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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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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骆娇恙听得虽然有些云里雾里,但还是频频点头:“好,都依你!儿啊,你此番前去洪武国,打算带谁去?娘瞧着你素心姑姑不错,功夫也高,要不你带去?还有那什么祁烈是不是骗子,你们看到过印章确认身份没?”
    “阿墨看过了,没问题。此番前去,我估计也带不了几个人。小娃肯定是要带的,有她在身边,我放心。其他人,想来阿墨那边若是同意我去,应该会准备的。算起来,差不离明年六月要生,到时候带孩子我也没什么经验,他应该会遣个有这方面经验的。另外我一个女子,也不好事事抛头露面,必然要个男子跑腿,这个我可以自己选,也可能是他来安排。还有我想在咱们阮家坑找个种田方面的好手,我想带着他去学习,到时回来,带得作物,需要他来……”
    温玉算一算,这样下来,包括她自己,怎么都得五个人。
    不过转而一想,其实人少些也好,这样也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骆娇恙看她都安排好了,纵使心中有千般万般不舍,也无可奈何。
    涉及到事关国家大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没有说话的权利。
    如今能看到她的儿出落得这般大,人也好好的,她也该知足了。
    “好,儿啊,你身上银钱够吗?娘这边还有些,你都带上吧。穷家富路,多带些总归是好的!”
    骆娇恙说着,就挣扎要起来。
    “娘,不用了,我还有。前几天回来时,素心姑姑已经将你的嫁妆都交给我了,还有阿墨那边也送了不少聘礼,我瞧着银钱也不少,到时候带上就是。再说此番我前去洪武国,那祁烈太子还能不管我?”
    骆娇恙听到这话,点点头,但心中始终牵挂,有些不放心。
    “娘是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求你如何富贵,日后如何,只求你健健康康的。儿啊,你去了那边要记住,不管是什么事,什么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万事不可冲在前头,也切莫冲动,可知道?”
    “嗯,我晓得。娘就你在这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带着孩子回来见你。想来那时候孩子也该会说话了,也不知像我还是像阿墨!”
    温玉说着,伸手摸着腹部,眼底是浓浓的慈爱之情。
    这是她在这世上真正意义上,与她有骨血关系的延续。
    骆娇恙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奶娃娇娇得喊自己外婆的情形,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好!”
    因骆娇恙的到来,加上温玉又要走,当天她便将自己从正屋让了出来,搬到东厢房去住。
    骆娇恙心有不舍,想要在女儿走之前多陪陪她几天,但也知道女儿怀有身孕,马虎不得,只得随她意。
    夜里正当温玉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道声响。
    她不动声色地起身,正打算躲起来看来者是何人时,空气中便传来淡淡得她所熟悉的气味。
    “阿墨?”
    楚玺墨见她醒来,索性将灯点燃,将她拥入怀中,语带落寞地喊了一声:“情情!”
    温玉见他这样,便知是确定自己去了,反手将他抱住:“阿墨!”
    “情情,我与祁烈已经谈妥了,此番你前去就住在京都,可以带上五个人。我给你安排了霍嬷嬷,江鸿轩,剩余的三个,你看着安排!”
    温玉一听他已经安排好了,且听出他声音中的不舍,也只能道:“嗯,那我便带上小娃,剩下的两个,我想问问村长,看他那边有什么好的种田人选,到时候去和洪武国的人学习田间的种植技术。对了阿墨,可有说什么时候去?”
    “祁烈说越早越好,最好明日午时之前出发。鸿轩和霍嬷嬷那边随时可以走,就看你这边。”
    温玉一听连年都不能在家里过,心底很是遗憾。
    本来她还想能在家里多陪骆娇恙几天,至少过个年,看来是不成了。
    楚玺墨强压下心底得不舍,看向怀中之人,轻啄下她的红唇,低声道:“我会陪你生产的,等我!”
    温玉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欢喜的笑颜:“好!”
