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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呵呵……”是时，那姜天晴是缓缓将头转了过去，歪着头，蔑视地看着碧卿，言道：“你真觉得这东西能挡得住你所谓的‘伤疤’么？！”
“呵呵……多少还是能管点用吧。至少，如果不是贴着你的脸去看的话，还是很难看到的。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无聊到真的却贴着你的脸，只为了看一看你的额头上有没有伤疤。应该不会有人能无聊道这个地步吧？”那碧卿如是尴尬地笑着言道。
“是啊！如果被扔到锁妖塔里，就没有人能看到了。不是么？！”
“呵呵……是……是……”话至于此，那碧卿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苦笑着，随即站起身来，道：“好了，我要走了。我来就是为了确认你是不是已经转醒的。如果你没醒的话，我恐怕还需要一些别的工作，来让你转醒。不过现在好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就走了。”说罢，那碧卿便是站起身来，径直向门的方向走去。
“慢走！不送！”
听闻其言，那碧卿又是无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然，缺只字未发，只是默默地走了出去。待刚走出门以后，刚刚下了门外石阶，便见身旁石柱旁正有一人直直地站着。虽然，并没有看到那人的正脸，但碧卿仍是以敏锐的直觉感觉到了什么，并言道：“放心吧，你徒弟没事！”
“嗯！那就好。”那卫子陵如是平静地回应着。
“你来这里，是来找我的还是找晴儿的？”
“我……”
“下午马上就要开始对晴儿的审判了，这个时候来找她，要做什么呢？是打算安慰一下她么？现在我都已经来了，你再来一趟，还有什么意义呢？你是来找我的吧？你是打算从我这里要来一句‘抱歉’的么？那你想多了，我没觉得自己的做错，也没有任何事需要我来表示歉意的。至于你的伤，不是已经早就好了么。是觉得没好干净，讹上我了？！”
“啧……没做错什么么？！呵呵……”如是，那卫子陵嗤笑了一声，道：“既然你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干嘛那么心绪？一惊一乍地，像只惊弓之鸟一样。不至于吧？！”
“啧……你……”
“呵呵……变得伶牙俐齿了么？呵呵……是啊……”是时，那卫子陵是倒吸一口凉气，道：“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的选择，和行动都是对的。所以真的没有怪你。真的！”是时，见那卫子陵之转过头来，带着十分少见的爽朗笑容，望着碧卿。
望着这爽朗的笑容，不只是愧疚和自责，还有一丝丝的幸运——被理解的幸运。是时，那碧卿的泪水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见状，那卫子陵忙是言道：“你别哭啊！我……我真的没怪你！不过，就是……”是时，那爽朗的笑容中忽见一丝阴霾，道：“其实，我只是有点替晴儿感到悲哀。这回，不仅是她的师父，连她的碧卿姐姐都背叛了她。其实，我一点责怪你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我们都一样啊！你也好，我也好，都为了各自的‘大义’与‘正道’，将其弃之不顾。虽然，我一度也曾经纠结过，但最终我还是看清了我自己。其实，晴儿说得对，在我心里，她还真是没那狗屁的什么三正之条重要。呵呵……”如是，那卫子陵是自嘲地笑了起来，道：“同样是背叛与弃之不顾，但至少你还是为了魔村，为了秦家。无论怎样，你都是真真正正地保护了更多的人。而我，只是为了什么狗屁的三正之条……呵呵……坚守正道……正道……”
“也别这么说！我知道，子陵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所以才会忍痛做出如此选择。至少，我真的是觉得子陵的选择是对的。相比如我想要保护秦家的心，你才是真正的大公无私。就这点而言，我真的是很佩服你的！真的！真的……”
“呵呵……真是……我们两个在这里互相吹捧，有意思么？！真是的……唉……”是时，那卫子陵是无奈苦笑道：“就我们这两个自己都不算清白的家伙，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什么‘坚守正道’，什么‘天下苍生’。真是……还真是滑稽啊……唉……”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吧！”591看 .591kxs.
“什么？！”
“如果让你重来一次，你会后悔么？会后这次悔捉住晴儿么？”
“什么意思？”
“或者换个问法。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么？”
“呃……所以呢？”
“如果，若是再重来一次，你还会做一样的选择，那你的后悔就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
“唉……道理我都懂！我也没说别的。但至少惆怅一下总可以吧！”
“哈哈哈……行行行！你愿意惆怅，就惆怅吧。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跟你道一句欠。不管怎么说，那两刀……总归还是……”
然，话至于此，那卫子陵便是接过话来，淡然言道：“呵呵……如果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会有不一样的选择么？”
“呃……这话好像是我说给你的吧？！”
“没错！”
“怎么用到了我自己身上了……真是……”
“呵呵……不过，总之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也不打算选择所谓另一条路的话，那这局道歉，就完全是多余。”
“也是……”
“不过，既然你也已经道歉了，那本长老我就胸怀宽广地接受了！”
“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真是……要不要点脸了还？！”说着，那碧卿是笑着白了卫子陵一眼，随即转而言道：“不过，话说回来……晴儿她……难道这世上，还有真正关心和保护她的人了么？！”
“我想，灵鸿肯定能算一个。但那个宸殇，我还真说不准。他似乎对晴儿虽然很保护，但对于晴儿却并不是真的十分关心的样子。他对于晴儿关心，怎么说……好像……应该说是一种很间接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