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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一话 猎杀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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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inner world(心里世界)】内部。
    野火燃烧的荒漠之中,有两名战士还在战斗,但是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木制的刀刃刺穿了黑色的身躯。
    从伤口中流出的是纯黑色的液体。应该说是无色,不同于玻璃或清水的那种无色,而是可以吸收所有颜色的“颜色”,因为已经是不该存在之物,所以原本是任何颜色都有可能。
    两人停顿了几秒,然后白色的武士才把木刀从黑影身上取出来,顺便把刀上沾着的液体全部甩掉。
    “动手吧……”
    “……”
    白色武士没有理会他的这句话,当然也没有补刀,从那双死鱼眼里面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反正只要任务完成了就可以,只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都能照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
    走了两步以后,白色武士停了下来。
    背后的那个黑影还没有倒下,即使已经伤痕累累,躯体还被贯穿,他始终没有倒下。不过这只是时间问题。
    “你的执念还真够深的啊,倒下还会更轻松一点。”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去做一个servant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哦你是说去帮ster?可我就是一个灵基,今后怎么样还是要看ster自己的想法,我可不打算去干扰他的人生。”
    “就算……ster又要自我灭亡你也不打算拯救他吗?!”
    “如果这个‘拯救’要牺牲其他有关的人或无关的人,那不叫什么‘拯救’,不过是邪魔外道的‘续命’。”
    “你……”
    “还有,你不要把ster当成白痴,虽然他确实是一个有点天真的人,天真到让人觉得愚蠢……不过再笨的人都有能上进的地方。”
    “你继续扯这些也改变不了现实,我才是在ster心里留存至今的!接下来ster会变成什么样我都再清楚不过了!”
    “你这话听起来……等等,我想想哦,像什么来着……对了,是那个——儿子犯罪时候拒绝承认的固执老妈子!就是那种啊那种,自己以为很了解某个人,结果那个人做出了不可能做的事,就以为是世界欺骗了他。反正你就是觉得ster不会改变,ster肯定会像你想的那样走下去,因为你对他很了解。”
    “难道不是吗?!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对ster的内心了如指掌!他到底有没有成长我不用看都能知道!”
    “好吧好吧,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为什么要来做这种事……那你回答我,ster喜欢喝什么饮料?”
    “可乐。”
    “错,是草莓牛奶。”
    “不对!这……不……”
    “从ster得到了我这个第二灵基的时候开始,你的情报就以及停止更新了。你能得到的那些都只能算是我故意漏给你的,至于我给ster造成的影响……我觉得这说出来不太好,所以封闭了那些消息。”
    “这不可能!因为这个【inner world】已经是我——”
    “已经是你支配的结界了?别开玩笑了,如果这个地方真的已经被你给占领了,那我又怎么会留下来?我本来就是比你更稳定的第二灵基,你占领的只是我留给你的那一小部分,看你那么为ster着想我就给你一点空间。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啊,没想到你玩得这么过火……”
    “这……”
    “别忘了你只是个残留的灵基,能继续留在这里就很不错了,光是建造这个固有结界支配这个地方就已经很勉强了,你自己都没发觉到,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就输给我。”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白色的武士也不是毫发无损,多少还是有些小伤的。在实力差距这么大的情况下,黑影真的不觉得这些伤能给他带来任何优越感或成就感,很明显这些都是白色武士的放水所致。
    真是麻烦,为什么这些厉害的人物总是不肯用上全力、快点解决战斗?
    既然要杀死对手,放水也没法给他带来任何意义,那这又是为什么?
    为了证明,就算他没有用上全力,黑影也只不过是一名残留在此的可怜寄宿者吗?
    呵,这还真是一种打击和讽刺。
    “啊……还是有点痛啊……”
    白色武士似乎注意到了黑影的想法,摸着伤口发出很假的呻吟声,
    “就算你已经变得这么弱了,还是让我觉得很难对付,哎呀……如果想办法让你回到原来的状态,肯定比我厉害不知道多少,让你活下来是有价值的。”
    “……”
    一开始黑影不明白这种事用意何在,几秒后才意识到——白色武士故意受伤,是为了证明黑影还尚存一定的实力?所以有可以留下来的价值?
    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呜啊~我回去睡觉了。”
    白色武士打了个哈欠,走之前顺便看看这个布满刀剑的荒漠结界,
    “剩下的你想干什么都随便,不过ster已经不会再被你控制了,这个结界你想留着就留着吧。说起来这个结界的风格还真有点不一样啊,你不怕每天被自己帅醒吗?”
    “这种事用不着你操心。”
    “你还真是不懂男人的浪漫。”
    “你真的不打算帮ster吗?”
