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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轻轻松了下,何灿灿笑着宽慰洛母:“我们两个吵架,和您没关系,完全就是价值观不一样,而这个,是没办法调节的。”
价值观都不一样了?怎么越听越像要分手呢?
这个想法让洛母紧张起来,忙说:“灿灿,做事不要冲动,什么事都是可以商量的。你有什么想法,就和阿姨说,阿姨来想办法。”
因为心急,洛母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何灿灿的手,何灿灿手臂吃痛,想甩却又不好太过用力。
在这条路上,有不少行人来来往往,这其中,就有公司的同事。
让他们看到自己与老板的母亲拉拉扯扯,明天指不定会有多么惊悚的传言呢。
何灿灿不想被人围观,也不想成为别人的谈资,所以她要结束这次不太愉快的谈话,说道:“阿姨,这里不太适合聊这些内容,咱们还是”
“你说的对,这里的确不适合,这样吧,阿姨带你去咖啡店。”洛母觉得何灿灿说的也有道理,立刻不由分说的道。
“我不”何灿灿想反对,但是她的反对无效,洛母拽着何灿灿便走,
其实何灿灿是可以反抗的,她只需要使出一半的力气,就可以恢复自由。
但是,洛母穿着高跟鞋,如果何灿灿抽回自己的手臂,洛母肯定会向后栽过去,到时候出糗是小,万一摔伤了怎么办?
何灿灿苦恼不已,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扯住了何灿灿的另一条手臂。
对方很有力气,让何灿灿与洛母都停止了前行的动作。
这番变故太突然,洛母没有一点心理准备,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倒过去,还好何灿灿的反应很快,她用手臂撑住洛母,帮她保持身体平衡,并站稳了身体。
惊魂未定,洛母看向那个始作俑者,然后,便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何灿灿也看到了贺子安,当下心中一喜,忙唤道:“你怎么来了?咱们不是约好了在饭店门口见面吗?”
自打贺子安来了a市,何灿灿就开始忙,等她这边才安生两天,贺子安又开始不见踪影。
这种情况下,何灿灿都没机会带贺子安去品尝a市的美食,心里总觉得是种遗憾。
为了弥补这个遗憾,何灿灿与贺子安约了个时间,要在他不忙的时候,带他去地道的馆子大快朵颐。
而两人商量过的时间,就是今天。
只是让何灿灿没想到的是,师父会跑到她公司附近,又看到了刚刚这一幕。
现在当务之急,是摆脱尴尬的局面。
所以,何灿灿硬着头皮站在了贺子安的身边,并对洛母说:“阿姨,我朋友来了,咱们改天再说吧。”
说完,何灿灿拽着贺子安就过了马路,头也不敢回。
贺子安倒是扭头看了看,正好看到洛母一脸的忧色。
他在看洛母,洛母也在看贺子安。
凭借多年的历练,洛母知道这个年轻人不一般,可这个不一般的年轻人,为什么会与何灿灿走得那么近?这里两个人,看起来还很亲密的样子。
洛母觉得不安,便立刻给洛听风打了电话,看看他是否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母亲的号码,洛听风先是揉了揉太阳穴,而后才接起,有些不耐地说:“妈,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给我一点空间!”
“儿子啊,先别空间不空间了,我刚才在你们公司楼下看到灿灿了,她为什么和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啊?”
听了母亲的话,洛听风拧起眉头,问:“年轻的男人?”
“嗯,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看上去挺帅气的。”
一听这描述,洛听风心里就有了答案,沉着面色,说:“那是何灿灿的师父,教她不少本领。”
“原来是师父啊,那就好。”
好吗?一点都不好!这家伙怎么总是缠着何灿灿,该不会真的要挖人吧?
如果他要带走何灿灿,那洛听风除了把何灿灿敲晕,再藏起来,那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不对,何灿灿愿意走就走,自己留她干嘛?
洛听风又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不是说了,不让您再管我们的事吗,妈,您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啊?”
“可是”
洛听风没等母亲说完话,便挂断了电话。
洛母的话憋在胸口,难受得很,让她忍不住抚着胸口,眉头轻蹙。
何灿灿很想知道马路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无奈她太怂,根本不敢看,只能问着身边的贺子安:“师父,刚刚那位阿姨怎么样了,有没有很生气啊?”
“没,她站在原地打电话,表情不太好看,好像有些不舒服。”
啊?
何灿灿终究还是担心的,她忍不住回头去看,但是洛母已经折身走向车子那边,让人看不到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何灿灿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对不对,反正她心里面酸酸的,不太舒服。
贺子安不解的问:“那位夫人是谁啊,干嘛要拽着你?”
听到师父在提问,何灿灿便说:“那位夫人,是洛听风的母亲,找我嗯想聊聊天。”
“不只是聊天那么简答吧?你和洛听风,已经见过家长了?”
话是这么说,但其中是有隐情的,何灿灿不想让师父误会,便火急火燎地解释起来:“说起来,这都怪洛听风,是他让我假扮他的女朋友,结果太逼真,让他妈妈信以为真,现在正催我们两个结婚呢。”
听过何灿灿的解释,贺子安忍不住挽起了唇角。
见他这样,何灿灿委屈地撅起唇,问:“师父,这件事很好笑吗?”
“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现在的婆婆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儿媳妇。”
感觉自己被小瞧了,何灿灿不服输地挺胸,反问道:“我这种类型怎么了,天真、可爱、不媚俗!洛听风一个情场浪子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
这番解释让贺子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而何灿灿却急得想咬自己的舍头。
为了逞强,自己怎么什么大话都敢说出来啊!
何灿灿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随后又心虚地说:“那个,最后那一句,完全是虚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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