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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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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南知以前在国外时正处于舞蹈事业起步,各种比赛和演出数不胜数,强度也大,那时就预约了医生固定时间做理疗。
    但这种腰伤每天都在练习中遭到反复的撕扯,理疗也不见成效,只是稍微能缓解一些酸痛感罢了。
    但南知没想到顾屿深还会特地为她请理疗师。
    在外行人看来,只能看到舞台上光鲜亮丽的一面,很少有人会去想她们背后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又再一次的练习,如此反复。
    已经是傍晚了。
    南知将医务室的那个女生扶回去休息,换下舞蹈服出去,正好司机已经过来接了。
    南知上车,车开了没一会儿,她发现不是去往医院方向。
    “现在是去哪里?”她问。
    司机:“去公司,太太。”
    “顾屿深不是说去找理疗师吗?”
    “是的,太太,理疗师现在就在公司等您。”司机说,“这位理疗师是顾总托人请来的,并不是当地医院的医生。”
    南知一愣。
    明白过来大概是有名的理疗师,否则也轮不到顾屿深托人去请。
    车很快开到公司,司机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库,而后下车为她开门:“太太下车当心。”
    结婚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来顾屿深的公司,上一次来闹得不愉快,她因为初次得知联姻的事还在大堂打过他一巴掌。
    当时不少人都在,虽然风言风语都被压下去,但肯定不少人都暗自记住了她长相。
    南知埋了埋头,将长发拨到胸前。
    她侧头对司机说:“在公司不用叫我太太。”
    司机很懂事儿:“我知道,顾总吩咐过您二位的结婚暂时不能公开,不过这里不会有外人,您直接坐顾总的私人电梯上去就好。”
    司机只把她送到电梯门口。
    私人电梯不在中间楼层停留,只通车库、一楼和总裁办。
    “叮——”一声。
    电梯门打开。
    秘书已经等候在外,大概是顾屿深没有明确两人是已婚关系,秘书只称呼她为“南小姐”。
    但秘书知道这南小姐就是当时打了顾总的那个女人,现在又亲自让司机去接,还坐私人电梯上来,不用猜就知肯定是容不得半点怠慢的人物。
    她一路周道地引南知到总裁办门外,温声问:“南小姐,您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好。”
    “好。”秘书全程低眉顺眼,替她将门打开,跟顾屿深通报一声便去给她准备水了。
    顾屿深从文件中抬头:“来了。”
    “嗯。”
    南知打量周围,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之前她对顾屿深更多的印象都是学生时代、少年时期,后面整整六年没见,她对他是怎么成熟的、怎么独当一面的毫不知晓。
    就像现在,她第一次看到工作时的顾屿深也觉得有些
    陌生。()
    “理疗师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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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隔壁房间。”
    顾屿深起身,推门出去时正好秘书倒了水过来:“南小姐的水。”
    “我拿着吧。”顾屿深接过。
    秘书看着顾总和南小姐往走廊另一头走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咋舌。
    她跟着顾总工作有一段时间了,这些年来不知道多少女人对他献殷勤,但从来没看顾总对谁青眼有加,所以她身为秘书也从来没抱过一点奢望。
    如今倒好。
    顾总帮人拿水杯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那个漂亮女人也丝毫没有一点受到青睐的喜色。
    秘书脑海中忽然蹦出一个念头,这架势,反倒像是在顾总这儿受惯了宠爱的,很多女人都渴望得到的,在她这再平常不过。
    可“宠爱”一词和顾屿深实在太不匹配,秘书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
    总裁办旁是几个大型会议室,而走廊尽头是一间休息室。
    推门进去,理疗师已经在里面了,是个中年女人,五十来岁的年纪,正坐在沙发上喝茶,门一打开她便起身。
    “顾总。”
    “嗯。”顾屿深颔首示意,“医生,麻烦你帮她看看。”
    医生问:“哪儿疼?”
    “腰。”南知手指了指。
    “之前顾总已经将您的腰部诊疗记录都给我看过了,是长年累月的腰损伤,想要恢复起来应该比较慢。”医生说,“您先躺下,我给你先看看。”
    南知在床上躺下,问顾屿深:“你哪来的我诊疗记录?”
