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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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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小娃知道她心急,便二话不说,扔下手中的椰子,掏出绣帕擦了擦手,这才打横抱起自家姑娘。
    六爷跟自家姑娘好上后,似乎变得有人情味了点,都知道送姑娘礼物了,当真是不错。
    以前送姑娘这银针匕首什么的,后来又是衣服和首饰,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
    今天都晚了,明日又是姑娘及笄,六爷这次居然是掐着点来的。
    江鸿轩正和他江府的一个老掌柜和武师在说这段时日洪武国之事,就见温玉和小娃来了。
    “诗情妹妹,这是六爷令人一道送来的。”
    他说着,拿起一个妆匣递了过去。
    温玉欣喜地将其抱在怀中,似乎这样就能感受到他在旁边一样。
    “小哥,我的东西嬷嬷去拿了,你们稍等下。”
    “不急,他们要在这歇两天再走。这两日你有什么需要带回去的,也一并送过来。刚好明日你及笄,我亲自画两张你的及笄图送三婶他们送过去。”
    江鸿轩说到这,又想起还有东西没给她,便忙掏出一个锦盒:“这是三婶让人带给你的及笄礼。”
    温玉将手中的妆匣递给小娃,自己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打开那锦盒。
    待见到里面除了若干的首饰外,还有两套衣物,两个颜色不同的荷包,两双大小码不一的鞋子,心下很是感动。
    这是干娘替她准备的及笄礼,看那衣服的针线,应该是素雅亲手所缝。至于荷包,她倒是有看到芍药带的,针线就如现在一般。
    既然是两个,想来是有一个要送给霍嬷嬷的。还有鞋子,明显一双是霍嬷嬷的
    衣服底下还有封信,她拆开一看,果真如她所猜,首饰是霍依依置办的,衣服是素雅绣的,鞋子与荷包都是芍药做的,她和霍嬷嬷一人一个。
    “嗯!”
    温玉突然鼻尖发酸,有些想他们。
    她想是不是自己矫情了,以前执行任务到处跑都没什么,这才穿越来没多久,怎么就会有这种情绪。
    眼下她虽然在异国,但身边有熟悉的人陪伴,日子也过得好,吃喝也不用愁,按理应该很逍遥自在才是。
    可,心里就是莫名的难受,很想回去。
    “小哥,明日多帮我画几张吧。我及笄他们不能在旁边,让他们看着画也好知道我在这过得不错。”
    “好!”
    江鸿轩看她眼底泛着泪光,心下叹息一声。
    看起来再是坚强,终究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她也会想亲人,想家。
    “小哥你能不能找找看,哪里有牛奶什么的卖,这两日多做些椰奶糖让他们带回去给我娘他们。还有,我看这边的茶叶也不错,也带些回去吧。”
    温玉想了想,还有珍珠。
    看来这几日要准备的东西有些多,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明日一及笄,仪式一办完,得去一趟谢洋家那边去买些珍珠,顺带看看谢陈氏好些了没。
    是夜,温玉正在房间打开楚玺墨送的妆匣,待看到里面是整整三套精致的头面后,心下很是感动。
    以往他送的首饰,多数是单一的,但这次明显是花了心思。里面有笄、簪、钗冠、步摇、钿子和梳篦等物,且一层一套,整整三层。
    上头还放着他所写的一封信,里面写着他的思念不送她走的不舍之心,另外还嘱咐她,万事听霍嬷嬷的,有事让小娃和江鸿轩扛着,别自己硬撑等等。
    放下信后,温玉这才将霍嬷嬷和小娃等人叫了进来。
    “嬷嬷,这些首饰都是阿墨送的,明日就带这些吧,另外干娘送的那些也每次也带上一个。后面两套衣服就先用素雅送的,第一套用嬷嬷你绣的。”
    就温玉自己所了解的及笄要穿的衣服,第一套应该是色彩鲜艳的彩衣,第二套是颜色偏浅的襦裙,最后一套应该是颜色偏深的曲裾。
    素雅送的刚好是后面两套,第一套恰好颜色要鲜艳,也就是前几日霍嬷嬷和小云所绣的。
    “好!”
