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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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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是!”
    翟应一声后,又从身上拿出一张纸和一个洋芋。
    “主子,这是小娃给属下传来的!”
    楚玺墨看到洋芋,眼眸一缩,他知道这是何物。
    “小娃给的?”
    这东西不是洪武国才有的,情情从哪里弄来的?
    “是,小娃还问主子,是否能弄到这些洋芋,说颜姑娘需要!”
    翟将自己手中小娃写的纸递给他。
    楚玺墨一边拿着洋芋,一边接过字条,一目十行看完后,认真研究起来。
    “这东西在洪武国产量高,视为贱物,和南瓜一样,可当菜,也可当饭。翟,去信问下小娃,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另外想法子给她弄两袋送给过去!”
    “是!”
    翟退下去后,楚玺墨盯着洋芋,又想起这东西温玉要,眸色渐暗。
    这东西从未在大楚出现过,情情却知道这是什么,且似乎还想种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她那个神秘的隐士神医师父教她的?
    那她现在一直找不到的师父,其实也不是大楚国人?
    楚玺墨越想,眸色越深。
    吉峰镇
    江鸿轩在接到小娃亲自递过来的洋芋时,惊得忙得太师椅上站起来。
    “这是哪里来的?”
    小娃如温玉一般,早已猜到冯俊主仆的身份。
    不过她现在是温玉的人,对于主子不愿曝光的事,自然是保密的。
    “有个病人家属送给我们姑娘的,姑娘说她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这东西的记载,似乎可以种植,且产量大。我们姑娘的意思,您能不能,或者有没有办法弄更多的来。姑娘没种过,怕失败,所以才想要多一些。”
    对于温玉怎么知道这物,全不在楚玺墨关心的范围内,他只想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
    他行商,整个大出国到处跑,自然见多识广,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病人家属,住哪里?”
    小娃见他打算深究,便道:“具体谁送的,不知道。轩爷你也知道我们姑娘,每天感谢她的人多,这来来往往你家送一把菜,我家送一把米的人多,哪里晓得是谁送的。”
    江鸿轩闻言,倒是信了。
    他知道温玉现在在那阮家坑的祠堂那,不仅开了医馆,还简直当夫子,收的银钱比镇上低,有时候碰到真的困难的,还不收。
    这有人送给东西,也实属正常。
    “你且回去吧,你主子要的东西,我想法看看,能不能弄一些。毕竟这是洪武国的东西,不好弄。”
    “是,小娃替我家姑娘多谢轩爷!”
    小娃道完谢转身就走,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人喊住了。
    “门口那位姑娘等等,等一下!”
    小娃看了看左右,确定门口就自己一个女的外,也没别的人,因此回头看向声音处。
    芍药喘着气,终于追上小娃:“小妹妹,你可是诗情姑娘的丫头?”
    小娃看眼前这个年岁与自己相差不了多少的人,喊自己妹妹着实怪异。
    不过她也没纠正,道:“可是有事?”
    芍药看她没反驳,便朝她招了招手:“你来看看,我家小姐的情况,回去后和诗情姑娘形容下看看,我家小姐这是不是好了?”
    她话落,还没等小娃反应过来,又跺了跺脚道:“算了,你问问你家姑娘,什么时候有空过来一趟,就说我家小姐想她了。小姐说,若是五日内,她不来的话,就去那阮家坑找她。”
    小娃从之前得知的信息中,知道眼前的人是江素雅身边的一等丫头。而江素雅不仅跟主子关系好,而且他还是六爷和太子爷的表妹。
    “好,我回去会和我家姑娘说的!”
    芍药看她打算就这样走,便又道:“你在这里且先等等,我回去问问我家小姐,兴许有东西让你带回去!”
    雅园中,芍药端着一面铜镜,左看看,右看看,心下满意的不得了。
    如今这牙也不过两个多月,倒是变得很明显了。
    她现在不用刻意往后缩,都能看起来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只是嘴巴还略微有些凸起,等回头好了,摘掉牙套应该就没问题了。
    “墨菊,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好了,还需要带吗?”
    “应该没有,小姐看起来是好了许多,但应该还需要带一段时间。”
    素雅放下铜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孔和嘴巴,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在遇到诗情姐之前,我以为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可谁会相信,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姑娘,医术却是如此出众。墨菊,这天越来越冷了,诗情姐的房子还没盖好,你说咱们有什么可送给她的?”
