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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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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另一边,正在四执库看大门的阿尔吉善也是百思不解:“你说太子明明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怎么忽然就不理人了?”
    格尔分哪儿知道啊,就瞎猜:“若太子真是同道中人,大约也看不上你。不说纳兰一,就是阿林都比你好太多了,至少干净。”
    阿尔吉善之前玩得太花,很多时候格尔分都接受不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把太子拉下水才重要。
    这种事一旦上瘾,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格尔分自己就是断袖,并不觉得断袖有什么,可太子是一国储君,传出去意义就不一样了。
    且太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孩子最难管,阿尔吉便是那时候学坏的。
    不是说太子文武双全,是完美储君吗,不是说皇后会带孩子,把太子养得极好吗,格尔分只恨自己在四执库当差,没机会亲眼看见皇上和皇后知道太子断袖以后脸上或愤怒或绝望的表情。
    阿尔吉善被人明晃晃地嫌弃了,也不生气:“他看不上我,我还不想在下面呢。他愿意祸害身边的人也好,这样更容易被发现。”
    见阿尔吉善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格尔分拍拍他肩膀:“咱们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好戏很快来了,不过不是太子的好戏,而是阿尔吉善的。
    宫里有个小内侍病死了,一个奴才而已死了就死了,本也不值什么,可内务府揪着不放,硬是攀扯到了阿尔吉善身上。
    “那个小内侍也是你相好?”格尔分知道阿尔吉善玩得花,却没想到能花成这样。
    阿尔吉善只觉晦气:“闲来无事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也值得内务府这样较真。”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病死就病死了。
    哪知道这回内务府不是较真,而是较了大真,居然派人验尸,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肠穿感染而死。
    阿尔吉善为人放荡,噶禄又怎会不知。只不过内侍多为汉人,而阿尔吉善是旗人,还是上二旗的贵族子弟,便是赫舍里家长房与二房分了家,到底是骨肉至亲,所以噶禄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没必要为了一个内侍去招惹赫舍里家二房。
    可这回不一样,这回皇后特意交代过,要查格尔分和阿尔吉善兄弟俩,务必发现点什么。
    噶禄本想翻旧账,谁知还没等他找到旧账,阿尔吉善就将把柄自己递到他手上了。
    噶禄不知赫舍里家二房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皇后,但阿尔吉善其人恶贯满盈,早该收拾。
    验尸过后,阿尔吉善按宫规被带去了慎刑司,一翻拷问之后,把什么都招了。
    郝如月拿到供状就呈了上去,康熙看完额上青筋都鼓了起来:“这事索额图可曾参与?”
    供状上说没有,康熙不信,郝如月却是信的:“二房那两个从小金尊玉贵地养着,哪里受得住慎刑司的酷刑,两人分开刑讯,都说没有,应该是实话
    。”
    索额图都那样了,便是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就算索额图真想做点什么,以他的城府,也绝不会蠢到让自己的两个嫡子上。
    有意思的是,郝如月都把这事说给索额图那继室知道了,也不见有人出面约束阿尔吉善。如今兄弟俩双双被抓,也不见二房过来求情。
    脑中划到一道闪电,郝如月勾唇:“出了这样大的事,便是没有连坐,家里人恐怕也不会好受。”
    康熙读懂了郝如月话里的意思,半晌才点头:“罢了,算是朕给索额图最后的体面吧。”
    几日后,阿尔吉善和格尔分背着人命官司惨遭流放,索额图本人则被皇上派去的天使当面申斥,并带话给他,皇上念在他从前的功劳,只流放了他两个儿子,并不会连坐他的家人。
    索额图骤然得知两个小儿子被流放,气血直往上涌。勉强听完天使的申斥,在病榻上谢过皇恩,便一头扎在床上,人事不省。
    熬到月底,人就没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郝如月感叹一句,转头就向皇上建言,把索额图仅剩的那几个儿子,不论嫡庶全都调到地方去任职。
    连女婿也不放过。
    有野史传说,康熙杀了索额图的六个儿子,原因是带坏太子,其中便有搞基之说。
