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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 章 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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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听到慧妃两个字,太后想起的可不是住在延禧宫的惠妃,而是那个福薄命浅,都不知埋去了哪里的短命慧妃。
    前两天太后闭门谢客是装病,现在是真病了,气得心口疼。
    耐不住大妃死缠烂打,这才把郝如月请来救场。
    见到郝如月,大妃还想瞒着呢。说皇上要接苏迪雅进宫,她舍不得女儿,求郝如月出面与皇上说说,将苏迪雅留下。
    原来皇上是这个打算,郝如月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不是正好,恭喜郡主了。”
    “封慧妃!”太后忍着心口疼道。
    惠妃?宫里有了一个惠妃,怎么还封惠妃?反应了一会儿,郝如月才想起来是哪个字。
    看来皇上是动了杀心。
    这个郝如月可管不了,管得了她也不想管:“才进宫就封妃,可见皇上对郡主的看重。”
    “还不快给皇后跪下,把事情说明白!”太后一听就猜出皇后大约是知道了,见大妃心不诚,拿她打镲呢。
    大妃也不敢再瞒了,忙跪下把刚才对太后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骗鬼呢,郝如月根本不信,也不理大妃,只对太后说:“皇额娘,我这些日子总是贪睡,竟不知外头发生了这么多事。不是我不想管,而是谋害皇子的事太大,我管不了。”
    “不是!不是谋害皇子!”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大妃哭都要找不着调了,“就是苏迪雅一时气愤,想让德嫔着急,没想到四阿哥会掉坑里!”
    小黑是牧羊犬,听主人的命令行事。若狗主人没有下命令,围场那么大,捕兽区离营地也不算近,为什么小黑偏偏将四阿哥带去了那里。
    也就是四阿哥命大被救了,而太子刚好看出不对,让纳兰一去追查,抓住了那只狗,这才让幕后黑手着急了。
    对方也真够狡猾的,见事情败露,惹怒了皇上,就拿动机说事。
    郝如月呵呵:“苏迪雅郡主的气性还真大呢。她有错在先,还不许人说了?不光德嫔与她有些不愉快,本宫也有。这回苏迪雅生气了,让人把四阿哥引出营地,引到捕兽区,想让德嫔着急。下回本宫若是惹恼了她,她是不是就要向太子下手了!”
    对方一直顾左右而言他,那么她就来一个举一反三。
    太后一听反到了太子身上,也不想管了,直接端茶送客。
    大妃哪里肯走,当场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扬言要去地下陪女儿。
    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命妇,让人叉出去就完了,偏她是达尔汗亲王的大妃,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拿她怎样。
    皇上处置苏迪雅尚且要带回去,就是不想扩大这件事的影响,郝如月正是摸准了皇上的脉,才拿眼前这个泼妇没辙。
    对方大约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才敢求到太后和自己面前。
    真是头疼。
    抬眼见太后的脸由红变紫,由紫变白,郝如月很能理解。
    要是她娘家的女眷在外头
    撒泼打滚,自己恐怕也是这样一副想找地缝儿的表情。
    她还年轻,太后却是有了些年纪,又正处在要命的更年期,郝如月很怕太后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怎么大妃一个人来的,郡主呢?她是什么意思?”郝如月不胜其烦,忽然想起没见到当事人。
    话音才落,大妃的哭声渐渐止住,眼神下意识有些闪躲:“回皇后娘娘的话,苏迪雅病了,病得起不来身。”
    认真观察大妃脸上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郝如月勾唇:“那就把人抬来,本宫有几句话要问她。”
    大妃这回不再闪躲,当场急了:“皇后娘娘,苏迪雅病得起不来身,您有什么话问臣妇也是一样的。
    郝如月站起身,对太后说:“皇额娘,您看见了,不是臣妾不想管。”是大妃母女不配合。
    太后气得脸都绿了,问也不问大妃的意思,吩咐抬人。
    结果人根本不是抬来的,而是自己走来的。
    苏迪雅没病,不过是让达尔汗亲王关起来了,准备随圣驾回宫。
    出了这么大的事,连自己身边的护卫都牵扯上了,达尔汗亲王恨不得没有这个女儿。
    东窗事发,达尔汗亲王气得不轻,大妃哭成泪人,太后烦心不已,当事人却是一副心愿达成的释然模样:“皇后娘娘想问什么尽管问,臣妾定然知无不言。”
    还没正式册封,已然自称“臣妾”了,郝如月还有什么可问的:“恭喜了。”
    苏迪雅冷笑:“没什么好恭喜的,若臣妾当年不曾生病,慧妃之位本来就该是臣妾的。”
    郝如月:那是一个谥号啊喂。
    翌日吉时,圣驾启程,最后一辆马车上坐着慧妃,让一众不知情的蒙古贵女化身柠檬精。
    “太后的娘家人就是不一样,上来就封妃。”
    “怪只怪人家阿布能打,听说宫宴上皇上还敬了达尔汗亲王两杯酒呢。”
    “大妃也是个长袖善舞的,不光求了太后,还求了皇后呢。”
    “女追男果然隔层纱,继后成功了,苏迪雅也成功了。”
    “原来皇上好这一口。”
    “呜呜呜早知道我也试试了!”
