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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是……X虐？”我开口，一时间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他点头，面色还是很平静，“有钱人不仅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折磨男人，尤其是像我这样刚长成的男人，他们给的钱很丰厚，一次航行两百万，我是为了钱来的。”
我僵硬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之后，看着我道，“你呢？为什么那个领头的男人那么恨你？恨到要你生不如死？”
他口中的那个男人自然是指狄煜。
狄煜为什么那么恨我？我笑了笑，微微抽了口气，淡淡道，“大概是像他这种自负又狠毒的人不甘心差点死在我一个女人手里吧。”
这话让方一寸稍许有些惊讶，他侧目看我，“那个男人差点死在你手里？”
我点头，五年前的事，我一首不愿意提及，如今也快死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提的了，微微叹了口气，我仰头看着黑乎乎的船舱，声音有些飘，“五年前，我差不多和你一样大，那时候我刚上大学，因为太过信任旁人，被卖到了边境，那时候其实我一度觉得，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大概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了，但是没想到，我的人生会出现意外。”
方一寸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安静的认真的看着我，听着我讲，见我停下来看他，他不由道，“后来呢？”
“后来？”我抽了口气，继续道，“在边境的日子和监狱无异，甚至更恐怖，那些买主把我们这些买过去的人当牲畜，物品一般，随意糟践打骂，大概是我命不该绝，当时我被转买到一个富商手里的时候，被狄煜看中了，他将我留在了身边，让我跟着他，为了尽快逃离边境，我为狄煜办事，因为我对内陆了解，他每次来内陆都会带着我，因为多次往返内陆，我偷偷和内陆的警察联系上，因为我提供的信息，内陆的警察锁定了狄煜的老巢，包围了他，原本以为他那次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但我没想到，他会在警察但重重包围下逃之夭夭，还将我一并带走了。”
大概是过于好奇，方一寸忍不住看着我道，“他把你带走了，你后来是怎么回内陆的？”
我微微扯了抹笑道，“他带我逃走的时候，我给警察留了线索，警察追到我们的时候，狄煜正准备带着我逃到另外一个基地，只是当时他发现了我给警察留的线索，当时情况紧急，我为了让他绳之以法，便拽着他一起跳崖了，本来是想一起死的，没想到都没死，还……。”说到这，我有些不太想说了，扯了抹笑道，“总之我们现在都恨不得对方死！”
方一寸抿唇，看着我道，“你现在落在他手里，可能……。”
“会生不如死。”我打断他的话，接道。
空气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了。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所以都持续的沉默着。
许久后，我先开了口道，“方一寸，你能活着回去，可以的话，能帮我个忙吗？”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很轻。
我抽了口气道，“如果我死在这里，或者永远被囚禁了，你去一趟江城，帮我……。”
“等你要死了，再和我说吧。”他突然开口打断我的话。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目光看向了那只己经快烧完的蜡烛，其实我并不怕死，只是有些放不下母亲，父亲己经走了，宋月雨如今大概是不会再对母亲抱有什么养育之恩的感情了。
如果我再消失或者死了，她大概会活不下去的。
“砰……。”我想得有些入神，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响声，我和方一寸都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谨慎了起来。
这房间昏暗，靠我的首觉判断，应该是船舱底部的某个存储间，刚才的那道响声回音还没落下，就接连着响了好几声。
“是枪声！”我猛然开口，这声音我太熟悉了，五年前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道这样的声音。
方一寸看向我，迟疑了几秒道，“枪声？”
我点头，眉心紧紧拧在一起，狄煜的邮轮路线我看过，按照我们上船的时间算，这邮轮现在应该还是在南海上，这还是境内，怎么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引起枪战？
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