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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师徒三人的表情出乎意料地相同，像这样——(○o○)。
法善见识过各种修行上的天才，但是在阵法方面，能有林凡这种天赋的，绝对是屈指可数。
林凡看了一眼师徒三人，汗流浃背，手脚发凉，愣了半天，林凡长躬身道：“见过四师伯，彭师兄、向师姐。”
法善轻飘飘地从窗口飘了下来，落在了林凡身前。
“你是怎么知道破阵之法的？”
先这样，再这样，然后再这样。
林凡忙解释道：“弟子是误打误撞侥幸破开了此阵，我先是用神识感应到了半空中有用灵气写的雨字，然后之前在落云峰听学时，听景师兄讲过阵法有阵眼之说，我起初是想强行破开它，但是没破开，紧接着我又想到火既然要用水才能浇灭，那我不如……”
瞥见法善的表情有点奇怪，林凡忙说道重点：“那我不如也在阵眼相反的方向写下和雨木对应的沙壁两字与之对应，没想到真的就破开了此阵。”
“善！大善！”
法善有些激动地问道：“你以后想不想学习阵法？”
“啊？”
“你如果想学阵法的话，以后可以常来北鸾峰，我可以亲自教你。”
“这个……可是我的天赋。”
“修行是修行，阵法是阵法，两者并不相同，所以你修行天赋如何并不打紧。你要知道阵法虽是偏门，但是只要能学到登堂入室，以后在与人对阵中绝对是大有益处的。”
林凡绿豆大的汗珠不停地砸在地上。
我就知道破开这阵法要出事，刚刚不该太投入的。
现在怎么办，四师伯这么说，我要是直截了当的拒绝，那就不符合我之前听话的人设了。
可是一旦答应，那以后就更没空闲日子了。
林凡心生一计，忙再次拱手道：“可是我师父想让我在这个冬天学会【沧澜断江术】，所以我恐怕没太多时间来……”
“不打紧，你可以按照你师父的要求学会仙术以后再来，哦对了。”法善扭过头对彭泽喊道：“你去把我桌上的那本阵法入门的书拿过来。”
没多久，彭泽就拿着一本书过来了。
封面上两行大字，第一行是五年阵法，第二行是三年模拟，合起来就是【五年阵法三年模拟】。
法善直接递给林凡道：“这书上都是一些阵法的入门知识，你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多看看，你虽然之前在修行上面没什么天赋，但是在阵法方面，我看你是绝对有天赋的。”
林凡十分不情愿地接过了法善递过来这本书。
“多些四师伯。”
法善难得露出笑容道：“你现在可否有时间把你刚刚破阵时的感受再仔细跟我说说？”
林凡忙道：“今日恐怕是没有时间，我还得去五长老和六长老那里拜访，要不改日吧？”
刚刚破个阵就已经浪费了两个多时辰，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唠到什么时候。
“好，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说吧。”
“弟子告退。”
林凡拱手而去。
彭泽看着林凡凌空而去的背影，不可置信地说道“师父，林凡他之前真的没接触过阵法吗？”
法善轻轻摇头：“或许在景平那边听说过相关的东西吧，不过就算如此，他第一次接触阵法就能破开，那也是十分有天赋的，看来我们之前确实都小瞧他了。”
“我总感觉，林师弟从那天晚上过后就彻底像是变了一个人。”
“我也觉得”向薇薇补了一句道。
法善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仙门大会明年开春便开始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你和景平、王昊东三人参加，景平和王昊东都已经先后闭关了，你在元婴境巅峰待了这么久，也该找个时间开始突破了。”
“弟子明白。”
……
悦来峰上。
赵长春坐在凉亭里，石桌上摆着两杯茶和上次手抄的诗词，云鹤轩和李凤娇都坐在身后的围栏边上，杨初夏一个人站在悦来峰的入口处，满怀期待的等待着。
赵长春一早就得知林凡今天要来悦来峰拜访，也提前就备好了茶水等候，可等了两个多时辰林凡都还没来。
赵长春伸出两根手指，在石桌上不停敲打道：“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云鹤轩回道：“师父，会不会先去六师叔那了？”
“不会”赵长春摇头笑道：“林凡没你想的那么傻，他既然先从你大师伯开始依次拜访几位长老，就说明他谁也不想得罪，他这个人啊，看着好像没谱，但做起事、说起话来都很周到，不过那天晚上除外。”
说到这里。
赵长春灵机一动道：“鹤轩，上次不是还剩了两坛好酒吗？你去拿来。”
“师父，你这是要？”
赵长春老谋深算地笑道：“林凡这小子，不把他灌醉他是不会跟我们老实说话的。”
云鹤轩虽然有很多疑问，但还是照做了。
一道白影从北边掠来，杨初夏看到那道白影后，立马笑着招了招手。
林凡落到地上，看着杨初夏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裙子，忙道：“都入冬了，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啊？”
“我不冷。”
“还不冷啊，脸都冻白了。”
杨初夏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着说道：“师父已经在等师兄等了好久了，我们快过去吧。”
“嗯。”
走到凉亭，林凡依旧保持着听话的模样，躬身作揖道：“见过五师伯，云师兄、李师姐。”
“不用多礼，快坐吧。”
林凡瞥见桌上放着两杯茶，两坛酒，嘴角抽了抽后，在赵长春对面坐了下来。
再喝酒，我林凡就是狗。
“林师侄，今天我们是品茶还是喝酒啊？”
林凡忙道：“品茶就好，弟子待会还要去六师伯那呢。”
好小子，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找好离开的借口了。
赵长春将面前杯子里的茶水倒在地上，隔空拿着一坛酒，抬得高高地把酒倒在了杯子里，霎时间，凉亭中，酒香四溢。
林凡吞了口唾沫，双手捏着自己的膝盖，整个人不动如山。
赵长春举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
“啧啧啧，这酒真香啊。”
故意的，这绝对是故意的。
赵长春啊赵长春，你还真是为老不尊啊，我越来越相信你是有能力造出秦寿的了。
“你真不喝？”
林凡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赵长春脸上一笑。
没想到这小子定力还不错，可是那天晚上为什么像个酒鬼一样？
这小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罢了，既然掌教都说了不知道，那何必再费心去多想，还是先把那天晚上，遗漏下来没抄的词句补完整吧。
“林凡你今天难得来一次，帮五师伯一个忙如何？”
“五师伯您尽管吩咐。”
赵长春将那天晚上云鹤轩抄写下来的诗词递给林凡道：“你看看这些都是你那天晚上吟作的诗词，因为你说的太快了，有好几个地方都遗漏了，今天正好你来了，帮五师伯修补完整如何？”
“这个……”林凡尴尬笑道：“我…我可能记不太清了。”
“要不…喝点酒试试？”
林凡忙道：“不用，我看看上下文或许能联想起来。”
“如此甚好。”
“……”
“林凡，这将进酒中所写的岑夫子和丹丘生都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啊，不是说了是我梦里的诗句吗？”
“这样啊，那除了这些，你在梦里还有没有想到其他的诗词。”
“我好久没做梦了。”
“你六师伯那有件可让人白日做梦的法器，要不要我借来给你用用？”
“五师伯，这种事不要强求吧，作词作诗也都需要灵感的。”
“可你不是说是梦中的诗词吗？”
“日有所思，夜里才能有所梦嘛。”
赵长春砸巴砸巴嘴不在说话了。
林凡也忍耐到了极限。
别逼我！
再逼我！
我就把你和秦寿的的事公之于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