    十月中旬的天,每日早晨起来,屋瓦上都一片白霜,确实是越来越冷了。
    “奴婢瞧着诗情姑娘的衣物着实少,小姐若是想送的话,奴婢觉得不若给诗情姑娘做一身新袄子?”
    素雅想起最初看见温玉时,她就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后来穿的还算整齐,但也没有多好。
    最好的那身,还算是在南县时,墨表哥令人赶制出来的。
    “好,咱就给诗情姐做身衣裳和鞋袜。墨菊,这事就交给你了!”
    杨家村颜家
    雪芝自从阮家坑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门中,任凭梁氏和朱行云怎么喊也不开门。
    朱行云就这么一个女儿了,见她这样,心下很是着急,便对梁氏没好气道:“她这是怎么了?”
    梁氏心中恨雪芝,朱行云和温玉,见雪芝这样,心里自然乐得很。
    这一家子,让她活生生的没了子,没了期盼。
    她的日子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今天早上听芝芝说,要去找诗情,后来就出去了,等回来就变成了这样。”
    朱行云闻言,眼眸一缩。梁氏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雪芝会变成这样,都是温玉那个野种害得?
    梁氏看朱行云没反应,就继续道:“诗情和芝芝不和,这该不会是被欺负了吧?”
    她说完这话,好似才发现说了不该说的,忙捂住嘴巴,眼眸左右转动,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此刻正心虚得很。
    “她敢?”
    果然,朱行云听到这话,大声一喝。
    突然房门内传来雪芝痛哭的声音,哭得朱行云心痛不已。
    “芝芝,你与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你姐姐惹你不开心了?”
    房内的雪芝继续不语,只是哭声越来越大。
    房门外的朱行云听的心如刀割。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可能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孩子了。
    现下这孩子被那个野种欺负成这样,这口气,叫他怎么忍得下?
    “当家的,你这是去哪里?”
    梁氏看到朱行云在雪芝的哭声越来越大后,直接黑了脸,转身就走时,忙将人拉住。
    “自然是去找那个逆女算账!”
    梁氏这回也不拉他了,只是紧跟在他身旁劝说道:“当家的,这诗情也没把芝芝怎么样,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后朱行云听了后,面色越发暗沉:“芝芝都委屈成那样了,还叫没怎么样?是不是要芝芝死了,才叫怎么样啊?总之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管!”
    梁氏眼看已经走到村里人口多的地方,就伸手拉住朱行云:“你这叫什么话呢。我虽然是继母,但好歹也是沾了个母字,那便是她的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事我怎能不管,又怎么和我没关系了?当家的,我看还是算了,回去吧!”
    杨家村的村民一头雾水,根本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不过听着什么回去之类的,怎么好像是和搬走的温玉有关似的?
    梁氏的算盘打得好,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朱行云闹事,到时候让败坏点温玉的声音,同时也能让严家人没脸。
    奈何朱行云却不买账,直接将她的手拉开,语带训斥道:“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个继母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她们?就算是继母,占了个母字又如何,既没生恩也没养恩,你凭什么管?”
    他说完这话,不管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梁氏,直接出了村子,往阮家坑而去。
    常氏在一旁,看得好不开怀。她见朱行云走了,这才冷嘲热讽道:“生养之恩都没有,还想替人家指手画脚,呵呵,痴人说梦!”
    这个贱人,本以为出了那事后,会消停点,哪知道这才没多久,又和杨天昌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滚在一起了。
    若不是为了明年儿子的科考,她绝不会委屈自己,定然是要合离的。
    梁氏不像常氏因为儿子,多少算有点文化。她不懂那痴人说梦具体啥意思,但听着也知道不是个好的。
    本就恼怒的她,听到常氏这话,顿时脑子一热,什么也不顾,直言回击道:“你倒是有生养之恩,有资格管一些人,可也得管得住啊。别裤腰带都没勒紧,到处跑着找女人!”
    常氏知道她这话是说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可她对杨天昌是彻底冷了心,因而对于村民们诧异的目光却是丝毫不在乎,继续讽刺道:“我管得住自己就行,至于家里其他人,那可都是男人。既然有女人愿意送上门给白睡,那说起来也不亏不是?”
    常氏这话说的,在乡下之地,特别是古代的乡下之地,可谓是泼辣大胆了。
    杨家村的村民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懂的?
    当下不管男女老幼,皆是对着梁氏指指点点,大意说她不要脸,狗改不了吃屎,改嫁以前是这样,现在又是这样?
