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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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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这些年养太子,郝如月习惯了凡事总往坏处想,也怕是自己想多了,于是请安过后,留了荣妃说话。
    贵妃和惠妃身上都有要紧的差事,只荣妃还算轻省,见自己被皇后留下就知道多半有事让她做。
    皇上忙,皇后也忙,可没时间跟人闲磕牙。
    听皇后说起九阿哥,荣妃直摇头:“通贵人把九阿哥看得极严,谁都不让看。”
    皇上说等九阿哥满周岁给通贵人升位份,所有人都听见了,通贵人自然极重视。
    那可是一宫主位啊,且只剩下三个名额。
    宫里好几年没有选秀了,上三旗各家贵族急得火上房。皇上爱重皇后,皇后不提,哪一家也不敢给皇后压力,只得自己找门路送女儿进宫。
    虽然还没有成功的,但时间一长谁又知道呢。
    嫔位也是看出身的,出身高,可能入宫直接封嫔,出身低些的,生育过都还要苦熬资历。
    荣妃就是拼生育熬资历上位的,她比谁都清楚这个嫔位对通贵人来说有多重要。
    皇上很忙,留给后宫的时间就更少了。在皇上为数不多的闲暇时间里,绝大部分时候都宿在坤宁宫,东西六宫不是冷宫胜似冷宫。
    通贵人侥幸怀孕,当真是天可怜见,是怎么谨慎都不为过的。
    毕竟这个嫔位,可能是通贵人这辈子最后的指望了。
    若与通贵人易地而处,荣妃恐怕比通贵人看得还要严些。
    荣妃能想到的,郝如月如何想不到,又将此事揭过了。
    九阿哥是通贵人亲生的,通贵人极其重视,应该不会有事。
    直到有一日,五阿哥抱着小七回来,郝如月笑着问他:“怎么才出去就回来了?”
    五阿哥憨憨说:“有个宫女在御花园的假山石背后哭,小七过去问,她给小七跪下,求小七救她一命。”
    郝如月又问小七:“出了什么事?”
    小七才两岁,也是一脸懵,不过她的记性随了皇上,听不懂但能完整复述下来。
    小七闻言先纠正五阿哥说的话:“假山石背后有三个宫女在哭,不是一个。”
    小七从小是个财迷,且天生对数字敏感,见到什么都习惯先数一数。
    皇上宠她,满周岁就开始教她算术,一年之后小七已经能口算百位以内的加减法了:“三个宫女在哭,一个跪下求我,另外两个吓傻了,木木在旁边看着。”
    五阿哥想了想:“是,你说的没错,跪下的那个宫女手腕上戴着一只赤金手镯。”
    听到赤金手镯,小七点头:“除了跪下的那一个,其他两个耳朵上也有金坠子,看着沉甸甸的。”
    都什么跟什么,两个小财迷开会,根本没人关心她的问题——出了什么事。
    郝如月想问跟去的保姆,又听见两个小财迷在分赃,小七说:“五哥,金钗归我,两个金耳坠归你。”
    好家伙,事还没办,先收了人
    家的好处,又听五阿哥憨笑道:“都给你,你给我攒着,等我用的时候跟你要。()”
    说着将小七放在炕沿上,弯腰给她脱鞋。等她上炕,五阿哥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支金钗放在炕桌上,示意小七收起来。
    小七喊人收的时候,郝如月看那金钗眼熟,拿起来细看竟然是自己去年赏下去的那一批。
    可能是皇上越来越忙,也可能是皇上懒得进后宫,总之她入主中宫之后,皇上很少有雨露均沾的时候,东西六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没有宠爱就没有赏赐,没有赏赐只能靠月例过活。
    出身高些的还罢了,有娘家补贴,但那些没有家底,也没有孩子的,日子过得可想而知。
    郝如月是穿越者,习惯一夫一妻。穿到这里给皇上管后宫,求不来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说不出劝皇上雨露均沾的话。
    至于大选小选,皇上不提,她也乐得清闲。
    公司人少,管理者自然清闲,可也见不得老员工生活凄惨。
    皇上抠门不给升位份,郝如月自己却是个大方且不缺钱的。
    于是每逢节日,坤宁宫都有额外的赏赐,也不赏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给银子,每回一百两。
    东西六宫统共三十几号人,这点小钱,对郝如月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但对那些缺银子的妃嫔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
    从两个女儿出生到现在,郝如月连着赏了两年,宫里所有妃嫔的日子都肉眼可见地富裕起来。
    除了发银子,去年郝如月还自掏腰包让内务府打了一批金钗,发给妃嫔们做生辰礼。
