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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红唇一掀：“知道了，无能狂怒。”
霍天擎：“你别想我会和你在一起！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爱！”
锦瑟红唇轻启，手心轻拍了两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我要你的身体就好了，干嘛要你的爱。”
她要的，只是霍天擎身为丧尸皇，那具身体的特殊属性。
后面，不论霍天擎如何说，锦瑟都不轻不重地挡下来，油盐不进。
霍天擎感到不对，转了转眼珠，试探道：“锦瑟，我知道你还爱我，只要你能放我走，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试试。”
锦瑟视线都在慕谨言身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免了，我嫌脏。”
慕谨言回望锦瑟，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他坐在锦瑟身旁，揽住锦瑟的腰，将她带入胸膛上。
“锦瑟看我，我干净。”
后半句，他贴在锦瑟耳朵上：“从始至终，都是锦瑟一个人的。”
二人姿态亲密，在霍天擎面前也毫不顾忌，霍天擎气急败坏，又不得不忍下怨气。
失去引以为傲的丧尸控制能力，他极度缺乏安全感。
面对有些陌生的锦瑟，他从前的把握也消失殆尽。
他怕了。
“锦瑟，我知道，你爱的人一直只有我，”霍天擎眼神陡然柔和，目光深情无比，就连语气都带着宠溺，“别为了气我，找这么个人来作践自己，我会心疼的。”
锦瑟语气不明：“作践自己？”
霍天擎看锦瑟还顺着他的话说，心中不禁冷笑。
果然还是从前那个蠢货，只要他稍微给点甜头，对方马上就能回头，为他付出更多。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他面上未露分毫，反而愈发柔情。
“对，锦瑟，我和李萌萌之间只是意外。”
“你也知道，男人都有正常需求，你又一直不肯给我，我心情郁闷，多喝了几杯酒。”
“不怪我，我当时喝醉了，是她，是她勾引我。”
“我把她当成了你，这才酿成错误。”
“我保证，在见到你之前，只有那一次。”
这样诋毁萌萌，霍天擎心中绞痛，不断告诉自己。
萌萌那么乖巧懂事，应该能理解他，他是为了能逃回去找萌萌，这才违心说谎。
他也很痛苦，可他不得不这样说。
锦瑟眼中满是嘲弄：“只有一次？那你还真是好手段，一次的痕迹可以坚持那么久。”
霍天擎神情一僵，想起来曾经被锦瑟指出过的，萌萌身上的痕迹。
他指着霍天擎，补充道：“那是见面后，你对我冷淡，又说和他在一起，我一时气不过…”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锦瑟，你要相信我，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就算我和李萌萌有过几次，那也不过是为了纾解，根本没有爱。”
“放开我，我们好好在一起，没有误会，也没有其他人，过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
锦瑟简直要被气笑了：“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从前我以为你是个恶心人的玩意儿，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能更恶心。”
一次次被说恶心，即便是想要哄锦瑟的霍天擎，也忍不住火大。
“赵锦瑟，我愿意哄着你，那是你的荣幸，结果你还拿乔起来了。”
“你真当你自己是什么好玩意儿吗？”
“出入酒吧，做ktv公主，一个被人睡烂的破烂玩意儿，我愿意要你就不错了。”
“你以为还能有谁会要你？”霍天擎指了指慕谨言，冷笑道，“他吗？他要是知道你在学校的传闻，怎么可能甘心守着你？”
话说到这里，霍天擎不管不顾，也不管有的没的，什么话都往外说。
事到临头，如果能让锦瑟和慕谨言关系破裂，他也能出口恶气。
“也就是我，当初被你清纯的外表蛊惑，真以为你没谈过恋爱。”
“知道我为什么睡李萌萌也不睡你吗？因为我嫌你脏！”
“不定倒过几手的身子，碰你，我怕染病！”
锦瑟神情平静，甚至还勾起一抹讥笑：“说完了？”
霍天擎：“没有！还有更多、更龌龊的，我还没来得及说。”
锦瑟转向慕谨言：“他说的，你信吗？”
霍天擎期待的目光中，慕谨言吻了吻锦瑟唇瓣，抬眸，冷眼注视霍天擎。
“我看起来很像傻子？”
说完，他再没开口，弯腰抱起锦瑟，转身就走，吩咐门口看管霍天擎的人，不要松懈，屋里屋外都要有人看管。
锦瑟先前灵魂攻击的后遗症未消，浑身无力，身上又被冷汗浸湿。
慕谨言看着心疼：“我抱你去洗澡。”
他们才经历过不愉快，他生怕被锦瑟拒绝，又加了一句。
“只洗澡，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锦瑟浑身黏腻，着实不舒服，她没有矫情，点头应下。
城市无人管理，水动力系统早就无法使用。
好在这边院里有一口水井，这几日，他们所有的用水，都是靠这口水井。
慕谨言多次上下楼烧水倒水，弄了半浴池水，为锦瑟脱衣后，把她放了进去。
井水清澈，锦瑟好身材一览无余，慕谨言看得眼热，只能偏头不看，凭感觉为锦瑟清洗身体。
可他想错了。
眼睛看不到，手上的触觉放大，细腻而柔软，几乎每个地方都洗了个遍。
洗得慕谨言口干舌燥，隐隐有了反应。
他弯腰拿出浴巾为锦瑟擦干。
锦瑟奇怪：“你弯腰做什么？”
浴室中有小板凳，坐着根本不需要弯腰，慕谨言站起身弯腰的多余动作，的确显得奇怪。
慕谨言深深吐出一口气：“某些地方太直了，某些地方就不得不弯下来。”
“锦瑟妹妹，为了你，哥哥甘愿弯腰。”
锦瑟几乎秒懂，但她不想懂，伸手拍了拍。
“你的意思，是你太直男了？”
慕谨言倒吸一口凉气：“你把我都弄湿了。”
锦瑟顺着看过去，的确，她手上还有水，拍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只是这个位置…
她挑了挑眉，眉眼妩媚：“呦~谨言哥哥也太不讲究了，一把年纪了还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