    还有人趁机说,那杨天昌应该如温玉说的那般,根本不配做村长。
    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居然和人妇勾勾搭搭,真要计较起来,就该被沉塘。
    当然,也有说要是换个村长,关系和温玉好点,也许现在杨家村就不是这样。属于阮家坑的荣誉,都会是杨家村的,现在阮家坑人赚的银钱,也都是杨家村的。
    梁氏听得又气又急,面对众人指指点点,哪里还敢在这地方待下去。
    她甚至连反驳都不敢,毕竟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说了,就眼下这事,还是她气昏了头,为了气常氏,自己爆出来的。
    阮家坑里,虽然温玉和阮老太才搬过来也没多久,但在村里却是深得民心。
    这其中除了阮洋一家对她的拥护外,最主要的还是她为村民做的那些事,以及给他们带来的荣誉。
    因此当朱行云黑着一张脸来阮家坑时,原本正在宅基地里忙碌的人见状,三三两两的放下手中忙碌的事情,纷纷扭头看向他。
    朱行云自从温玉和阮老太搬离杨家村后,便不曾关心过,因此也不知道人具体住哪。
    不过这几天她盖三进院的事,在这十里八乡闹得轰轰烈烈的,他想不知道这事都难。
    他一进村,就往人多的宅基地走,看到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便随手将人拉住,道:“你,去把温玉那个孽障给我叫过来!”
    被拉住的恰好是阮大树,他知道温玉和她爹的关系不好,因而也不愿意去叫,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娟子一直也在这边忙碌,她见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便仗着自己和颜家的关系还算不错,便上前道:“春生兄弟,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朱行云看到娟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来了正好,把温玉那个孽障给我叫出来,顺便当着众人的面前给我评评理。芝芝好心好意的前来帮忙,她倒好,直接把芝芝骂哭了!有她那么当姐姐的吗,当我这个爹是死的?”
    娟子一听是这事,直接甩了脸,然而她还没开口,就听旁边的阮大树出声道:“有你这样一个爹,还不如死了没有来得好!”
    朱行云一听这可不得了,这人不是明显的咒自己死吗?因而直接红了眼,大喝一声:“好你个小畜生,有胆子再说一次!”
    阮大树可是不怵他,当下举手握拳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要不是看在诗情喊你一声爹,现在你已经躺在地下了。别人怕不怕你我不知道,可我不怕。说的就是你,诗情有你这样的爹,真的还不如死了没有来的好。咋滴,想打架不?奉陪就是!”
    朱行云本就一肚子火,现在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后生威胁,这让他如何能忍受?
    “嘭!”的一声,他毫无预警的直接一拳打到阮大树脸上去。
    因都是长期劳作的人,力气都不小,那一拳下去,阮大树直往后退几步,嘴角随即就有血往下滑。
    阮家坑的村民本来还顾忌着他到底是温玉的爹,但看到他打阮大树后,便也没了顾忌,纷纷上前,你一拳我一脚,没两下就把朱行云打趴在地上起不来。
    杨家村的人找上门来打他们阮家坑的人,真当他们好欺负是不?
    娟子始终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等到看到朱行云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后,这才上前无奈叹息一声道:“你回去吧!”
    朱行云在地上缩成一团,露出的面孔青紫不堪,浑身更是疼痛不已。
    听到娟子这话,更是怒火滔天:“好,好,真是好得很。温玉,你这个逆女,给我滚出来。温玉,你给老子滚出来,滚出来……”
    此时的温玉在医馆中,刚看完一个因食物相克引起中毒的人,正打算休息。
    突然听到朱行云那带着怒火的叫喊声,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看向碧云,眼里带着疑惑:“是我听错了?”
    那个一直不待见她,也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的人,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来?
    碧云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便摇摇头道:“没有,就是你爹,朱行云!”
    正确来说,是养父,但姑娘现在名义上可是那个朱行云的女儿。
    “你看着医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得到肯定回答,温玉有些不解他这怒气从何而来,便起身朝声音处走去。
    她倒想看看,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又生什么气?
    他们俩的关系,不是彼此心知肚明,加上又已经分家加撕破脸了吗,现在到底是几个意思?
    朱行云这怒吼声着实不小,不仅是温玉,就连阮老太都听见了。
    她正打算出门,就被香桃给拉住了:“外婆,你要去哪?”
    “是你舅舅来了,好像还很生气,我去看看!”
    香桃在雪芝回去后,心里隐约觉得这事不会这么快就过,哪知道来的人会是她舅舅。
    “外婆,诗情姐肯定会去的,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在话,诗情姐不好处理。”
    阮老太闻言一愣:“什么意思?”