    “让医院导过来的。”
    “……”
    她今天羊绒衫底下穿了条高腰裙,医生将衣服底部卷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
    顾屿深垂了垂眼,喉结一动,过去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两度。
    她腰上还贴着膏药贴,医生给她撕下来,手指在周围按动,按到其中一个地方,南知“嘶”了声。
    那医生的确是很有些功底,很快就确定了几个她疼得厉害的点。
    “因为现在这边没有大型设备,我先确定一下您的情况,然后做针灸、热敷、按摩,到时候您有空的话就直接来我的诊疗所,我给您做个理疗规划。”医生说。
    南知点头,问她诊疗所在哪,医生给了她一张名片。
    她又看向顾屿深,想起他办公桌上成摞的文件:“你要是忙的话先回去吧。”
    “没事。”顾屿深看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来,又问医生,“她这个损伤程度可以完全恢复好吗?”
    “可能性很小,病根留下了,只能尽量缓解,这应该是老毛病了吧?”
    南知还没回答,顾屿深便说:“嗯,她16岁时有一次受伤得很严重。”
    因为他这句话,南知睫毛颤了下。
    正好这时医生抽出一枚细长的针,竟什么话都没说就直
    ()接对着穴位转着插进去了。
    饱涨的酸痛感立马蔓延开来,南知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轻哼。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手一动,“啪”一声紧紧攥紧了顾屿深的手。
    顾屿深回握住,问:“疼?”
    她睫毛都颤得一塌糊涂,脸死死埋进臂弯,还在逞强:“不疼。”
    下一秒,顾屿深便在她手背上打了一巴掌。
    南知:?
    她一边被针灸折磨得泪眼汪汪,一边仰起头去看过他,连一句“你干嘛打我”都暂时说不出来。
    顾屿深皱眉训她:“几年前这腰伤刚留下的时候问你疼不疼,也说不疼,结果呢?”
    “……”
    他嗤笑一声:“你到底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
    “……”
    一根针接着一根针,酸胀感密密麻麻地从那一片皮肤由内而外的透出来,南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怕在顾屿深面前发出让人难堪的声音,死死咬着唇将脸埋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道折磨人的坎儿终于是过了,换成热敷。
    热敷就舒服多了,绷紧的神经也都放松下来。
    南知松了口气,也终于松开抓着顾屿深的手。
    她一抬眼,才发现刚才抓得重,把他手都弄红了一片。
    又过了二十分钟,一系列理疗终于结束,南知的腰到冬天就容易疼,即便是不疼也总是容易觉得累。
    这次理疗结束却是忽然觉得轻松许多,比她从前在医院做的理疗要效果明显许多。
    也不知道顾屿深是从哪儿找来这么厉害的理疗师。
    理疗师将针灸包一类的设备收起来,又叮嘱南知平时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在床上躺了许久,身子都躺麻了,她费力地支着身子坐起来,连连应声。
    理疗师虽然没有问两人是什么关系,但观察也能够观察出来了,便又叮嘱了句:“还有一点很重要的,你这个腰平时舞蹈就已经超负荷,平常其余时间都要注意休息。”
    南知点头:“知道了。”
    “所以——”医生停顿了下。
    她刚整理好衣服,回头看过去:“什么?”
    “房事也需要克制。”
    南知:“……”
    医生又说了一句话,毫不留情地往南知脸上又加了把火,“或者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
    尽量采用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女方,比较放松的姿势。
    放松的,姿势……
    有必要说得这么详尽吗!?!?
    南知后来都没再谈过恋爱,当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是到底年纪也已经24岁,还已经结婚,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理疗师这句话一说出口,她脑海中似乎都浮现出一些只可意会的付费画面。
    她没那个脸去应和这句话,反倒是顾屿深,面不
    改色的:“知道了。”
    南知:“……”
    就因为顾屿深这句话。
    她脏了。
    -
    送走理疗师,时间还早,南知一块儿去了顾屿深的办公室。
    他继续处理工作,南知便坐在一旁,因为方才发生的事,她浑身别扭,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顾屿深说话。
    好在一通电话过来,暂时打破沉默的尴尬。
    爸爸打来的。
    南知接起来,那头说话的却是妈妈,问她现在在哪儿。
    南知看一眼办公桌前的男人,语焉不详地说:“在外面,怎么了?”
    “你爸爸今天不是招标会嘛,那个项目很重要,要是能中标就能终于真正站稳脚跟了,我跟你爸爸一起去的。”
    南知嗯了一声:“开始了吗?”
