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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一样的小事谢予安说不清楚都要上纲上线地跟他掰扯半天。
艾琳火急火燎地冲进办公室,指挥其他人把半人高的各项材料搬走送上楼,顺带指挥顶头上司:“快快快老板——怎么还没准备好?!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今天不要迟到,迟到会出大问题的!”
谢予安不紧不慢地戴好手套,脸色难得有点困倦的散漫:“急什么?反正检察处那群人不会给好脸色,他们自己有病,还要我当成残障儿童哄着?”
艾琳登时眼前一黑——谢司长连“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都不相信,更别说“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事,下辈子他都做不出来。
所以特别行动处的十次工作报告质询会里面八次两边的人要当场冷嘲热讽起来,关键是这位嘴皮子功夫了得,艾琳很担心哪天真的在会议室就地引起来一点暴力事件
“走了。”谢予安对着办公室角落里的人一点,警告道:“安静呆着。”
艾琳跟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这才看到在一边安静充当花瓶的周延——这小同志被放了假,不在工作时间,也没穿军装,只穿了一身休闲的黑色运动服,看起来像个青春洋溢的学生。
“周延怎么来了?你不是请假了?”
周延一手托着下巴,冲艾琳礼貌地点头微笑,矜持开口:“我是来——”
“你闭嘴。”谢予安一口打断他,又糟心地转向艾琳:“你别跟着我,留在这看着他,别让他到处跑。”
艾琳:“……”
她看了一眼周延,没看出来眼前这位还是需要成年人监护的年纪。
“我等你回来。”周延对着谢予安阳光灿烂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艾琳刚觉那一瞬间看到了哨兵飞扬起来的大毛尾巴,花里胡哨地糊了她一脸。
艾琳略微懂了一点,忍辱负重地说:“好的。”
谢予安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从精神系谱里面把花花薅出来丢到周延怀里,糟心地走了。
花花难得能出来活动,兴高采烈地砸进周延怀里蹭:“小爸爸!”
艾琳看了一眼时间,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搞定了……”终于把这位祖宗送走了,艾琳如释重负,看向周延:“你跟着谢司来的呀?那有得等了,今天没五个小时铁定下不来。”
周延随口问:“要这么久?”
“按照道理来说是不用这么久的。”
艾琳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周延还是个“特别行动处萌新”,花花那一声“爸爸!”也没能够点醒她,于是她没好气儿地说:“但是你知道今天检查处来派的人是谁吗?是劳伦斯.特里!我服了监察处了,怎么回事?知道这人跟咱们谢司不对付,三天两头把他派过来恶心人,联盟监察处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一级监察官,我们都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周延一挑眉。
艾琳双手合十,诚恳道:“上天保佑,让他赶紧滚蛋吧!“
“不对付……为什么?劳伦斯.特里?我记得是检察处的一级监察官?”周延一手捏着花花的耳朵,想不明白什么人能和谢予安不不对付,那肯定是那人眼睛和脑子都有毛病。
要么就是长得不好看,不会讨谢予安喜欢。
艾琳:“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说啊,听说这人以前也追——”
这位女士正要发挥人类八卦的本质精神,坐下来和周延大谈特谈,但是就在她坐下来的前一秒,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也想起来了这个人和自己即将八卦的对象是个什么关系。
坏人好事,天打雷劈。
一道惊雷“哐当——”砸在了艾琳主主任头顶,她脸色一僵,迅速把后半句话起掐了,火烧屁股一样站起来:“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开玩笑的!部门之间有矛盾,都是正常的,是吧哈哈哈……”
周延怀疑地看着她。
“我还有事,先忙去了!”安琳连忙往门口遛:“老板让我看着你,有事尽管找我!”
【?作者有话说】
救命啊啊啊先给大家道个歉,我不更新的时候不咋看app,没看到大家的热情催更,以至于打开的时候一半惊喜一半愧疚,给各位先磕一个!(跪下.jpg)
更新的问题的问题,长佩的榜单是一般的榜单是1w字任务一周(周三到下周三为一期),好一点的榜单是1.5w-2w任务,并且在只有在连载期间才有榜单,完结之后就很难有曝光了。
所以对我这样的糊糊,坦白来说,如果日更的话,很有可能面临在没有上到任何好榜单就已经完结了窘境,所以这本文我一直更得很慢,一般周3‐4更,完成任务为准。
所以我非常感谢对我的支持,还有一直追连载,一直给我反馈的小伙伴,你们是我创作的动力,非常感谢!鞠躬!
第65章废墟之上。
会议室。
肃穆长桌两侧,两路人马一字排开。
谢予安正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深棕发色和眼瞳,但是五官棱角分明,看不大出来是什么血统。
这人穿着一身监察官标配的黑色正装和深红色领带,胸前一丝不苟地佩戴着联盟徽章,脸和穿着一样板正,从头发丝到表情都透着一股“矫枉过正”的严肃味道,好像脸上就没有任何一块肌肉是放松的一样。
正是联盟检察处一级监察官——劳伦斯.特里。
联盟成立之后,各大部门都是重组的,因此许多原本的不合理制度都被摒弃,其中一个广为人民称道的制度就是公务人员的“资历”积累制度的弱化,导致这一批联盟公务人员普遍年轻。
不管是谢予安、联盟最高法庭的一级法官白弦,还是眼前这位一级监察官。
两个人你来我玩地打着嘴仗,火药味冲天而起,不管是谢予安这边的人还是其他几个监察官一概不敢插话,鹌鹑一样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劳伦斯一只手搭在桌边,略微倾身,每一个字都说得很重,给人一种难以掩饰的尖刻感:“那么请问谢司长,6日下午,您带领的小队擅自脱离了巡查队伍,当时您行动的理由是什么?”
谢予安:“我的人通过分析布防安排发现了位于北部的死角,我就带着人去看看。怎么?我作为本次行动的总指挥,下达命令调动人员需要向你们检察处请示?”
“分析布防图?这张布防图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死角,请问谢司长是怎么看出来的,我需要知道您临时改变任务计划的正当理由!”
“眼睛看出来的。”谢予安往椅背上一靠,倨傲意味十足:“监察官先生,没上过战场的人看不出问题是正常,但是你也不要当作全世界的人都看不出来,难道我还要临时充当讲师,先给您讲一讲军事战略布防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