    在柠檬精的欢送中,郝如月放下车帘就躺倒了,困死了,只想睡觉。
    期间皇上和太子都来看过,郝如月也没醒。
    来的时候,皇后还活蹦乱跳的,这才几日就好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日比一日没精神。
    一天十二个时辰,半数时间都在睡觉,而且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
    康熙真怕哪天皇后睡去便不会醒来,早早把皇后转移到了更宽敞的龙撵上,亲自看着。
    时常半夜惊醒,起身探探皇后的鼻息,然后想办法把她吵醒,问她饿不饿,渴不渴。
    郝如月大半夜睡得正香被人吵醒,心情很不美丽。第二天不管皇上怎样挽留,都毫不犹豫地搬回了自己的凤撵。
    地方是小
    了点,胜在清净。
    康熙看在眼中,急在心上,吩咐车队疾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汗阿玛,皇玛姆年纪大了,经不起颠簸,还是按来时的进度走吧。”
    康熙急得火上房,没想到一向孝顺的太子对皇后的异常竟然毫无察觉,半点体会不到自己的心情:“那就把车队拆开,太后玉撵之前是前队,玉撵之后是后队,前队疾行回京,后队护送太后按来时的进度走。”
    太子眸光闪了闪:“汗阿玛,额娘睡觉轻,也怕颠簸。”
    原来太子知道皇后昏睡的事啊,康熙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朝中有事,不容耽搁。”
    他不想说诅咒皇后的话。
    太子想了想,恭敬地道:“朝中有事,汗阿玛可疾行,儿臣留下。”
    康熙:“……皇后整日昏睡,你看不见是吗?”
    太子点头:“儿臣看见了,可儿臣也听太医说额娘身体无碍,只是旅途劳累罢了。”
    其实太子心里有个预感,但太医没诊出来,他不敢说。
    很怕空欢喜一场。
    觑着皇上的神情,太子温声宽慰:“宫里没有神仙,也只是太医罢了,请汗阿玛稍安勿躁。”
    太子冷静到让康熙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种冷静是有温度的,并非对亲情的漠视,只是更客观地看待。
    是啊,宫里没有神仙,有的只是太医。与其兴师动众地颠簸,还不如让她安心地睡,无忧无虑回到皇宫。
    郝如月一觉醒来,身心舒畅,正赶上车队原地休息,便想出去走走。
    穿鞋的时候发现鞋子换了,从花盆底换成了平底绣鞋。
    大约她盯着鞋子的时间有些久,芍药笑着解释:“这鞋不是娘娘从前穿过的,是太子殿下亲自送来的,一共五双,说是让娘娘换着穿。”
    太子送来的?太子手上怎么会有女人的绣鞋?
    郝如月这回出来,也带了平底绣鞋,只不过她带的那些绣鞋与眼前这双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寒酸了。
    眼前这双绣鞋,应该是云锦的鞋面,便是在马车里也能看见表面浮动的流光。
    郝如月睡迷了,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绣鞋表面流动的浮光不是因为布料,而是缘于一颗颗米粒大小的珍珠。
    所以这是一双满铺了珍珠的绣鞋?
