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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她撇了撇嘴,准备去盥洗室泡澡。
“去哪儿了?”
难得的‘关怀’,海瑞艾塔有点诧异,她停下脚步,“对角巷啊,弗利有说过。”
“伏迪让我向你问好。”
海瑞艾塔轻颤,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露出一个皱着眉头的古怪表情,“伏迪...EW。”
“怎么,你不喜欢他?”
“或许当我们能称为同一类生物的那天,我会的。”
海瑞艾塔拆掉自己高高束起的长发,将小饰品一一摆入梳妆柜,“他太阴险了,阿布——别把马尔福家在他身上赔光。”
“我不是傻子。”阿布拉克萨斯喷出一道鼻息,他从沙发上起身抚住了她的腰,“你也不必担心我们金库里的纳特,他们都会在马尔福的口袋里,甚至变得更多。”
海瑞艾塔耸了耸肩,作为马尔福夫人,她觉得这话听起来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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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
“我要邮寄一个包裹。”女人将包好的魔药瓶摆放在大理石面上,小心翼翼地推向邮差。
“十便士。”
她眨着眼睛,从一边口袋里摸出些硬币,在发现不够支付后又掏空了另一边的口袋——她存下来的钱大部分都花在购置福灵剂的材料上,现在就连邮寄费用都难承担。
她不得不预支一部分小西弗的奶粉钱,才能给新婚不久的芮娅·安寄去贺礼。
或许会有点儿迟了,从零开始熬制福灵剂十分费功夫,但艾琳相信芮娅·安不会介意。
她把散碎的零钱拢在一起堆搁在石台面上,在邮差面前清点数目,又强调:“请把邮票黏牢一些,务必将东西安稳送到。”
艾琳给自己编造了一个可信的假地址:只要保证福灵剂能送到新娘手上就行了——托比亚早早表明过自己不喜欢一切和‘巫术’相关的东西,都是狗屁。
好在,她的秘密直到现在都保存得很好。
独属于巫师的、能动的请柬也没被托比亚发现,但由于年纪甚小的西弗勒斯,她没有偷偷参加婚礼的机会。
去对角巷购买福灵剂材料时,艾琳把请柬存放在了自己古灵阁的金库里——如果那装着可怜的散碎硬币的隔间称得上金库的话。
芮娅·安痊愈并且新婚是艾琳这么多年来听过最好的消息,比托比亚瞒着自己的惊喜求婚还要好。
严格上讲,她们在五年级的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上分别后就没再见过面了。
将近二十年。
她最终还是嫁给了汤姆·里德尔。
艾琳在预言家日报上见到了伏德摩尔特的照片,他已经改了名字,容貌却没什么改变。
她抚摸着自己皱纹凸显的脸颊,衷心祝愿芮娅不要像自己那样显老,最好与里德尔一样——他们都会有大出息的,在巫师界大放异彩,从小艾琳就知道这些。
她开心地往蜘蛛尾巷赶路,但那未接受早餐的胃忽地开始痉挛起来。
该吃点东西的,即使是一块干面包,她后悔地想。
工厂排出的废水味很快出现在迷蒙的雾气中,工业区街巷的能见度一向十分有限,她得通过刺耳的叫骂声辨识前方是否有人在嬉闹。
梅林保佑小西弗还在熟睡,她有些害怕西弗勒斯的哭泣——这令她的脑仁不自觉地疼痛,并且喘不过气来。
捂着肚子走了一段,艾琳终于看到了自己熟悉的房子,她将钥匙插-入锁孔。
迎接她的是鼓经久不散的酒味,托比亚最近的生意依旧不见起色,卖掉的房子也不能带来什么改变。
她咬牙忍着叫嚣的肠胃,决定先去看看小西弗。
卧室的玻璃碎了,躺在地面的玻璃碎片边躺着几只死苍蝇,还有部分飘在半空中。
木摇篮里的小西弗睁着眼睛看她。
西弗勒斯是个巫师啊!
于此同时,他还是个藏不住魔力、不会骗人的小孩子。
怎么办呢?
她有些惶恐。
怎么办呢?
艾琳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却是满手的湿润——她似乎总在逃避,她又仿佛一直在抗争,却摆脱不了亦步亦趋的厄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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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extra
霍格沃兹新开了一门叫做东方修仙的选修课程,教授是一名来自中国的年轻女巫。
神秘的东西总是那么充满诱惑,不少巫师在升上高年级后将它加入了课表,贝拉特里克斯也不例外。
但再怎么神奇,某些理论在贝拉特里克斯眼里都是谬误。
“修仙的巫师祈求长生,而长生与权利、欲望之间是负相关的;当权者容易被野望吞噬,清净是智慧的来源。”
——什么东西!
她用羽毛笔沾满墨水,将笔记本上的句子全部涂黑,然后写下一串字母,voledemort:飞跃死亡。
接着,她将字母再次改成voldemort:伏德摩尔特。
他有能力在把握权利的同时获得长生,贝拉特里克斯十分肯定。
事实上,这个年纪的女巫,十位中有九位的笔记本里留下了伏德摩尔特的名字,甚至黏贴着杂志上剪下的照片。
不可否认,男巫的魅力体现在方方面面:柔顺浓黑的短发、幽暗深邃的眼瞳,五官标致,身材健硕,就算是他已婚已育的身份也阻拦不了大家对他的狂热。
贝拉特里克斯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被男巫样貌迷惑的女人,但她同样被这位受到众人热情追捧的伏德摩尔特牵引着心神:
她在进入霍格沃兹前就见过他一面,在布莱克家的晚宴上。
男巫明明比自己的父亲西格纳斯·布莱克更年长些,但却比西格纳斯更像位青年才俊——她的父亲太年轻了,甚至还没成年就有了她。
懦弱、幼稚而愚蠢,并且很容易被母亲摆布。
但也恰恰得益于西格纳斯的鲁钝,他有了许多朋友,甚至争取到伏德摩尔特的到访。
宽和的阿尔法德·布莱克似乎曾与伏德摩尔特做过室友,贝拉特里克斯不太喜欢这位老好人大伯,她偷听了他们在宴会上的寒暄。
直觉告诉她,巫师伏德摩尔特也不怎么喜欢阿尔法德,三两句客套话堪比布莱克家墙壁上老巫师画像的絮叨,让贝拉的耳朵听得起茧。
宴会真正的高潮从她那只宠物蟾蜍逃出笼子肆意作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