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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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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诗情那丫头拿了那些黄金,知道该怎么做。
    加上她赚钱能力强,之后她就算有用处,拿出来时,人家也只当她是自己赚来的。
    不过这么大笔的运过去,也太过惹眼了些,着实不妥当。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当初没想过直接让大楚这边拿银钱过来的原因。
    先前他带了一千两黄金,至今还有五百两没有对外流通。
    若不是那丫头和鸿轩两人,又是药铺,又是有医术在手,又折腾那些吃食什么的,必然叫人怀疑。
    当然,先前拿出的五百两黄金,其实已叫那连府怀疑了,只是人家看到明面上的那些,没想那么多。
    鸿轩那边若是在一下子多出几千两黄金,不惹眼都怪。
    不说旁人,那祁烈和冯伯毅两人定然会多想,还以为他们大楚想做什么。
    江云野听到这话,沉吟了下,道:“诗情那丫头当真没问题?不若你叫人与她传信,告知她现在付出多少,等回大楚,我江府不止如数奉还,还会算息与她。”
    楚玺墨闻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姨父你这话就显得生分了,从江府的关系而言,我母妃算是江府的姑娘,你是我舅舅。从霍府的关系来讲,姨母与我母妃是嫡亲姐妹,你是我舅父。诗情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帮鸿轩也是帮自家人。这还不说,姨父你还是诗情的干爹。你这话要叫她知道,指不定心里怎么不是个滋味。”
    江云野在话说出口后,就后悔了。诚如楚玺墨所说的,他们江府和诗情不管从哪个层面上来说,关系都不错。
    这说还钱也就罢了,还算息,难免有些外道。
    毕竟情况特殊,又不是都在大楚,有什么急事时,非得用这一笔之类的。
    “罢了,这些话你莫要与诗情讲。这银子不方便带过去的话,回头看看她缺什么,亦或者说大楚什么缺我们这边的什么东西,只要拿过钱能卖高价的,我们想法子弄些过去。”
    洪武国缺什么?算来算去,最缺的就是金银铁矿之类的,剩余的都不缺。
    但要把金银铁矿之类的运到那边,那是不可能的事。
    洪武国现在流通的那些金银等物,除了是以前,至于是多久以前他也没去追究。
    只知道是很久很久以前,传闻洪武和大楚是一个国家,那时候的金银都是流通的。
    至于之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两个国家,他也没去深究。只知道两国的矛盾颇深,往年三不五时要打一场。
    但自从他记事以来,便很少再开打了,只是两国互不通往来。
    如今能够下定决心,两国互通往来,挖河渠什么的,那也是两国的君王有私心。
    两人都是想自己在得民心的同时,流传千古。
    当然,在他看来,洪武国还有另外一种顾虑。水多物产丰饶有好处,但同时也是一大弊端。
    他不知道洪武国的人看出来了没有,他在那京城住了几个月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洪武国在与大楚断绝往来后,兴起海外贸易。
    但这贸易是不允许海外的人进入洪武国,好似深怕那些人会将洪武国如何,但是洪武国的人倒是可以外出进行贸易。
    只是如此一来,成本极大不说,且还特别依赖这些。
    洪武国朝廷有专门设置这一块,叫什么海事局之类的。
    如今那个部门,除了掌握了一部分洪武国的经济命脉外,同时还掌握了不少洪武国的海上军队。
    而这些人,又恰恰为二皇子祁炎所有。
    想来那德宣帝只要不傻,也该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然等那些他那儿子直接架空他的权利,到时候呵呵,他就可以提前退位了。
    楚玺墨想到这话,便对江云野道:“姨父就莫要想那么多,眼下咱们要做的,除了令人看好河渠之外,先找出那些逃犯的缘故。若说一处两处有逃犯倒也还好,但得来的消息每处都有,那便是问题。姨父,你这边可有什么想法?榕城治下的逃犯,在逃走之前,可是有人监管?监管的人是什么人,当天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人逃走之前是什么迹象?”
