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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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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霍依依刚伸筷子,还未开动,就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开始吃了,且筷子一个劲地往那洋芋丝的盘子夹。
    她的女儿,她清楚,打小就是个嘴刁的,现在能让她这样,想必味道是不错。
    江素雅才不管她娘怎么想,她在尝了一筷子土豆丝炒肉丝后,觉得味道不错,还挺下饭的,便埋头苦吃。
    以往在府里,她总是细嚼慢咽,但来这里之后发现,你细嚼慢咽的结果,可能你才吃两口饭,桌上的菜已经被横扫光了。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如今也算是过来人。
    青木炒得菜每样都不多,做的饭,也都是按照每人七分饱来做的。
    因她的诗情姐说过一句,人不能吃太饱的饭,对身子不好,宁愿少吃多餐也无碍。
    至于吃饭速度快,也不必怕会消化不了,亦或者对胃不好,这家里可是有好几个大夫,保你无事。
    且不说温玉带着江素雅和霍依依在她厅堂里用膳的事,就说厨房里,霍嬷嬷和阮老太已经算是熟悉之人,这次自然也没有之前来的拘谨。
    她看到饭桌上的吃食后,第一时间,将筷子伸向土豆丝。
    这饭桌上,除了这个她不认识外,其他都看得出来是何物。而这个,想必就是夫人嘴里说的洋芋了吧。
    待她尝了一口,随即点点头,看向阮老太道:“不错,莫怪你家小姐千方百计想种植。”
    霍嬷嬷这话一落,阮老太心里咯噔一声,但见她眼中没有其他的恶意存在,便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同样被阮老太叫到桌上来的香桃一听这话,握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下。
    这个嬷嬷是县蔚府上的,她和外婆说,你家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
    这洋芋明明是诗情姐想要种的,可她却说你家小姐,而外婆却是反常的没有反驳。
    难道她之前猜得都是对的?芝芝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有由来的?
    可是为什么诗情姐知道后,却是不怕?
    不对,不对,刚才这个嬷嬷和外婆说你家小姐,意思诗情姐的身份很高贵,而外婆还是她的仆人?
    是了,她想起来了。
    以前娘总说,外婆给大户人家当过奶嬷嬷来着。那大户人家,还是京城里的贵人,所以诗情姐,其实也是京城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了?
    可是为什么诗情姐会出现在这呢,而且奶奶虽然一直跟着她,可似乎也没有把她照顾好,什么都让她做。
    不对,不对,她记得以前外婆家很有钱,不过那么多钱,多半都给她买人参去了。
    是了,外婆和舅母都是下人,哪来那么多银钱。那些钱估摸多数都是诗情姐的,然后放在外婆那保管,可外婆把那些都花得差不多了,所以日子才难过,变成现在这样了。
    不得不说香桃真的很聪明,霍嬷嬷一句简单的话,她就能将前后联系起来,将诗情的身世猜个七七八八。
    她越想越是心惊,难得吃一顿美味的饭菜,可她愣是有些食不知味,心下早已一片惊涛核浪在翻滚。
    反观阮老太,自从前几天听了香桃的话后,已经开始反思。
    加上这两日又是与香桃住在一起,也被她洗脑了一番,心下已经决定以后不再掺和温玉的事,要事事以她为主,护着她。
    她知道温玉和江府关系好,如今两府互动颇多,也从方才霍嬷嬷的话语中,得知他们已经知道诗情的身份,因而等饭后,她便主动拉着霍嬷嬷的手进了她住的卧室。
    “春玉,我知你已经知道我家诗情的身份了,我一个半脚已经踏进棺材板的老婆子也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你们能看在如今她对你们还有些用处的份上,能够护着她点。另外我想知道点我家小姐的消息,你们那可有?她如今可还在?”
    霍嬷嬷没想到阮老太会这么干脆,便微微有些发愣。
    关于温玉的身份,虽然霍依依和江云野已经肯定她是骆娇恙所生,那个世间人人嘴里的煞星,但一直没有得到正面的肯定。
    眼下阮老太这么说,霍嬷嬷便索性道:“你家小姐是?”