    香桃听到阮老太这句什么意思时,瞬间觉得她外婆有些糊涂,心下更是心疼温玉这个表姐。
    “外婆,你想中午我和芝芝一起来的,她还说要帮忙什么的,后来诗情姐没留她,就让她回去了,就留我在这。现在舅舅就来闹事,你觉得是为什么?”
    阮老太被香桃一说,心里多少有些数,但是那终归是她的儿子,她不去的话,总感觉不像话。
    “也许,是咱们听错了。其实你舅舅是知道诗情盖房了,所以来帮忙的。”
    香桃看她自欺欺人的样子,冷不住笑道:“外婆,我突然觉得诗情姐好可怜。娘早早没了,爹又不疼她。就连妹妹都跟她不是一条心,处处想踩她来提高自己。原本以为奶奶是个好的,却没想到是个糊涂的。”
    香桃是个聪明人,很多事她看在眼里,若不是现在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也不会出声点一下。
    她自幼与阮老太关系好,自然也是不怕这话说出来后,她会伤心。
    倒是阮老太在听到香桃这话后,浑身犹如虚脱了一般,整个人摊坐在床上。
    原来她自以为是的好,原来在他人眼里,是这样的。
    香桃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打定主意要抱紧温玉这根大腿,便继续道:“外婆,芝芝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她必然是回家后做了些什么,所以舅舅才会这么生气。”
    阮老太张了张嘴,想为雪芝辩解,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香桃看她不死心的样子,忍不住下重语道:“外婆,我很想知道诗情姐到底是不是舅舅亲生的,要不然为什么你们一个个会这样对她?舅舅对诗情姐和芝芝,完全是两种态度。还有外婆你,好像一心为了诗情姐好的样子,然而有些事和行为反倒让人心寒。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将诗情姐逼得离你远远的。”
    阮老太被香桃这话挤兑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知道这段时间,玉儿似乎与她关系没那么好了,但她总想着都是为了她好,总有一天会理解的,可却没想过,这样会把玉儿推的远远的。
    也许,真的是她错了!
    她怎么可能会想把人推的远远的呢,那可是她要护着的人啊!
    阮老太被香桃说得直接歇了去找朱行云的事,而香桃反倒是自己站起来,打算过去帮忙。
    “外婆,你要是想将诗情姐推得远远的,一会儿你只管去,我也不拦着。现在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她要去看看她舅舅具体是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帮得上诗情姐。
    村口宅基地处,温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爬坐在地上,面色青紫的朱行云,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是,打架了?
    娟子不顾朱行云怒瞪的眼神,拉了温玉在一旁解释道:“你爹怒气冲冲的来这里,还先动手打的大树,阮家坑的人以为他这是来闹事,因此出手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你别看着严重,可也不过是皮外伤。他们出手有轻重,不会有事。”
    温玉自己本身就是个医者,朱行云的伤势如何,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她在听到朱行云先动手打人后,便更加诧异了。
    她这便宜爹是抽疯了不成,好端端的跑阮家坑来打人?
    他不会以为有她在,所以打人也没事,人家得任由他打吧?
    朱行云憋着一股气,在看到娟子和温玉说完话后,便直接发难道:“逆女,给我跪下!”
    温玉左右看了看,随即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朱行云见状,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对,给我跪下,说清楚为什么欺负芝芝?你还有没有良心,那可是你亲妹妹!”
    原本还有些莫名的温玉,在听到这话后,瞬间了然。
    “我欺负雪芝?”
    温玉联想起中午的事,自然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了,敢情人家是真的来找她算账的啊。
    “废话,她中午来这里后,回去就一直哭,不是你欺负她,又是谁?”
    这下阮家坑的村民,都齐刷刷地看向温玉。
    关于之前雪芝和香桃过来之事,多少他们还是知道一些。
    不过那会儿还没有诗情,他们自然也不知道这后面又发生了什么矛盾。
    温玉看他如此理直气壮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哦,原来我不需要她帮忙,就叫欺负她了,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娟子和阮家坑的村民,听到温玉这话,哪里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劲自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起来。
    朱行云没听清楚阮家坑村民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可却听明白了温玉话里的意思。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没用!你要是没欺负她的话,她怎么回家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哭?”
    温玉被朱行云的理直气壮给郁闷到了,若不是顾及到在众人面前,眼前人还是她名义上的爹的话,她真的想狠狠将其揍一顿。
    奈何眼前人是她现在的“爹”,她不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她哭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开心哭,不开心哭,我也得管吗?”
