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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敢情投其所好送小礼物的是皇后娘娘,借口国库紧张,只有皇上住处烧了火墙哄到跟前的也是,这会儿,怎么着?
“皇兄你不会是被皇嫂给嫌弃了吧?”
人都弄到屋里了,到头来却没能睡在一起?
这说出去,能叫人笑话死!
文翊伯憋不住背过了身去抹眼泪工夫,羡帝抬腿一动,将桌下的暖脚炉给踢了出去。
“哎呦!嘶~”
文翊伯单腿跳起,捂住挨磕的地方,又疼又收不住笑。
羡帝闷着火,横眉瞅着看他热闹的弟弟。
“爷,您就跟皇上说说吧,娘娘实在是不开窍呐!”
哥俩难得相处的亲情氛围,风义忠跟着笑劝了文翊伯。
可愁死他们这些人了。
事情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怎奈……
说出来都是一言难尽呐!
文翊伯快被他皇兄给乐死了,不过他还不想倒霉,收手站直,敛去嘴角的笑,文翊伯握拳抵住鼻子清了清嗓子。
“冒昧问一句,皇兄你后宫别处开荤了吗?”
别说他是皇上,就是随随便便一个男的,也不能只守着一个女人呀!
身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强者,本该享尽世间各色女子!清纯可人、妖娆妩媚、国色天香、秀外慧中、冰雪聪明、贤良淑德、端庄大方、柔情似水……
哪个能叫人抵抗得住呀!
长定侯那样的傻子他是很不赞同的!
那侯夫人有什么好的?竟叫路沉走火入魔到那般地步。
羡帝瞧着文翊伯的视线没变,还是那般凉飕飕。
文翊伯鼓着腮帮子憋了口气,低头掩饰了一下内心的情绪。
不能笑不能笑,他得忍着。
假意嗓子不舒服咳嗽两声,文翊伯憋红了脸道,“皇兄莫急,凡事都会有个头一回嘛!女人家都是脸皮比较薄的,只要皇兄叫人传个话过去,想必皇嫂是会明白的。”
伺候皇上,这是多大的荣耀呀!
这不是后宫女人的本分吗?怎么到了皇上这里,反倒成了他头疼的问题?
“皇兄,你也太惯着皇嫂啦!”
文翊伯很是不理解皇上的所作所为,何苦来着?
羡帝没有更多的反应,音儿都没有回一个,朝着风义忠不动声色抬了下手指头。
风义忠会意,心下是又忧又愁。
“奴才送文翊伯出宫。”
文翊伯还没开始呢!猛地听闻风义忠的话,很是意外。
再看皇上,已经拿着一本书在看。
这就不爱搭理人啦?
他说的可是大实话呀!
皇后娘娘那是不知道他皇兄为何称帝,否则非感动哭不可!
得,他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皇兄愿意忍着,他担心自己实在憋不住作死,还是闪人消失为好。
“那臣弟便不打扰皇兄了。”
紧抿上唇瓣低下头,文翊伯退身而去,出了那道门,老远都能听到他的笑。
御书房内,羡帝一手撑头,一手拇指微压,手中上好的毛笔生生折断,一分为二像极了尸首分家。
说那么些个没用的,都叫什么玩样儿?
风义忠送了文翊伯回来,羡帝阴着脸交代道,“按照文翊伯说的做。”
风义忠仰头疑惑,“?”
羡帝已是一脸的黑,“刚才没听明白?”
不是说,叫人传个话过去她便明白了吗?
风义忠心肝儿抽抽了下,“皇上,您忘了小栓子说的?”
在皇后娘娘那里,您可还是‘身患隐疾’之人呐!
羡帝整个人都不好了,该死的隐疾!
文翊伯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
他总不能跟别人说,他的皇后是可怜他同情他才留在宫里的吧?
坐回位置上,羡帝揉着太阳穴,视线落在桌上悍国公传回来的信件上,“文翊伯府中的女眷家中都有事,叫她们回娘家待一阵子。”
风义忠心头一跳,为还没有到家的文翊伯掬了一把辛酸泪。
风义忠特意等了一小会,皇上确实没有改口之意,风义忠才应声。
“是。”
皇上还是没有收话的意思,风义忠只得退出去,叫太监去传旨。
皇上说她们娘家有事,她们敢没有吗?
说好的不迁怒呢?
风义忠只盼着文翊伯回了家,别以为进错了门就行。
与此同时,宫里养着珍禽异兽的园子附近,枕头独自坐在墙角石头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
此处平日里没什么人走动,她哭死过去也没人知道。
“哇啊!”
“呜呜呜呜……”
被子竟然那样说她,娘娘也不留她,太伤心了。
她哪里是荷花园的人?被子太坏了。
“娘娘,娘娘都不替我说话,我是……是向着娘娘的……呜呜呜呜……”
眼泪鼻涕往下掉,枕头抬起胳膊乱没形象抹着脸。
“臭被子!”
“坏被子!”
念着念着,已经变成了泪人儿的枕头仰头再次大哭起来。
躲在不远处的小栓子插着手站在那儿,没有上前。
姑娘家掉眼泪,肯定是嫌丢人才躲起来的,绝对不乐意给人瞧见。
再说了,他挺烦有人哭的,不分男女,单纯的厌恶。
只要她不出事儿就行,免得回头皇后娘娘还得担心。
“呜呜呜,娘娘不喜欢我了,娘娘偏心被子,都信了她的话。”
耳后是女人低低念叨的委屈声,小栓子面色如常看着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
宫外
万古山庄
用了午膳,当着老庄主孙敬淓的面,孙婉对长定侯说,“侯爷,我想留在家中陪母亲几日。”
她不走了。
若是没有今日种种反常,路沉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脸色未变,甚至还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路沉问她,“只是为了陪岳母大人?”
屋内这会儿已经只剩下没几个人,可个个都是孙婉至亲极其在乎的长辈。
每个人都在朝着她看,孙婉的父亲皱了眉。
若不是老爷子交代,有几个冲动的今日便想解决了路沉!
留下万古山庄的嫡孙女不是唯一的目的,他们还要替天行道!还苍生一个公正!
孙婉眸底微动,直视着眼前人,“侯爷非要问个清楚吗?”
她就知道,他肯定能看出来的。
周围全部是她的亲人,是在威逼着,道德胁迫的,她的家人。
他若是在这里态度强硬,必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怎么办?他看了他夫人的眼色心慌。
他——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