    “都结束啦,中标了!之后可算是能睡几个整觉了。”
    南知对这些商业上的事其实了解并不多,父母也不指望她帮忙,一般这种事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听妈妈提起才想起来之前父亲的确一直在操心这个事。
    她笑了笑:“那很好啊。”
    妈妈忽然压低声音,似乎是走到了没人的地方:“这次中标中得太容易了,几个本来以为强劲的对手竟然全部主动放弃了,后来结束后你爸去跟其中一人聊天,才知道这次的事儿是有人提前给咱们铺了条康庄大道。”
    南知听着妈妈这语气,忽然意识到什么。
    她抬眼看向顾屿深,男人察觉到她视线,抬起头,扬了扬眉,无声地问她什么事。
    南知木然地问:“谁?”
    妈妈就等她问话呢,立马说:“顾总!居然是顾屿深,他为什么要帮咱们?”
    “……”
    因为他现在是你们法律上的女婿了。
    可这话南知说不出口。
    妈妈还在那边说:“你爸本来还担心因为你那件事顾总会为难咱们,结果他竟然还不计前嫌,你跟他以前是一个高中读书的,后来出国后是不是还跟他有联系?”
    南知一顿:“没有。”
    “那真是奇怪了,就算是老同学也这么多年没联络了,早都生疏了。”妈妈顿了顿,又说,“滋滋啊,之前联姻的事我们拒绝了顾总,这次他还帮了咱们,所以我跟你爸想请他吃个晚饭,不然实在是太不知世故了。”
    南知没回答,妈妈知道她不喜这种事,怕她生气。
    又哄道:“你就回来吃一顿饭,好歹也是老同学,你放心,你不愿意爸爸妈妈肯定不会让你去跟人家联姻,而且经过这件事儿后吧,妈妈觉得这个顾总还是很绅士的,不可能使手段强迫你。”
    “…………”
    她从凤佳那里听说过顾父意外去世,顾氏集团权力更迭动荡的那几个月,顾屿深是怎么用各种上得了台面、上不得台面的黑白手段强加稳住整个集团上下。
    若是他真的做了决定,谁都改变不了。
    她也不确定如果她没有突然决定跟他结婚,后面顾屿深会怎么做。
    南知指尖缠绕着自己的一绺发:“你之前还说人家提亲不知礼数。”
    顾屿深听到,立马明白过来她指的是什么。
    他问:“谁?”
    南知立马捂了手机,食指放唇边“嘘”一声,用口型回答:“我妈。”
    好在南母没听见这的动静:“我那不是还不了解吗,就这样说定了,到时你爸约上顾总,你一块儿来吃个饭,啊。”
    南知无奈地“嗯。”了声。
    挂了电话,顾屿深已经走到她面前,问:“你妈的电话?”
    “嗯,今天招标会,你是不是帮我爸拿到标了?”
    顾屿深也不否认:“是。”
    “你怎么让其他那些人放弃的?”
    “交换。”
    南知明白过来,眨了眨眼:“那你损失大吗?”
    顾屿深笑了下:“谈不上,顺水推舟的事而已。”
    顾氏集团到如今的规模地位,随便一项决定都能带来很大的利益变动,顾屿深这个顺水推舟说的是实话。
    这事在他这儿的确是容易的。
    很快,助理敲门进来,说南兼石打电话过来。
    回国后南知从来未出席过任何商业活动,这秘书虽然对商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都了如指掌,也知南兼石有个女儿,却不知道长什么样。
    顾屿深将南兼石的电话接进来。
    果然是来提晚上一起吃饭的事儿的。
    南知不敢想象四人在一张桌上吃饭的画面,拼命对顾屿深做口型示意:别去!别去!别去!
    顾屿深看她一眼,轻笑了一声,回复:“当然有空。”
    南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南兼石问:“顾总喜欢吃什么菜系?”
    “不用麻烦,家常便饭就可以。”
    顾屿深人模狗样起来很能让人信服,尤其这会儿南兼石对他好感大增,便更觉得他平易近人好相处。
    “我太太做饭的手艺的确不错,滋滋从小就特别爱吃,只不过让顾总上家里来吃饭总是过意不去的。”
    顾屿深温声道:“没关系,既然滋滋也要来,那就吃她爱吃的菜好了。”
    南知:“……”
    顾总,滋滋是你能随便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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