    穿上试了试,非常合脚。
    郝如月让芍药把剩下那几双也拿来看看。那几双几乎是这双的翻版,只不过把珍珠换成了别的宝石。鞋面上满铺宝石,没有任何花纹,低调又奢华。
    鞋才穿好,太子就到了。郝如月问他从哪儿变出这么多双绣鞋,太子说他得了一批宝石,可惜太小,什么都做不了,便做了几双绣鞋。
    答非所问。
    不过郝如月是既得利益者,这几双绣鞋她都很喜欢,里面还垫了羊绒软垫,穿起来轻便保暖又舒服,便没追问。
    “外头冷,额娘别出去了,儿臣陪额娘坐着说说话。”
    也不用芍药着手,太子亲自扶郝如月坐下。
    郝如月打了呵欠:“也不知怎么了,坐在车里总是困倦,想睡觉。”
    太子含笑,没有如从前那般挨着皇后坐,而是坐在了芍药搬来的绣橔上:“路途遥远,马车又颠簸,犯困很正常。”
    太子早慧,懂得避嫌了,郝如月心里空落落的,却也为太子长大而高兴。
    之后太子讲了一些在围场或旅途中的趣闻,引得郝如月发笑,竟然一口气熬到了用过午膳才犯困。
    “额娘午膳用得不多,可是不爱吃?”太子关切地问。
    郝如月吃饱了又开始犯困,随口说:“都是肉食,吃多了发腻。”
    太子又问:“额娘可有什么想吃的?”
    想吃的还真不少,可人在旅途,去哪里寻啊:“我想吃绿叶菜和水果。尤其是山楂。”
    忽然怀念起坤宁宫小厨房做的山楂糕。
    太子点头说记下了,郝如月笑他:“冬天菜蔬难得,水果更少,如今又在路上,我不过说说。”
    出了凤撵,太子求见皇上,把郝如月想吃的都跟皇上说了。
    康熙正着急呢,听说皇后有想吃的,当即命人快马加鞭去寻。
    “汗阿玛,山楂就算了,等回宫再让额娘吃吧。”他问过太医,山楂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多年耕耘无果,康熙都不抱希望了,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为何?”
    太子苦笑:“怕额娘让儿臣一起吃,连累了汗阿玛。”
    “也好。”想起冬天被山楂支配的经历,康熙只觉牙酸。
    翌日,午膳摆上桌,郝如月看见了一盘小白菜炖豆腐,小白菜碧绿欲滴,北豆腐莹白润泽,应该是用鸡汤调的汤底,入口极为鲜香。
    豆腐的软与小白菜的脆相得益彰,令人食指大动。
    除了小白菜炖豆腐,还有一道豆角烧肉。豆角沾了肉汤,油亮油亮的,五花肉也因为有豆角的陪衬,成功去油,变得鲜嫩可爱起来。
    用过午膳,还有水果,水果的种类似乎更丰富,有苹果、柑橘等。在几样水果中间,郝如月还发现了两根小小的秋黄瓜。
    昨天太子问她想吃什么,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吃到了。
    蔬果在这个时代的冬天尤其难得,特别还是在路上。郝如月没有一人独享,派人去请皇上和太子,然后分了一些水果给太后、大阿哥、德嫔和宣嫔。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说皇上正在召见朝臣,不得空,太子和大阿哥带人去河边抓鱼去了。
    等到用晚膳的时候,郝如月的膳桌上又多出一道鲫鱼汤。两条巴掌大的鲫鱼并排放着,鱼肉熬酥了,鱼身上点缀着枸杞和小葱,汤水呈现出奶白色,上面飘着晶亮的油花。
    康熙走进来,看见膳桌上的鱼汤就笑了:“这是太子和大阿哥去河边凿冰弄来的,活鱼熬汤,鲜得很。”
    郝如月用羹匙舀起喝了一口,果然很鲜。
    车队迤逦而
    行,十天之后,回到皇宫。
    在冬狩的路上一直贪睡,郝如月以为是心情放松的缘故,谁知回宫之后并没有好转。
    除了贪睡,又添了贪吃的毛病。
    这一日请安结束,郝如月把贵妃、惠妃和荣妃留下,问起这一个多月宫里发生的事。
    得到的答案是一切照常,并无大事发生。
