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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此人似乎已经进入了天灵境界，司南自己则是在玄灵境界六阶。
要是两个人打起来，她当然不是莫非的对手。
现在就是想知道，莫非究竟有什么目的，能解决自然是解决的好，不能解决再说。
就算死，不是也得死个明白么！
莫非没想到司南是个聪明人，不光聪明且还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面对这样直言不讳的人，确实有些让人出乎意料之外。
半响，莫非嘴角勾起弧度，神色不像那样无辜了，反而变得漫不经心了起来，“姑娘很聪明，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不妨跟姑娘直说了。”
“那个掌事确实并非死在你手中，这件事我可以替你查清楚，但有一个条件。”
“哦，替我查清楚？”司南心里忍不住发笑，却还是忍了下来，“我洗耳恭听。”
“我们归天宗很看重天赋异禀的修炼者，姑娘的天赋确实不错，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将你招募进我们归天宗。尽管你现在的修为也仅仅是刚过能进入我们宗门的门槛。”
莫非说着，顿了顿，又十分自信的说道，“我相信，只要好好指点你修炼，假以时日你必是可以大有长进。”
“是吗!”听了他这番话，司南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宗门招募弟子也都是五花八门的。
有紫苏那样死缠烂打，也有南夏那样跟一路，一副你懂你懂的沉默式招募。
这两种方式相比起归天宗的招募方式，那可真是过于平淡了。
人家是用栽赃嫁祸的方式招募，你若答应咱们平安无事，你若不答应，等待你的下场是什么自行体会。
想明白过来，司南忍不住嗤笑出声，“虽说我对你们归天宗这种招募的方式感到惊奇，但你这样招募人进入宗门，真要是指点的话，难道就不怕我有朝一日超越你。”
“到时候用同样的方式，将你置于死地么！”
说到这，司南的目光变得凛冽，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的迸发出一股充满血腥味的煞气。
这种煞气像是浑然天成一般，跟她没有一丝违和。
毕竟司南在现代是在尸体里面打摸爬滚出来的，她杀的人何其多？
说是一种阎王取命也不为过，但凡是她想要杀的人，说好几分几秒死就得几分及秒死，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面对司南这般眼神，饶是莫非这样的人看了都为之一振，眉宇间微微跳动，眼底流出一丝讶异。
明明是修为在他之下，竟是让他感觉到了压迫感。
很快莫非回过神，有些不悦道，“我不知道司南姑娘是在说什么，我是想为你查清楚这件事，条件我也说了。”
“你若答应的话，我便立刻着手去查，你若不答应，那只能靠你自己了。”
莫非比较谨慎，纵然司南直言看穿了他的把戏，却并未承认自己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更没有承认杀了掌事的。
这种谨慎的人，在司南看来真的是连小人都不如。
真的小人，还有会成就感的时候，该怎么对话怎么对话。