    翌日清晨,温玉牵着楚玺墨的手,去了一趟阮洋家。
    因马上要过年,幼花正在家里忙里忙外,倒是一旁的阮洋闲了下来。
    他看温玉突然前来,忙迎了上去:“诗情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温玉看了他一眼,直言道:“表叔,阿墨是墨王,当朝的六皇子。冯宅的两个人,冯烈原名祁烈是洪武国的太子……”
    温玉话还没听说,就见阮洋面色发白,双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上冷汗直流:“草民,叩,叩见王爷!”
    “情情喊你一声叔,那便是自家人,起来说话!”
    “是!”
    阮洋颤颤巍巍地站起,又忙将人引进厅堂,随即用袖子将主位上的椅子反复来回的擦拭了即便,这才弯腰低头道:“王爷请上座!”
    此时的阮洋心里极为激动,以前他只道楚玺墨是个京城的贵人,做梦都没想到他会是个王爷。
    对于王爷娶的妃子是喊自己为叔,他心情激动的不能自己。
    这一刻,他决定,一会儿等人走后,一定要给祖宗烧柱香去。
    王爷来他家了,还与他说过话。不仅如此,还待他是如此的和蔼。
    还有他帮衬的可是未来的王妃,天呐,他怎么这么明智,日后他们阮家坑可也算是王妃呢娘家,这回算是他们阮家祖上冒青烟了……
    “表叔,你且听我细细说来。祁烈是洪武国的太子,因为某些事流落到这里,现在有些国家大事,我们要送他回去,且我也要在那边待上三年,治好他的病回来。这期间,我想问问你,咱们村里有没有种田的好手,能够与我一道去洪武国的。你知道,我在种那个洋芋,那个产量大,但主要靠地是冯俊。除了洋芋外,我听闻洪武国的地瓜等物产量也极高,我需要这方面的人跟着去学习。”
    温玉一说到这,阮洋虽然听不懂什么某些事,什么国家大事之类的,但是却听懂了,她需要人跟着去洪武国学习种植技术,且这一去可能要待上三年,便道:“说起来咱们村年轻这一代的种田好手倒是有几个,其中最为年轻,又踏实肯干的要属大树那孩子。不知道诗情你什么时候走,我去帮你问问看。”
    “自然是越早越好,若是没问题,一个时辰后走!”
    阮洋一听这么着急,哪里还待得住,忙道:“好,我这就去问问。这村里的后生有几个人,大树若是不愿,我便问问其他人家去!”
    “好,辛苦叔了!”
    阮洋忙摆摆手,往门外疾步而去。
    这去洪武国学种植技术,且还跟着诗情丫头去的,她那身边又是王爷又是太子的,这等天大好事送上门,不答应的,那真是个傻瓜了。
    还好他儿有眼力劲,早早拜了这丫头为师,日后就算不出彩,也没人敢欺他们家去。
    “暂时先这样吧,回去看看东西收拾妥当没有。”
    温玉本想多叫两个人,毕竟楚玺墨说有五个名额,但又想想,先这样吧,有时候人多了,反而不好办。
    待两人快走到门口之际,就见小云站在门口等候。
    “玉儿妹妹!”
    小云见到温玉,开口喊了一声,但突然又发觉自己喊错,忙低头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抬头道:“诗情,我听阮奶奶说,你要离开这里去洪武国对吗?不知道能不能带上我,我什么都能干,不会给你添麻烦。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签下死契!”
    温玉见到小云吓了一跳,这才没几天的功夫,她就瘦了一圈,眼圈几乎都要凹陷下去。
    她,这是怎么了?