    “骆娇恙,江夫人多年前不是与我家小姐还有往来?我想知道,我家小姐现在如何了,你们可有京城的消息,她怎么样了?”
    关于骆娇恙的情形,阮老太着实关心,在她看来骆娇恙可是她从小奶到大,也是亲手带大的。
    她对骆娇恙的情谊,可是比亲生的颜春燕还要深厚许多,加上还有主仆之情在,因而越发的关心这些。
    “听闻似乎不大好,具体也没去关注。”
    阮老太闻言,腿下一软,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虽然有想过,骆娇恙也许是没了,但更多想的是,她还活着。
    可现在在听到人是还活着,然而过得并不好时,她心如刀割,泪如雨下。
    霍嬷嬷见她这样,想了想又将自己有限得知的情形说了出来:“我们离京之前,听说那世子爷甚是宠那个贵妾苏姨娘,说是院中的中馈也是由那苏姨娘在掌管。”
    阮老太在听到苏姨娘三个字后,发红的眼看越发的忿恨:“苏子宁,我家小姐都是她害的!”
    那个贱人掌管中馈,她那可怜的小姐,还能有活路?
    阮老太想到这,就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去京城,赶到骆娇恙身旁护着她。
    霍嬷嬷见她这话,轻声道:“眼下你要护的人,是诗情姑娘。我家夫人说,镇国侯府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已经派人来刺杀诗情姑娘了。不过有我们老爷挡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告诉你们一声,好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阮老太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在听到这话后,面色灰白。
    多年前被追杀的一幕幕,还好似昨天。这好不容易才过点安逸的日子,那镇国候府的一群畜生,又开始找来了。
    与其这样一直避着被找上门,还不如直接回去,正面迎击算了。这样,她好歹也能看见小姐,也能知道她的情况如何!
    厅堂里,霍依依遣江素雅去散步消食,便趁机与温玉到了她的厢房,将丁北瑜派人前来刺杀的事告诉了她。
    温玉听闻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爹要杀自己时,第一感觉就是有些怪怪的。
    那丁北瑜到底为什么要杀自己,难道真的是他所说的煞星?
    不对,听霍依依这话的意思,似乎不是单纯的煞星那么简单。
    可到底是为什么?
    她记得之前阮老太也说过,她还未出生,她那爹就要让人将她刨出来,这到底得多狠,才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非得让孩子带上那么大一顶帽子。
    不对不对,若是牺牲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孩子,能够换来他天下人人称颂的声誉,也许大部分人都会这样做。
    毕竟于他们来说,无毒不丈夫。要成大事者,必先有所牺牲。
    再则,等有了功名利禄,女人孩子多得是,根本就不差这一个。
    想到这温玉脑子又一转,道:“他为何杀我?莫非因为他对外宣布,我已经死了,如今又还在这,那他便是欺君之罪,所以非得将我杀之?”
    关于这一点,霍依依也做过猜想,但她知道背后可不是现在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因而听到温玉这话,又不方便告知的她,便道:“许是有这一方面的原因,毕竟当年之事,莫要说皇上,便是整个大楚国的百姓都知道的。现在他得知你还活着,定是怕你回去暴露,所以想在事态发展起来之前,先扼杀在摇篮。这样可以死无对证不说,也不会担上一个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那么大一顶帽子盖下来,到时搞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丁北瑜定然是不会冒这个险。
    温玉听到这个原因,心下更为复杂,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阮老太说的骆娇恙,那个原主的娘。
    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人可还活着?
    “江夫人,你可知道我娘,她现在情况如何?”