    江云野听到逃犯的事,眯了眼道:“这个先前我倒是有查过,据说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就是逃走的那一夜,大伙儿都睡的香,值夜的人,也不知何故,特别困。待醒来,天已大亮,清点人数时才发现人没了。”
    楚玺墨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些,第一反应便是中了迷香?
    要不然值夜的人怎么会睡着?还有是一觉睡得大天亮?
    再不然,那值夜的人有问题,没说实话。
    只是逃走的人,都是在那些逃犯中算是身强体壮的,他们到底是自己逃走的,还是被掳走的?
    逃走的话,他们又怎么设计好的这一些?
    若是掳走,那么掳走他们的人,目的是什么?
    “姨父,我想知道,当初可是有人提议,在无人的路段,用那些罪犯来服徭役的?”
    关押在牢中的罪犯,除非真的罪孽深重,才会发配前往荒莽之地开荒。
    剩余的皆是关个几年,在这几年中,要在府衙中的农场等地专门劳作的。
    每个地方的府衙都有官田,那些田地需要人劳作,故而多数都是那些人在人的看管下做的。
    这若是没人提出要那些犯人来服徭役的话,怕是官府也不会轻易放人出来。
    要知道这些人一旦放出来,管治的好还行。要是不好,那有可能像现在这样逃逸不说,还会使得官田没人耕种。
    要知道,这一服徭役,可不是一两个月能行的,怎么都要一年半载。
    江云野从来没想过这块,听到这话,当下直接道:“听闻是舒左相提出的。”
    楚玺墨听到舒左相,眉心紧皱。
    江云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舒左相府的舒宁馨心仪六爷,这是京城中人人知晓的事。
    舒宁馨是太子妃的表妹,现在这事又是舒左相提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前听自家媳妇提起,太子身上的毒,左右的线索都指向太子妃,难不成那也是真是的?
    当然,前提是这次的事,如果真的是左相主导的话,那便是了。
    但若不是的话,怕是左相府这次被人推出来当炮灰的。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何人做的?心计如此之深到,能够利用左相府呢?
    六爷纵然现在有了诗情那丫头,两人也定了亲,但终究没有对外公布,名字也没上黄碟。
    且不说诗情那丫头的身份,现在还不好处理。
    不能对外说是镇国侯府的小姐,毕竟当初的事情闹得那么大,皇上也是下了圣旨昭告天下的。
    这猛然间在说她还在的话,那么当初的圣旨,便是一种笑话。
    当然,如果当是以他和依依的干女儿这身份的话,还不足以做正妃,顶多母凭子贵,做个侧妃罢了。
    如今说是定亲,纵然江贵妃和皇上都知道,但因情况特殊,她远在洪武国又未回来,朝中之人除了他江府和皇室中的那么零星几个人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现在那舒宁馨还巴巴的在左相府中,等待六爷哪日动心了,娶她回去。
    纵使说六爷对她无意,但人家依旧痴心不悔,叫人知道了,都感动不已。
    倘若说她的只是寻常人家的千金小姐也罢,偏生是左相府中的嫡小姐,又偏生是太子妃的表妹,这就有些难办。
    有权有势有貌有才的她,自然是六王妃的上上人选。
    这下涉及到左相府,还当真是个麻烦。
    “舒左相,这事姨父这边继续查下去,我要知道那些人的最终下落,逃跑之后去了哪里,做什么。剩余的,等我回京后,见过皇兄再说。”
    楚玺墨想到左相府,心中满是不耐。
    什么舒宁馨,简直是见了鬼了。
    要是喜欢他的人,他都必须得娶什么的,那墨王府中早就塞不下人了。
    她喜欢是她自己的事,要不是看在她是皇嫂表妹的份上,谁还搭理她。
    早之前就和她说过,不喜欢来着,偏生还什么等候,还什么等到他娶妻,要见见他的王妃是谁什么的。
    天知道他的王妃是谁和她舒宁馨有什么关系。
    当初和皇兄说,她舒宁馨只能是妹妹,那还是客气了。
    要不是看皇兄因深爱皇嫂,又爱屋及乌的对那舒宁馨另眼相看,他才不屑见到那女人。
    在他看来,那女人不过是想利用百姓的言论什么的,来逼他就范罢了。
    回京,等回京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得亏他家小丫头不知道这些,不然依她那脾气还不指定会怎么样。
    他得在她回来之前,处理好才行,不然他什么时候才能取得上媳妇?