    小云看温玉没答应,急得都快哭了。
    前两天她跟奶奶回了一趟杨家村,那些人都骂她破鞋,还说她不守妇道,这才成亲就被休回家,给杨家村人丢脸。
    还和奶奶说,要断绝了关系,不能让她波及到杨家村未出嫁的女子,不然以后谁家女子嫁不出去,都要怪到她头上来。
    为了这事,爷爷奶奶,还有爹娘没少和杨家村的人撕破脸吵架。
    她觉得她没法子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在继续下去,她怕自己会疯掉。
    虽然之前答应被休之前,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真的面对时,她觉得自己还是做不到。
    那种出门被指指点点,在家还能听到有小孩在门外扔石头,唱她是破鞋的歌谣的日子,她真的过够了。
    眼看温玉还不答应,小云索性心一横,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对着她磕了个头:“诗情,你就答应我吧,只要能离开这里,不给我爹娘添麻烦,去哪都好。我什么都会做,为奴为婢都可以。”
    “小云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小云闻言,抬起头来,看向温玉又道:“若是让你为难了,那诗情你就当做我没说过。”
    她说完这话,起身就走。
    温玉知道小云的品性,如果不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她是不会对自己下跪的。
    之前在那洪家的时候,也没见过她这样,看来这几天,那些人言人语,是真的让她绝望了。
    “小云姐,等等!”
    小云闻言,回过头,眼底带着一丝希冀,看向她。
    看着瘦得不成样的小云,温玉心底隐隐作痛。
    她觉得虽然她让小云离开洪家是没错的,但她变成现在这样,多少也有些自己的关系在。
    加之她也觉得小云的品性好,若是去了洪武国,再带一个她,也不是不可以的。
    小娃在生活琐事上,定然要没有小云来的细心,加上她也是个农家女出生,能吃苦耐劳。
    至于霍嬷嬷,虽然心细,但在生活上,不可能亲自放下身子,来里里外外照顾她的。
    “小云姐,一会儿我们要走了,你可以吗?这一走,没有三年是回不来的。”
    小云闻言,破涕而笑,忙点点头:“可以的,我这就回去收拾。”
    只要能离开这里,不给爹娘添麻烦,且是跟着玉儿妹妹,爹娘肯定会答应的。
    从此以后,玉儿妹妹,便是她小云要伺候的主子。
    等小云走后,楚玺墨轻声道:“你不怕她给你添麻烦?”
    “不会,小云姐是个好的,她知道轻重。自幼我在家里常常挨饿受累,都是小云姐给我带吃的,还帮我砍柴。她待我亲如妹妹,如今这样,我怎么也得拉一把。再说,我信她,比相信桃子还信她!”
    温玉说的这些,都是她后来推敲出来的,原主自幼确实受过小云的不少帮衬。
    如今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拉一把?
    楚玺墨听到温玉说起以前的事,强忍着心疼,揉了揉她的头发:“嗯,你相信就行。若是发现不对劲,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自己远在他国,多注意一些,防人之心不可无,记得!”
    “知道了,我哪有那么傻。走吧,若是收拾妥当,一会儿就走。”
    温玉还真怕,他们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那边祁烈的太子就被废了,那他们做得那些都白搭了。
    “好,你莫要担心。我已令人传信给冯伯毅,他若是想要保住自己外孙,自然有法子替他保住太子之位。”
    半个时辰后,阮家坑的村口,阮大树和小云一人拎着一个包袱站在那,面上均是带着一抹紧张。
    待看到温玉和祁烈的马车,这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小云姐来我这,大树你去冯俊的马车。”
    两人点点头,分别上了马车,这才在自己家人的目送下离开。
    小云一上车后,对着温玉道:“玉儿妹妹,你就写张卖身契吧,我给你当奴婢!”
    温玉看她眼底的坚毅之色,道:“你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我都和爹娘说了,他们随我意!”
    “等到镇上再说!”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里踏实,那便如了她的意。
    马车行至杨家村村口之时,突然被拦了下来。
    “冯公子!”
    雪芝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小娃掀起车帘,却见雪芝手拎一个包袱,等在杨家村村口,对着冯俊所在的马车娇喊道。
    “姑娘,是颜雪芝!”
    温玉眉心一皱,很快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看来这雪芝真的之前和祁烈勾搭在一块,对小娃他们下药。
    不然她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在这里,还开口就冯公子。
    就不知道她现在出现在这做什么,难道她也要跟着一起离开?