    霍嬷嬷本以为是温玉所说的,自己人小办一下,不必讲究那么多。
    但就才半个时辰前,江鸿轩却说,明日祁烈和冯伯毅要来观礼,且还给找了赞礼、攒者和执事,这就使得她们不得不正视起来。
    也幸好洪武国的及笄礼和大楚国的一样,又庆幸有六爷和夫人他们送东西过来,不然明日就要丢了脸,被人笑话了去。
    “嬷嬷,及笄礼后,我们去一趟谢洋那边,买些海水珠去。回头挑一些磨成粉送回去,剩余圆润的,也一并送回去,随她们自己像怎么做。另外,这椰奶糖要快点做出来,赶在武师回去之前,让他们带回去。”
    “好,小姐和芍药应该都会喜欢那些东西,老奴也多买点!”
    翌日清晨,温玉起了个大早,跟着小娃去海边散散步,其他人皆是在忙今日及笄礼之事。
    待她回来,人也来得差不多。
    原本众人以为,观礼的除了祁烈和冯伯毅外就没旁人。
    却不曾想还有一些他们不认识的各种官员,虽然不多,但也有五六个,且个个带着家眷。
    温玉见此情况,看向江鸿轩,却见他好似没看到一般,招呼人招呼的不亦乐乎。
    “姑娘不必多想,眼下咱们跟太子和大将军府是一起的,轩少爷想要做生意,自然是需要多熟识些人。这些前来的,应该多是大将军的人。”
    温玉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已经开始隆起。这穿着衣服,多少能看得出来。
    那些官员又不明就里,不会以为她是祁烈的外室,肚子里的孩子是祁烈的吧?
    “嬷嬷,我总是有些不大放心。”
    “无须多想,现在什么都不要管,万事有轩少爷和太子、大将军给你撑着,除非他不想站起来。”
    霍嬷嬷说着,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温玉倒不是担心这些,她就是不想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她和太子还有大将军关系那么亲密。
    不然以后发生什么,第一个倒霉的,可是在这洪武国无权无势的她。
    要知道想找祁烈麻烦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任人捏扁搓圆之人。这个险,她冒不起,至少现阶段是这样。
    “嬷嬷,我们无权无势,依靠得都是大将军府和祁烈,若是他们的对手要做点什么,肯定是要先拿我们这些人开刷的。再则你看我这肚子,外头的人会不会以为是祁烈的?这太子的子嗣,你想外头的人会如何对我?”
    温玉前面说的那些,霍嬷嬷都不担心,但最后一句话却让她面色一沉。
    姑娘这肚子里的,可是他们大楚皇室子孙,哪能是洪武国的?就算是误认,也不成。
    更别说这洪武国的人可能误认后,要对姑娘下手。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姑娘这肚子,又该怎么解释?
    说她不是洪武国的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大楚国的人的子嗣?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那又该如何?
    “嬷嬷,不若不办了?要不你去和小哥说说,看看能不能将这些来客引走,随意他们找什么借口都成。”
    “好!”