    天知道那丫头自己有女户,不管是在大楚还是洪武国。这万一她要是一个不开心,直接让念安挂到她名下,跟她姓的话,那他岂不是连媳妇和孩子都没了?
    还有,她还没回来呢。这要是不想见到直接,岂不是有可能为了不让自己找到她,就去那什么海外?
    不,他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她只能是他的媳妇,连老天都说了,她是他命里的福星,等候这么多年的人。
    若是她不回来,那他还有什么?
    江云野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叫楚玺墨从舒左相府中的舒宁馨,想到乱七八糟的女人事情上,最后索性连温玉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都一并想到了。
    京城御书房中,永昌帝难得没有看奏折,靠在龙椅上,闭上双眸,由江贵妃按摩脑子的同时,道:“算一算时间,阿墨也快回来了。”
    江贵妃看着他越来越差的气色,心头的担忧不禁加深,听到这话,便到:“是啊,回来了,估摸也快到京城了。”
    永昌帝闻言睁开眼眸用力咳嗽一声,咽下口中的腥味后,苍白着一张脸道:“也不知道朕这身子还能拖到什么时候。如今朕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们母子三人。阿玄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死心眼。朕不知道当初立他为太子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有统治才能,偏生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江贵妃见他那样,双手不禁抖了抖,哑着嗓子道:“皇上,不若叫人去找找那福星的师父?再这样下去,哪里能行?玄哥儿那边,如今好了些许,还能拖一拖,但您这边可是拖不得了。”
    永昌帝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呵呵,找到又如何?说不定人都死了。爱妃,朕想若是哪一日朕走了,你一定要先将那女人给处理了。”
    江贵妃闻言,眼眶中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
    她知道先前皇上同意两国互通河渠,开始签订百年友好合约时,必然惹恼了某些人。
    先前她看皇上面色没什么异状,也没想那么多,还当那些人突然心善了。
    却哪里晓得,这一切都不过是皇上一直在强忍着罢了。
    太子妃留不得,可太子对她情根深种不说,还事事都听她的,见不得她有丝毫的委屈。
    “皇上您受这噬心之痛,臣妾也心如刀割。那些人着实可恨得紧,这些年为了牵制您,但凡有稍稍他们不满意地方,便这样……”
    江贵妃与永昌帝恩爱多年,却始终在贵妃位置上,就怕坐上那位置,惹恼了某些人。
    永昌帝宁远忍受噬心之痛,也不愿立那些人指定的人为后。
    坚持多年的结果,后宫后位始终空悬,后妃无数,而子嗣却是少得可怜。
    原因在于,永昌帝不得不叫一些后妃侍寝后,却意外的有了子嗣。
    因这,永昌帝下了狠心,给自己下了绝嗣的药。
    后宫中,后来谁又有了子嗣之类的,他心里都门儿清是怎么回事,便暗中悄悄令人处理了。
    只要不惹恼那些人,他便能安然无恙。
    可如今某些事脱离了那些人的预计,他便开始遭罪。
    早在阿墨查那贩卖铁矿之人,到这京城中时,他就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也只当不知。
    他身不由己,在太子还没立起来之前,亦或者说,没处理了那个女人之前,他还不能死,这皇位还不能交到太子的手中去。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当初将这太子之位传给阿墨的话,是否又会好一些?