    当时那批金钗的图样内务府拿给郝如月看过,还是郝如月亲自挑的,素钗不嵌宝石,只在钗尾有一朵祥云。
    通贵人生九阿哥的时候,皇上、太皇太后、太后和郝如月都给了赏赐。通贵人只有九阿哥一个孩子,格外重视些也是有的,把金钗赏给贴身的宫女,让人尽心服侍并不稀奇。
    稀奇的是,这支金钗阴差阳错又回到了自己手上。
    等小七让人收好金钗和金耳坠,这才回答郝如月的问题:“那个宫女说九阿哥病了,通娘娘不让说,她求我告诉额娘。?()_[()]?『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五阿哥点头,跟着补充:“另外两个也这样说,还说九阿哥要是没了,通娘娘没事,她们恐怕活不成了。”
    原来是这样,郝如月闻言起身,也不找帮手了,亲自去看九阿哥。
    九阿哥果然病了,病得还不轻。郝如月吩咐传太医,吓得通贵人瘫软在地上,再不敢吱声。
    太医很快到了,诊脉之后一脸凝重:“九阿哥天生体弱,正气不足,风邪犯肺,恐怕……”
    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了。
    郝如月细细问过九阿哥的病症,得到的结论是弱症,即天生体弱。得病也是因为体弱,体弱是天生的,很难后天补足。
    也就是说,养一天是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得一场大病就夭折了。
    “若能将先天的不足
    ()补起来呢?”郝如月问太医。
    太医愣了一下,摇头:“弱症不能补,只能养,虚不受补……只怕……”只怕去得更快。
    郝如月不死心,又把夏院政和擅长儿科的陈太医请来会诊,得出的结论也是一样的。
    弱症没救,养一天算一天,连药都没敢给开。
    太医们走后,郝如月看通贵人,摊上这样的孩子,隐瞒是最有利的选择。
    若能精心养到周岁,得一个嫔位,也算没有白白遭一回罪。
    通贵人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太医们的话她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起初还会心疼,心疼到整夜整夜睡不着,现在已然麻木了。
    精心养着也没用,九阿哥还是病了,根本活不到周岁。
    这回她运气好,只伺候皇上一回便遇喜了,天知道下回这么好的运气还会不会有。
    这事若放在早些年,可能不算什么,毕竟那么多人生下的孩子都留不住,也不差她这一个苦命人。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宫里的风水好像一下变好了,但凡有孕都能平安诞下孩子。
    就连从前那个辛者库的卫常在,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居然也能生下八阿哥。
    反观她自己,几个孩子都有弱症,早早夭折。以后便是有机会,皇上大约也不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
    况且她的年纪也大了,虽然与皇后同龄,却因为接连生产,接连丧子,看起来比皇后老了十岁不止。
    即便皇上不会因此嫌弃她,恐怕也不会再多看她一眼了。
    完了,全完了,她看起来还活着,心却已经死了。
    望着眼前面如死灰的女人,和床榻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郝如月咬咬牙,问通贵人:“我有一个险招,若成了,九阿哥能活,若不成,就可能……你愿意试试吗?”
    药膳空间里有不少补身体的灵药,郝如月的积分足够换取一些。只是这些药她从来没用过,不知会不会像太医所说,虚不受补,反受其害。
    完全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出了这样的事,通贵人以为皇后会训斥甚至责罚她,毕竟皇后带人闯进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脸色很不好看。
    九阿哥病得这样重,也就这几日了,皇后要罚便罚好了,谁让她生了一个病孩子出来呢。
    这段时间好事连连,偏她的孩子不争气,上赶着给皇上添堵,皇后不罚她罚谁。
    万万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虽然听起来没有多大把握,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强。
    太医都没辙的事,通贵人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
    她几下跪爬到皇后面前,重重给皇后磕了几个头,:“九阿哥是嫔妾最后的指望了,求皇后娘娘救他!”
