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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伙子，你这皮肤好啊，怎么保养的跟大妈说说呗！”
“小伙子啊，有房没啊？有车没啊？”
“…………”
大妈们的战斗力已经把炎晟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虽然清酒非常想再看一下热闹但是她是一个有节操的地府工作人员，正事要紧。
“阿姨好，我是地府的鬼差，有些事情还要向您打听打听。”清酒慢悠悠地飘了过去然后站在大妈们中间：“最近这里死了很多人，你们看见了么？”
“哎呀！是啊，好像是死了不少人，这死了我连个魂也没看见啊。”
“是吧？我看见一个跳楼的，不知道怎么的，带着条裙子自杀，这人死了也就死了，我还想去打个招呼，结果也是啊！没有魂魄。”
“可不是，那裙子还奇奇怪怪的啊，就是这几年小姑娘家家的喜欢！我孙女也攒钱买了好多呢！”
大妈们七嘴八舌，清酒和炎晟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魂魄啊……这就得问问勾魂使了。
“小姑娘啊，你年纪轻轻就是地府鬼差了啊！”一个大妈带着一丝客气礼貌的笑容就围在清酒身边：“这个你看啊……大妈这辈子也不容易。这个死了呢虽然也是寿终正寝，但大妈这辈子不容易啊！”
“这个……您直说？”清酒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就是下辈子能不能给我安排个好人家啊！”大妈一边说一边往清酒手里塞了一把的冥币：“这些你拿着，大妈那还有啊，等到了底下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作为一个常驻人间的鬼差，清酒可能不太需要冥币………
而且冥币这几年的汇率暴跌，都跟废纸差不多了，黄金才是地府硬通货啊！
“这个，我人微言轻可能帮不了您了。”清酒实话实说：“而且生死薄上个人的命数早已写好，不是用钱就能改的啊。”
大妈大失所望，悻悻地走了，当然走的时候也不忘把那一把冥币抓走了。
“炎晟大人，看来今晚我们是等不到了。”看着炎晟送走所有被招来的魂魄，清酒安慰道：“也许这个招魂仪式不能招来戾气这么重的厉鬼，”
“不一定！”炎晟头铁不信邪，“狐族的招魂术不可能有问题，它一定来了，只是没有靠近。”
“这么大的一个炎晟大人在这里它傻啊，自投罗网还来？”清酒打了个哈欠：“大人，天都快亮了！魑魅魍魉也是有上班时间的啊！”
“冤有头债有主，它不可能不来啊！”炎晟有点抓狂：“它既然已经杀了这么多人，这么凶悍的厉鬼就不会怕我。”
“也许人家只是要报仇！冤有头债有主，它才不找那些无辜的人。刚才的鬼魂不是都是附近非常太平么？也许它就是认定了那些该死之人呢！”清酒又把那薄薄几页的资料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这只鬼没准就是鬼界的活累风啊，为民除害不留名，因为它一不作祟，二不生邪，就逮着几个它觉得该死的人折腾。
“得了吧，杀了这么多人，可比当时林家的案子还大了，死者能查出什么线索么。”
“不能！”清酒歪着头看着炎晟：“目前地府没有功夫给我做档案了。”
“…………”炎晟扶额：“那要你有何用！”
清酒合上资料夹道：“炎晟大人，我们虽然没有可是有些人一定有啊！”
“什么？”
“公安啊！”清酒耸耸肩膀：“这是人间的大案，就算封锁消息，他们自己也一定查了。就算不能比生死簿详细，但是一定比我们强啊。”
“丢人啊……”炎晟无语：“堂堂地府查案你还要去人间的公安找资料！你丢不丢人啊！”
“炎晟大人，不要犯形式主义错误，我们地府就算是高贵的也是可以去人间借资料的！”
“…………”
清酒看炎晟还在发呆，于是把包甩在了背上，对他眨眨眼，“为了公安局不闹鬼，我只能现在去了！大人恕不远送了！”
清酒直接从天台上翻了下去，就在清酒转身的一瞬间就看见在杂物掩映的角落里有一抹欧式花纹的裙角。
有意思啊！洛丽塔的复仇……
清酒跳进炎晟的车里，不过三秒炎晟也落了下来：“你看见了？”
“我还没瞎呢！自然看见了。”清酒回答道。
“是不是很奇怪？”
“是啊，没有一点戾气，就连镇魂铃都没响，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厉鬼了。”
“先从身份入手吧！”炎晟打着方向盘直奔最近的公安局而去：“万一人家真不是厉鬼呢！”
“不是厉鬼的可能性相当于皇帝没有娶妃子，结果他自己怀了个太子。”清酒想着天台上的那一抹裙角总觉得哪里不对。
“裙子……裙子……为什么会有裙子呢？”不由自主的居然念念有词了。
“说明这个鬼有品味啊！”炎晟玩笑道：“总不能是有人抢了她裙子吧。为了这样的事情杀人，这样这鬼心里素质还真不行啊！”
“裙子一定是关键……”虽然清酒也不知道清酒哪里来的自信。
“看得出来！”
………………
公安局除了保安以为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做鬼的好处就是清酒能大摇大摆地直接从保安身边过，反正清酒就是鬼嘛，但是炎晟只能自己偷偷摸摸进。
在档案柜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文件袋，上书，裙子死亡。
“看来人也没这么傻啊，知道这些案子一定有关联。”清酒刚准备打开文件袋炎晟就戳了过来道：“人类在如何保护自己的这件事上还真有天赋啊！”
“炎晟大人，你要不要看一半？”清酒翻着文件袋，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了：“我保证你对这个案子一定有兴趣。”
“清酒，我对这个世界上所有鬼都没兴趣！劳资只想好好守着爷的一亩三分地。厉鬼么，挫骨扬灰就是！”
炎晟就是这样的性格，清酒也无奈。
“大人，这件事情我们如果没有援手可能会非常困难。因为它可真的不好对付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