    不得不说,温玉与阮老太一样,都是挂心那个当年有些天真,有些任性的骆府大小姐。
    若是没有她吵闹着要嫁,只怕如今的霍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下惨。
    霍依依这些年虽然没在京城,但与那边的联系也算是频繁。
    她不知道的事,在这吉峰镇或者榕城,定然没有人知道。
    因此听到温玉这话后,她先是一愣,随即和霍嬷嬷一样,将自己有限的认知说了出来。
    “怕是不大好,今年上半年,我得到消息,娇恙姐姐这两年身子骨是越发的虚弱了。听闻,那咳血症甚是严重,怕是撑不过明年。”
    温玉听到咳血症和活不过明年这几个字,原本心底那股对自己孩子漠不关心的气闷,在瞬间消散,紧接而来的,便是心下抽着痛。
    她很难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在短短两年内,经历了嫁人,父丧,丈夫无情的背叛,母族的没落以及心死到提前早产将孩子送走。
    这一桩桩的事,在往后的这十几年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多谢夫人告知!”
    温玉说着,单手捂着胸,身子微微弯曲,头却抬起,目光真挚地看向霍依依。
    霍依依看她这样,心下很是复杂。
    “我,能帮你什么?”
    想到温玉和楚玺墨的关系,霍依依不自觉的开口问道。
    待说完这话,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但却又松了一口气。
    温玉本想说不用,但想到她那还未见过,如今在受苦,不知何时可能会死的娘,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上一抹哀伤:“能,让我娘来这里吗?”
    这里天高皇帝远,她自己有医术,应该多少能延长她娘的命。
    至于镇国侯府欠她们母女俩的,待日后羽翼丰满之时,必将千百倍奉还。
    霍依依听到温玉这要求,顿时有些为难住了。
    那骆娇恙再是不得宠,再隐形,可那名义上也是镇国候夫人啊。
    又岂是说让她来这里,就能来这里的?
    再说,就算有法子在不声不响中,将人送到这里来,只怕她那身子骨也撑不到熬不住。
    温玉看出霍依依的为难,抬头看向窗外,眸光一缩,轻声道:“抱歉,为难夫人了!”
    霍依依见不得温玉这样落寞,再加上成亲之前,她与骆娇恙的关系确实还算不错,想了想她便道:“你莫要着急,这事容我想想。真要将人接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就是有些麻烦。”
    此时的霍依依想到让骆娇恙诈死,可她人不在京城,又听说她在镇国侯府是足不出户,这要相商,只怕是有些难了。
    不若借姐姐之手,让姐姐邀请一些夫人小姐进宫赏花,然后再找机会与她谈谈?
    若是娇恙也想诗情这丫头的话,应该会配合的吧?
    温玉看霍依依冥想,便起身双手按住她的太阳穴,给她做头部按摩。
    “玉儿,玉儿?”
    突然门外传来阮老太急切的叫声,温玉这才松开自己的双手,转身出门去。
    “奶奶,可是有何事?”
    阮老太此时已经走到温玉屋子门口了,听她这话,又伸头看向她房内坐着霍依依,便将她拉到一边,悄声道:“玉儿,你爹派人来刺杀你,你娘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我琢磨着,在这等死,倒不如回京城去得了,你看如何?”
    温玉不想阮老太也知道了这事,随即想起了霍嬷嬷,便对阮老太道:“奶奶这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正让江夫人帮忙看看,能不能将我娘接到这里来。”
    “接到这里来有什么用,别说是你爹了,就是苏子宁那个贱人,她要是知道夫人和你在这,还不得找机会弄死咱们。这里山高皇帝远,他们位高权重,想要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在京城的话,他们多少还是会有些顾忌的。”
    阮老太心心念念的都是骆娇恙要不好了,她得回去。不说旁的,就玉儿现在还活着,就足以让皇上治那镇国候的欺君之罪了。
    还有玉儿压根就不是什么煞星,这天下可也没出什么异样。相反,她还是个福星,她出生的那日可是缓解了整个大楚的干旱。
    温玉不知道阮老太心中所想,待听到她这话,便道:“奶奶,这事我自有主张,你莫要着急,等回头我与你细细商量。眼下这事,急不得。我们无权无势,就算是进京,人家可也不会认我们。到时候那镇国候倒打一耙,指不定先死的是我们。”
    阮老太听到温玉这话,倒吸一口气,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是不可能。
    依照丁北瑜的性子,这完全是可能的。
    指不定还没到京城,就先死在路上。
    “好,好,这事咱们先好好琢磨琢磨。”
    此刻的阮老太,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脑子完全不够转。
    在听到温玉的话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也不顾香桃异样的目光,呆呆地坐在那,目光很是空洞。
    经过阮老太这一喊,温玉则是精神了些许。
    等霍依依回神时,她喊了霍嬷嬷,一起给两人做了蛋清蜂蜜面膜。
    已经消食回来的江素雅,看到她娘和霍嬷嬷两人,左右两边脸,贴着两块吸了面膜汁液的细棉布,便笑道:“娘,嬷嬷,感觉如何啊?”