    不管野史是否为真,反正在这个世界确实有发生,只不过没得逞罢了。
    这一世索额图病死在家中,有妻儿举哀,还有体面的葬礼,比历史上饿死在宗人府的结局,不知好了多少。
    从前阿尔吉善在宫里作乱,郝如月隐约听到过一点风声,却因为分身乏术并没顾上。
    这回着意去查,才知道阿尔吉善顶着赫舍里家的名头造了多少孽。
    皇上清楚赫舍里家长房和二房早就分了家,也知道分家之后两房之间势同水火,旁人未必知道。
    阿尔吉善和格尔分这样胡搞乱搞,败坏的不光是二房的名声,连长房的名声也会跟着受损。
    如今索额图病死,阿尔吉善和格尔分在流放途中也没了,二房其他人被踢出京城,分而治之。对郝如月来说,算是少了一个后顾之忧。
    索额图当年除鳌拜的时候有大功,后来在平二藩的战场上也出过力。皇上若动他,必须师出有名,否则会寒了上二旗贵族的心,背上寡恩的恶名。
    但有人勾.引太子搞基这事不好明说,况且太子确实与阿尔吉善有过交集,这事传出去同样好说不好听。
    历史上,是康熙皇帝出面摆平此事,不可避免地被人扣上了寡恩的大帽子。
    这一世阿尔吉善和格尔分罪有应得,索额图被两个不肖子气死。不管别人怎样想,反正赫舍里家二房对外口径是一致的,任谁也找不到康熙和太子身上来。
    反而是郝如月,身上的标签从此又多了一个“大义灭亲”和“铁面无私”。
    平二藩,收.台.湾,天下一统。驱逐沙俄,签订《尼布楚条约》,回收大面积土地,
    划定边界线,实力外扩。驱准保藏,册封六世活佛,蒙古二部归顺,实现内部稳定。
    在历史中,康熙皇帝终其一生都没有真正完成驱准保藏,他薨逝在畅春园时,大将军王十四阿哥还在西藏打仗没回来呢。
    “如月,朕下一步该做点什么好呢?”康熙并不知道自己在历史上的所有政绩,都在他二十五岁之前做完了,他只是有些不适应当下的角色转换,故而有此一问。
    从前都是事情推着他走,鳌拜专权,他擒鳌拜,二藩有异,他撤二藩,郑经不识抬举,他索性收了台.湾。
    之后是沙俄与准格尔勾结,他一边驱逐沙俄,外扩领土,一边打压分化准格尔,赶走噶尔丹,统一蒙古诸部。
    等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忽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
    下一步要做什么,作为一个帝王,还是心怀天下想要名垂青史的帝王,要做的可太多了。
    第一样便是轻徭薄赋,休养生息。
    等民生缓过来,下一步要整治河道和漕运,与天斗,让百姓富裕起来,过上好日子。
    国富民强之后,开放海禁、发展科技也要安排上,缔造真正的天朝上国,而不是自己臆想中的。
    擒鳌拜,平二藩,收.台.湾……茶馆酒楼里的说书先生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看客们拍手叫好,谁又知道,说起来简单的事,做起来有多难。
    从擒鳌拜开始,康熙一路力排众议,直到最后统一蒙古诸部,每一个节点要付出多少辛劳,没人清楚。
    所有人看到的只是结果,郝如月却是从平二藩开始一直跟到现在。今天早晨是她给皇上梳的头,不出意外地在墨发中间发现了雪白,不是几根,是触目惊心的很多根。
    白发往往最先在鬓角出现,也就是清朝男人的发型特殊,才让皇上的衰老不那么明显。
    可白发都长到头顶来了,足见心血耗费之巨,郝如月拿着梳子的手都是一顿。
    本该用一生去完成的伟业,被人为压缩,提前了好几十年,人都要被熬坏了。
    铜镜里,男人平静地看向她,平静地问:“你都看见了?”
    郝如月点头,眼圈莫名发起热来:“皇上要不要染一染?”
    毕竟才二十几岁,又是个极臭美的。
    康熙听出声音不对,回头看她:“朕都是可以做祖父的人了,添几根白发算得了什么?你看你,眼圈都红了。”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这男人年轻的时候狗是狗了点,可多年相处下来,要说半点感情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尤其双生女儿出生之后,这男人几乎把她宠上了天,要星星不给月亮那种。
    对两个女儿也是一样。
    人心都是肉长的,郝如月并非一块捂不热的顽石,生下女儿之后,心又比从前更柔软了些。
    她想让太子顺利继位,也想当太后,可并不意味着她想让眼前的这个男人过劳死。
    所以当他问出之后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郝
    如月笑着回答:“眼下海晏河清,皇上合该出去走走,再往远处走走。”
    其实历史上康熙初次下江南的时间比这一世还要早几年,只不过这一世的很多事情都赶在了一处,密集到让他分身乏术。
    康熙是个爱折腾的皇帝,也爱玩,郝如月这个提议明显投其所好,很快得到了响应:“你这个主意好,朕一直想去江南看看。”
    郝如月:好吧,果然是江南。
    目的地定下来,很快召钦天监算日子,大约之前被憋得狠了,看那架势恨不得今天算好,明天就出去玩。
    “如月你这边准备着,咱们下个月初就走。”与钦天监讨价还价之后,康熙对郝如月说。
    这个月已经到月中了,下个月初就走,时间上是不是太赶了?