    江贵妃哭了会儿,见永昌帝浑身抽搐,整个人缩成一团,眼泪越落越急,心中的恨意也越深,特别是当年亲自对皇上下蛊的已故太后。
    “皇上,臣妾都答应您,一定答应您。你要好好挺过去,他们现在还不会马上弄死您的。要不臣妾叫阿墨令诗情回来,那丫头医术高明,当初那祁烈也是中了蛊才会请她去的。您这噬心蛊,她一定也有法子除。”
    永昌帝中这噬心蛊多年的事,后宫中,除了江贵妃外,再也没有旁人知道。
    就连身为永昌帝最爱的两格儿子的楚玺玄和楚玺墨都不曾知晓。
    永昌帝闻言眼眸一亮,他还真忘了这回事,不过很快眼眸又暗淡了下去。
    “当初阿墨和温玉有所接触,那些人知道她有医术,因有顾忌不是下手对针对她了吗?如果不是因为当初那些人心存忌惮,又怎会对她下手?不过说起来,朕还要感谢他们,若不是因为这事,怕是也不会有怀瑾那孩子。”
    永昌帝说着,悄悄拿出随身携带放在胸口中的画像。
    那画像摊开一看,赫然就是怀瑾,是当初江贵妃送来给永昌帝,叫他取名的。
    江贵妃在看到那画像上的小人儿后,泪眸中溢出一抹慈爱地笑容。
    “也是,要不是那事,哪里会有怀瑾。不过不叫诗情回来,那皇上您……”
    江贵妃很担心,怕永昌帝再不除去身上的噬心蛊的话,会熬不过去。
    永昌帝挥了挥手:“爱妃莫要多说,生死有命,勉强不来。朕不愿因自己,叫他们母子冒险。熬了这么多年了,阿玄和阿墨都不知道。如果以叫诗情回来,那阿墨必然也会知晓。依他的性子,又岂会善罢甘休?如今那些人的势力在朝中根深蒂固,又岂是阿墨能撼动得了?”
    他说到这,顿了顿道:“朕已得知消息,如今各府各县都出现了逃犯,且个个年轻力壮……”
    永昌帝说着眼底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笑容。
    如今他这皇上做的极为悲哀,但凡朝中涉及到大事,皆是做不得主。
    只要他一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免不了又是接连几天得噬心之痛。
    偏生带来这些的,却是已经的太后,而牵制他的人,却是那一派的。
    早年,孩儿们未长大,他忍辱负重,一次次的妥协。
    当初要不是阿玄出身时就被他立为太子,只怕如今的太子之位也是空悬着。
    只是他哪里想到,那些人会再次在阿玄身上动手。
    先是让那太子妃接近阿玄,引得他喜欢上,又大胆去追求。
    那女子倒是个聪明的,从未露出过马脚。
    若不是诗情那边查到阿玄中毒之后,还不曾去查这块,只当他的身子越来越弱。
    偏生查到最后,问题出现在太子妃身上,呵呵……
    他们父子,一直都活在别人的算计当中。
    他会熬死,阿玄如果按照当初的情况下去,怕是还会走在他的前头。
    至于阿墨,因性子问题,加上以往的预言,一直孤身一人。
    可即便如此,还不是在逼迫?