    朱行云被温玉这么一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麻烦你回去后,管管雪芝,她过了年就十二了,算起来也是个大姑娘了,该懂事点,别总想些有的没的。我待她如何,她心里总得有个数。别把别人都傻的,真把我惹急了,试试看!”
    在场的阮家坑村民,多数都是那日跟着阮洋一起去杨家村的,自然也都算很清楚温玉和雪芝,这两姐妹为什么会闹成如今这地步。
    因而听到温玉这说要对雪芝不客气的话后,却是觉得理所当然,也没什么不对。
    “你,你……”
    朱行云气得手捂胸口,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没事的话,回去吧。我事多,忙得很,没空招待你。等回头搬家了,你要是想过来看看,那我也欢迎!”
    朱行云一听这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想把自己打发走,心下更是气闷不已。
    “我不走,今天这事你不给我解释,我是不会回去的。”
    温玉看他耍无赖,直接对着大伙儿道:“大家该忙就忙,不必管他。”
    她说完这话,直接转身就走。
    她的时间还宝贵的很,哪有功夫在这陪他耗着。
    朱行云已经歇够了,见她转身就走,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不把话说清楚,不准走!”
    温玉怒了,直接冷下脸:“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今天这事与我没关系。我只是不要你的宝贝女儿来我这帮忙,仅此而已。至于她是怎么玻璃心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这话刚落,朱行云扬起巴掌,就朝她的脸打来。
    温玉头一歪,避了过去,等回过头时,是冰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阮洋带着幼花还有香桃来了。
    他们来时,恰好看到温玉避开巴掌这一幕,顿时纷纷变了脸色。
    “诗情姐,你还好吧?”
    香桃越发的觉得,也许这个表姐捡来的了,否则舅舅怎么对芝芝和诗情姐的差别会这么大。
    温玉没回香桃,而是目光森冷地盯着朱行云:“今天我看在奶奶的面上,这事就算过了。若是有下一次,休要怪我不客气,即便你是我爹!”
    她这话说的极小声,只有阮洋夫妻和香桃还有朱行云听到。
    阮洋夫妻一向护着温玉,在她话落后,便纷纷指责起他:“这里是阮家坑,容不得你放肆。想打我阮家坑的人,也得看看我们愿意不?”
    “要耍威风,回你杨家村去,别当我阮家坑没人。”
    香桃则是道:“舅舅,你为什么要打表姐,难道就因为芝芝回去和你说了什么?”
    朱行云听到阮洋夫妻的话,心中气得要死,奈何如阮洋夫妻说的,这里不是杨家村,容不得他放肆。
    香桃看他不语,继续道:“今天一早芝芝来我家,与我和娘说,梁氏叫她来给诗情姐帮忙,就喊我一起来了。诗情姐说她家里现在就她一个人,怕她来了后,家里的事忙不开,就说不用帮忙了,先忙家里的事就成。芝芝自己说,象胆也快收了,她刚好也准备下,就这样回去了。”
    朱行云看香桃眼底的认真,知道她是不会骗自己,又看向温玉,见她冷冷地望着自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来想去,终于抓到了重点:“香桃,你说是梁氏叫芝芝来的?”
    又是梁氏在中间挑唆的?
    芝芝是她叫来的,他在家里听到芝芝哭,也是她说芝芝受了诗情的欺负的。
    该死的,他怎么就会相信梁氏那个女人。
    看来这段时间,对她太好了,让她忘了自己现在是身份。
    一个破鞋,还敢瞎蹦哒,等着!
    哦,对了,之前芝芝之所以敢换诗情丫头的女户这事,好似也是那梁氏在中间说的。
    梁氏这个贱人,还真把他当成傻子了不成?
    香桃不知道朱行云心中所想,听到他这询问话,便点点头:“是!”
    找到了问题原因,也算是给自己找了台阶下的朱行云,对阮洋拱拱手,又对温玉僵硬道:“是我冲动了,我这就回去!”
    朱行云扔下这话走了,刚走出村口,便看到小娃赶着一辆马车迎面而来。
    小娃眼尖,看到面色青紫的朱行云,面色一冷。等马车与人擦肩而过时,扬起马鞭,往朱行云旁边的脚下之地狠狠甩去。
    “啪”的一声,朱行云吓得浑身抖了抖,对小娃的恐惧又加深了一份。
    等马车过后,小娃这才将车停下,伸出头,朝站在原地的朱行云道:“我这个人是有仇必报的,别让我知道你又欺负我家姑娘了,不然下次的马鞭可不是甩在地上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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