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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办啊?”看到老沙这样子,心中愧疚不已。牛二的接触,背后的大人物,或许都因我而起。而老沙不过只是个普通人,若因此被我牵连,那也太不仗义了。
“行吧,别想了。不管如何,牛二还是死了。我们现在去找个店铺把这玉佩当了,总得弄点盘缠。此地不宜久留,我得马上走了。老沙,好好回去当你的校尉。若是以后有人问起,你就说不知道就行了。多少也长个心眼,觉得事情不对就马上跑。”
“说个屁话!你要走,我能留吗?杀了人,引出的祸事,还不是因为我。兄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要走咱们就一起走,什么狗屁校尉不当便是。”
看来老沙是以为城东的祸事是我逃跑的理由,可这只是一部分,但一字一句,心里暖暖的。和老沙是过了命的交情,虽然他都这么说了,但终究不能害了他。随即说道:“听我的,别逞能了。心意兄弟领了,可这事儿没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好好回去,兄弟先帮你探探路,等过几年风头过了我再回来。”
“老徐,你还拿我当兄弟吗?说的这么大义凛然。行啊,你仗义,你大气,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我了?我沙生这人从不欠人东西,更不能欠你。这事儿没有商量,从前我什么都听你的,但这个事儿没有商量!”
听到这里,心中难免无奈。老沙是个一根筋的人,认死理怎么劝都劝不动。也只能如此了,也算是生死与共。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再说小爷我就不信了,天下之大,还没我容身之地?
“行吧,那咱两个兄弟,就奔个活路出来。”老沙标志性的笑容,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大舅不是他二舅的歌谣,注定要开启一道不平凡的路。
“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当铺,然后尽快南下。”
老沙在前面引路,嘴里嘟囔着:“老徐,我总觉得是不是有点紧张过度了。你想啊,牛二都死了,又这么多具腔子。而且你又是个外来人,也没做过登记,怎么会查到你身上啊?”
“这事儿的前因后果,等出了城我再给你讲清楚。你就别纠结了,听我的没错。”
一路无话,找了个最近的当铺。所幸玉佩还挺值钱的,纹银五十两的银票收入怀中。国家统一就是好,天下太平各个地方都有能取银子的钱庄。
正准备出城门,老沙想起来一个事。
“军营里面还有一些细碎银两,而且我们冒然南下,还没有兵器,终究是不太安全。我那还有几把上好的刀刃,再牵两匹好马代步也不错啊。”
“嗯嗯,兵器是必需品。毕竟天下刚刚统一,各地方兵贼混杂,还是有兵器在身,要放心点。但是马就不要了,你傻啊!军马啊!咱骑着能出关吗?”老沙抓着后脑勺,傻傻地笑着。
又一次提到军营,才使我想起另一件事情。
“老沙,先说不是我瞧不起你,就是觉得有点古怪。你说你的官职是校尉是吧,你今年几岁了?”
“虚岁十九啊!和你一般大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