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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动静很大，但是今天，这个男人还是跟上次一样，并不想真的破坏这具年轻的身体。
所以她只是被他拉扯在边缘反复玩。
几次逼近危险线，他又会运筹帷幄地停止。
而这种带着禁忌的感觉，远要比单刀首入更让人抓心挠肺。
白枝害怕极了：“周叔叔，你别欺负人，别欺负我。”
“可你刚才的反应一点都不像是觉得在被欺负，嗯？”
“刚才没、没有、现在有、”
白枝的话语体系被他折腾得七零八落。
“难受、不好。”
她娇极了。
他每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却用尽全部的理智抵抗着。
白枝慌张躲闪间，余光瞥见，他额头不仅青筋突出，还泌出了冷汗。
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额头。
然后，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青筋，摸了摸他的汗珠，或者是花洒弄上去的水珠，浮在他雕塑一样的容颜上，澄澈如冰雪。
她把这雪含化。
娇滴滴地说着：“周叔叔，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我是你的……本来就属于你。”
他用更凶狠的吻堵住她那些致命的言语。
浴室里本来就憋闷，他的吻更是一贯的霸道喜欢夺她的呼吸。
最后，下场就是，她觉得自己手腕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抓的还是右手，不知道明天上课还能不能写字。
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是能看的。
娇莺这下是真的哭哭啼啼，被最狠戾得鹰隼抓住，吞噬入腹。
然而周淙也完全不知道的是，浴室里这一幕幕都被一个极其隐秘的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摄像头很微妙，藏在镜子得缝隙里。
避开了所有女孩的特征和脸庞，却把他的声音和模样记录得很清楚。
是白枝特意准备的。
她打算就用这个去应付洛菲。
她告诉了周淙也今天洛菲刁难她和苏甜的过程。却唯独没告诉他，洛菲答应她的那八十万。
……
终于，男人抱紧她，恨不得把她骨头都要捏碎了。
白枝原本捏着浴缸扶手的手指转而抱住他的脖子，流动的水声逐渐安静下来。
水流重新冷却。
他一点点擦去眉间落下的水珠。眉眼又像重新凝结出霜雪，回到了平日里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白枝在他怀里，粘着他：“我要不要吃药？水里有……”
“嗯。”
他默认，意思是要吃。
“可我不想吃……”
“乖一点。”
白枝乖乖地贴着他胸口：“周叔叔，男生女生一起游泳真的会怀孕吗？”
她知道他这个时候最有耐心，问什么，他一般都会回答。
男人淡淡：“不会。”
“可是小学的时候同学们都这么传。”
“你都说了是小学。”
“那我们为什么要吃？”
他深沉的目光向她看来：“我们又不只是游泳。”
“好吧……我还是害怕。”
“怕什么？”
“我怕被人知道……我不想继续住学校了，他们都传我找了有钱老男人。”
师大现在确实有很多关于白枝的流言。
只不过，流言里白枝的对象是那种五六十岁的老头。
没有人往周淙也身上想，也暂时还没有传到洛菲耳朵里。
周淙也的声音很哑，摄像头还在录着。
“你想住这里？”
“嗯啊。”
周淙也：“不怕被同事看到？”
“我会很小心的。”她小白蛇一样的两只手臂圈住他。
“就像周叔叔你每次来见我一样，一样小心。”
周淙也本来就包下了这个房间。平时也是空着。
如果白枝住在这里，上班上学都方便些。
“那就住这里吧，如果不习惯再告诉我。”
“不会住不惯的。我就在这里等周叔叔你来——”她比了一个口型。
那个字，很下流。
但她最终没有说出来，把音调从gan换成了kan。
“等周叔叔你来看我。”
说完，她的脚趾去找他的脚踝，鸳鸯戏水。
他的骨架整个比她大好几圈，因此连小脚都几乎只有他一半那么大。
周淙也刚回归了清冷，三两下又被她拉下水泽。
他把她按回去。
“不要乱动。”
可她还没罢手，勾着他的脚在那嬉戏玩闹着：“周叔叔，你说我像不像你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羽毛漂亮，歌声也好听，天天等着你逗，等着你玩儿……”
“白枝。”他语气带了点警告，完全没刚才那样温柔了。
白枝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周叔叔你难道不喜欢跟我玩儿吗？”
周淙也眸色复杂地看着她。
“玩，你觉得这是玩？”
女孩嘟嘴：“不是……”
“这是爱，是想要。”她说，“是我爱你。”
他冷然：“爱不会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说完，他彻底起身。
走到浴室门旁，裹上了黑色的浴袍，优雅中带着一点冷静的疏离。
黑色永远最衬他的气质。
穿上衣服后，整个人的气息都黑沉沉地慢慢压了下来，完全想不到跟刚才是同一个人了，白枝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惹他不高兴了。
白枝马上爬出来，两只还挂着水珠的雪白的小手从身后抱住他。
“对不起周叔叔我说错了，这不是玩也不是爱，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周淙也有点烦闷。
尤其是听到她亲口说“也不是爱”的时候。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烦闷些什么。
只想跟这小妖精保持距离，以免自己做出更不理智的行为。
可很快，他便看到她现在一点衣服也没有穿。
就连拖鞋也没有穿。
刚才还在水里暖乎乎的小脚，就这样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他蹙着眉把她抱了起来，用另一件明显比她大了好几码的浴袍包裹住，然后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她见他情绪缓和了一些，又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似的，粉嫩嫩的小手去拉他的浴袍系带，一下一下轻轻地摇着。
“别生气了周叔叔……我乖的，你教我我会听。”
手指勾着他的腰绳，眼里也满满都是湿漉漉的情绪。
那双少女的瞳眸黑得格外深，漩涡似的，要把人吸进去。
忽然，周淙也道：“你也是用这样的手段让陆皓对你死心塌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