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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张昊这边还没有出门。
网上便已经流传出他的传说了。
.....
“感tv，感谢v，感谢channelv颁给我这个奖项，还要感谢我的经纪公司，感谢父母，感谢我的粉丝，感谢所有支持我的人，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这个奖项应该是属于你们的。”
“张导，好好学学，这才是真正的获奖感言。”
“错了，错了，你应该再配上动图...比如...亲吻一下奖杯之类的。”
“张导，你上台是去领奖的，不是逗比来着的。”
“山叔，有人抄袭你的经典。”
......
直到张琪提醒自己，张昊这才明白。
自己这是究竟怎么一回事儿了。
原来，这句话最初是山叔在春晚里的一句台词。
本来这也没什么。
却没想到，被自己拿来在这里用上了。
张昊也是啼笑皆非。
真的，他可以发誓，自己绝对是无心之举。
他又从来都没有获过奖，他哪儿知道颁奖典礼上面应该说些什么？
网上一搜索，不全都是感谢之类的吗？
所以，他在迷迷糊糊之际，说出来也就不为奇了。
只能说...
网络害人呀！
“小张可以呀，随口一个获奖感言都能引起热搜，你这上热搜的频率，都快赶得上一名一线演员了。”
老谋子在一旁乐呵道。
虽说老谋子年龄偏大了一点，但人家也是与时俱进的好不？
至少...
微博什么的，玩得不比张昊差。
“哪里！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张昊苦笑道。
“获奖这个东西，得着得着，也就习惯了。”
老谋子的这句话，让张昊有种想要跳起来打死他的错觉。
什么叫得着，得着，也就习惯了？
那是对您而言吧？
我...？
新手一枚好不？
“这个...张导，今年贺岁档您准备了什么题材呀？”
张昊喊的有点别扭。
“别张导张导了喊了，听着怪别扭的，就喊我老谋吧！亲切些。”
正好张昊也不想这样称呼老谋子，索性就点了点头。
老谋子又道：“还不是喜剧。”
张昊点点头。
其实，他这也算是不关心圈内的事情。
否则的话，他绝对会知道老谋子今年拍的什么电影。
这个时候问出来...
只会显得他很小白。
“小张，你对如今国内的电影业，有什么看法？”
忽然间，老谋子问出了这么一个深奥的话题。
“这...这...”
张昊支吾了。
不是他不知道。
恰巧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会犹豫不决。
“怎么，不愿跟我老谋子谈心事？”
老谋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张昊苦笑。
“成吧！既然老谋你看得起，那我就来说说我的看法吧！”
见张昊放下心神，老谋子也是赞许的笑着。
当导演的，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脾气。
王八绿豆对上眼了，那什么都好说。
你这要是有半点没合上人家的胃口。
不好意思，你哪儿好玩哪儿玩去。
“本来，华国的电影界，并不好玩。要说电影业真正发达点的，无非也就只有一个香江而已。至于内地这边...哪儿有咱们的立足之地。”
张昊这话说的并没错。
因为内地这边的电影业不景气，有多少优秀演员都跑到香江那边去发展了？
这对于内地来说，更是雪上加霜的情况。
球滚球嘛！
坏的一直在那里循环，能好到哪里去？
“上头最近不是有一个整改的下来了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老谋子说出这话之后，眼神死死地盯着张昊。
张昊亦是无惧的回望着老谋子的眼神，坦然的回道：“说实话，我之前确实不知道上头会有这么一个命令下来。但是...”
“我多少猜到了一点。”
张昊说的很坦诚。
“我就知道，你小子的那部电影，可不是拍得好玩的。可惜啰...”
老谋子哈哈大笑，道。
“可惜什么？”
张昊好奇的问道。
“可惜呀！那些家伙却不识好歹！”
老谋子说话，话中有话。
但张昊却明白老谋子话中的意思。
“那依老谋你的看法，如今国内电影市场，会是何种走向？”
张昊将这个问题，又抛回了老谋子。
“百家齐放。”
老谋子一句话回了过来。
车内，陷入了沉默。
老谋子一生都致力于电影事业，你要说，如今对电影业最熟悉的是谁？
老谋子绝对算其中一个。
是呀！
从上头的那一封文件下来之后，接下来的内地电影业，恐怕会真的到百家齐放的地步。
然而...
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百家齐放，那必然代表着百花争艳。
只有最夺目的那朵鲜花，才能摘得头魁。
“小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老谋子率先开口，打破车内这短暂的宁静，问道。
“我...？呵呵，还能有什么打算，继续拍的电视剧呗！”
张昊将身体放松，整个人懒散的靠在了座位上，双手环抱住脑袋，无所谓的说道。
这下...
轮到老谋子诧异了。
按理说，既然张昊能够看清当今的形势，那他不应该没有一点表示呀？
电影业是什么？
电视剧行业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两者相比较之下，他张昊，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抉择？
见老谋子一副狐疑的模样，张昊笑了笑，道：“我说老谋，内地这边的电影业，有你们这些老前辈在前面撑着，我这小辈冒然的冲进去，那算是一个怎么回事儿？你说对吧？”
“放屁，你小子绝对没安什么好心。我就不信，你放着这么大的利益不心动，跑去拍什么鬼电视剧。”
虽然俩人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
但老谋子却清楚的看到了张昊的本质。
他，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
既然有野心，却又放弃这么一个唾手可得的利益。
那么...
只有另外一个可能了。
那就是，这家伙暗地里操作着什么心思，以此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
“老谋，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呀！拍电视剧怎么了？我如今也就只有一部电视剧跟一部电影的履历。不像你，电影都拍了百八十部了。”
张昊白了一眼老谋子，道。
有些事，真真假假。
真亦假时假亦真。
张昊会将自己的盘算合盘脱出吗？
他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