    贵妃最敢说话:“皇上不在,后宫的事总是好管的。”
    没人拈酸吃醋,没人争宠,各宫妃嫔相安无事。
    这个说法郝如月非常赞同。
    照例问过三阿哥,荣妃笑着说:“三阿哥把三百千都背下来了,昨天被皇上叫去检查功课,表现非常好。皇上说明年就要给三阿哥启蒙了。”
    三阿哥比太子小三岁,今年已然四岁了。与历史上的胤祉一样,是个极聪明的小孩,功课好,字写得更好,连皇上都夸三阿哥的字漂亮。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三阿哥说话还是有点问题。慢慢说的时候不显,着急就能听出有点磕绊。
    郝如月笑着赏了三阿哥一套文房四宝,荣妃笑着说明日带三阿哥过来谢恩。
    问完三阿哥,郝如月捋着齿序问五阿哥。
    想到五阿哥在路上的表现,郝如月就头疼,谁知惠妃却道:“五阿哥喜欢和八阿哥一起玩,还知道让着八阿哥。有八阿哥在的时候,五阿哥很乖,离开八阿哥就有些……”
    惠妃没说完,苦笑了一声。
    郝如月:好吧,石锤了,五阿哥可能不是历史上的五阿哥,而是九阿哥。
    但凡有点历史知道的都知道,康熙朝大名鼎鼎的八爷身边有一对哼哈二将,毒蛇老九和草包老十。
    钮祜禄氏姐妹死的死,走的走,草包老十大约不会出生了。
    郝如月以为自己的出现,把八爷的左膀右臂给蝴蝶掉了,结果毒蛇老九还是被郭络罗氏生了出来。
    为了检验自己的判断,郝如月下午让惠妃把八阿哥抱过来。
    八阿哥脑袋圆圆,脸儿圆圆,眼睛也是圆圆的,很像生母,同样不像皇上。
    九龙夺嫡中的九条龙,如今有了大阿哥、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和八阿哥。
    九龙夺嫡本来没有五阿哥什么事,但郝如月总觉得五阿哥不像历史中的五阿哥,更像毒蛇老九,所以把他加上了。
    非要从这几条小龙里挑出一条像皇上的,好像只有三阿哥的凤眼能沾上边,其他人都像生母或者外祖家的人。
    八阿哥六个月多了,会翻身会坐,情绪稳定,可以说是皇上这些儿子里边,除了太子之外,第二个正常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只把惠妃当成额娘。
    惠妃也是个会养孩子的,把八阿哥养得白白胖胖,一看就很讨喜。
    “大阿哥瞧见你亲近八阿哥,没吃醋吧?”惠妃收养八阿哥之后,贵妃才告诉大阿哥,他的生母是惠妃,让他们母子相认。
    贵妃选的这个时间点……
    很聪明,但郝如月不敢苟同。
    太子是她一手带大的,自太子记事就知道她不是他的额娘,而是小姨。
    把真话告诉太子,他可能一时难以接受,却并不会改变什么。
    太子依然信任她,尊敬她,把她当成亲额娘对待。
    贵妃对大阿哥也是一样,视如己出。
    郝如月相信,就算贵妃早些告诉大阿哥,以大阿哥的心肠,也绝不会疏远她,只会更加敬重她。
    不过仁孝皇后已然薨逝,而惠妃尚在,情况有所不同,贵妃有顾虑,郝如月不敢苟同,倒也没说什么。
    怕惠妃心里膈应着,今日趁着没有旁人,这才问出了口。
    惠妃比郝如月想象中的接受良好:“贵妃娘娘能把实情告诉大阿哥,让臣妾与大阿哥母子相认,臣妾已经很满足了。”
    便是贵妃一直不说,她又能怎样。
    虽然这个时间有些膈应人,但大阿哥到底喊了她额娘,而不是从前的惠娘娘。
    “八阿哥的生母没了,皇上将他记在臣妾名下,上了玉碟,他就是臣妾的儿子。”
    惠妃说起八阿哥,脸上的表情与说起大阿哥时无异:“大阿哥是哥哥,他与臣妾一样都很疼爱八阿哥。”
    这句话就很官方了。
    郝如月看见惠妃脸上的慈母神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黯淡下来。
