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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宛巴眨了一下眼睛，脑袋一串问号。
什么情况。
师父怎么跟以前的反应不一样了？
“师父……”她追了上去。
来到姜曜的房间外，看着空空如也周围，她随手抓了一个弟子问：“师父呢？”
“姜曜上仙好像下山去了。”弟子迷迷糊糊的回答，脑袋有点懵，“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去山下找合适的弟子当徒弟。”
聂宛：“？？？？”
有她这么一个可爱聪明的徒弟，为什么还要收？
她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追了上去。
她的修为跟姜曜之间本就没有太大的差别，没一会儿就追上了。
看着仙风道骨的人，心里有些难受，气鼓鼓的拦住他，质问道：“我刚刚听人说你要下山去收弟子，是真的吗？”
“每个上仙手下都要有弟子。”姜曜没有瞒着她，这次虽然只是演给她看，但百仙门的确有这个规矩，“你要不了多久就会飞身位列仙谱，到了那个时候师父手中就没有弟子了。”
“那我就当你一辈子的徒弟。”聂宛特别认真的回答。
她真的没办法想象，自己最在乎的人跟其他人朝夕相处，像教导她一样耐心的教导其他人的样子。
只要想到一点点，就完全不能接受。
“你是要位列仙谱的人，不能一辈子都待在百仙门。”姜曜满脸严肃，深邃的眼眸看着她的时候全都是期待。
“我又不稀罕什么仙谱。”聂宛随口一说，一不小心就触碰了自己师父的逆鳞，“只要能跟您在一起，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宛宛！”
姜曜的嗓音陡然一沉，看着她的眼眸多了几分失望。
聂宛巴眨着眼睛，脑地啊飞快转着，将刚才的话改了：“我的意思是，我飞身位列仙谱，您也可以啊，您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的。”
“飞升仙界，位列仙谱是有年龄限制的。”姜曜又何尝不想，当初他要是飞升了，现在也不会在百仙门遇到她了，“师父已经超过了能飞升的年龄，只能留在百仙门教导子弟。”
聂宛眉心蹙了蹙，有些不高兴。
师父要是不能飞升，她飞升还有什么意思。
“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学习法术，争取飞升仙界，位列仙谱。”姜曜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对她有着很大的耐心和疼爱。
“知道了。”聂宛乖乖点头。
心里却有了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想法。
自己若修为全废，或者身受重伤修为跌落，是不是就不用飞升仙界了，也不用跟师父分开了？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开始盘算计划了。
米玥对于这个是不太赞成的，看着同样跟她隐身的云冉，拧了拧眉梢呢喃开口：“冉冉，咱们要不要阻止她？她这样太感情用事了。”
“这是她自己走的路，我们不能强加干涉。”云冉一般很难心软，尤其是这种命定之事。
米玥叹了一口气。
聂宛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
趁着姜曜打坐调息时，她去山下跟一直凶兽打了起来。
凶兽比她要厉害，每一招都几乎让她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