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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地推沐晴天一把,让沐晴天撞在后面的车上,然后就压了上来,“别给脸不要脸,爷看上你,可是你的福分。”
男人一只手在沐晴天身上乱摸一通,竟然还想要亲她。
沐晴天恶心的躲开,想要踹一脚,男人却提前知晓,直接抓住了她脚踝,看男人的样子,明显已经是调戏女人的老手,一定干过不少这种事情。
“滚开,救命。”沐晴天又气又急,这种地方果然不是好呆的,这种垃圾成堆,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然而,附近就算有人看到都是远远瞥一眼,根本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
毕竟,在这附近,这是正常现象。
沐晴天的心都凉了半截,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男人也明白这一点,因此更加的肆无忌惮。
正当男人想要拉扯沐晴天衣服的时候,忽然
男人整个被踹飞,重重的撞在了对面墙上,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沐晴天一回头,就看到景司寒一身戾气的站在她身边,那张清俊的脸满是阴霾,眼中凶狠几乎要把那个男人给扯碎,他把手中买回来的药塞给沐晴天。
然后,把外套褪下来给沐晴天穿上,然后便阴沉着脸朝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而去。
在沐晴天惊愕的目光之下,那个一向矜贵的男人,竟然拽着地上那个混蛋的领子,狠狠的挥动拳头,目光凶狠暴虐,一点没有留力气,仿佛要把地上的混蛋给打死一样。
这是沐晴天第一次看到景司寒失态,拳头砸在皮肉上的声音听着叫人毛骨悚然,其中还夹杂着那个混蛋的惨叫声。
“啊,别打了别打了”在景司寒面前,那个混蛋毫无还手之力,像是蝼蚁似的被景司寒捏在手心,一直在不这的求饶。
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在沐晴天的面前,那副嚣张的样子。
景司寒实在是太过凶狠,像是暴怒中的雄狮,让看到这一切的人们都吓得脊背发凉。
沐晴天这才回神,看了一眼被景司寒摁在墙上揍的那个混蛋,已经满脸鲜血,鼻青脸肿,恐怖如斯。
她快步走上去,“景司寒,别打了。”
再这么下去,这个混蛋指不定被他打死。
这个男人真正生气的时候,是无比恐怖的,因为从来不会顾及太多。
她想要去拉景司寒的手臂,结果,就在这时
巷口传来了执法车鸣笛声,一行执法者快步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
“住手,别打了。”
听到声音,景司寒才停下,一双赤红泛着浓重戾气的眼眸看向了后方的一众执法者,这才像是丢垃圾似的把那个男人扔在一边。
那清贵的脸上,冰冷,刺骨,狠戾,同样也目中无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背上的血,动作慢条斯理的,直到执法者去检查了那男人的伤势回来,他才冷冷的抬眸,毫不掩饰其中讥诮:“死了吗?”
那几个执法者明显经验不足,第一次看到景司寒这种气场的人,一时之间如临大敌:“你,你把人打成这样,要承担刑事责任的,现在跟我们回执法局一趟!”
景司寒没应声,只是眸光略微阴沉的看了一眼后方已经晕过去的男人。
敢动沐晴天,就是找死。
沐晴天也被这个阵仗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旁边的景司寒却握住了她的手,无声的安慰一下她浮躁的心情。
很快,他们被带上了执法车,离开了原地。
而那个男人直接被送往医院,那伤势,够那个男人痛苦一两个月的。
景司寒刚刚看似凶狠,其实收着劲的,没有打重点地方,他专门挑了那些又疼又不不好愈合却不会造成大伤的位置打的。
就算去医院,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告不了他严重伤人。
很快,他们便抵达了执法局。
这个时间点,执法局里面只是有几个值班的执法者,所以真正认识景司寒的人,都已经回家了。
景司寒带着沐晴天进去,黑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人,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就让人无故生畏,天生具有的气场压迫感十足。
沐晴天有点紧张,手里的药盒几乎已经被她捏皱,生怕景司寒会面临什么处罚,毕竟看样子他好像把人打的挺严重。
虽然那个人是活该,可是毕竟动手是犯法的。
其中一个执法者清了清嗓子看着他们:“坐这边。”
景司寒倒也配合,面色平静如常,仿佛刚刚打人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
“姓名,年龄,性别。”
景司寒面不改色:“景司寒,29,男。”
这种姿态,好像并不是犯人,而是睥睨世人的帝王似的,纵然一身淡漠,没有表现多多少傲气,可是那气质就注定他的与众不同。
执法者推了推眼镜,觉得这人有些太淡定了,好像执法局只是自家后花园,莫名由衷悠然自得的惬意。
随后,他看向沐晴天:“你呢?”
沐晴天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景司寒,“我”
“有水么?”结果,景司寒率先开口,打断了沐晴天的话,也打断了那执法者的思路。
“有。”
“麻烦准备一点水,她需要喝药。”景司寒依旧声音淡淡。
执法者嘴角抽了抽,这可是执法局,要不要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是什么鬼?一点都不紧张的?
沐晴天都惊了惊,看着景司寒侧脸,然后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真是临危不惧的。
执法者也有点架不住景司寒气势,而且倒杯水也没事。
所以,他站起身拿一次性水杯和沐晴天倒了一些水递过来。
“两颗。”景司寒垂眸看沐晴天,伸手把她掌心揉的不成样子的药盒取出来,剥出两颗药片递给沐晴天。
沐晴天这个心虚,瞟了一眼旁边执法者,急忙把药片吞掉。
景司寒这才把药揣进了口袋里面,随后看向执法者,“怎么处理?赔偿?还是要走什么程序?”
他这口气,好像他才是训话的那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