    忽然想起太子小时候以为她要生小弟弟小妹妹时的表现,总觉得大阿哥对八阿哥的疼爱,更像是一种对惠妃的疏离。
    如果是在乎的人,和在乎的爱,几乎没人愿意分享吧。
    愿意分享的,要么是不在乎,要么是爱到了极致。
    看惠妃刚才那转瞬即逝的黯然,郝如月猜大阿哥应该是前者。
    这时候所有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郝如月没有再去碰惠妃心上的伤口,只朝她笑笑,转而说起了八阿哥。
    说话间,阿哥所的人欢天喜地把混世魔王五阿哥抱了过来。
    说欢天喜地,半点不夸张,抱着五阿哥那个保姆的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
    因为五阿哥咬人,早早断了奶,此时已然没有乳母,保姆也是隔三差五地换。
    现在抱着五阿哥的这个保姆,郝如月和惠妃都没见过。
    大约是听说了八阿哥在等他,五阿哥难得没有折腾,乖乖让保姆抱进了屋。
    进到屋中,看见郝如月和惠妃也不知道行礼,扭着身子要去找八阿哥玩。
    保姆抱不住,只得将五阿哥先放在炕上,战战兢兢为自己分辩:“皇后娘娘,惠妃娘娘,该教的规矩,教习嬷嬷都教过了,奴婢们也时常提醒,可五阿哥不听。”
    何止不听,根本就是反着来的。
    别人叫他往东,他往西,别人让他打狗,他骂鸡。
    一天到晚闲不住,到处捣乱,不是摔东西就是咬人,急脾气上来跟疯狗似的。
    惠妃以为郝如月不知道,叹息着说:“五阿哥被送回来
    ,关在阿哥所,手还伤着,贵妃传了太医去给五阿哥处理伤口。处理伤口哪有不疼的,别的孩子疼了只会哭,五阿哥疼了咬人,咬上就不撒嘴,把那个太医的手咬得鲜血淋漓。”
    贵妃讯问赶去,看见太医的手,差点晕倒,是被人扶回承乾宫的。
    回去就病了。
    后来惠妃和荣妃轮流照看五阿哥,又赶上三阿哥染了风寒,荣妃不得空,惠妃只得独个儿看顾五阿哥。
    饶是惠妃有些手段,也被五阿哥闹得头晕脑胀,人都破天荒瘦了一大圈。
    直到有一日惠妃忙不过来,抱着八阿哥去看五阿哥,才终于找到了救星。
    年仅五个月的八阿哥,很轻松和五阿哥玩到了一起,并且博得了五阿哥的好感。
    只要有八阿哥在身边,五阿哥也可以安静下来玩耍,更难得的是,五阿哥居然懂得让着八阿哥。
    郝如月听完不禁要问,这到底是血脉压制,还是宿命压制啊!
    转头看见五阿哥劈手夺过八阿哥手里的布老虎,八阿哥愣了一下,也不生气,萌萌地抬起头,看着五阿哥。
    半晌,咧开嘴笑了,露出光秃秃的牙床,细看还能看见一颗刚冒出尖尖的小乳牙。
    不哭不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五阿哥折腾布老虎。等五阿哥折腾烦了,八阿哥非常贴心地递给他另一个玩具。
    “……”
    脾气好到没朋友,郝如月心都软了一下,走过去抱起八阿哥。
    见八阿哥被人抱了起来,大约以为他要走,五阿哥当场急了,扑过去就要咬郝如月的手。
    刚刚五阿哥正在专心折腾八阿哥递给他的新玩具,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暴起,想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八阿哥忽然回头,看了五阿哥一眼。
    五阿哥忽然暴起,又忽然停滞了一下,然后被人拎着衣领,提了起来。
    脖子被衣领勒住,喘不过气,小腿在空中乱蹬,好像一只刚刚被逮到的野兽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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