    霍嬷嬷应了一声,让小娃看好温玉,自己便垂花门外走去。
    心里暗自庆幸,因为刚搬过来,也没来得及仔细整理,故而今日前来的人不分男女,一律都待在一进院,只是在两个不同的厅堂里待着。
    也庆幸,姑娘回来时,因这边的热闹,特别躲在垂花门处偷瞧了一眼。
    否则真如姑娘所说,那后果,不堪设想。
    江鸿轩将忙着穿梭在各个官员之间,见到小丫头轻声告诉他,霍嬷嬷有急事找他之时,这才找了个借口出来。
    霍嬷嬷此时躲在厅堂一侧的花丛后,她看江鸿轩来后,很是谨慎地左右瞧了瞧,见那些前来之人,注意力都在彼此间,也未看过来,忙将温玉与她说的话,一咕噜全都给江鸿轩说了,末了还道:“轩少爷,老奴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日那些人,全都给请出去。姑娘如今身子特殊,由不得有半分的含糊。”
    她说完这话,想了想又道:“轩少爷你回头再寻一处宅院,到时老奴与姑娘等人悄悄搬过去。眼下这里已经引人注意了,姑娘不便住这。”
    江鸿轩原本没想那么多,现在一听霍嬷嬷这话,生生吓出一身冷汗来。
    “嬷嬷放心,这事交给我。你让诗情妹妹先别出来,我马上找祁烈。”
    霍嬷嬷点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见没人往这边来,这才悄悄回到内院。
    “姑娘,老奴已经找过轩少爷了,他说会想法子。另外老奴觉得此处已经不安全,斗胆恳请轩少爷令觅他处,届时姑娘搬过去就成。”
    “嗯,我想这医馆开业也先不过去坐诊了,待孩子生下来再说。”
    温玉说着,摸了摸肚子,想到今日办事不靠谱的冯伯毅和祁烈两人,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何意,就算想站稳自己的位置,也没必要拉上她。
    以为借着这次及笄,邀请一些人前来,模糊带过两人的关系,让旁人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好在朝中站稳脚跟,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
    江鸿轩原本没想那么多,在听到霍嬷嬷的话后,自然也就联想到这一块。
    此时他眼眸暗沉地看了眼祁烈,见他苍白的面色中带着喜悦,不知情的人还道今日及笄之人与他是何等亲密关系。
    原本昨晚接到消息的他还觉得奇怪,祁烈这手术也没动几天,按理来说,怎么都得卧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怎么连五天都不到,就着急来了。
    原来这是他们甥舅俩算好的,呵呵,当真是好啊,居然都利用到他们头上来了。
    莫不是以为他们身在大楚,必须依靠他们大将军府没有依仗,故而来这一出?
    他以为,诗情妹妹的就算被人对付也没关系?
    孩子若是平安生产,那便是外人误解太子后继有人,可在朝中站稳一席之地?
    若是意外没了,反正也不是他的骨血,也就没所谓?
    祁烈极为敏感,在察觉到江鸿轩出去了一趟后,再回来时,没了之前高兴的神情,心下咯噔一声。
    待见到他那复杂的眼眸中带着隐隐的怒意时,忍不住苦笑一声。
    看来他和舅舅花的心思白费了,这还没开始,就已经让人识破。
    不过眼下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还真不好得罪。
    想到这,祁烈突然面色胀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原本还笑着脸奉承的那些官员见状,顿时个个惊慌起来。
    冯伯毅见状,忙喊道:“俊小子,俊小子快过来看看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江鸿轩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在眼里,忙上前低头弯腰告罪道:“看来寒舍与太子相冲,这不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小的真是罪该万死。”
    祁烈的身子情况,冯俊一直都心里有数,突然见到他这样,还有些莫名。
    不过还是将手搭在祁烈的手腕上,在切脉的同时又抬头看向江鸿轩,瞬间了解,忙看向冯伯毅:“大将军,太子这是才动的手术,伤势未好,加上从宫中颠簸出来到这,旧疾复发……”
    冯伯毅本身想说让祁烈住在这好好养伤病,但江鸿轩那句相冲,却将他给堵住了。
    眼下他看冯俊也不着急,心里多少明白些,忙道:“本将军府离这里不算太远,先送本将军府去。江公子,真是抱歉,打扰了!”
    冯伯毅说完,拱了拱手,亲自将祁烈抱起往门外走去。
    他就这么一个外甥,不帮他帮谁?
    奈何这大楚国人看着柔弱,却是极为敏感,完全一点都不配合。
    等祁烈和冯伯毅一走,那些官员见状纷纷起身告辞。
    这太子和大将军都走了,他们留下来做什么?
    他们一走,那些带过来的家眷,自然也随着都走了。
    江鸿轩和钟叔亲自两人都送出去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都走了,也幸好都还没看到诗情妹妹,不然后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钟叔,那些赞礼、攒者和执事都回去吧!”
    “是!”