    “啊啊啊啊啊啊要我说几次啊!我就直说,ster会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这种就算黑化了还在溺爱孩子的老妈子性格才有问题好吗?!你的职阶是ther吗?!”
    “既然他是我的ster,只要不是反正义的事情,那我有什么理由不去帮他?毕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活到什么时候,我只是想让他变成最完美的样子,我不在的时候也能一个人活下去。可是,如果继续放任不管,他最后的结局只会和上次一样失败!所有人都会死,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你就那么相信他会失败?”
    “不是相信,是肯定。只要让你多看几次那样的结局,你也会明白的。”
    “之前我都说过了吧……你知道的那些都只是我漏给你的,大概是因为我的英雄卡给他造成了一点影响,ster早就已经和你所了解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个人了。说白了,你的情报还停留在三个月前,‘剑制队’毁灭的时候。”
    “……”
    “拘泥过去,就是背对未来。你还是仔细想想自己的将来比较好,ster会做好一切的。”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不是觉得,是肯定。”
    留下这样一句无法反驳的话,白色的武士渐行渐远。
    只留下身体残破的黑影一人在原地。
    “…………呵。”
    黑影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然后坐在一块岩石上,
    “是我……输了啊。”
    天空的齿轮停止转动,地面的野火燃烧殆尽,断裂的剑丛持续重生。
    这种被否认的感觉,似曾相似呢。
    就像过去某个不成熟的家伙一样,明明自己才是见证了未来的那个人,可是却被区区一个伪善的信念给击败了。不过,正是这样的人,后来也创造了连servant(英灵)都无法完成的奇迹啊。
    在心里回想着某个人的身姿,然后安详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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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
    “我是没事……等下!很痛欸!”
    舞本来还有点逞强的,可是她只是被触碰一下伤口就痛得叫出声了。
    这个滑稽的样子让学姐想起了以前的白林,总是会作出很有趣的反应,想一想就不禁笑了出来。也不知道段名义和白林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希望别下手太重(差不多打成骨折就行了吧)。
    “总队?”
    “啊,我在想事情啦,哈哈。有什么事?”
    “队长呢?闹出这么大的事他总不可能还坐在房间里吧?”
    “小白……他和小义等会就过来,他们没事。”
    “那就好。”
    “你们队的小古呢?”
    “古拉?我们是分开行动的,我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我们每个人都是单方面地和段名义队长联系,其他人的状况我和娅卡皓都不知道。”
    “但愿没事。”
    “古拉可是比蟑螂还要顽强的,没那么容易出事。”
    学姐把舞安置在一个能遮雨的地方,避免伤口恶化。【治疗术】当然早就是用过了,肯恶搞是因为舞在战斗的时候接受了一两次治疗的关系,导致【治疗术】的效果削弱,所以这一次治疗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娅卡皓,还有协助作战的立华奏也是一样。
    能让三个人陷入这种境地,想必她们遭遇的是个难以想象的强大对手。关于敌人的身份,学姐暂时没有追问,那些可以留到之后再说,现在最好让她们放松休息。
    本来学姐是前往追击雨轩的路上,路线上必须路过这个战区。注意到三个人都受伤,又不能抛下她们不管,只能放弃追击了,毕竟,就算追上了雨轩也不知道该做什么。犯下了这样的罪行,雨轩肯定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里了,学姐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
    学姐并不认为自己还能挽留她,也就只能让雨轩离开。仔细想想,让她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就像之前她所说的那样——“无论是关在里面还是放到外面,只要罪名还存在,他就永远是某些人的眼中钉和复仇对象”。虽然这句话是在说白林,同时也是在说她自己。
    无论用什么方法,把雨轩带回来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对她来说,就是让她背负着食人的罪恶感,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对其他人而言,就是将自由给予一个罪该万死的杀人狂,无论雨轩将来表现如何,都是无法喜庆这段污点的。
    那么,答案已经毋庸置疑了。315中文网 wxs.
    不管是为了谁好,学姐也只能放下了。
    既然放弃了追击,相当于为这次猎杀行动画下休止符,现在该做的是善后治疗工作,还有情报处理工作。
    经过短时间的现场调查,娅卡皓、立华奏和舞三人都平安无事,其他队员奇迹般地没有出现一个伤亡。这很奇怪。
    而龙代、世冰和古拉的两个战区都没有后续消息,那很有可能也遭到了袭击。
    四个战区同时遭受了攻击,杳无音讯的剩下两个战区相隔最远,理应需要至少两个敌人,而且连他们两个偏向战斗方面的人才都抽不出身。那肯定是遇上了以一敌百的难缠怪物。
    除了【影武者】千代和失控的雨轩,至少还有两个未知的敌人。
    真是令人头疼的问题。
    “本来只是想抓一个人的,没想到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学姐还在思考的时候,舞却主动挑起了话题,然后地问道,
    “总队你知道那家伙的真实身份吗?”