    康熙一生之中六下江南,没有一次是去玩的,不管是带着仪仗巡幸还是微服私访,真正的目标都是河道与漕运。
    既然有目标,那么出去之前怎么也要先跟朝臣们通个气,弄个规划路线出来。
    弄好规划路线,如果是巡幸,那么礼部和内务府就要忙活起来了,准备仪仗、车马和沿途食宿等等。
    等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临走之前,还要找人监国吧。
    太子十几岁,没到监国的年纪,仍旧交给裕亲王,也要提前做一做交接啊。
    一番折腾下来,没有几个月的时间安排怎么行。
    说走就走的旅行,放在现代可以,放在古代,就显得有些任性了。
    皇上是说走就能走得么?
    郝如月听康熙这样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皇上第一次南巡就微服,似乎不太好吧。”
    就算是微服私访,也不可能在半个月内准备好。
    然而郝如月还是低估了康熙那颗向往诗和远方的心,半个月后,两辆马车驶出紫禁城。
    九月二十八启程,经由河北、山东一路向南,途经黄河,视察北岸,南巡至江宁,下榻曹家。
    相比上一次冬狩的轻车简从,这回南巡就是纯纯的微服私访了,连视察黄河北岸的时候都没有亮明身份。
    第一次被人认出来,还是到了曹家之后。
    乔装过的侍卫前去敲门,曹家门房开门看了一眼:“谁啊?”
    见面生得紧,便问:“找谁?”
    侍卫回答找曹寅,那门房鼻孔朝天:“是来拉关系的,还是来送礼的?”
    侍卫说拉关系的,门房上下打量他,又伸着脖子朝他身后看去,瞧见马车还算气派,脸上也没有多少笑模样:“规矩知道吗?”
    侍卫摇头说不知,门房“嗤”一声:“不懂规矩就去学。”
    说着便要关门,侍卫忙拦住,虚心问去哪里学,门房不耐烦道:“爱去哪儿学去哪儿学,学不会别来!”
    大门关闭,侍卫只得折返,把情况禀报给康熙。康熙气笑了,对郝如月说:“还真让你猜着了,曹家好大的气派!”
    吃了闭门羹,郝如月还
    笑:“这里的规矩二郎可懂?()”
    康熙是先帝的第二个儿子,没登基之前称二阿哥,所以这回微服出巡,郝如月喊他二郎。
    康熙想了想,招来刚才那个侍卫耳语几句,又让他去叫门。
    门很快开了,门房见还是刚才那个人,谐谑道:“这么快就学回来了?⒌()_[()]⒌『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侍卫应是,当场塞了一个荷包过去。门房看他一眼,接过荷包掂了掂又扔回去,说了一句“打发要饭的呢”就要把侧门关上。
    十两银子还嫌少,侍卫都惊了,这曹家的门槛可够高的,于是自作主张又递了一个荷包过去。
    出门在外,每个侍卫身上都装着几只荷包,以备路上不时之需。
    门房接过去,这才勉强收下,皮笑肉不笑地说:“拜帖呢?把拜帖拿来。”
    江宁织造是五品官,曹玺死了,曹寅接手,只不过是个协理,连五品都够不上。
    可谁让曹寅的额娘是皇上年幼时的乳母呢,侍卫压着气回答:“临时登门,没有准备,劳驾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京城的二爷到了。”
    曹寅做过好几年御前侍卫,曾跟着皇上在京城周边微服私访过,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也应该知道从京城来的二爷是谁。
    然而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别说见曹寅了,便是连大门都进不去。
    门房一听气乐了,嘴撇得跟二五八万似的:“知道这是哪儿么?曹家!江宁的曹家!跟谁俩在这儿爷啊爷的!”
    一着急盛京口音都彪出来了。
    之后不管侍卫如何解释,荷包也不还了,大门也叫不开了。
    “这怎么不给办事,连银子也还不了呢!”御前侍卫哪里受过这种气,今天也是开了眼了。
    不想暴露身份,康熙也没辙,坐在车里看了一眼天色:“这个时辰曹寅该下衙了,咱们就在这儿等他。”
    结果也不能够,曹家门外不许逗留,很快有家丁出来清场了,康熙:“……”
    眼看到了饭点儿,几个孩子也饿了,光吃闭门羹可不行。
    一行人来到酒楼,要了二楼一个临街的雅间,康熙靠窗坐着,笑问上来点菜的伙计:“江宁织造曹家的门很难进啊?”
