追问，我就都说不知道。
林凡犹豫了半天，最后支支吾吾地回道：“我要说出来，几位师伯和师兄师姐们能帮我保密吗？”
“保密？”
听到这话，一群人的眉头又都皱了起来。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后，丘机子说道：“既然你有要求，我们自然不会往外说出去。”
“真的…可以吗？”
碧华见状，举起剑指轻声道：“请各位随我一起发大道誓言吧。”
大道誓言！
不止十几位弟子，就连长老们也都面露惊色。
曾有传闻称，如果修行之人违背了大道誓言，那么他将一辈子都突破不了合道境，也就意味着一辈子都修不成仙。
碧华这是明摆着在护短。
几位长老考虑了半天，丘机子率先举起了剑指，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举起了剑指，亲传弟子只能效仿。
等屋子里的人都发完大道誓言后，丘机子终于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林凡点点头，艰难道：“我…我……我不小心打通了体内第三十七个穴道。”
三十七个穴道！
先天境打通三十六个穴道即可突破到金丹，古往今来，从没有先天境打通三十七个穴道的说法。
这…这怎么可能？！
林凡这是做了一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
丘机子压制住激动，忍着性子吩咐道：“你汲取一缕灵气给我看看？”
林凡只能照做。
既然境界都暴露了，那么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林凡盘坐在地上，丹田处的那个魂状小人竟然也和林凡做起了一模一样的动作。
短短两息时间。
望舒阁门外的灵气纷纷涌进屋里，最后化成一缕精炼地灵气从林凡鼻息处没入到身体当中。
林凡吐一纳三，像是吐烟圈似的，将部分无法吸收的灵气吐了出去。
七位长老都在注视着林凡的身体情况，虽然亲传弟子们因为境界还不高所以都看不出来，但是长老们却能感受到那缕灵气在林凡体内的几个地方做了短暂的停留。
一处、两处、十处、二十处、三十六处…三十七处……
“竟然真的打通了三十七个穴道！这作何解释？！”
三长老苏玄摇摇头道：“我记得有本书上写过，很早之前也有人为了压境，试图打通身上的其他窍穴，但是最后却落得爆体而亡的结果，林凡能打通三十七个穴道，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
听完这句话，林凡吓得汗都流出来了。
当时打通关元穴是无奈之举，林凡没想过竟然会这么危险。
林凡暗自叹息道：“还好我运气好，要不然下场也太惨了。”
一群亲传弟子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林凡。
赵长春却问道：“既然你打通了三十七个穴道，为何当时不说？”
“打通关元穴的时候，我也没别的感觉，所以就没告诉师父。”
丘机子拍了拍林凡的肩膀大笑道：“你这是误打误撞捡了大便宜啊，体内打通的窍穴越多，就意味着能汲取容纳更多的灵气，这样的话，以后你要是与同境界的高手对战，那就相当于你提前占据了优势和主动权。”
林凡装作听不太懂的样子。
一直没说话的四长老法善问道：“难道林凡的跨境突破跟这个有关系？”
“不清楚”丘机子摇摇头道：“毕竟谁也没这么做过，不过我认为林凡昨天晚上的情况倒更像是佛门道家所说的顿悟，但既然连掌教他老人家都做不出解释，我们也就别再多想了。”
“当时如此。”一群长老纷纷附和。
听到顿悟两个字，林凡当时就瞪大了眼睛。
敢情这事用‘顿悟’两个字就可以解释啊，我特么嘴真欠，跟你们说这么多干嘛。
赵长春这个时候再次问道：“林凡，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了？”
“真不记得了。”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些都不记得了。”
林凡目瞪口呆。
我昨天晚上到底都干了什么啊。
赵长春忙道：“鹤轩，快，快把你昨天抄下来的诗词给林凡看看。”
云鹤轩从怀里摸出一沓宣纸，走上前递给了林凡，林凡愣愣接过看了几张，心里苦涩道，李先生、杜先生你们千万别怪我抄袭啊，这事都是昨天晚上的林凡干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现在还想不起来吗？”
林凡还是苦着脸摇头。
赵长春挑眉道：“可是你昨晚不是说这些诗词都是来自你梦中的吗？”
林凡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说漏嘴。
要是扯到了诗词的作者和来源，那我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了。
“五师伯，可是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杨初夏走上前，没好气道：“老头儿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林师兄都说了想不起来了。”
“罢了，能留下这几十首诗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林凡试探性地问道：“大师伯，我突破元婴境的事情其他人不知道吧？”
话刚说出口。
丘机子身后的萧炎立马回道：“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造成的异象那么大，要不是宗门有阵法护着，估计都要惊动山下寻常百姓了。”
“异象？”
萧炎脱口而出道：“是啊，你昨晚突破造成的异象比当初大师兄突破时还要夸张。”
林凡只觉得四肢冰冷，生无可恋。
……
我林凡在此奉劝那些穿越之后只想苟下去的人。
想苟别喝酒，喝酒别想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