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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昨天的新闻，她也用不着来墨宅看他脸色。
这件事，如果非要计较，是他们墨家在利用她堵媒体的嘴。
“你的意思，我们墨家该感谢你？”
“墨总认为呢？”顾小冉淡看着墨震忠。
墨震忠脸沉了下去，“顾小姐，你太自以为是了。”
“我是不是自以为是，墨总同样清楚。”
“那我倒要听听你的说法。”
“墨卿不是屈服于舆论的人，如果他不愿意和程佩妮结婚，就算媒体闹得再厉害，他同样不会娶。”
“你凭什么认定，他不会娶程佩妮？”
“如何肯娶，何必拖到现在。”
“以前不愿意，不代表现在不愿意。”
“他如果现在愿意，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即便我今天不来墨庄，墨卿同样不会和程佩妮结婚。接下来，墨家对各种舆论不理不问，任其慢慢平息，还是公然出面否认？无论是哪一种方式，都不会是好方式。我说的对吗，墨总？”
“这些话，是墨卿说的？”
“这些道理我懂，还不用他教。”
墨震忠微眯了眼睛，这个丫头太冷静，冷静得不像一般孤儿院能养出来的性格。
“看来，你是自认握住了墨家的软肋，所以才如此有肆无忌惮。但，顾小姐，你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墨总，我没忘，但墨卿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清楚。有些事，决定权不在我。但协议的事，我仍然抱歉……”
以墨卿的霸道，他不肯放她走，她逃不掉，也躲不开。
而且，她不想再躲。
墨震忠听到这里，鄙视地冷笑了笑，“你和别的男人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有脸留在我儿子身边。”
顾小冉的脸瞬间转白，他已经知道了小涵在存在。
“不知道慕华听见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会怎么想？”
“慕华？”顾小冉怔了一下。
“你别说，那孩子不是慕华的。”
“孩子确实不是慕华的。”顾小冉深吸了口气。
“不是？”墨震忠紧盯着顾小冉，“不是慕华，难道是墨卿的？”
“不是。”顾小冉垂下了眼睑，不让墨震忠看见自己眼里的纠结。
“谁的孩子？”
“这是我的私事，对不起，无可奉告。”顾小冉感觉胸口堵得死死地，快要透不过气，“在墨总眼里，我是一颗棋子，以前是，以后也是，所以墨总用不着为我这颗棋子太过费心。”
说完，起身，点头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书房。
拉开书房门，靠在墙壁上的墨卿抬起头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却是无言。
过了会儿，顾小冉才朝他微微一笑。
墨卿站起身，手臂揽过她的肩膀，蓦地收紧，将她抱进怀里。
顾小冉感觉到他怀里的温暖，冰冷的心也渐渐地暖了。
能有现在这片刻幸福就好。
以后怎么样，何必去想。
墨卿抱了她一会，柔声道：“走吧。”
“嗯！”
他揽着她，把她送回他自己的房间。
亲了亲她，“我还有事，你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