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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旁边的孤爪研磨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脸上还挂着两个黑眼圈。
“玩游戏了吗?”比水流问了一句。
“…嗯,很明显吗?”
“有点。我觉得瞒过山本和黑尾学长的概率不大。”孤爪研磨偷懒的技术其实很精巧,但是瞒不过直觉系生物和跟他一起长大的幼驯染。
“……啧。”
因为是专门来集训的,就算是劳逸结合也不可能给他们太多休息的时间。所以过来的第二天开始就是体能训练和排球接球发球练习。
短暂的休息时间,孤爪研磨毫无意外地被黑尾铁朗发现了熬夜玩游戏的惨痛事实,正在被拉到一边进行唠叨。
“我明明看着你收拾行李的怎么还把游戏机带过来了……”
这样的话语还能传入比水流的耳中。
“训练量会感觉大吗?”
“还好。”问话的人是夜久卫辅。浅色短发的自由人脸上挂着笑容,由于之前的跑步所以额头上还有汗水缓缓流淌。
比水流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张没用过的叠好的手帕,“要擦擦吗?”
“谢了。不过你用手帕?”夜久卫辅接过来擦了擦,随后看着手里的手帕质地,愣了一下。
“来之前neko装的。”
“……哦。”
自由人感觉自己陷入了尴尬的气氛。应该说,跟比水流聊天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奇妙,因为根本不知道比水流接下来会说什么——就像球路飘忽的跳飘球一样,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这球会不会出界,能不能接到。
夜久卫辅正想着球,结果一个球就飞了过来。
不过跟他脑海中的三色球不一样,飞过来的是比排球大不少的篮球。
篮球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从不远处笔直地飞来。
墨绿色头发的少年条件反射性地伸手把球打下,篮球在地上发出“啪”的声音,随后在第二次惯性起跳的时候,比水流接住了球。
抱着篮球的比水流和夜久卫辅同时看向篮球飞来的地方,一个橙色短发的篮球部成员朝这边跑过来。
“对不起,不小心打出去了!没事吧?!”
“没、没事。”夜久卫辅最先回应。他一边礼貌回应一边抬头暗搓搓观察对方……身高好高啊,有一米八了吧。如果打排球,拦网的话估计会很有优势。
“抱歉抱歉,我是洛山篮球部的叶山小太郎,没事吧!”
“小太郎,怎么了?”
赤司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啊、赤司,球不小心打飞了……”
“球出界了,接住了。”比水流用食指顶着转了篮球一圈,然后抬手把篮球递给叶山小太郎。
“给你。”
“音驹的篮球部?”赤司征十郎问道。
“不,我们是排球部。”
红发的异瞳少年对比水流的社团选择不做评价,“最近有见到哲也吗,流?”
“有的,他希望到时候赛场上遇见可以打败你们。”比水流如实回答。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赤司征十郎颔首,随后叫自己的同伴一起,“小太郎,走了。”
“好!”
“那是谁啊,比水你认识?”夜久卫辅对篮球不太了解,但是他觉得能打出那种速度的篮球,应该在赛场上也不差吧。
由于叶山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所以比水流就只说了另一个后面过来的人。“是征十郎。赤司征十郎,我以前篮球部的部长。”
奇迹的世代的队长,现在是被称为“开辟的帝王”的洛山高校的篮球部的主将。
——号称百战百胜的赤司征十郎。
而且比水流觉得赤司征十郎的声音跟羽张迅有点像。
“虽然好像没有到一米八,但气势很足啊。真厉害。”夜久卫辅感慨道。
第十八章
“刚才接球很帅啊,只是为什么要把球先拍到地上?”
夜久卫辅对比水流熟悉篮球并不意外。毕竟他的表弟黑子哲也就是篮球部的,不过听黑子哲也说,他和比水流熟悉起来的契机并不是篮球。
“削弱力度。我没有办法直接承受那种力道。”比水流也听说过无冠的五将。
奇迹的世代和无冠的五将那场比赛他是替补,有全程观看,对叶山小太郎的力道和速度有一定的了解,虽然不清楚这一两年的时间里“雷兽”究竟成长了多少,但比水流对自己还是有十分清醒的认知。
“也是,那颗球一看就气势汹汹。篮球又比排球重。”夜久卫辅深以为然。
不过刚才比水流和那个红头发的彼此都叫的是对方的名字啊,看起来他们关系应该不错。
音驹的自由人选择用常理来推断刚才的对话。
只是事实上,这两个人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比水流和赤司征十郎其实并不熟悉。
是的,虽然他们互称名字,但是其实这两个人不熟。满共也不过说过几句话。
比水流和黑子哲也是同桌,这就意味着他和赤司征十郎并不是一个班的同学。赤司征十郎和副队长绿间真太郎才是会一起来篮球部的一个班的同学。
和时常会作为青峰大辉的搭档上场的幻之第六人黑子哲也不同,比水流是真的替补球员。
一般在首发不上的时候,他才会上场,奇迹的世代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候比水流就只能坐冷板凳。
如果问比水流的话,他也只是记得赤司征十郎是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突然改变的对他的称呼。
毕竟他自认是替补,跟赤司征十郎能说上话的机会也不多。
“比水,麻烦把这个带给哲也,他忘了带回去了。”
“好的,征十郎。”
“…为什么,这么叫我?”
“不同的人要用不一样的称呼,如果都叫赤司的话,会弄混。”
“我记得你那天不在,看起来也不是哲也告诉你的……是直觉吗。”那个时候,赤司征十郎笑了笑。他虽然一直带着礼貌性的微笑,但是比水流觉得当时的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知道了,流。那就这么叫吧。”
“好。”
因为赤司征十郎对他的称呼改变得真的很突然,所以比水流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一样的人肯定要用不一样的叫法,现在的赤司征十郎跟之前的赤司征十郎显然不是一个人。比水流自然改变了称呼,但是他不明白赤司征十郎改变的原因。
他又没有变成另一个人。
后来因为比赛永远都是胜利,作为替补的比水流也没什么出场的机会,只是和其他学校的练习赛会去打。所以也没什么跟赤司征十郎交流的机会。
但是他们都维持了这样的习惯。就像刚才,赤司征十郎称呼他为“流”,比水流叫他“征十郎”。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