    郝如月心里没底,把丑话说在前头:“不一定能行。”
    通贵人懂皇后的意思:“夏院政都束手无策,臣妾心中有数。皇后娘娘若能救活九阿哥,嫔妾和九阿哥愿意当牛做马报
    答皇后,若不成……也只是九阿哥福薄命浅。”
    手握药膳空间,除非不得已,郝如月很少出手干预,生怕自己哪一翅膀扇错,影响了谁的命运。
    也怕自己管太多,暴露太多,被当成妖怪。
    今天决定出手帮通贵人,也是为人母之后容易心软,不忍心看通贵人再次遭受丧子之痛,见不得小孩子受苦罢了。
    能救最好,救不得也帮那个孩子早早解脱。
    西藏活佛死了,但喇嘛庙还在啊,郝如月传了娘家人进宫说话,以此为幌子,不然说不清楚药从哪儿来。
    等娘家人走后,她亲自熬了一碗药膳,差人送去给通贵人。告诉她这是喇嘛庙里开过光的香灰,让她拿给乳母喝,化成乳汁喂九阿哥。
    之后半月天天如此,起初并不见有什么好转,就在郝如月想要放弃的时候,通贵人红着眼圈过来禀报,说昨天九阿哥的气喘好了,今早已经能睁开眼睛喝奶。
    气喘好了,说明病好了,病好了,说明身子骨补上来了。
    能补上来就好,也不枉她用了那么多积分换灵药,每天亲自做药膳。
    原以为九阿哥的情况会就此好转,谁知几天后,九阿哥忽然又犯了气喘,而且还咳了血。
    因为前几日九阿哥气喘的症状几乎消失,郝如月酌情减少了灵药的用量,再犯气喘倒有可能,咳血是怎么回事?
    传了太医过来诊治,说是九阿哥有弱症,近期服用太多补药,虚不受补,反而加重病情,人快不行了。
    这都用了半个多月的灵药,一直没事,为何忽然虚不受补?
    郝如月还没想明白,皇上已然到了,问她出了什么事。郝如月把太医的话说了,皇上一脸不可置信:“九阿哥一直好好的,怎么就有了弱症?”
    说着看向通贵人:“你就是这样带孩子的!”
    又问郝如月:“谁喂九阿哥吃了这么多补药?”
    通贵人看了郝如月一眼,抖着声音把责任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皇上闻言脸色愈冷:“也就是说,九阿哥天生弱症,你一直隐瞒不报?”
    “皇上,九阿哥有弱症这事整个太医院都知道。”但凡皇上抽空过来看看,或者传太医问一问,都不至于现在才知道。
    郝如月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当时九阿哥气喘得厉害,太医院束手无策,臣妾便弄了些药给他吃。”
    康熙听说是皇后给的药,并没接话,转而问:“现在太医怎么说?”
    想到刚刚太医诊断的结果,通贵人抱着九阿哥泣不成声:“太医说、说九阿哥怕是、怕是……不好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通贵人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没有办法从容不迫地接受儿子离开的现实,尤其是儿子前段时间已经好转,病情忽然急转直下。
    如果一直没有希望,她可能还会平静一些,但给了希望又陷入绝望,那种感受好似生生将她的心头肉剜
    下,痛不欲生。
    听着九阿哥在通贵人怀中费力地喘息,康熙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站起身,对郝如月说:“你脸色很不好看,朕送你回去。”
    太医都说不好了,他们还在这里等什么,等着看九阿哥咽气么?
    郝如月脑子有些乱,却在皇上跟她说话的时候,好像理出点头绪。
    她并没有立刻起身,仍是坐着问通贵人:“是你叫人把皇上请来的?”
    通贵人哭着摇头,她不想让皇上看见九阿哥这副样子,留下心理阴影,从此厌弃她。
    果然不是通贵人,郝如月仰头又问皇上:“刚刚是谁去禀报的皇上?”