    “你是说雨轩?”
    “嗯……好吧,看样子队长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那我也不能再隐瞒了。”
    看来舞是打算试探学姐,如果学姐不知道目标(雨轩)的身份,认为那纯粹是个外来的敌人,那舞应该就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糊弄过去吧。
    “计划内容总队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差不多,就怕小白还又没告诉我们的东西。”
    “我想这不是没可能,很多时候为了胜利,对同伴隐瞒情报是很正常的事。比如这次,我都不知道白林队长打算用炸药把副队逼出来,虽然是成功了……”
    “还不算成功,我们只是打败了雨轩……她逃走了。”
    “……”
    “抱歉,你们都已经这么努力了,我们还是差一点……”
    “我早就知道啦。”
    “欸?”
    “其实……这种事很难说出口呢,实在太尴尬了。”
    舞的表情很复杂,可能在学姐赶来之前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过学姐也没急着催她,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等她说出来。
    “其实……我们这边遇上的对手……是个怪物。”
    “欸?”
    “我知道,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见识过很多不合常理的怪物了,但是那个家伙(时崎狂三)真的是……第一眼,我们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能感觉到那种差距,不对,应该说我们只能感觉到‘差距’的存在,至于这个差距的大小我没法形容!我们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太多了!”
    “你们真的遇上了那种怪物?它有留下名字或代号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说什么‘要和千代小姐一起’,应该也是ruler那边的人,是千代的同伴。可能是因为总队你之前用窃听器对她求助让她觉得有可趁之机,所以想要趁这个时候和其他人一起消灭我们。我不知道她们那边有几个人,光是我们遇上的那个家伙就很难对付了。”
    “你们还能活下来也挺厉害的啊,往好的方向想象嘛。”
    “如果只有我们是活不下来的。在一开始那家伙好像接了个电话,刚放完狠话要杀了我们结果就改变主意了,留下了很多分身就一个人走掉了,我们一直在对付那些分身,没有和本体交手。”
    “又留下尸体吗?”
    “没有,那些分身一旦死掉就会被一团黑色的东西吸进去,连血都不会留下。”
    “消失了……?”
    学姐忽然想起了之前的杀人事件,白林杀害的那个女生也是这样,死去以后当场消失不见,连尸体的长相都没有多少人见到。若不是因为有目击者,可能还没人会相信白林杀了人。
    “就算只有那些分身给我们当对手,刚以为对面送了一波超级兵所以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发现对面连这些分身都是王者。那时候我们三个都被包围了,其他人都被拦在外面没法支援,我们这边被火力压得死死的,想逃都逃不出去。弹尽粮绝的时候我们也就只处理掉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数量,本来还以为要死在那里的,我连死掉之前的遗言都想好了,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竟然连那种事都做了吗……后来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真的对我们很尴尬,但还是真的发生了——我连挨六发子弹、快要死的时候,副队救了我们。”
    “你是说…………雨轩?”
    “是的……”
    后来舞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明一下,和学姐预想得差不多。
    在那样危急的时刻,自身难保的雨轩还是选择了营救她们,而且要面对的还是一个不弱的怪物。因为caster职阶与【rc细胞】的契合度挺高的,雨轩的实力已经成长到了足以完成这项营救任务的程度,而且她已经完全违背了不久前才立下的不杀原则——她把所有分身都粉碎了,粉碎到不可能复原的程度。
    之后她没有久留,确认舞、娅卡皓还有立华奏三人无事就马上离开了。然后学姐赶到现场,就是接下来的发展。
    因为舞是一早救和段名义、白林他们共享了情报的,所以一开始她就知道雨轩和金木的事情。就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有可能会弄错,说不定救下她们的人是金木而不是雨轩呢?