    他身为大楚的一国之君,身子出现问题,还不能昭告天下,一方面那些人虎视眈眈,另一方面,当年的洪武国也野心勃勃,随时都可能攻打过来。
    为了他大楚,他一直隐瞒着,熬着。这些年,他好累,如果不是为了阿玄和阿墨,他真想一觉不醒。
    江贵妃再次眼流满面,却不敢嗷嗷大哭,就怕引起在外面候着的人的注意。
    哭了有一会儿后,这才哑着嗓子道:“皇上,臣妾觉得还是叫诗情回来比较好。她那么聪慧,总会有法子进京。孩子先找人安置照顾,要不就放依依那。待她进京后治好您后,到时候您甚至好了,直接收拾那些人就是。不叫她回来,现在您这样,阿玄那边依然相信他的那位,说不好什么时候也给下一个,到时候……”
    江贵妃有些说不下去了,作为母亲,她真的不想见到那场面。
    她没办法告诉阿玄和阿墨,说他们父皇其实这些年一直被人控在手里。
    以前是兄弟俩没长大,说了也没用,就怕他们情绪外漏,叫人知道。
    长大后,哪里晓得阿玄却对那些人安排好的人,上了心。
    偏生那时候的太子妃又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状,且和那些人看起来也没关系。
    要早知道的话,哪里还会有这些事。
    永昌帝闻言默了。
    他自己倒没什么,横竖这些年,痛着痛着也习惯麻木了。
    但阿玄不行,他是一国的太子,要是也被控制起来,等于完全可以将大楚拱手让出去了。
    “皇上,眼下是冬月,就算启程让人传信到洪武国的京城,这一去,怎么都得等到明年的二三月才能到那边。到时候诗情那边安排一下,怎么都得到四五月后才能启程。听闻那时候是洪武国的雨季,等她带着孩子慢悠悠的回来,怎么也是七八月后的事了。之后将孩子安置好,她到京城,差不多也有将近一年……”
    江贵妃都是按照最松散的时间来算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些人当初对诗情下手,是忌惮她。
    后来收手,是被阿墨搅和了,加上诗情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听闻当初那纪府莫名的声响和轰塌,让他们至今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故而对诗情的忌惮越深,又见她确实没怎么样,才收得手。
    永昌帝听到江贵妃这话,算一算好似时间上来说,也得一年时间,便不语,权当默认。
    他不仅是一位父亲,更是一名君王。
    他不想见到大楚以后的江山,也控制在那些人的手中。
    “皇上,臣妾当您默认了?那臣妾这就安排人递信去,叫诗情那边早些做安排。最好明年能赶在中秋之前回来最好。”
    那样的话,她也能早一步见到她的孙子。
    想来那时候怀瑾已经一岁多,会说话了吧?
    她还真当好想听他脆生生地叫自己一声祖母。
    洪武国
    温玉并不知道噬心蛊这玩意儿并不是只有祁烈身上有,就连永昌帝身上也有一只,且比起当初祁烈的更为麻烦。
    祁烈当年的噬心蛊小,时间也不长,倒还好。
    永昌帝身上的噬心蛊年岁可比温玉要大得多,之前一直沉睡在心头附近。
    后来因那些人不满,便催动了母蛊,引得他身上那只小在心头啃吃了肉后,便钻进去,在里头安了家。
    只要一被催动,永昌帝就撕心裂肺的痛。
    恨不得刨出自己的心,狠狠踩碎不可。
    此时的温玉,已经准备好了觐见德宣帝。
    这些天,她已经让人在参照了大豆和芝麻榨油的法子,将橄榄也榨油了,用的是最是原始的办法。
    上一层是油,沥出来可以卖。
    下一层的橄榄渣则被做成橄榄菜,且还没之前做的那么麻烦,说起来也算是一举两得。
    至于之前做成的橄榄菜,小云和小洋在尝过之后,皆是觉得味道不错,具体菜品怎么做,便由那两个厨艺上有天分的人自己去捣鼓,她则是在琢磨,到底要怎么和德宣帝谈判。
    如今她那两处庄子里的橄榄,都叫她让人收了起来。
    旁处但凡有橄榄的,都是让她买了下来。
    横竖那玩意儿在这里是贱物,平日里都没人吃。
    她愿意出钱买,自然多的是人愿意摘下来后,带到她那庄子里卖。
    对于老百姓而言,自己不用的东西能换成银钱,那自是愿意,恨不得将所知道的,无人的橄榄都扒拉下来,送到温玉的庄园里,多换几文钱。
    她开的价格也极低,一文钱四斤。
    纵然是这样,也多的是人送上门。
    橄榄菜这块,她和新上任的小舅舅祁烈合作。
    按照老规矩,她这边销售京城的,其他地方由祁烈这边负责销售。
    祁烈一听是那贱物青果做成的菜,便先要求尝尝味道才行,惹得温玉很是不满。