    这个康熙也不知道,还是梁九功回的话:“是通贵人身边的大宫女碧玺。”
    通贵人之前为何一直隐瞒九阿哥的病情,别人不知道,她身边的大宫女还能不清楚吗。
    通贵人明显在回避,甚至想隐瞒这件事,生怕皇上知道。而她身边的心腹没有问过任何人,就自作主张地跑去乾清宫报信儿,要说这里面没点什么,反正郝如月不信。
    又想到自己是如何卷进来的,郝如月只觉这个碧玺很不简单。
    她问通贵人:“去年那一支金钗你赏给谁了?”
    通贵人渐渐止住哭:“碧玺。”
    原来自己和皇上都是碧玺请来的,郝如月:“皇上,这个碧玺有问题,臣妾想把她送去慎刑司审一审。”
    康熙并不知道皇后是如何被碧玺请来的,单看眼下这个情形,碧玺背着通贵人去报信确实不妥,罚个月例银子就是了,没必要弄去慎刑司审问。
    而且看九阿哥这情形,碧玺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但皇后都这样说了,他怎么也要给点面子,不过是一个宫女,审审就审审吧。
    碧玺做梦都没想到,她这个忠仆人设在皇后那儿好使,到了皇上面前莫名巧妙就穿帮了。
    还是那句话,只要能喘气,没有慎刑司撬不开的嘴,碧玺的忠仆人设很快被扒掉,露出下面凶狠的獠牙。
    “她是伊桑阿的远房表妹?”郝如月听到这个结果都反应了一下,这才想起伊桑阿是谁。
    嗯,是索额图的女婿。
    慎刑司主事又道:“不但是表亲,还是个痴情的种子。”
    难怪伊桑阿都被皇上削成白板了,还有人试图为他报仇。
    九阿哥病重,郝如月没心情八卦伊桑阿和他那表妹的二三情史,主要想知道碧玺对九阿哥做了什么,得到的答应是在药膳里加了不少滋补之物。
    而那些滋补之物,都是自己赏给通贵人补身子的。
    碧玺画押之后被杖毙,伊桑阿和芙蓉也被抓起来秋后问斩。索额图原本在家养病,忽然听说了女儿女婿干的事,当场喷出一口老血,中风卧床。
    可怜九阿哥一直气喘到月底,病情才算平稳下来。通贵人没日没夜地看着,生怕儿子哪一口气喘不上来,人瘦了一大圈。
    好在用过郝如月的药膳之后,九阿哥气喘的毛病一日比一日见好。人也不再软趴趴的,虽然大动作的发育比普通孩子要晚些,但努努力也能追上。
    过年的时候,各地的贡品先后到了。其他地方都是实物,只刚刚归顺的漠北蒙古和漠西蒙古不守规矩,不但送了贡品,还送了美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来可以这样操作吗?
    大选小选停了好几年,上三旗贵族敢怒不敢言,憋到现在直接被蒙古整破防了。
    宫宴上,给到郝如月这边的压力委实不小,有人想打听大选小选什么时候重启,有人想打听其他送女入宫的门路,都被郝如月打太极敷衍过去了。
    见皇后这边的路行不通,命妇们就在初一去两宫请安的时候,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讨教。
    从前没人提,太皇太后和太后还能装不知道,如今被人问到脸上,想装都装不下去了。
    皇上和皇后主意都正,管也不听,太皇太后懒得管,便把这个苦差事推给了太后,让她去问。
    太后做过皇后,知道办一次选秀有多累。莫说皇后与皇上感情深厚,本身没这个动力,便是她当年与先帝没有感情,每次操持选秀都要累瘦一大圈。
    郝如月在慈仁宫喝了一盏茶,也听明白了太后的意思:“皇额娘,选秀这样的大事臣妾做不得主,还得皇上定。”
    这个太后知道,也没为难:“你得空儿问一问皇上的意思。”
    她也好向太皇太后交差,也好堵了那些命妇的嘴。
    郝如月应下,晚上便与康熙说起。
    算一算已经快十年没有选秀了,康熙实在是忙,也怕累着皇后。宫女的选拔有内务府在管,宫里不会缺人使唤,他懒得动那个心思。
    可太皇太后和太后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人纠缠,康熙也不忍心,思虑再三道:“前朝事忙,朕没那个心思,大选定在五年之后吧。”
    一竿子支到五年后,五年后皇上都三十六岁了,还能……想到历史上康熙皇帝最后一个儿子是在他五十五岁那年生的,郝如月瞬间觉得三十六岁的皇上还很年轻。
    “为什么是五年后?”太后不是很理解。
    郝如月不清楚:“皇上没说,臣妾也没敢问。”
    也没想问。
    皇上说五年后一定有他的道理,五年后的事,五年后再说吧。
    太后得了一个时间,也好去慈宁宫向太皇太后复命了。太皇太后听说,冷笑着捻动佛珠:“五年后,太子和成亲王都该选福晋了,皇上想的可真长远呢。”
    似乎为了缓解郝如月这边的压力,皇上最近没来坤宁宫,抽空在东西六宫转了一圈,让她见识到了古代高质量男性的过人之处。
    德嫔再次遇喜。
    有了上回六阿哥不幸夭折的教训,这次德嫔对自己的吃食格外上心。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也不太敢出去走动,生怕再出意外。
    “皇后娘娘,德嫔娘娘又告假了。”这一日早起,丁香一边给
    郝如月梳头,一边轻声禀报。
    郝如月看了一眼窗外,春光明媚:“今日无风无雨也不冷,怎么又告假,可是身上不舒服?”