    为了确认这个想法,学姐向舞询问了更多的细节。
    根据舞的描述,当时雨轩的左眼伤得很重。那就是雨轩没错了,那个时候就是白林对她的左眼开枪,喷出来的血大家都看到了,因为有奇儿作为缓冲,所以子弹没有打入太深,所以应该是没有伤及大脑的。可是白林用的子弹是经过库琪改造的,具备抑制治疗的作用,估计接下来的几天雨轩都必须忍耐伤痛,眼球的疼痛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根据今日学姐对雨轩的观察,真正让雨轩感到痛苦的才不是那种程度的伤,她所背负的伤痕可是比大家看到的还要多。
    这个答案真的让人很尴尬,明明雨轩她已经成了所有人追杀的目标,竟然还有心思去帮助已经站在敌对立场上的其他人。如果学姐继续追过去,反倒是恩将仇报,而且之前也已经说了,没有必要再去追她了。
    让雨轩离开,才是最好的,对所有人都好。
    “……”
    这种心情难以形容,学姐说不清这件事谁对谁错。
    从一开始雨轩接受了金木的时候,学姐就已经察觉到了可能有局外人的帮助,但是当时唯一在场的白林没有提供任何情报,也就无从下手,学姐就选择了放弃追究。
    如果那个时候。撞见千代的学姐选择继续深入战场,而不是畏首畏尾地后撤,可能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想到那个时候雨轩就在不远处受苦,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懊悔。
    后来让雨轩定期体检,刚从昏睡中醒来的她一直说没事,这本来就有问题吧。可学姐还是选择盲目地相信雨轩什么都不调查,就那样任由情况恶化。
    然后是人格不稳定,出现了现在所见的喰种人格,本来早该注意到问题的。一直以来只有雨轩一个人募集到食人凶手,如果用正常思维去考虑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可是学姐还是没有选择调查雨轩,在最后喰种人格打算自觉离开、下达三天挑战的时候,学姐竟然还没有注意到雨轩的异常。(虽然白林那边调查有结果,但是不对外公布)
    每一次都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一步步地走向失败,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如果早在一开始就发现她的异状,在喰种化的初期用【rc抑制剂】就能治好,变回人类的身体。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雨轩是必须离开这里的,战斗的时候她所说的那些“无法共存”的话题,其实都是表示已经无法继续在一起,说出这些话的雨轩再清楚不过了。甚至在暴露之前她还留下了“雨轩已死”的谎言,大概就是希望学姐不要再为一个死人操心了吧。
    学姐责怪自己的愚蠢,到了这个地步再懊悔,有什么用呢。
    这世界不见得有那么温柔,很多美好的事物是注定要被夺走的。
    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到此为止了。
    “……”
    学姐凝视着手里的宝石,这是雨轩丢给她的,上面还沾着雨水和血迹,却早已失去了余温。
    就当作,是她的饯别吧。
    “总队!”
    “叫学姐。”
    “是!总队,龙代队长和古拉队长那边的报告传过来了!”
    “欸?这么快?我看看。”
    安置了这个区域的伤员之后,学姐就立刻展开了对其他战区的调查,其中龙代和古拉的两个战区还是较远的,这两个地方的调查报告书竟然还是第一个送过来的。
    之后学姐简单地查看报告内哦那个,还有附加的照片。
    不需要多仔细的观察,不用看完就能知道,这两份报告没有带来什么好消息——
    龙代的战区,队长龙代失踪,伤亡过半。敌人信息未知。
    古拉的战区,队长古拉失踪,以及当时身在那片区域的文职人员大部分失踪,伤亡极惨。敌人信息未知。古拉是负责在展开猎杀行动的时候引开文职人员并保护的,因为文职人员大部分都站在和解派那边,绝对会反对甚至反改猎杀行动。可是没想到他们是第一个遭受袭击的,据说在段名义和雨轩开战之前,古拉他们就已经遭遇不测。
    高职位的失踪人员除了古拉,还有最近一直没露面的世冰。要知道光是这两人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剩下的文职人员当中还有很多是优秀的辅助和法师,想要这么快就让他们战败,至少需要ss级别的怪物。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古拉队伍几乎全灭,还有大批失踪人员。
    “……”
    学姐没有一点头绪,只能再仔细翻阅照片。
    很快,她就在古拉战区的照片上发现了很奇怪的现象——
    尸体的致命伤规格不一,力度不同,武器不同。这极有可能是多人作案,不然就是能同时使用至少三十件兵器的怪物。
    说道同时使用多件兵器,她不禁想起了七人众当中的两个人,但是很快排除了。如果真是那两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那估计不只是那个战区,其他地方早已化为平地了,而且如果真是他们作案,战死者的尸体应该都不会留下。
    那就是多人作案,而且这个“多人”的数量在三十以上。
    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的时候,学姐看见照片上受害者的伤口,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搬运到仓库附近、原理火药区的毒菌患者们,不知道被什么人刺杀了,无一生还。(搬运工作应该是白林要求的,他是在各栋楼内安装火药的人,这方面不需要探讨)
    “到底是什么人……?”
    学姐揣着极度不安的心情,前往其他战区亲自调查。总觉得这次的事件远比想象的要复杂,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被隐藏在黑暗中,不亲自探索的话就永远不会知道。
    袭击龙代的未知敌人,故意放过舞等三人的未知敌人(时崎狂三),还有团灭古拉又刺死病患们的未知团体。无论是哪一个,学姐都没有拿到丝毫线索,神秘到了极点,甚至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出现,就已经消失了。
    在这个学校内,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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