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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他以族群的名义起誓十年内不得踏入无尽森林内围一步而已。”
寒烟满是惊讶地看着林凡，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脸上显得更加白皙，她追问道：“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寒烟并不知道雷厉体内的九幽寒气，林凡也不想让太多了知道这件事，毕竟留点底牌总是好的。
有九幽寒气在身，越级一战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是这件事人尽皆知了，那到时候就没人和熊二、雷厉一样和自己硬碰硬了。
“别问了，找个地方继续休息吧，然后就一鼓作气地赶到凤族。”
寒烟牵着寒柔的手，慢步跟上了林凡。
一夜匆匆过去。
次日清晨，三人再度出发，这一路没再遇到什么其他的麻烦，两日后，林凡领着寒烟和寒柔姐妹两个，站在了云雾缭绕的湿地之外。
林凡朗声道：“浩气宗林凡，前来拜见凤族前辈。”
安静一阵。
一位粉裙少女大步跑了过来，她看不去不大，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甚是灵动，她走到林凡身前，仰起小脑袋打量一阵，然后又围着林凡转了一圈，最后自己小声嘀咕道：“青鸾哥哥又骗我，他长得哪里丑了。”
粉裙少女自然就是凤族的掌上明珠清瑶。
凤族掌权的是造化境巅峰的雅妃，虽说实力不是最强的，但辈分确实最大的，雅妃手下是若薇、彩华、静臣三姐妹。
其中若薇是凤族唯一一位天脉境的妖，也就是她和同时天脉境的龙族司晨联姻，诞下了青鸾。
而清瑶则是彩华的女儿，按辈分来讲，青鸾是清瑶的表哥，加上龙族凤族领地离得不远，所以兄妹两人从小便一起长大，关系非同凡响。
“清瑶，不得无礼！”
一道训斥从远处传来，声音格外动听，如窗前风铃、林间鸟叫……
若薇、彩华、静臣三个同样打扮的女人徐步走上前，看了一眼林凡，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寒烟和寒柔，三人似乎都已经知道林凡的来意，站在中间的女人开口说道：“今日便当你来拜见过凤族了，你且先去龙族，如若他们让你进龙血之池，那你再来凤族，届时，我们也会让你进凤栖之地。”
什么都被猜到了，看来龙族和凤族的关系比自己想的还要不一般。
林凡躬身拱手，带着寒烟和寒柔转身要走。
“娘，我和他们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找青鸾哥哥。”
彩华正要阻拦，若薇轻摆手道：“让她去吧。”
队伍又多了个一个人，不过龙族和凤族的领地相隔不远，御空过去的话半天就能到，在无尽森林，虽说狐族、熊族、虎族、不死鸟族每隔几百年就会受到外族的挑衅，但是龙族和凤族却是从来无其他妖族敢招惹。
路上，清瑶跟着林凡身后好奇问道：“你叫什么？”
“林凡。”
“多大了？”
“多大了？”林凡想了想，算了算，最后笑道：“三十多岁了吧。”
“比青鸾哥哥大一些。”
林凡反问道：“龙族你经常去吗？”
“是啊，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找青鸾哥哥玩，青鸾哥哥时不时也会来找我，可是最近青鸾哥哥已经好久没来找过我了。”
林凡脸上一笑，解释道：“前段时间他和我在一起，分开之后，他应该是回去修炼天赋去了。”
寒烟和寒柔两个人听到青鸾曾和林凡呆在一起时，表情都变得奇怪起来。
在无尽森林。
要说小辈之中最杰出的，那肯定非青鸾莫属。
血脉之力暂且不说，单单是同时具有龙族天赋和凤族天赋这一项，就让许多人叹为观止。
青鸾从小到大，修行起来就像饮水喝茶一般简单。
几年前，青鸾还曾隐匿身份在无尽森林外围走了一圈，将纷乱常年争斗的外围妖族全部联合到了一起，除了桀骜不驯的猿族、狼族、鹰族等等之外，现在的无尽森林外围已经比先前情况好太多了。
小一辈当中，青鸾除了和凤族的几个妹妹聊得来之外，其他无论是谁都不曾和青鸾相处过，可青鸾却主动找到林凡，这听上去，自然让寒烟和寒柔姐妹两个很是好奇。
“林凡，你们人族的地盘有无尽森林大吗？”
“要大一些。”
“人也比我们妖多吗？”
“嗯。”
“那无尽森林外面好玩吗？”
“好玩。”
“有多好玩。”
“你玩过最好玩的东西是什么？”
清瑶想了想，说道：“奶奶给我用木头做过一只小鸟。”
林凡听完一笑：“在无尽森林外面啊，小孩一般都会玩泥制玩具、骑竹马、放风筝、玩陀螺、踢蹴鞠、荡秋千等等等。”
清瑶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词之前他从未听说过，林凡这是彻底打开了好奇心，清瑶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问道：“骑竹马是骑竹子做的马吗？”
“差不多。”
“那放风筝呢？”
“就是用布做成各种小鸟的样子，然后用线牵着，迎着风，让它慢慢升空。”
“那积蹴鞠是什么？”
“就是一群人踢一个球，谁先把球踢进框框里，谁就能赢。”
“荡秋千呢？”
林凡想起了广寒峰上那两个自己做的秋千，笑道：“这个不好说，你要看了才知道。”
清瑶不停问道：“那有什么好吃的吗？”
“这可就多了。”
“最好吃的是什么？”
林凡想了想，回道：“是冰糖葫芦。”
“那是什么？”
“山楂吃过吗？”
清瑶点点头道：“吃过，可是很酸啊。”
“冰糖葫芦就是用山楂做的，把山楂洗干净，把糖煮成糖浆，再用糖浆裹在山楂上，这样吃上去就是又酸又甜了。”
清瑶听完，脑海中全是画面，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娘不让清瑶出去。”
林凡扭过头，顺手揉了揉清瑶的小脑袋笑道：“等人族和妖族正式结成同盟了，到时候你再出去，就不会有危险了。”
清瑶低着头，脸蛋微红。
林凡不知其意，疑惑地看了一眼寒烟和寒柔，寒柔小声说道：“在凤族，摸她们的脑袋是表达宠爱的意思。”
林凡呆若木鸡，他只是把清瑶当成了筱筱，顺手为之，并没有想那么多。
看到清瑶脸蛋红通通的，林凡一时间手足无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