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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不说？”
青年冷淡的抬眸，似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纯粹极了，仿佛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不是他一样。
说完，他顿了顿。
“嗯……为了防止你撒谎，我还是给你服用好了。”
青年轻轻一抬手——
唐漠点了点头，拿着药剂往廖芬芬那边走去。
“别，别过来啊啊啊！！！——”
“不要，我不要！！——”
“我说实话！！……我绝对说的是实话！！一句谎话都不会出现，我发誓！我发誓！！！！”
“……”
廖芬芬撕心裂肺的嚎叫，哭着求着唐葫芦相信她。
青年歪了歪脑袋。
“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你是一个完全不把兽神放在心上的流浪兽人？”
“我，我没有！！”廖芬芬在崩溃的边缘，她脸上满是流的泪和鼻涕，混到一起。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是什么雌性雄性……我只是个女的……”
“我更没有任何侮辱兽神的意思……我发誓，我真的发誓！！”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绝对不会骗你……呜呜，求你了，求你了不要给我用……”
“……”
“等一下。”
青年叫住了唐漠。
廖芬芬脸上的死气一扫而空。
她惊喜的看向青年。
“我会把你关到这件事情结束。如果你说了一句假话，会受到比这更严重的处罚。”
“……”
“虽然我配制不出来解药，但是我在原来的病毒上多多研究了一会儿。”
青年对上廖芬芬瞪大的瞳孔，轻声说：
“我可以让你在思想清晰的同时，做出一些情不由衷的动作——比如生吃虫子，啃树皮……”
“你的牙齿跟雌性不一样，而且比他们还要脆弱。你啃个七天，就会掉光了。”
“我不……我不……”
廖芬芬摇头摇成拨浪鼓。
“实话告诉你吧。”
青年忽然说。
“唐漠手里的药剂并不是病毒……而是我重新配置的药剂，暂时没有解药。”
“……！！！！！！”
廖芬芬哆嗦着嘴唇，只摇头，说不出来一句话了。
青年的意思很明显，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她活。
不，不是，是没要她像人一样活着。
这比杀了她还痛苦——
“说吧。”
唐漠见青年站着太累了，他抿抿唇，从一旁搬来一个椅子，放在青年身后。
青年对着高大的狮族兽人轻轻笑了下，狮族兽人也露出笑容。
“我说……我，我是在丛林深处见到那几个流浪兽人的……”
廖芬芬眼睛空白，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里面。
“他们说有什么东西要枯萎了，所以要尽快实行计划……”
“我本来，我本来想多听一会儿，谁知道被一个高个子、头发很长的男人给抓住了……”
“他，他让其他的几个兽人把我给……”
“那个高个子就在旁边看着，还笑……”廖芬芬说到这里，打了个颤。
仿佛又回到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里，满心的绝望无处宣泄，只能任由自己被侮辱。
她恍惚间又对上了高个子阴冷的眸子，被冻得瑟瑟发抖。
“他说，他让我去熊族分散一张配方，如果做不到的话就，就杀了我……”
“我想跑的！结果，结果被他喂进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我就不敢跑了……”
丛林深处？
唐葫芦猛地想到了蛇族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