    那伙计见这一家人衣着普通,陪笑说:“客官若是来投亲的,别走前门,迈进门槛就要几十两银子。从前门进的不是富商就是官老爷,一般人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进门费。”
    康熙来了兴致:“哦?投亲还有别的门道儿?”
    伙计应一声,给指路:“投亲绕到后面的街上,找周嫂子,便宜些。周嫂子是曹家内门里的二等仆妇,在主子面前有些体面,找她只用五两银子就能带进话去。”
    不过见是不见,就只能等主家定了。
    康熙哼笑:“走后门也收钱?曹家还真是金贵呢。”
    伙计仍旧笑嘻嘻的,显然不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了:“莫说客官这种来投亲的,便是知府来了,想见曹大人,也得出这个门槛钱。”
    ()“……”
    饭菜才上桌,街上就乱了,康熙探出头去,先看见了一群家丁,之后才是曹寅。
    “阿玛,我想出去看看!”小七永远是那个最爱凑热闹的。
    这回是微服私访,郝如月本来不想带两个小的。皇上也怕她们受苦,最开始是站在郝如月这边的,奈何两个小家伙哭着喊着非要跟来,皇上墙头草似的又倒向那边了。
    两个小的跟来,五阿哥肯定也得带上。所以这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郝如月和康熙两个大人,带了太子、大阿哥、五阿哥、小六、小七五个孩子。
    也难怪酒楼伙计以为他们一家是来投亲的。
    大阿哥十五岁,太子十二岁,五阿哥八岁,都可以自己骑马了,只一人带了一个随从。
    郝如月和皇上同乘一辆马车,小六、小七以及她们各自的保姆和芍药等坐一辆马车。每辆马车各有一个暗卫乔装的车夫,两个家丁模样的侍卫,暗处还有影卫高手随护。
    安全是可以保证的,但楼下有些乱,人一多危险也多。
    郝如月不许小七去,小七就看皇上,皇上安慰她:“热闹一会儿就来了,你现在出去可看不到。”
    小七又看五阿哥,五阿哥脚下动了动,忽然想起临行前八阿哥的叮嘱,出门在外不能什么都由着小七,外面不安全,还是要听大人的话。
    “小七,咱们先吃饭,吃饱了我再带你去楼下玩。”五阿哥挠挠脑袋说。
    小七满脸失望,去看小六,见小六正在专心致志解一个非常复杂的九连环,这才收回目光。
    谁知目光才重新挪回桌面,就看见上面摆了两只漂亮的荷包,小七抓起荷包熟稔地掂了掂,立刻听见了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
    翻转其中一只荷包,“哗啦”一声,好几颗金花生滚了出来。
    小心装好,又翻另外一只。这只装的是金瓜子,虽然不如花生个头儿大,却能实实在在搓成一小堆。
    那边接收到皇上的眼风,刚刚解下腰间荷包的梁九功:好吧,这点碎银锞子有些拿不出手。
    论宠妹妹这一块,除了五阿哥,就属太子和大阿哥。
    郝如月看见那两只荷包就是一阵无语。太子也就罢了,储君的月例银本来就比亲王要高,搬进毓庆宫之后又追加了不少。大阿哥还没出宫建府,仍旧住在阿哥所,总这样破费宠着小七可不成。
    郝如月看了芍药一眼,芍药秒懂,这个月给大阿哥的月例补贴翻倍。
    见小七终于安静下来,正在一颗一颗地点数着“花生瓜子”,太子和大阿哥相视一笑,自己的妹妹自己宠,没毛病。
    正赶上跑堂的伙计过来上菜,看见摊了半张桌子的金灿灿,眯缝着的小眼睛都瞪圆了,手一软差点掉了木托盘。
    他不是第一天在酒楼当伙计了,在江宁数得着的大酒楼当差,尤其这酒楼离曹家不算远,什么样的高官巨贾没见过,可这几位刚到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绝不是普通人。
    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给这家人支招来着,让他们上后街去找周嫂子,可以省几两买路钱。
    然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刚刚他口中不可一世,连知府大人都难见上一面的曹寅曹大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口中喊了一声“二爷恕罪”就直挺挺跪下了。
    跪……跪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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