    祁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雪芝是什么样的人。
    “冯公子,我,我愿意签了那卖身契!”
    雪芝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觉得自己还是跟着走比较好,她不想留在这里,在温玉的光环下生活,也不被众人看她笑话。
    走了也好,只要不回来,没人只是她这是卖身为奴了。
    再说,她看奶奶虽然是个奴才,但似乎也不错,至少温玉和她身边的那些人,也对她颇为照顾。
    若是她能在这冯公子的家里混出一点地位,只怕往后也不比奶奶差。
    再加上她回去后,又看到她爹和后娘,吵吵嚷嚷。
    那样的家,她是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祁烈之前想叫雪芝签卖身契,确实存着想杀她的心。
    只是考虑到此番他算是请温玉回去的,又得知两人不对盘,便打消了带雪芝回去的心,就怕一路上温玉看到她觉得烦。
    此时见到雪芝,听到这话,便轻声与车厢内照顾自己的冯俊道:“本太子的座驾,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拦的,今日看在颜神医的面上,去,打发了!”
    冯俊闻言,以为自家主子是听进了自己的话,便伸头看向外面眼含期盼的雪芝道:“去去,一边去,我家公子,可不是你能拦的。今日看在你曾经与颜神医姐妹一场的份上,暂且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惊了我家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雪芝一听,拎着包袱站在那傻眼了。
    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说好了,给一天的时间考虑,也就是说,他们今天要走。
    那她现在站在这拦,表示自己愿意,还不行?
    等等,那后面的马车怎么这么眼熟,似乎是江府的,难道里面的是温玉?
    冯大夫这是看温玉在,所以不好意思收,才故意这样说的?
    对,一定是这样。
    温玉那个坏心眼的,见不得自己好,所以才故意出现的吧。
    想到这,雪芝面色狰狞,大吼一声:“温玉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女人,年纪轻轻与人勾搭未婚先孕,这还不打紧,现在才刚定亲,又打算和野男人私奔……”
    她的怒骂声,引来了不少杨家村家距离村口近的村民,听到她这话,纷纷到底一口气,随即看向那两辆一前一后的马车指指点点。
    楚玺墨本坐在马车里陪着温玉,听到她这话,车帘也未掀,直言道:“小娃,掌嘴!”
    早已听不下去的小娃直接跳下马车,抬手对着她那张惹人厌的小脸左右开弓。
    众人听着“啪啪”的巴掌声,纷纷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脸疼的紧。
    待打了十来巴掌后,小娃才松开手,看着肿成猪头脸的雪芝道:“今日看在素心姑姑和阮嬷嬷的面上,暂且饶了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好好过过你的脑子,省的不知什么时候连命都没了。”
    雪芝脑子都被打蒙圈了,捂着脸根本说不出话来。
    方才那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更是从她小姨那得知了那人在京城的地位不低,似乎比县蔚大人的出身还要高一些。
    诚如小娃所言,那人要是不想饶了自己,就凭着刚才那些话,她就死几百次。
    毕竟自己是当着他的面,在污蔑温玉的。
    温玉听到眉头没什么动静了,便道了一声:“小娃,走。时间不多了,不要在路上耽搁!”
    等到两辆马车路过的时候,杨家村的人这才看向雪芝反应过来。
    “雪芝啊,你这带着包袱,是要去哪里啊?”
    “刚才你说颜神医跟人私奔是真是假啊?对了,你刚才说的未婚先孕,这事听谁说的,可是真的?”
    问这话的人,被颜春燕一把推开,道:“你脑子傻了吧,什么未婚先孕,诗情是那种人吗?还有什么私奔,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听到马车里说话的是那贵人的声音吗?我可是听我家桃子说,那贵人可是位王爷,你们要是再敢乱嚼舌根,被人拉去打死,那也怨不得人。”
    颜春燕这话一说,杨家村的村民睁大眼眸,再次纷纷倒吸一口气:“你说的话,真的?”