    钟叔别看只是一个马车夫,但他年纪略大,懂得事故也多些,自然也能猜到今日为何是这般来了又走的情形。
    江鸿轩看他清人去了,这才进了后院。
    待见到温玉后,一脸歉意道:“诗情妹妹,都是我糊涂,今日若不是你的提醒,这日后只怕是不得安生。不过你放心,这人都清走了,下午就给你找个小宅子去。”
    “小哥一时忘却也是常理之事,这次便算了,下次切莫再糊涂。方才我与嬷嬷商谈,在这孩子生下来之前,就暂且先不去医馆了,日后再说。”
    江鸿轩刚犯了错,现在对于温玉的要求,他哪有不应的道理。
    “好,现在有济世堂的总掌柜来了,这聘请大夫和购药都有他,你也不必担心。想什么时候来,都成!只是有一点,你别和六爷说,千万不要!”
    “不会,放心吧。等人都走后,这及笄就照之前的,自家人简单办一些。一会儿请小哥让武师等人过来看一看,回头也好亲口告诉干爹干娘。”
    “好,我给你作画,接来下,就有劳嬷嬷多辛苦些!”
    霍嬷嬷见事情暂时是解决了,心下也是落下一块大石头。
    因没有什么外人,也不用多隆重与繁琐,霍嬷嬷在温玉换了三套衣裳,行了礼,又念了些象征吉祥如意,已经长成大姑娘的说辞后,便算完成。
    此时江鸿轩也画了三张画,每张不同的服侍与发型,从少女的活泼鲜亮,到最后的端庄稳重,让人一看便知这是及笄礼。
    温玉扶着肚子,走过来,看了下画,见其极为逼真,便道:“还请小哥再临摹几副。干爹干娘那,还有我娘和阿墨。”
    “嗯,这是自然,倒时也让他们一起带回去。”
    江鸿轩说着,伸手指向一旁观礼的江府武师。
    霍嬷嬷见状,朝几个人虚行了个礼,道:“府中已经准备了姑娘及笄礼的饭食,在前院已经备下,还请各位入席。”
    几位武师横竖都算是江府的人,千里迢迢来这,便也没与他们一般客气。
    待内院再次清净下来,温玉道:“嬷嬷,下午咱们去一趟谢家小院那吧。先去买点海水珠,在去看下谢陈氏情况如何。”
    霍嬷嬷想到那地方,除了前一半巷口因为摆小摊做生意热闹点外,里面倒是极为安静,便道:“好,顺带去看看有没有人的院子要出售或者租赁。若是有的话,老奴觉得姑娘住那里去颇为合适。”
    温玉想了想那里的地理位置,除了是平民百姓住的治安可能没这里好外,交通也算方便,日常的采购与吃食附近也有,无须走很远。
    这么一算还成,她身边除了小娃,还有四个楚玺墨安排的暗卫,倒也不用担心。实在不成,叫小哥将他身边的暗卫拨几个过来就是。
    “好,不过我记得那里吃水似乎不大方便,上次小溪是和小云一起出去挑水的。”
    小云对于今日发生的事,到现在一直还处在状况外,完全不懂外面的那些人怎么走了,还有姑娘的及笄礼又突然简单起来。眼下姑娘和嬷嬷的话,似乎又要搬离这里。
    只是她现在是为人奴仆,也不好问。主人怎么吩咐,她怎么做便是。
    “姑娘那水井离谢家着实有些远,出了小巷得有三里路。”
    三里路,也就是一千五百米,这距离也还可以。但是这是出了小巷后的距离,那么加起来怎么都得有两千米。
    若是寻常时候还好,碰上下雨天呢?
    这可是海边城市,雨水可不是接了就能用的。
    想到这,温玉又道:“下午再看看吧,有合适的,又带井,价格贵一些也无妨。”
    午时末,未时初,温玉让小娃先出门,打探附近没人盯梢后,这才陆续出了府邸。
    谢家小院中,谢洋看着眼前的人,与小溪两人抿着嘴,不发一语。
    “你可知道,我家夫人是何人?”
