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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同学，听懂了吗？”
下面鸦雀无声。
江沅忽视他们的反应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下面是提问环节，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举手问我。”
应该没有人会提问吧，第一次上有关男女之间差异的生理课，大家应该都羞于启齿，可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吧？
炎炎夏日，沉闷的班级，让她有一种想要不顾形象拿起教材扇风的冲动。
大约过去了几十秒吧，居然有一个胆子大的举手了。
江沅有些欣慰，她点头示意他发言。
“那老师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还没有变声的小男孩嗓音尖锐，居然丝毫没有刚才扭捏的态势。
整个班级顿时像炸开的油锅，江沅还是第一次同时看见几十张笑嘻嘻的脸一同绽开。
吵得脑袋疼。
她清楚地看到了小男孩脸上天真的恶意，这像是一个导火索，让她烦闷的心情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该死，我的电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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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起，性取向纠正所已经被改成性别知识科普介绍所，专门去各个中小学教授性别知识，今天是去一个偏僻的省立小学。
散玉与江沅去的是不同的学校，高中班级比较多，他回来的要比江沅晚。
这次回来居然没看到她专心的准备教资考试，而是瘫在床上看剧。
屏幕里传出热闹的笑声背景，应该是什么搞笑的剧，但江沅却一副笑不出来的样子。
他脱下外套，坐到她身边：“怎么了？今天还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今天不是独角戏了，今天是被质疑是不是女的了。”
“哪个小孩这么不懂事？和他的班主任以及家长沟通了吗？”
“都知道了，我还和他的父亲们吵了一架，很显然，他的父亲比小孩还要不懂礼貌，这种对女性恶意很深的男性家庭真的能被教好吗？”
“吵赢了吗？”
“没吵赢。他的老师给我道歉了，但是谁需要老师的道歉，他也是可怜的打工人。”
“那我们今天偷偷去教育他们一下怎么样？”
闻言江沅有一些不可思议：“你以前不是从来不让我做这些的，天天劝我耐心以及爱的教育。”
“对待没有办法教育的人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而且有梅拉雅给我们兜底呢。”
“这不太好吧…………”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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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最近性别知识科普介绍所管的可严了，我们的邻居昨天晚上一家人整整齐齐全没了！”
“这么可怕？他们没反抗求救吗？”
“看到是反抗了，门口的脚垫都被踹到我们家来了，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们家一个都没醒。”
“真的不是你睡的太熟了吗？难道性别知识科普介绍所里面还配了特种兵？”
“怎么可能是我睡死晚上一点动静我就会睁眼，连猫发情的那个叫声都会吵醒我呢。”
“那我们可得注意点了，把该学的课时早点找时间去学了。”
……
梅拉雅砰的踹开性别知识科普介绍所的房门：“你们两个绑架的事干上瘾了是不是？你知道每天都有人在会议上问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给你们配军队了，我只允许了你们惩罚不配合的家伙，强行学满十八个学时，两天学完，没让你们半夜抓人啊！”
江沅：“这个门刚刚换好，一千八呢。”
杨凌迅速扶好门并给门道歉：“不好意思。”
散玉：“怎么会扯到军队呢？”
梅拉雅：“我还想问你们呢，到底是有多凶残啊？性别知识科普介绍所惨叫震天的报道都闹到我面前了，我还只能用一脸深意的微妙表情告诉他们是我授意的！你知道我都替你们两个承担了什么吗？”
江沅：“这样吧，用你欠我们的钱抵债，政客总得背一点骂名的。”
梅拉雅顿时收声：“成……成交，你们注意一点嗷，不要闹出人命。”
散玉：……
回去的路上梅拉雅又恢复了轻松的神态，一下就没了债务感觉一身轻松呢。
杨凌有一些不理解：“我们好像还没问清楚他们都做了什么，你要怎么给那些同僚交差呢？”
梅拉雅吹着小调，抽空回复：“那又怎么样，只要含糊过去表现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们就会被绕晕过去。”
杨凌点点头，债务什么的反正早晚会换上，只是他也很想知道江沅他们两个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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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稀客江沅和散玉又窝在了一起。
她一边刷编排她的小作文一边笑。
散玉不知道什么毛病，自己有手机不看，非要看江沅的手机，但是也没在认真看，因为江沅每次笑一下而他却没什么反应。
转过头去看他，就看到他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直到这个过程重复数次。
江沅扯住他的领子，强行让他和自己对视：“告诉我你有没有认真看？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笑？我们是暗黑双侠唉。”
散玉的脸肉眼可见的慢慢升温，就算是被扯着衣领眼神还是转到了另一边：“你的睡衣衣领太大了。”
江沅饶有兴致的的凑得更加近了，手撑在他的腰上，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哎呦，片都看了不少还这么纯情啊？散老师。”
散玉的脑袋轰然炸开，他握住江沅的手，往下滑，脸更红了：“我生理课学的还行，古生物人类男耕女织的孕育方式也略读一二，只是前段时间这方面的书籍损毁了很多，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江老师能不能教教我？”
江沅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行为震撼到，她突然有点怂：“不太好吧，我还没过教资。”
散玉很大声地在她耳边喘气，然后用无辜又懵懂的求教眼神看着她，仿佛在邀请什么。
江沅轰的一下就昏头了，她和女流氓一样在他的默许下上下其手。
很显然，她也并不太懂，磕磕绊绊的，但是散玉却一直很喜欢的样子。
给的全是正向反馈，
江沅就这么被哄的出人又出力……
但是她的体力有限，很快就累得不想动了。
散玉这个时候才翻身轻轻把她放下。
“我学会了。”
“嗯？”
直到凌晨，江沅才有空迷迷糊糊地想：这家伙求知欲也太旺盛了吧？学习能力这么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