    要不是看在她是新上任的小舅舅,且他自己还不知道身份外,她还不屑将发财的机会分一些给他。
    只是现在祁烈自己不便,便派连城来品尝。等得知真的不错后,放才同意。
    如此一来,祁烈这边令连府负责收集各地的橄榄,她这边负责制作。
    因要准备进宫的温玉,自然没什么时间安排这些事,便交由给小娃。
    “小娃,既然咱们决定做这块,你且去找沈大他们,让他们找人去钱市巷子的颜府做这些。这些天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负责教导沈大夫妻俩,等他们学会后,回头叫他们分开教人,顺带做管事。只是有一点,你去找沈大他们之前,先去找一下沈逸,叫他先做好他爹娘的工作,最后签一份合约,以免法子外泄。另外钱市巷子那些街坊但凡来做工的,每个人都必须签订合约,不签的不要。在签之前,先将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如今这块,她可是和祁烈合作的。既然沈逸是祁烈的人,他自然得为他的主子好。
    如此一来,由他来做他爹娘的思想工作再好不过。
    只是钱市巷子那边也不是人人都是憨厚老实的,会有小想法的人不少。因此她才想叫小娃,把丑话先说了。免得日后闹得不愉快,失了人心。
    “是,姑娘你放心吧,奴婢这就安排下去。明日先陪你进宫,之前的事,等回来再说。”
    小娃才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温玉,她就怕万一她一走开,自家姑娘就进宫去了。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家姑娘这一年来,出落得越来越好看,那模样也与骆夫人有三分相似,但又胜过她。
    骆夫人以前如何,她不知道,但在她有限的次数中,是娇滴滴的,不,是病恹恹的一个人,好看虽好看,但让她喜欢不起来。
    她家姑娘就不一样了,可柔弱,可英气,眉目间满是自信。
    这样的人,最是吸引人的目光。
    她怕姑娘这一进宫,万一那德宣帝色心大发,那她家姑娘可就危险了。
    温玉本想自己带着霍嬷嬷去的,到时候将小念安暂时先搁在小云那边,现在听小娃这话,又见她眸光坚定,便微微颔首:“也好,那你现在赶紧安排下去,等从宫里出来时,咱们就都得忙起来。那橄榄油做的菜,你自己也吃了,可还香?”
    “好吃是好吃,但没有猪油来得香。”
    小娃说着,吧唧了下嘴巴,认真道:“姑娘你说猪油吃了容易长胖,奴婢想那些富贵人家兴许会喜欢用橄榄油也说不定。只不过,姑娘你和那皇上谈的时候,就说每年给皇室多少,叫御膳房专门用这油给皇上做饭。想来那些富贵人家知道后,定然有一定的吸引力,到时候也不愁卖。”
    温玉听到小娃这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还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如今也有做生意的头脑了,还能想到这块,真不错!
    “嗯,我也正有此打算。好了,你赶紧安排下去,我得琢磨琢磨,明天具体该怎么办。”
    她怕到时候德宣帝不买账,那她现在想的一切,都是白搭。
    这几天暖香阁的生意极好,铺子已经恢复到每天每种款式的香水,只限定二十瓶。
    一天只有六十瓶,这不就出现了,每日只要一开铺门,便能看见各府小厮丫头在暖香阁外排队的场面。
    只要开店门,前后不到两刻钟,那六十瓶香水便销售一空。
    接下来的一天,除了偶尔有人上门买点肥皂外,便是闲的没什么事做。
    安静也因为这样清闲,心底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温玉才不管旁人怎么想,如今她只要暖香阁每个月营业正常,在年前再推出一款新得香水变成。
    至于其他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翌日就在暖香阁香水销售一空之时,温玉便带着小娃和霍嬷嬷,将小念安送到小云那边,进宫去了。
    这次进宫,她是之前就和那什么海公公协商好的时间,巳时中,由他前来暖香阁带路。
    一进宫门,众人由马车下来,改成走路时,霍嬷嬷下意识地低头,不敢抬头到处乱看。
    温玉站在原地,小娃站在她的身侧,看向海公公很是不满道:“走路,你叫我们家姑娘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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