    小洋兄妹俩相视一眼摇摇头。
    “我家夫人是连府的老太太,你们老实告诉我,给你娘开药方的到底是何人,这一两银子,便是你们的。”
    与两人说话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老妇人,她手中拿着是一锭一两的银钱。
    谢洋虽然有些心动,但确实明白,现在自己和小溪都是颜姐姐的长工,再得不到颜姐姐的同意下,他们一定不能将颜姐姐的消息告诉别人。
    站在老妇人身边的是一对三十出头,不到四十的男女,那男女赫然是沈逸的父母。
    “连姑姑,你这样问是没用的,不然我来。”
    沈方氏是沈逸的娘,她与谢陈氏是表姐妹,这些年来,两家住得近,关系也好。
    原本谢陈氏有个女大夫出面,帮忙治疗,她心下很是高兴。
    奈何这连姑姑是她男人,沈大的远房姑姑,到处一直在打听什么神医,偏方之类的,好治疗连家老太太。
    也不知怎么的,就打听到了她表妹这。说是原本都病得快死了,大夫那边都说没救了,也不怎么,突然身子好了些,是有高人出手相助的。
    她们在扒这谢家的底的同时,就顺带就摸到她这来。本着一表三千里的关系,就上门来央求了。
    因她是远房的亲戚关系,又承诺若是找到人,能给连家老太太治好,到时不仅会给他们家二两银子,还会介绍沈大去连府下的铺子打工,故而今日才会出现在这。
    连姑姑在听到沈方氏的话后,扫了她一眼,道:“好,若是你能问得出来,我便再加你一两。”
    老夫人这些年越来越胖,都已经成了众人的心头病。
    要是能因此除去,不管是老爷,夫人还是老夫人,那赏赐绝对不会少。
    她今日出来时,还与老夫人说了这事。老夫人许是有些迫切,还道一个时辰后来巷口等待。这眼看一个时辰就快过去了,可她这边却毫无进展,真是愁煞人。
    她又不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只是想请个大夫有那么难吗?
    要不是从调查中看来,这家的女主人是真的一度病到快死了,她还以为这是耍她玩来着。
    “小洋,这位连姑姑是你表哥的姑婆,她没有恶意,就是想问问你,那日来找你们的姑娘是谁,住在哪里叫什么,或者是长什么模样?只要你们说了,那连姑姑这手上的一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你娘日后也可以去连家做帮工,那银钱可比她在外头忙活的多。”
    要不是这些时日,表妹时不时昏迷不知道人,她定然就问出来了。
    可惜表妹说没看到人,这两个孩子又始终什么都不说,真是愁煞人。
    小洋闻言,丝毫没有心动,依旧是摇头。
    颜姐姐说,娘要多休息,不能在出去做那些辛苦的活了。就算连府给再多的银钱也不行,他们还想要娘。
    沈方氏见状,心中不禁有些心急,她和沈大赚得银子着实有限。
    家里除了有个念书的沈逸外,还有两个小的。
    女儿已经十三,再过两年就可以嫁人了,这嫁妆也得准备出来。还有一个如今也是十一岁了,这日后娶妻生子,哪样不需要花钱?
    眼下她全家将希望放在了沈逸的身上,只要他考中举人,多少都能缓解一些。
    但心中也明白,这举人在其他地方,兴许算是不错的。可京城这么大,官这么多,甭说是举人了,哪怕是五六品的官,那都叫芝麻小官。沈逸若是想要有出息,只得继续考,那么意味着花的银子要越多。
    “小洋小溪,你们就告诉连姑姑吧,表姨求你们了!”
    小洋见沈方氏都快哭出来了,有些不忍的别过头。
    沈大始终低着头,见他们问了许久,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便道:“逸儿娘,要不就算了吧。我看小洋小溪也是有为难之处,不然他们这么乖巧,哪里能不说。连姑姑,实在对不住了!”
    他们家没那个命,没话说。
    若是为了让他们家好过一些来为难这两个小的,他着实心里过意不去。
    小洋抬头看了眼他表姨父,张了张嘴,又继续沉默。
    站在他身边始终拉着哥哥说的小溪,轻声道:“大哥,要不还是告诉他们吧?颜姐姐也没说不能说,而且我们也不知道颜姐姐在哪里。这都好几天过去了,颜姐姐也没来找我们……”
    小溪心底还是有些不安,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到温玉,然后跟在她身边,才会觉得踏实。
    “这……”
    小溪的声音很小,连姑姑一时没听清她到底在说什么姐姐,忙道:“你们说的那个姑娘姓什么?”