    温玉点了下她的鼻尖,道:“你娘和霍嬷嬷这还得等一会儿功夫才好,你就莫要在这打扰她们了。若是不成,那就去找香桃,我要先去趟医馆,再去看看冯烈。”
    原本要跟着的江素雅,一听还要去看冯烈,脚步便顿住了。
    冯烈之前她见过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有些怕那个那人。
    特别是有一次她看到他那双腿时,当场便吐了。
    打从那之后,只要温玉一去找冯烈,她便自动回来。
    “我还是去帮香桃妹妹剪窗花吧!”
    冯烈现在的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噬心蛊引离心脏已是一寸有余,按照目前这进度,到来年初,应该就可以动手术,先将那噬心蛊去了。
    只是他那心脏之前被啃咬过,现在时不时还会悸痛,好在这一块冯俊自己有法子控制倒也还好。
    至于母子蛊,在她的控制下,还在沉睡中,等年后去了噬心蛊,再用同样的法子,将母子蛊引出来,再动手术去除就好。
    麻烦就麻烦在蚁蛊,目前不管是冯俊,还是她,都找不到那续骨草。
    在这样下去,他那双腿至少这一两年内,是别想好起来了。
    霍依依和霍嬷嬷在做完蛋清蜂蜜面膜后,两人感觉都不不错,便当场又花了五两银子,将秘方买了下来。
    因这事一耽搁,天色也不早,便决定在阮家坑歇一天。
    香桃看温玉家小,住不下来,便道:“诗情姐,我有几天没回家,想来我娘也该想我,我就先回去了。”
    温玉知道她机灵,闻言看了她一眼,随即从袖兜中掏出一窜铜板,又将之前做衣服的布料中,拿了一匹还未动过的藕色棉布递给她:“拿着!现在这天亮的晚,黑的早,回头带身换洗的衣裳过来。若是不想回去,就在这里住下。”
    香桃看到这些,有些犹豫,也有些疑惑,但看到温玉冲自己点点头,便也点点头收了下来:“我知道了,谢谢诗情姐,那我先回去了!”
    她之前是说过不要钱的,但想到越来越冷的天,还有在外打工还未回家的爹和爷爷,她便厚着脸皮要了。
    有了这些铜板,不说旁的,就单是在过年前,也能买上几斤肉和米面。至于那一匹布料,她和香杏两人一人也能得一身新衣裳,还有的余。
    香桃这一走,阮老太便将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霍依依和霍嬷嬷,她自己去了幼花家借住。
    阮安生则是睡在医馆,他的房间给霍依依赶车的钟叔。
    至于冯烈和冯俊,两人早之前已经买下了颜春燕的老宅,也早就搬过去了。
    等温玉家里安排好住处,香桃也到家了。
    颜春燕和香杏,看到香桃拿回来的东西,有些反应不过来。
    “桃子,你这是……”
    颜春燕看女儿两天不回家,一回家就抱回来一匹布,顿时有些傻眼。
    香桃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道:“娘,诗情姐家里今天来了贵客,住不开我就回来了。这是诗情姐给我做衣服的大布匹,好好利用的话,应该能做三套衣裳,倒时我们娘仨一人一身。对了娘,还有这个,诗情姐给的。”
    香桃说着,将那窜铜板塞给眼眸大睁的颜春燕。
    香杏则是眼带欣喜的伸手摸着那匹布,悄声道:“姐姐,这真的是诗情表姐给的,不是你偷的?”
