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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
安瑞雅吓得冒冷汗,她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在没得到回应之后又将手朝伏德摩尔特的鼻端探去。
霎时,她就被敏捷的手桎梏住了。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伏德摩尔特睁眼仰头,他转眼变得苍白的面容含着些哀婉,紧皱的眉头和真挚的眼神令安瑞雅心中惴惴。
“我们说过永远不会分开——但你病后却被格鲁斯带走藏了起来。”
“他是怪我没能力保护你还是治好你?我猜格鲁斯从来没有提过我吧?”
“我找不到你,七年,我能寻找的每个地方都尝试过。”
安瑞雅的喉头被酸涩堵住,这个男巫太会撒谎了,她根本分辨不出这些话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如果在这里的是芮娅·安,岂不是要上演一出破镜重圆、美满甜蜜的绝美场景?
可惜。
“你要知道,严格意义上,我不算...”安瑞雅紧张地辩解。
伏德摩尔特没头尾岔了一句,“不慌,还不是现在。”
“嗯?”
“有荣幸邀请你当我圣诞聚会的女伴吗?”
“啊?”安瑞雅挑眉。
“就当我们刚认识怎么样?”伏德摩尔特脸上的情绪一扫而空,又如往日一般从容起来,“当然,你不用急着回答,圣诞前给我答案就行。”
说完,他扬起头凑近给了安瑞雅一个贴面礼,“晚安。”
在她微微愣神的时候,伏德摩尔特又垂首轻咬了她的上唇。
一触即分,男巫消失在透着微亮的漆黑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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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餐总是格外丰富,安瑞雅兴致缺缺地切着盘子里的培根,又把掺了酱的煮豆子一颗颗转移到烤面包上面。
“花谢了吗?”
侧首一看,是埃克斯教授。
安瑞雅有点儿尴尬,她编着谎话,“早晨起来还开的挺好,只不过见到太阳后就谢了。”
“其实,我想过你的建议,虽然天马行空,但却有可操作性......把金铃铛培育成向阳花——只不过有些难度。”埃克斯教授在安瑞雅身边落座,他用魔杖敲了敲餐盘和银杯,变出热腾腾的早餐。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太在意。”她吃完嘴里的小包菜,忽地支起脖子四处张望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心虚些什么地祈祷着某位住她对门的教授不要到礼堂来享用早餐。
“不不不...”埃克斯教授瞥了身侧的安瑞雅一眼,皱起眉头道,“你的嘴巴怎么了?”
没见伏德摩尔特标志性的黑袍,安瑞雅松了口气,“啊?”
“嘴巴。”
安瑞雅用指腹点了点结了痂的伤口,支吾道,“额...我被,我被鹿拱倒,摔了一跤。”
“什么时候?”
“昨晚。”安瑞雅的谎言成了型,“在听从你的建议后,我去后山寻找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年级巫师了,然后就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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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Nirvana
埃克斯教授用一种探究的眼神审视她,“难以置信。”
“我只是敬职,倒也没什么丢脸的,不是吗?”安瑞雅脸色不改,将盘中剩下的酱汁清理一新,收起刀叉,“好好享受你的早餐吧,埃克斯教授。”
只是,忽然从窗外飞入的宝蓝色花脸猫头鹰阻拦了她的离去。
小家伙衔着一封印着霍恩海姆家火漆的信停到教师用餐的长席上,浑身艳丽的羽毛吸引了不少双目光。
只见它忽而间张开长喙,让信封一路滑入安瑞雅的怀里,又在礼堂的半空打了个旋儿,调转方向原路返回。
这显然不是城堡养的猫头鹰,或许是格鲁斯的新宠,但安瑞雅很怀疑这个小家伙是否有一路越洋飞到德姆斯特朗的能力。
她把信往袍子里塞了塞,朝身边正侧目的埃克斯教授露出一排牙齿,“有缘再会。”
......
没有什么地方能比上课期间的半山腰雪地更清净了,至少安瑞雅是这么认为的。
她在适应这个魔法学校,德姆斯特朗也在适应她。
清晨,大部分巫师和教授聚集在城堡里,只有低年级的飞行与滑雪课被安排在山顶冻成冰的湖面上,山腰静的唯有树梢间堆雪滑落的声音。
路面上偶尔冒出一两只白狐,但机灵的小家伙们会在察觉到她的刹那迅速转身离去,甚至不留下什么脚印。
安瑞雅选了个好位置,将携带的魔药课本恢复成原本大小,大略翻看几页药方后,忽然想起格鲁斯寄来的信。
拿出展平,只见上面写着:
芮娅,很高兴你在德姆斯特朗的一切顺利。
我发现,你定期服用的魔药药方需要调整,万幸的是,原本的魔药副作用不算强烈;近期如有不适,去校医院检查的同时别忘联系我。
另外,如果你仍旧执意和里德尔在一起,我也没什么阻拦的理由;圣诞宴会我不去,请你帮我带去一声问候。
格鲁斯·H
她来回读了两次来信,才确定格鲁斯笔下的里德尔指的是伏德摩尔特——他们居然是故交,也就是说,年少的芮娅·安和汤姆·里德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见家长的地步了。
只不过,格鲁斯是他们之间情感的叫衰者。
难以置信。
脑子里的猜想一步步被验证,昨夜的伏德摩尔特状似给予了她一个能够拒绝的邀请,却早就侵占了她拒绝的余地。
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是芮娅·安啊!
安瑞雅瘪了瘪嘴。
高耸的云杉没有茂密的叶子,根本兜不住多少落雪,枝丫被压弯后迫切地还了原,落下大团雪花。
安瑞雅摸摸后颈,一小块滑落的堆雪盖在了她围巾上,冰丝丝的凉意急速攻占了脖子,不由得抱怨一句,“不能更糟糕了。”
起身抖落雪花、解下围巾,重新将信叠好收回口袋。
继而,她泄愤似的一步步踩入积雪,破坏着昨夜铺就的莹白山路。
“梅林的胡子。”
她蹲下身,将一棵云杉边的堆雪团到一处,直到那白球大到能够藏起她半蹲的身子,才终于停下动作,退到一旁、拿出魔杖。
伏德摩尔特的冬青木魔杖就是出乎意料地趁手,安瑞雅将杖身放在食指与拇指的指腹见来回磋磨了一阵,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