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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吧？”
那是一些用完之后剩下的空瓶，有点像验血用的东西。
“咦？你在哪里找到的？”临临问。
季以乐指了指桌角的地面，“那里捡的。”
“有点像测试天赋能力用的试剂。六花医院可以测试的吗？”小刘说。
“没有这个资质吧？”季以乐已经将六花医院的信息背得清清楚楚。
“那……”小刘有些迟疑，而季以乐却说：“这也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明，这医院，还真在做违规的事情。”
“继续找！”季以乐看了看小刘。
冯君安确定小刘力量恢复得差不多之后就回安保处了，但他留下了不少东西给小刘。
小刘想了想，拿出一个手电筒给季以乐。
“给，这是冯副科刚刚给我的物资。”
季以乐摸了摸勤务腰带，他昨天为了方便，将电筒抽出来了。
“谢谢你。”
随后，小刘笑眯眯地走到另一边翻找纸皮箱。
季以乐将电筒的光度调到最大，随后照到柜子上。
陈旧的铁柜里，抽屉依然是锁着的。季以乐从勤务腰带里找到一根铁线，皱着眉尝试了一下，抽屉打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还生锈。不过，也不算什么都没有，有一张脏脏的卡片，还有一些类似蟑螂屎的东西。
季以乐拿起那张卡片在柜子上敲了敲，将纸上的黑色颗粒抖下去之后，拿起来看了下里面的内容。
“石秀医生？”他回头问临临，“你们记得这个医生吗？”
反正，在他了解的资料里，没听过这个人。
乐平摇摇头，“这个不太清楚。医生那么多，我们记得的也不多。”
将卡片收起来，季以乐继续找别的柜子。
几乎都是空抽屉，但他推开铁柜的时候，看到铁柜下面压着一个体检报告。
“咦？”
“祝明珠？”
这份体检报告是祝明珠13岁时候的报告，时间是五年前。
按照正常的体检报告，第一页基本都是体检结果。但这份体检报告，写的都是有关天赋能力的变化，以及服药后的变化。
“实验体？”季以乐下意识就想起了这个。
小刘看了一眼，轻轻地点头。
因为季以乐没让临临他们看，乐平和临临站在稍远的位置，继续翻找着这里的东西。
说是仓库，实际和垃圾场没什么区别。
季以乐连忙将体检报告内容发给综合科的群里，随后还让他们查一查祝明珠这个人。
冯君安：符合年龄的祝明珠，在18年前已经死亡，出生就夭折。
冯君安：还有一个同龄的祝明珠，是一个男的，在L区，未曾来过A区。
冯君安：这份报告与其说是体检报告，还不如说是阶段性实验结果。
季以乐想了想，突然觉得这个祝明珠的天赋能力有点熟悉。
“冰雪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季以乐喃喃自语。
“什么是抗痛能力？忍耐能力？我捅你十刀都不喊一声的忍耐力吗？”季以乐吐槽道。
“还反抗情绪啊！”季以乐翻着报告，越看心情越差。
不管这个祝明珠是谁，那个时候，她才13岁。
顿了顿，季以乐立刻和赤血沟通。
“吾友！！！！”
“那个五号，能问出她几岁嘛？”
“还有就是，问一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赤血虽然很想帮好朋友，但是这个五号实在是口硬，一句话也不可能透露。真的很难办，但是朋友叫到，它不想朋友失望。
“我尽力！”赤血弱弱地说。
答应了帮忙，赤血自己又没办法，只能将语言组集合起来。
“你们，最近的任务和工作就是，让那个五号，将她知道的一切事情吐出来！”
除了这些之外，临临他们还找到了几瓶抽血之后没用的废弃瓶子。血液早就干了，但瓶身还有名字的标签。
“063号，女，五岁。”临临将这些瓶子从纸箱里找出来。
“又是一个号码，这是实验品的编号吧？”季以乐声音沉沉的，表情也越发郁闷。
这里有用的东西不多，他们拿着这几样东西离开。
“要不，我们去查查监控吧？瓶子不是有日期吗？那段时间，应该能拍到一丝半点东西吧？”
医院的监控是没找到的，但是，他们查到了一辆小巴。
而祝明珠那边，倒是查到了样子。
“啊这，样子有点像五号！”有了第一印象，季以乐很快就找到这个疑似祝明珠的人和五号的相似点。
不能确定百分百是祝明珠，但那几天，就只有祝明珠一个人在那里检查。
季以乐拿着录像截图，跑到了之前遇到的大爷的病房去。
“大爷，麻烦你帮一下忙！”季以乐低声地跟大爷说。
大爷挑了挑眉，“大爷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以乐摆摆手，“就是让你认一下人而已。”
“你看，这个小孩，像五号吗？”季以乐将图片给大爷看。
大爷盯着图片入神，在一旁沉吟了好久，面容严肃，在季以乐以为有戏的时候说：“我不知道她是谁啊。”
“……”季以乐怔愣地看着他，很想大喊一句，你玩我啊！
季以乐盯着大爷，“大爷，你再仔细看看？”
大爷摇摇头，“你都能找到这张监控了，不如再找找医院里的监控。病房外的监控，总不能都找不到吧？”
季以乐想了想，“好的，谢谢大爷指教！”
“铃铃，麻烦再找找这个大爷入院至今的监控。这是我找到他的相关住院记录。”
铃铃几人的黑眼圈黑了不少，但是，听到季以乐的要求，大家都只是点了点头。
“可以！”
夏杨按住了季以乐的肩膀，“一人一年！”
随后季以乐说：“要不我们请求支援吧？”
他们已经看了好久的监控了，真的坚持不住。
还好临临他们在，季以乐他们才没那么大压力。因为多了他们分摊，稍微轻松了一点点。
季以乐他们从五年前开始看，他记得，大爷说过五号经常来医院住院的。
堆积如山的档案室里，几个人不是坐着盯着屏幕，就是站起来走来走去，但双眼依然没有离开屏幕。偶尔累了，就做一下眼保健操，或者出去走走，透透风。
到了第二天，季以乐早就不省人事。
他被人用力地拍打脸庞，“醒醒！”
季以乐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嗯？”
丁丁激动地在他耳边大喊，“找到了！”
这一声嘶吼，让季以乐的五魂六魄全都回来了。
他连忙站起来，“找到什么？”
丁丁示意他去看监控。
“你看，这不就是祝明珠？然后，这就是和大爷接触过的女孩？看看她胸前的名字，五号！”
铃铃也高兴得握住季以乐的双手，“你捉住的那个五号在哪里？快让她将什么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