    这样的布,这么大一匹,至少都得好几百文吧。
    姐姐这才去上工都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有这么多。
    而且之前姐姐可是说不要工钱的,可现在不仅带回来了布,还拿回了一窜铜板,这要算起来,可比爹和爷爷在外头做苦力赚得多的多。
    “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偷东西。放心吧,这是诗情姐给的。之前她去镇上回来,我就看到有这匹布,当时还没明白,为什么她买了不用,原来她早之前就想过要送给咱们了。”
    香桃说着,心下很是感动。
    她以为诗情姐只是在看她的诚意,却没想,她早已将自己放在心里。
    颜春燕收了钱,有片刻的恍惚,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道:“既然你诗情姐对你也是有心的,以后你跟着她好好干就是。对了,你刚才说她家有贵客,可知道是什么人?”
    “是县蔚夫人!”
    颜春燕一听是县蔚夫人,随即想起这几天雪芝说要准备卖象胆的事。
    难道县蔚夫人来,是为了这事?
    可也不对啊,若是为了这事,那应该来杨家村才是。
    难道这事她原本要与诗情合作的,所以不管签约的人是谁,她都找诗情?
    “这天冷了,我瞧着那地里的象胆也长得不高,这几天因为下雨,又给冻得有些蔫坏。芝芝这些天在愁这事,现在县蔚夫人既然来了阮家坑,桃子,你去你舅舅家一趟,将这事与芝芝说一声吧。”
    香桃闻言冷哼一声:“我不去,娘要去自己去。”
    她看不惯雪芝,想到她之前说的话,再加上她得知的内幕,更是不愿雪芝和温玉扯上任何关系,因此怎么都不肯去找颜家。
    颜春燕哪能不知道她的想法,见状伸手点了点她的头:“你不去我去,我也不多说,就说好像听说县蔚夫人在阮家坑就成,你放心!”
    香桃看她娘说完这话就出门,便对一旁的香杏道:“去看看娘,别让她被颜家那两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给骗了。她只要说了这事,就马上拉她回来。”
    香杏被香桃洗脑过后,加上看到她带回来的东西,心里也是靠向了温玉,自然是越发的听自己姐姐的话。
    当下她有些不舍的松开摸着棉布的手,紧跟在颜春燕身后,去了颜家。
    香桃将布放回房间后,简单的就着家里的剩下的饭菜吃了点,见她娘还没回来,这才摸黑朝颜家而去。
    此时颜家里,雪芝正拉着香杏,面对颜春燕泪眼婆娑道:“姑姑,如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要是连你都不帮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颜春燕此刻很是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多事非得前来报信。
    现在可好了,来了走不了。
    香杏看她娘不语,又见雪芝拉着自己,便怒道:“放开我,你的事情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那象胆我们可没种,也不赚一分钱。我娘好心来告诉你,你却这样,烦不烦。”
    雪芝家种得象胆着实不少,这段时间天冷,加上霜冻和下雨,地里的象胆着实坏了不少。
    她怕霍依依看到后,不收,这才哭着喊着求着让颜春燕与香桃好好说说,在让香桃与温玉说说,到时候温玉在与那霍依依说说,回头照合约上的价格来收。
    本身这事她可以自己去求温玉的,但她也知道如今他们她们姐妹俩的关系是回不到从前,加上一直没找到证明自己与她不是亲姐妹的关系,这才没办法了,想让颜春燕帮忙。
    她被香桃打了几次,也是怕了香桃,自然也是不敢直接开口让香桃帮忙的。
    “芝芝,你先放开香杏,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拉着她的手腕都红了。”
    颜春燕纵然在外人眼里不是个好的,可在香桃和香杏姐妹俩眼中,就是个好娘亲,她事事为她们着想,也疼她们。
    这许是与她打小母亲不在身边有关吧,总之她不想自己的女儿,也过着有娘等于没娘的日子。
    现在她看到香杏手腕都红了,自然是心疼不已。
    雪芝就是吃定了颜春燕不会自己走,放着香杏不管,这才先拉住人,想要以此让颜春燕答应她的要求。
    香桃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香杏眼眶泛光,颜春燕一脸无可奈何,而朱行云和梁氏不知道在哪。
    “你这是在干嘛?”