    颜春燕忍不住得意道:“自然是真的,你们别忘了,诗情是什么身份,那可是侯府出来的千金小姐,嫁得人能差了去?还有那么多聘礼,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用的。我们大楚什么身份,多少抬聘礼也是有定数的,不信你们问问去。”
    她说完这话,忍不住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周围的村民,这才看向雪芝,道:“芝芝,姑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还是要告诉你,老老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别想些有的没的。有些人生来就是高贵的,不是你能攀比的上。回去吧,你爹就你一个孩子,别让他操心。”
    雪芝哪里还听得进颜春燕的话,满脑子都是关于那人是王爷身份的话,整个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王爷啊,原来她温玉早已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甩开了。
    原先她还道两人不过是年纪上相差些,其他都差不多,看来是她天真了。
    王爷,她嫁了就是王妃。
    王妃是什么?那是戏文里天家子的人,而她呢?一个不知名的乡下小丫头而已。
    她只是一个乡下丫头,一个乡下丫头,她只是个乡下丫头……
    颜春燕看着雪芝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心里有些担忧,但还是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后,见她进了宅子,这才往回走去。
    雪芝回到家后,朱行云看到她拎着的包袱,双颊红肿,心下漏了一拍,道:“芝芝,你这是要去哪里?”
    雪芝听到他这话,抬头看向他,目光呆滞,没了往日的灵气(戾气)。
    “芝芝?”
    雪芝依旧目光呆滞地看了他一眼,傻傻一笑,然后继续发呆。
    朱行云见状,心下恐慌,为了证明她是不是傻了,忙道:“芝芝,明天让你娘带你去镇上买些好看的衣裳过年可好?还有你年岁也大了,你想要银簪吗,爹也给你买。你说要几两银子,爹这就给你拿去。”
    这些都是这丫头平日里喜爱的,她若是不傻,应该会有所反应的吧。
    可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雪芝依旧是低头呆愣在那,就好像他自己在自言自语一般,完全不理他。
    且不管雪芝如何,温玉这边马车一开动后,小云面带担忧地看着她,又飞速地看了楚玺墨一眼,忙低下头。
    玉儿妹妹这样被人说,她怎么不难过?
    还有这个王爷,他是不是真的谁惹他不开心,就要打杀人?
    看来日后她得小心伺候好玉儿妹妹才行,不然这个王爷要是一个不开心,就杀了自己怎么办?
    温玉看出小云的胆怯,面带温和笑容道:“小云姐怕了?”
    小云摇摇头,喃喃道:“没有!”
    “小云姐,你要是跟在我身边,以后你要习惯这些场面。我日后不管什么身份,像今日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少碰到。你跟着我,就得像小娃这般,能替我挡去这一切。”
    小云看了眼坐在车辕外的小娃,顿时挺直背脊,眼带坚毅地点点头:“嗯,我会的。诗情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努力学,总有一天能和小娃一样。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只管提出来,我会改的。”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小云只差没拍着胸脯保证。
    接下来一路顺畅,未时末到了镇外,就见两辆马车等候在那。
    “小云小娃,你们两个去霍嬷嬷的马车!”
    两人领命,便下了马车,往霍嬷嬷的马车而去。
    就在温玉纳闷之时,就听楚玺墨继续道:“情情,你随我下来,看看我皇兄,很快!”
    温玉听到皇兄二字,就知道要见的是谁,便二话不说,跟着下了车子,又进了一旁略大一些的马车里。
    待她刚进去,就听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
    靠躺在马车里的楚玺玄苍白着一张脸,进温玉进来后,却是手捂口鼻,眉心紧皱。
    他轻咳了咳,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温玉看向那个与楚玺墨长得有六分相似的苍白瘦弱面孔,沉声道:“不知太子可否有随身携带熏香的习惯?”
    楚玺玄闻言,伸手解下了挂在腰间的荷包,递了过去。
    温玉拿起,低头闻了闻,便点点头,道:“不知太子的衣裳平时可也是熏过香?”