    “颜,姐姐说她姓颜色的颜,长得很漂亮,身边还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嬷嬷。”
    终于小溪还是说了,而小洋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连姑姑听小溪这么一形容,心道一个漂亮的姑娘,身边跟着两个丫头和一个嬷嬷,莫不是说是哪户大家千金,而他们不知道?
    只是大家闺秀的话,又怎生会来这里?
    钱市巷子用现在的话说,实则是一条细长窄小的胡同,因整条巷子有一半都是在做生意,因此马车也不好出入,皆是行人走动。
    此时巷子外的左侧一角停着一辆光鲜亮丽的马车,马车里躺着一个看起来有二百多斤,但身高却不足一米六的老妇人。
    老妇人乃连家老夫人,此时挥汗淋漓,躺在马车里,鼻尖不断地飘来各种香味,只觉得心烦意燥,怎么都不得劲。
    “桂儿你去看看,连林那边怎么回事,都这么久,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
    “是,老夫人!”
    名唤桂儿的丫头下了马车,往小巷子里走去。
    待走到一半,看前头走着四个穿着与这巷子格格不入的女子,在越过之时,还诧异得回头看了一眼。
    待看到中间的温玉梳着姑娘发型,却腹部微隆后,眼底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她还以为是哪家小姐心血来潮出来玩,原来却是一个不检点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张白皙秀雅的面容。
    只是她如今往这走,又生的一副好容貌,看发型也是未成亲,莫不是那个人在这养的外室?
    小娃看桂儿的回头打量就很是不喜,待见到她眼底的鄙夷后,便冲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道:“你那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
    桂儿被小娃吓一跳,但因身处连家这等大富人家久了,又是连老夫人跟前的一等丫头,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她看不起温玉,觉得她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外室,对于小娃的威胁,根本不看在眼里。
    她的背后是连老夫人,是连家。只要眼前人聪明,就该知道她是不能得罪的。
    这京城莫说那些富商以连家为首,就连那些达官贵人哪个不是巴着连家的?
    连家虽然经商,但是宫里也是有位嫔的,且不说与朝中那些权臣往来密切。
    “放开我!”
    小娃冷哼一声,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手上把玩:“你说什么?向我家小姐道歉!”
    温玉方才一直和身边的霍嬷嬷说话,自然是没看到桂儿的眼神,还一头雾水。但猛然见到小娃这般举动,又听这话,心下有些愕然,但又觉得甚是好笑。
    桂儿被小娃吓一跳,看向温玉张了张嘴,最后有些不甘不愿道:“对不起,我不该瞧不起你是个外室。”
    温玉本来还想叫小娃在外多注意一些,脾气别太爆,给自己惹事总归是不大好。
    可现在听别的姑娘嘴里说她是外室这话,怎么听了都不得劲?
    小娃和霍嬷嬷还有小云三人闻言却是直接黑了脸:“谁告诉你,我家姑娘是外室的?”
    桂儿以为自己是说中了她们见不得人的那一面,所以她们恼怒了,顿时双腿有些发软。
    想要挣脱,却被小娃死死的拉住。
    “你,你姑娘头,却有孩子,身边又跟着嬷嬷,住在这,不是外室是什么?”
    桂儿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但又不甘的鼓足勇气说完。
    温玉心知她误会了,便道:“这位姑娘,我是姑娘也好,妇人也罢,与外人无关。我不是什么外室,也不屑做,可听明白了?”
    桂儿盯着她的眼睛,见她极为慎重且认真地说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明白了!”
    “小娃,放人!”
    小娃撇了撇嘴,将手松开,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瞪着桂儿。
    待温玉等人走后,桂儿才缓过神来。刚才那姑娘的气势,看起来着实令人信服,根本不像是个外室,那她怎么姑娘头却又怀有身孕?
    很快桂儿摇摇头,将之抛在脑头,抬脚往巷尾走去。
    待看到方才那女子走进她要去的那座宅子时,眼眸瞬间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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