    丁香摇头:“永和宫来人说春天花都开了,德嫔娘娘怕长花癣,影响腹中的龙胎。”
    古代花癣就是对花粉过敏的意思,郝如月挑眉:“德嫔得过花癣么?”
    她记得德嫔喜欢小动物,也喜欢花,从来没听说她对花粉过敏。
    “奴婢没见过。”丁香认真想了想说,“每年的春日宴,德嫔娘娘都有出席。”也没见她出过花癣。
    德嫔遇喜,郝如月没想折腾她,非要她早起请安。
    只是德嫔这一胎怀得安稳,没有孕吐,眼下春光正美,合该出来走动,与人说说话,散散心。整天窝在房中,安全倒是安全,却无趣得很。
    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郝如月愿意尊重,索性免了德嫔近两个月的请安,让她安心养胎。
    早起请安过后,郝如月留了贵妃、惠妃和荣妃说话:“通贵人生九阿哥有功,也该升一升位份了。”
    贵妃没意见:“皇后娘娘想得周到,她本就是嫔位待遇,给了位份更体面些。”
    之前通贵人做过什么,贵妃也有耳闻,即便皇后不为她出这个头,通贵人也没资格抱怨。
    一辈子做贵人,都有可能。
    不过待遇都给了,并不差这一个虚名,皇后娘娘足够贤德,也足够聪明,她没话说。
    惠妃似乎有些走神,没接上话,倒是荣妃叹息着说:“谁摊上一个这样的孩子也是没辙。”
    感同身受想起三阿哥口吃的毛病,荣妃强打精神:“不过臣妾看九阿哥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了,竟像是补了回来。皇后娘娘那开过光的香灰还有吗,能不能给臣妾一点,也救救三阿哥。”
    三阿哥口吃的毛病不像先天带的,更像是后来造成的心里阴影。郝如月不想再揭荣妃的伤疤,笑着说有,让人包了一点给她拿走。
    都是补身体的好东西,三阿哥吃点也无妨。
    荣妃站起谢过,余光瞄见惠妃还在走神,便拿话点她:“惠妃,开过光的香灰你要不要,我分你一点?”
    惠妃这才回神,含笑说不用了,谢过荣妃。
    贵妃看了惠妃一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出了这样的事,不仅惠妃担心,她也担心,于是问起蒙古那两个美人的安置来:“皇后娘娘,那两个美人是不是也该给个位份了?”
    她们不说,郝如月都快忘了还有这两个人的存在:“是了,回头我一并问过皇上的意思。”
    郝如月不提,康熙也快忙忘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长得漂亮吗?”
    见皇后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康熙就想逗逗她。
    郝如月看过去:“皇上比臣妾还早见过呢,臣妾不信皇上忘了。”
    那两个异族美人都是天生的尤物,前凸后翘就不说了,一张脸娇艳欲滴,嫩得能掐出水来。
    便是郝如月自己看见都有些挪不开眼,更不要说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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