    楚玺玄是个聪明人,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抓起袖子,闻了下。
    看他那动作,温玉不必猜也知道,这是必然的。
    便继续道:“不知太子除了这些外,可还有其他的东西,都是要用固定香薰,且散发着香味那种?”
    楚玺玄的情况,让温玉想起了曾经中药那次的自己。
    也是经过三种亦或者是四种气味融合成的狼虎之药,若她没猜错的话,太子这病,怕是与那次相似道理。
    只是他一直处在不知不觉中,且又累积了这么多年,才变成现在这样。
    那几种气味,单一分开都没事,可叠加在一起,就可致命,且还让人一直查不出来。
    楚玺玄和后面跟着进来的楚玺墨闻言,眼眸同时一缩。
    但见楚玺墨伸手抓住他皇兄的头发,闻了一下,当即看向温玉。
    “阿墨,你可还记得我在南县之事?”
    楚玺墨眼眸一暗,哑声道:“情情你的意思,这些年,皇兄一直被人不知不觉间下毒?”
    温玉点点头,伸手扣上楚玺玄地脉搏,须臾,她又换了只手。
    一刻钟后,她看向楚玺玄:“太子是不是时常觉得四肢乏力,人也易倦且没什么精神,常常昏迷?”
    “是,皇兄是这样。”
    “不仅如此,还是不是总觉得胸口堵得慌,总觉得有一口气上不来?最近时日,头隐隐作痛,头发更是掉的厉害?”
    “是!”
    楚玺玄听到温玉这话,心下发抖,他得症状,她就那么轻轻看了下,且问了些问题,就已经八九不离十。
    莫非,自己真的是被了毒?
    可他的衣物用度,都是有人亲信近身打理,没道理会这样才是。
    “从现在开始把习惯改了,衣服洗了不要熏香,直接在太阳下暴晒后穿。房间里所有丁点气味的,全都撤了,包括身上带的,桌上摆的。吃食一律荤素搭配,不要照着日常的来。每隔五天,吃一次寻常百姓吃的粗粮。另外,药浴配合同时用,稍后我会将药方送过来,每隔三个月,换一次药方。”
    温玉说完,又看了眼楚玺墨:“阿墨,太子身边的人,最好查一查。这样的事,断然不可能是外人做的,甚至不可能是一个人。还有之前他每顿的吃食配菜,都得查看一番。”
    温玉说完这话,便下车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找出笔墨纸砚,提笔刷刷写了四章药方这才出来递给楚玺墨。
    待她做完这些后,就见一个貌美妇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就是温玉?”
    江贵妃对温玉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她以为温玉应该是个性子活泼的女子,这样才能镇得住楚玺墨,却没承想到,她居然看起来,似乎有些冷美人的气势。
    “诗情见过娘娘!”
    因城外人来人往,温玉简单的行了个礼,轻声地问了声好。
    “你这孩子,委屈你了!”
    江贵妃牵着温玉的手,眼带不舍地看着她的肚子。
    “不过是两三年的时间,不委屈!”
    江贵妃不知道是不是新路作用,总觉得她的小腹似乎微凸,心下越发的不舍起来。
    太子成亲至今,还未生过一个孩子,眼下温玉这肚子里的,可是她的第一个小孙孙。
    本来她可以第一时间见到的,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好孩子,你这恩,本宫记得。你就放心的去吧,阮家坑,本宫会交代墨儿好好看顾的。对了,方才你去看玄儿了,他的情况,你可有法子解?”
    “太子是中了毒,不过是多种气味混合而成的毒,且有些年头。真要治愈,这一时半会儿也不成。我已留了药方给阿墨,也交代了太子该如何注意,娘娘且放心!”
    江贵妃一听是中毒,眼眸一眯。她自认太子身边的人,都是亲信。这若是中毒的话,就说明身边有了奸细。诚如上次墨儿被齐背叛伤害一样。
    看来这身边的人,又得重新清理一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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