    香桃看到香杏的手被拉住了,忙大喝一声,上前掰开雪芝的手。
    雪芝有些怵香桃,见到她来,手边不自觉松了些。
    香杏手解脱后,这才恶狠狠地瞪了雪芝一眼:“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姐姐总说你不如诗情表姐,哼,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
    她说完,还拉了下颜春燕:“娘,我们回去。以后你也少往这边跑,你看看她那德性,哪里比得上诗情表姐,亏你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们。”
    雪芝最是听不得别人说她不如温玉,她听香杏这话,忙上前伸手一拦:“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香杏也是个傲娇的,加上又有姐姐和娘在身边,感觉有底气,就回嘴道:“你又没聋,我的话你会听不到?不要装傻了,就是你知道的意思,我就是看不起你,觉得你比不上诗情表姐,咋滴?”
    “阮香杏!”
    香杏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漫不经心道:“我知道自己的名字,用不着你连名带姓的叫。”
    “我哪里比不上她温玉了,除了年纪比她小点外,哪里比不上了?”
    香杏的嘴巴也很毒,话是怎么伤人自尊怎么说。
    “哪里都比不上,诗情表姐识字,你呢,认得几个?诗情表姐知道为百姓着想,挖暗河水,做压水井,防止孩子坠井,你呢,你会什么?这还不说,诗情表姐眼界宽,想得念的都是为别人想,你呢,眼前只有这一片,也只会盯着她。除了这些,她开医馆,给老百姓方便。碰上没钱的人家,她免费医治,你呢,你给那些人做过什么了?你哪来的脸,说自己比得上诗情表姐了?她会的,你会几个?你会的,又有几个是她不会?你可别说象胆的事,村里谁人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是你与他们签合同的。”
    香杏说完这话,拉着颜春燕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道:“忘了和你说,就你容貌,你都比不上诗情表姐,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姐姐可是回来与她说过了,说诗情表姐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人也变白变漂亮了许多。姐姐还说阮家村有好多青年小伙子,都偷偷爱慕着她。
    雪芝眼眸忿恨地盯着远走的颜春燕母女,垂在两侧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
    她雪芝有那么不堪吗,明明她也是非常优秀的,她会刺绣,会给家里赚钱,会洗衣做饭,也会孝顺爹。
    她温玉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可还什么都不是,凭什么说她不如温玉,凭什么?
    村尾茅草房处,夜里母女仨睡在一块,香桃才说起今日这事:“娘,以后芝芝的事,你少管。她小心眼的很,今日这事,只怕她已经开始记仇了,你自己心里得有点谱才行。我之前可是听说蔡奶奶帮诗情姐说两句话,就被她记恨着,不让蔡奶奶种象胆。我看如今倒好,现在变成这样,若是达不到江府的要求,到时看她还怎么嘚瑟。”
    香杏则是想的念的都是她姐姐今天带回来的东西,在听到她姐姐这话,也不等她娘回答,就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会看着娘的。对了姐姐,下次诗情表姐再给你东西的时候,你能不能要点绢花什么的。我之前可是听说了,她有好多漂亮的首饰。她要是不想带了,你问她能不能送我点,我不会嫌弃的。”
    香杏爱美,但她爱得和雪芝不一样。
    她的眼皮子浅,在于看到好的东西就想要,但绝不会去偷,也不会动别的心思。
    唯一一次过分,那便是想抢温玉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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